【120】 头牌?也是出来卖的(第1/1页)重生之认贼作夫

    香和找回的零钱到手,两人道别祁五郎,快马加鞭赶往珲春城,晚了城门就要关了!

    到城门时,果见沉重的城门正在缓缓闭合,南风低喝一声:“抓稳了!”便挥舞着胳膊狠狠抽了马屁股一鞭,马儿吃痛,长嘶着疯了一般的玩儿命往前飞奔。

    两个守城的士兵还未看清是怎么一回事,就顿觉一阵大风迎面刮过,扬起尘土无数。

    “……他奶奶的!”

    赶回庙里和几个伙伴说了一声,楚桥飞又带着南风去了另一个地方——蝴蝶坊。

    蝴蝶坊是珲春城规模最大名望最高的勾栏院,据说幕后的大老板还是个当官的,靠山硬生意就做的长久红火,两人赶到时,整条花街都是人來人往,马车轿子停的到处都是,热闹的很。

    站在蝴蝶坊前,两个沒來得及洗漱整理的少年灰头土脸的仰望着眼前的华丽建筑,和或衣冠楚楚或满面油光的來客们格格不入。

    但來者是客,也不能怠慢了不是,门口的小童立刻眼尖的凑上來,牵过南风手中的马,躬身礼迎道:“二位客官请。”

    楚桥飞牵着一头雾水的南风,昂首挺胸的进去了。

    和來客调笑的老鸨敏锐的发现两人的到來,立刻面带专业笑容扭着水蛇腰迎了上來,香帕一挥,软语道:“哟~二位小哥好生面生,怕是第一次來我们蝴蝶坊吧,莫要拘谨,这里各色美人儿可是应有尽有,包君满意!哎哟喂!瞧这小哥害羞的,还是个雏儿吧,沒事儿,我们这儿的姑娘们……”

    楚桥飞抬手打断老鸨的滔滔不绝,从袖口处掏出一张银票偷偷递了过去,沉稳道:“给我们一个雅间,你也跟着來,我们有事要问你。”

    见钱眼开的老鸨迅速把银票收好,眉开眼笑的连连点头道:“好好好,妈妈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位楼上请~”

    南风无语的任由楚桥飞牵着他走,不过,他刚才那是在害羞吗?他是不忍看一个老女人在搔首弄姿的时候厚厚的脂粉还在簌簌的往下掉好、不、好!

    楚桥飞不知怎的心情很好,进了雅间后先要來一盆水洗脸洗手,南风还在拿着柔软的布巾擦脸上湿漉漉的水迹时,他已经坐在圆桌旁喝茶了。

    房间布置的很别致,一袭珠帘将床和桌子隔开,珠帘是透明的,透过珠帘,能隐隐约约看到床上的景象。

    屋子里点着好几根粗矮的蜡烛,分别搁置在不同的地方,角落里放着香炉和火盆,莹莹烛火中,袅袅檀香里,仿若让人置身梦境。

    楚桥飞开门见山道:“我想知道的是,你们这里有赠送恩客香帕的规矩吗?”

    妈妈掩嘴一笑,她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问題呢,悠闲的端起茶盏吹了吹,随口应道:“这规矩是有的,但要看恩客和谁一起过夜了,这香帕也是要花钱买的,不是么?”

    啧,果然无商不奸,这老鸨也是掉钱眼儿里的主儿。

    “那跟谁过夜会获赠香帕呢?”楚桥飞认真的问。

    妈妈乐不可支,喝了一小口的茶咽不下去了,全喷在手帕上,她拍着胸脯语重心长道:“小哥,若是你喜欢我们这儿赠送的香帕,妈妈就送你几根,绣着什么的都有,随你喜好來挑~”

    噗,还有人专门为香帕而來,她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今儿才算是长见识了。

    “呃……不是,我就是想知道和谁过夜会赠,我不是为了香帕來的……真不是……”怎么办,好像越解释越糊涂了……

    南风看不下去,接过话头道:“该不会你们这里,只有和头牌过夜,才能获赠香帕吧?”

    老鸨描绘细致的柳眉一挑,颇带惊奇道:“您怎么知道?”

    楚桥飞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

    蝴蝶坊的头牌有四位,分别是梅兰竹菊,其中有两位是男人。

    挂掉的中年妇女应该还沒奔放到玩女人的地步吧?楚桥飞把两位男人留下,打点了老鸨给他们一点独处的时间,顺便要了一桌子的好菜。

    知道楚桥飞不缺钱,南风很是心安理得的坐在一旁,看楚桥飞如何盘问。

    这两位头牌分别叫凤竹和玉兰,凤竹面无表情,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眉眼精致如画,一身看似单薄的水蓝色衣衫包裹着修长的身体,莫名给人几分高傲的感觉。

    玉兰则是披着一件云丝披风,唇角微翘,给人笑脸迎人的错觉,眼眸温润,唇色浅淡,一派翩翩佳公子的风范。

    “请坐。”

    楚桥飞坐直身板,面对两位本该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见的大美人,是人都会有点紧张。

    两位头牌安静坐好,动静之间风韵乍现,美不胜收。

    “咳,二位不要紧张,”紧张的是你好吧,“叫你们留下呢,是有几个问題要问,三月甘七之前,你们谁接待过一个半老徐娘的女人?”

    这位中年妇女死于昨晚,那么她來这里寻欢作乐的日子只可能在昨晚之前,而昨天就是三月甘七。

    披着云丝披风的那位摇摇头,有些无奈道:“不瞒小哥,在下接待的基本都是男人。”

    楚桥飞面色一红,将早就放在面前的一百两推了过去,客气道:“你可以先走了。”

    “多谢。”回了个无关痛痒的问題就能轻松赚一百两,今儿真是个好日子啊。

    雕花的木门关上,楚桥飞又转向留下的这位道:“请问你是什么时候接待过的?”

    “三月甘三,”凤竹冷冷的从形状姣好的薄唇吐出几个字,似是很不想记起这样的日子,顿了下又不情不愿的接着道:“到三月甘七下午。”

    “到?”楚桥飞怪叫一声,“这之间的日子都在你这儿?”

    “是。”

    靠靠靠靠,真是饥渴的老女人啊……

    “那她临走时,你是不是送给她一块香帕?”

    “是。”

    “你最后见她时,她有表现异常吗,比如……疯疯癫癫?愤世嫉俗?等等。”

    “她一直就表现异常,”凤竹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憎恶,他勾起一抹恶意满满的笑來:“你要听细节吗?”

    呃……好可怕的样子……

    “我……还是不要了,看样子你很讨厌她?”

    “我讨厌每一个放浪形骸的女人。”

    “你不是头牌吗?难道不可以自己选择客人?”南风好奇的问,之所以会有这种想法,是因为面前的人美貌值实在太高了啊!一想到被那种老女人给玷污了……作为男同胞,颇有点仙草插在牛粪上的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