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7 章(第1/1页)诡暧迷情

    167. 第一百六十七章  年夜情浓(二)(求收藏和打赏)

    当年夜的喜剧落下帷幕,当陈彬燃放过自家烟花,大家意犹未尽地回到屋内。 

    大家给了娟娟压岁钱。徐荣要带娟娟回去,秀姑不让。 

    春节联欢晚会演得正红红火火,如火如荼,热情洋溢,大家随意地唠着家常。 

    也许是联欢晚会上表演的全家欢的节目,诱发了她对家乡对亲人的思念,刺痛了如萍隐藏心中的创伤,阴郁的神色就像经历了冬季的草芽,慢慢地在她俊秀的脸上钻出来,侵蚀着她的情绪。而那段难以消除的梦靥般的灾难,剥夺了她享受快乐和美好的权利。她望了望兴致高涨,言谈向欢的她们,站起身来,说道:“你们再玩会,我有些累了,先休息了!” 

    陈彬酒精麻醉的大脑,刚才被冷风一吹,既晕又疼,他的视线理解似的地跟着如萍一直到她走进了卧室。 

    娟娟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联欢晚会上异彩纷呈的歌舞节目,她还不停地学着演员们的手指变换着幼稚而好看的姿势。娟娟很投入,忘记周围的存在。进入了她自己创造的奇幻的梦境之中,没有忧郁,没有复杂难名的乱七八糟的骚扰,有的只是纯净和忘我。 

    陈彬想,人要是永远活在孩提里,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啊! 

    秀姑和徐荣根本就没有观看联欢会的节目,精彩是他们的,谈心是自己的。两人喁喁私语,俊白的脸上被嫣红占有,而这种红却慢慢浓聚于双腮之上,泛着丹砂似的光芒,盈盈欲滴;眼波流转,水灵灵的,神秘秘的,能把你的身影镌刻在上面,在心里成为永恒。她们说着笑着,间或向陈彬这边看来,就像身居闺阁中的情窦初开的少女,偷望悄悄而来的情郎,倚门和羞,惹人怜惜。陈彬被她们的神秘所吸引,眼中的酒色就像一个藩篱,紧紧地囚禁住自己的思想。陈彬把所有的思维都圈定在二女身上,她们犹如动漫一般渐渐地闯入他的视野巧笑艳姿,撩拨着他的蠢蠢欲动的心。 

    陈彬他神思飘渺,放浪形骸,缕缕思绪,视线总是无意或有意地从二女的脸上,看到脖颈上,顺着姣姣莹白的脖颈向下边滑翔,一直滑行道他的想象所能到达的地方,他心猿奔突,意马驰骋。 

    徐荣和秀姑好像也发现了陈彬的心思,她们也不点破,也染无所顾忌地把动人的媚眼有意或无意地抛向陈彬。 

    陈彬心中不停地谴责着自己的卑鄙,他的思想总是在徐荣和秀姑的双峰上打转转。 

    徐荣的奶子真大,真细,真腻,真滑,真性感……他总是觉得这该是天底下最完美最动人的宝物啦。那种把脸深埋在这属于自己的宝贝中间而难以表达的滋味在心头狂涌而起,扩散到他的心脏;他想到品尝这属于自己的白馍和红枣时的滋味……他想要是此时能用手抚摸和捧起,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儿啊!要是能把脸放在那两峰之间,吮吸着奇特的体香,该是多么千金难换的事儿啊! 

    陈彬想到了秀姑,从肤色来看,两人没有多大的区别。但从胸部看来,徐荣胸部双峰傲立,藐视苍穹;秀姑的则娇小玲珑,悬若珍珠,两个乳珠娇红剔透。他还真的没有精细地享受秀姑白馍的滋味。那次匆匆而会,被浪翻波,却忽视了宝贝的存在。这么长时间对秀姑的躲躲闪闪,若即若离,也让他感到心力交瘁,疲惫不堪。他真的不想再躲闪了她,他现在只想着顺其自然,心中所想,还要假装正经,问客杀鸡——虚情假意,这一套连他自己都觉得恶心讨厌。心想,一定要把秀姑的宝贝好好地玩味玩味……陈彬的目光再次向秀姑和徐荣的胸前望去,那宝贝尽管隔着厚厚的衣服,陈彬也能感到宝贝的傲慢,似乎正睁着樱桃红的眼睛,咪咪地向着他笑呢!她们也在这时望向他,视线在空中交织在一起,成为粗粗的两条情感的磁线,滋滋地喷溅着耀眼的火花。她们的心里都是一阵的激动和恐慌。 

    他们心中发热发慌。徐荣站起身,喊上在打瞌睡的娟娟,要回家。陈彬有些不舍,他起身来到门口,模糊的眼睛向黑夜中望去,仿佛只有天空还能见到灰蒙蒙的天色,而临近地面则是黑暗无比,不可视物。他毫无遮掩地很留恋地望着她,说道:“太黑了,……今晚别走了!不然明天还得来,……大年夜也不会出什么事故的!停不多,就会有人家起来烧香拜佛啦!” 

    娟娟缠着徐荣也不想回去,徐荣左右两难,不知何去何从。 

    秀姑跟着徐荣来到门前,夜风冰得刺骨,她缩了缩脖子,看着黑黑的夜,说道:“嫂子,别走了!我和你睡!” 

    徐荣脸上就像搽上了海棠红的脂粉,鲜艳而馨香。也许是酒所为,也许是羞涩差遣,羞羞答答和似喜非喜的神情交缠在一起。 

    陈彬也劝道:“别走了!和秀姑睡吧!没有人会把你怎么样的!”说过之后,陈彬觉得这句话不恰当,不好意思的拧拧鼻子,憨憨地傻笑起来。他有些摇晃的身子差点摔倒。 

    秀姑和徐荣一起向他望去,忙不迭地想伸手扶她,他摆脱她们的手,秀姑说:“嫂子还不是怕你把她怎么着吗?你干脆向嫂子下个保证算了!” 

    “下什么保证啊,咱大老爷们说话算话,不会胡搞的!”陈彬真的是醉意蒙头,舌头有点发直,傻傻地笑了起来,“我先上楼睡了!你们马会上来啊!” 

    秀姑和徐荣听着陈彬含混不明的话,两人臊得脸蛋就像石榴花的色彩,明艳耀眼,满院生辉了。 

    秀姑搂住徐荣,故意嗤笑道:“想得美?谁到你那里睡啊!急死你!” 

    徐荣的脸更红了,心也跳得更欢了。 

    陈彬丝毫也没有他想,就歪歪拽拽地向楼上走去。到了楼梯门口,回头叫道:“娟娟是跟爸爸睡,还是和妈妈阿姨睡啊!” 

    “不和你睡,难闻!”娟娟有点怏怏不乐。 

    陈彬叹气摇头道:“我女儿也知道嫌弃爸爸了!这都是酒惹得祸啊!罪过,罪过啊!” 

    秀姑看着陈彬有些醉酒,对徐荣说:“别回去啦,天这么黑,我也没办法送你!要是大哥没醉他可以送你回家!” 

    徐荣也怕黑路,一见黑路,她就控制不住胆怯的情绪。望着黑魆魆的深夜,无奈地说道:“好吧,不回去了!要不要给大哥弄些热水啊,酒醉的人少不了热水的,不然夜里也难受得要命!” 

    秀姑说道:“你去娟娟安排睡下吧。我打开煤气灶,烧些热水灌起来,好给大哥夜间用!” 

    徐荣应了一声,抱起娟娟向楼上秀姑的卧室走去;秀姑则忙着把厨房里拾掇干净利亮。 

    秀姑正在烧着热茶,徐荣安置好娟娟,回到厨房,看看有什么自己能帮手干的活儿。秀姑说:“没有什么了,你休息一会,把茶烧好就行啦!我们好歇息!” 

    “大哥这次喝多了!他的酒量怎么这么大啊?一个人得喝了斤把酒吧?” 

    “大哥有一斤多的酒量呢?”秀姑想着说,“那次陪刘玲玲大姐会刘书记,几个人都没有把他灌醉,结果他装醉,还骗了人家!” 

    徐荣神色黯然,说道:“也不知道刘玲玲大姐现在在哪里,自从刘玲玲大姐失踪之后大哥的心情很不好。他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入到感情上,这样的男人就像我们女人一般死性!” 

    两个女人,看着煤气灶呼呼地冒着蓝莹莹的火苗,沉浸在意乱神迷的臆想之中,都不在说话,但是她们却在想着同一个人,同一个事儿。脸上的阴晴指数变换不定,可见她们内心为情所困的程度。她们要与这个俊美的男人相缠相伴一生吗?她们在静静地想着这个早就有了结论的命题,只是她们愿意这样想,这样想着,心里就踏实,就不会茫然,就不会失去信心。 

    开水烧好了,秀姑把开水灌进了热水瓶内。拎起来,拉灭了厨房里的日光灯,和徐荣走出来,关好院子和正房的大门。 

    二楼。陈彬的卧室。 

    秀姑拎着暖水瓶走了进去,陈彬仰面朝天,不脱衣服,不盖被子,就那样睡在那里。秀姑心疼地抱怨着想把他叫起来:“大哥,起来脱掉衣服睡在被窝里,别冻着!” 

    秀姑喊叫了半天,搡了半天,沉睡在酒精麻醉中的陈彬,吭吭唧唧的,翻了个身,面朝里又睡着了。因为睡得不舒服,加上酒精的鼓动,他呼吸粗壮,呼呼地,就像紧一下慢一下拉动的风箱。她想脱不掉衣裳,也得把他弄到被窝里去。 

    陈彬的身体很沉重,就像一块大石头,秀姑这样的身板和体力,根本耐不得他半点,只能是望他兴叹。她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苦笑着,甩了甩了累得发麻的手臂,自己还真拿他没办法! 

    秀姑毫不犹豫地来到隔壁的卧室,叫徐荣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