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携子出逃,三年之后(第2/4页)将门农女

……”

    一心急,颜鸿鹤便把团团的真实身份,给说出来了。

    “清瑶带孩子出走了?”颜离玥瞬间脸色大变。

    白初柔回想着丈夫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脸上闪过很是复杂的种种情绪,有不敢置信,有似有所料,有不可言表的窃喜,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看得一旁反应过来的颜鸿鹤,顿时心中暗道不妙。

    “团团是我孙子?真的是我颜家的亲孙子?”白初柔拉着丈夫的手,顿时就惊喜的使劲摇晃并确认了起来。

    “……。是,是离玥的孩子,是我颜家的骨肉,这也是昨天才刚刚确认的事……。本想给个惊喜,谁知道会发生这事……。”为了害怕妻子秋后算账,颜鸿鹤赶紧解释。

    看着此刻爹娘还在解释这些有的没的,离玥整个人急得都如同烧红铁锅中的蚂蚁一般。

    “爹,清瑶带孩子离开,这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

    “我……我也不大清楚,昨夜我们都睡得很熟,不过我猜想,很有可能会是昨日半夜发生的……。”颜鸿鹤口气很是憋屈,很是愧疚的对儿子说着。

    离玥愣了一下,随即便飞身离开了院子,去召集人马,即刻去搜寻清瑶母子的下落。

    父亲的话,并没有让离玥很是惊讶和意外,因为,同夏清瑶接触时间虽然才短短几天,可是,他却深知,夏清瑶这个女人,是从来都不会做没有准备和把握的事情,父亲估计是中了夏清瑶的招,所以这才熟睡没有警觉。

    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如此急着就要逃离他?难道他是会吃人的恶魔吗?

    颜离玥那张平日里随时都是云淡风轻的脸上,此刻尽是寒气四射,听到紧急哨声的颜离玥部下,在半刻钟不到的时间,便从京城周围快速的赶了过去,西玉的所有分舵舵主,在看到自家主子那张从未有过的阴沉危险目光之时,无不吓得凝神静气,连大气都不敢出,纷纷在心里揣测,这究竟是发生了何等大事,居然让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门子,破天荒的会露出如此恐怖的神情。

    所有人站立在院子里,瞧着门主手里拿着一张类似人物画像的纸张一直神情难辨的看着。

    门主没有说话,所有人,都恭敬的低着头,等候着门主命令。

    颜离玥目光终于从手中的画像中收了回来,然后看向十三个舵主。

    “今天找你们,只为一件事,便是让你们在最短的时间内,即刻带着所有精锐,务必尽快找出画像中的女子,以及画像中女子的儿子……。这是另外两个目标人物的画像,记住,那母子二人,要毫发无伤的给我带回来……”颜离玥先是朝众人展示了清瑶的那惟妙惟肖的画像,然后又把团团和欧阳夫妻的画像给众人看。

    当众人看到画像中,那个清秀妇人怀里抱着的婴儿面向之时,顿时一个个目光都惊呆了,各种无数的揣测,纷纷蹦出来众人的八卦脑海里。

    一干手下好奇的目光,离玥自然都看懂了,目光冷冷的瞄了一眼众人,这才厉声的说出了一句足以吓傻众人的话语来。

    “记住,画像上的女子,便是‘罗刹门’的夫人,而这个小婴儿,则是你们的少主,找到人后,决不可有任何的冒犯与不敬,迅速监视好她的动向,然后回来回禀于我……。”

    夫人?少主?

    这,他们罗刹门的门主,什么时候居然成亲?而且还有这么大一个儿子?

    有极少数个别的舵主,在清瑶闹出各种惊人的各种事情之时,曾经好奇的暗中探查过清瑶的本人,自然也就记住了清瑶的长相,此刻看着门主这手中画像上的女子,这些舵主顿时就觉得画像上的女子,真是太像闹得纷纷扬扬的传奇女子夏清瑶了。

    “记住,你们的门主夫人,叫夏清瑶,少主小名叫团团……。去吧!”颜离玥毫不掩饰,直接说明了对众人点名了清瑶的名字。

    众人齐齐震惊,夏清瑶,这不是时而和逍遥王传出男女关系,时而又和皇帝惹出暧昧传言的女子吗?

    究竟什么时候,这夏清瑶又成了门主的女人?

    而且,还惹得要出动这么多人,去寻找夏清瑶?

    所有人虽然心里疑惑,但是,却一个个还是恭恭敬敬的跪地领命,然后每人拿着桌面上四张清瑶四人的画像,便分头各自去行动了。

    当所有人都离开后,颜离玥这才重重的坐会椅子上,神情有着从来都没有过的颓然和挫败,引得一旁的颜毅,端茶送水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那叫一个小心谨慎啊!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主子,遭来不可想想的摧残。

    他的猜测,果然没错,那孩子,果真是主子的娃,也不知道主子究竟怎么着夏清瑶了,害得夏清瑶居然带着孩子逃跑了……。

    正当颜毅脑子里各种猜想之时,突然间,座位上的离玥猛的站了起来,对上主子那骇人的目光,颜毅顿时就心虚了,心里所有的小九九,便瞬间支离破碎,脸上迅速的换上了一副再正经不过的神情。

    冷冷的瞥了一眼颜毅,离玥这才阴沉着脸,转身走出了屋子。

    颜毅刚想跟过来,便听到自家主子冷冷的呵斥之声。

    “你不用跟来,你也和他们一起去找人吧!有任何消息,记得传消息回来通知我……”

    “是,主子。”

    离玥打发走了小厮,走到院子里的凉亭边,看着自个娘亲痛哭的扑倒爹的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里很是难受,毕竟,此刻娘已经知道了,团团就是颜家的骨血,是娘的亲孙子,娘做梦都想抱孙子,没先到,在真的得知了团团是颜家的孩子之时,团团却已经被抱走了。

    这种先是喜,后又悲的事情,娘亲怎么能一下子承受得了。

    想着想着,颜离玥便对清瑶为什么会毫无征兆的出走原因,就更加好奇不解了,虽然此刻在娘面前很不适合再提及清瑶这事,但是,若是不知道具体的详细情况,就不能快速有效的找到突破点,从而找到清瑶带着孩子避开他们的原因。

    “爹,娘,清瑶昨天被欧阳找带回去之时,她曾有什么反应?”

    “眼眶红红,回避和你娘与我对话……。后来,后来我就不甚清楚了,毕竟当时傍晚之时,我和你在一起……。”颜鸿鹤率先回答儿子的问话。

    白初柔虽然哭得肝肠寸断,但是,却在听到儿子提到清瑶之时,顿时也知道,此刻不是同儿子赌气的时候,赶紧回想着,清瑶回来后,发生的一切。

    “清瑶她回来后,吃过晚饭,就一个人去了村口的小河边,呆了没多久,便含泪的急匆匆回来了,后来老爷子和欧阳灵珊他们进去关心询问她,四个人坐了大约一刻钟后,就出来了,然后清瑶向我说对不起,为之前不理会我而道歉……。”

    颜鸿鹤和离玥父子两个一听清瑶还曾经去过小河边,父子两个一愣,随即同时看向对方,想到了某种可能。

    “娘,你说清瑶曾经去过村口的小河边,那……那个时候,是不是爹正出来和我呆在一起的时间?”颜离玥问得极其迫切。

    神情很是紧张的看着娘亲,屏住呼吸的倾听着即将说出的答案。

    “是啊,你爹听到你的信号后,前脚刚走,清瑶就去了小河边,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白初柔看着儿子这莫名紧张的神情,顿时就很是不解的看着儿子。

    完了……。

    颜离玥顿时整个身子,便好似抽去了全部力气一般,脸上尽是焦急慌乱之色。

    颜鸿鹤也是长长的一声叹息。

    “相公,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你们倒是说啊?”白初柔看着丈夫和儿子这表情,顿时就更急了。

    “清瑶,我估计清瑶是听到了我和离玥的谈话内容,决定先下手为强,在我们没有把孩子从她身边抱走之前,先一步的抱着团团离开了……。”

    “从她身边抱走团团?为,为什么要从清瑶身边抱走团团?”

    颜鸿鹤看着妻子那不赞同的惊讶目光,顿时只得耐心的解释着。

    “因为,最新得来的消息中,夏清瑶很可能,很可能在遇到离玥之时,被人掳走下了媚毒之药,有很大的可能,她,她早已被人侵犯,然后身上药性未完全除去,这才被人丢在在荒野雪地中,然后遇到了路过的离玥……。虽然清瑶的孩子,是颜家的骨血,但是清瑶的是不是清白之身就跟了离玥,说不定,连夏清瑶自己都不知道,所以……。若是离玥不能接受清瑶的过去,不能接受清瑶,团团是颜家的骨血,自然要认祖归宗,从清瑶身边带走,带到我们颜家来……。”

    听到这里,白初柔总算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相公,你们,你们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试问,世上哪个母亲,能忍受自己的孩子被人抢走,难怪清瑶会抱着团团离开,清瑶是那么的在乎团团,在我们遇到她被马尚书的人要加害她之时,她宁可用自己的后背去和双手去面对敌人的利刀,也要保护腹中的孩子,她怎么可能会容忍我们抢走她的孩子……。”白初柔虽然很想很想要孙子,但是,却同样身为一个母亲的她,自然知道作为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是多么的不顾一切奋不顾身,顿时就很是不满的训斥着丈夫和儿子。

    一番话,说得颜鸿鹤父子,皆是满脸的后悔。

    “离玥,你自己是怎么想的?当时你爹给你分析清瑶有可能会……。会身子不洁,被人侮辱过之时,你是不是沉默着,没有表态?还是说,你直接赞同了你爹所说的,只要孩子不要孩子娘?”白初柔望着儿子,神情无比的严厉质问着。

    “娘,我当时心里一片混乱,根本就来不及去想爹提出问题……所以,自然也就什么都没有说……。”此刻的离玥,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当时听到爹爹的分析,只觉得心里听到爹爹的那一番话,想象着清瑶很有可能被那些歹人欺辱,心里就觉得针扎似的难受,一股想要把那些混蛋找出来,全部都撕成碎片的暴虐怒气,哪里能顾忌到去回答父亲的问题。

    他不是个行事拖沓,顾忌世俗看法的人。

    虽然没有过男女这方面的情感经历,但是,他却能在同清瑶短短相处的这几天时间里,知道夏清瑶在他的心里,是不同的,是特殊的存在。

    看到别的男人虎视眈眈的望着清瑶之时,他心里会酸酸的,会憋闷气怒得想要挖掉对方的眼珠子。

    看到她狡黠的舌战群臣英姿飒爽之时,他的胸腔会充斥着一股引以为豪的自豪之情。

    看到她彪悍的扇了他耳光,揍了他脸颊之时,他心里第一时间不是震怒于他自己男儿气概被损,被殴打后的愤怒,而是满眼,满心都是紧张关注着她的眼中的受伤神情。

    看到她惊恐的望着他,视他为洪水猛兽般的避之不及,他就觉得,那眼神,比千万根针扎般的刺中心口还要来的痛。

    看到她对别的男人做出一丁点亲昵的举止,或者是一个眼神的交流,他居然就怒得失去了二十多年来一贯沉着的冷静,对她做出那么猥琐,那么流氓的侵犯举动来。

    想了整整一夜,最后,他终于想通了,他遇到她后,为什么会如此的反常,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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