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祭典大礼(上)(第1/1页)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
第二天,天空微亮。
桑默就被泽兰和紫菊唤醒,然后是洗漱,沐浴熏香,着装打扮。
因为桑默说喜欢简单的服饰,所以,为桑默裁制的都以上次桑默去接见四位护主大人时穿的衣服为样版,只是布料和针绣样式有些不同作为区分而已。
只是今天,桑默身穿的这套服饰必须是正统的殿主正服,但是还是按照桑默之前的服饰裁制的,只是,这件白如初雪的丝绸正服的前摆上,绣着一只由金线勾勒的金凤凰傲立在一簇金边白色牡丹之上,金凤尾却是穿过花簇垂落而下,直达尽头,华丽而金贵。
“这衣服上的绣图很好看呢。”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穿的正服上的图案,桑默忍不住的赞叹。
“是啊,这可是祭司大人亲手绘制的图案呢,听说以前的殿主大人正服上的图案都是请绘图师绘制的,虽然也都很美,但都及不上祭司大人亲自为殿主大人您绘制的这图案来的精美,华贵。”一旁正在为桑默整理身上穿的衣服的紫菊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点头说道。
“喔,这是你们祭司大人亲手画的图啊。”桑默漫不经心的看看身上穿的衣服,略带惊讶的说道。
“嗯,可见祭司大人很在意殿主大人您呢,您可是他亲手等回来的啊。”紫菊很是激动的说着自己认为的感觉。
“呵呵,是啊。万俟珩你给我绘制一幅凤穿牡丹,看来我也不能让你太失望呢。”桑默又怎会不明白紫菊话里的意思,只是,有些事可不是表面上看见的这样简单啊,这有人帮她立威都做到这份上了,她桑默也不好意思太过漠视了,适当的回报一点,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好了吗?”在所有的婢女都完成手里的工作退到一旁后,桑默对着铜镜看了一眼里面的自己,白衣飒飒,轻云出岫,玉面淡拂,一墨带系于额前,优雅闲适,好一副盛颜仙姿。就连桑默自己看着这样的自己也想要感叹一番,不外乎人们常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果真半分不假。
“是!”众婢女回答道。
“那么,我们就出发吧。”说完,桑默转身一甩衣摆,英姿飒爽的率先步出门槛,前往向举行祭典大礼的场地。
祭典场地是在律音殿正门的广场,广场占地很宽广,可容纳上万人。此时,广场上也已经聚集了上千人,他们都是律音殿殿内的众弟子。其实。律音殿的弟子是上万的,但大多数都分散在四国五宗族各地,路途遥远,没办法一下子全都赶回来参加这威严又重大的典礼。
高高的祭典台上,一些重要的大人已经都落座在自己的位子上,唯独高台上的正主位还空悬着,无人落座。而正主位下的第一个座位坐着的就是祭司大人万俟珩。万俟珩正严谨不阿的坐直自己的腰板,等待着他的殿主大人来临,其他人也不敢与之上前攀谈。
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万俟珩是男人意外,还有一个男人也在场,那人就坐在万俟珩右手边。如果说,这座位的安排是从职位高低来排的的,那么这个人坐的位子可以说是第三了。
仔细看这个人,就会发现这个人跟坐在他左手边的万俟珩有八分相似,只不过年龄看上去比万俟珩要大一轮。不用猜,这人正是万俟珩的父亲,银族的现任族长大人万俟庆是也。
万俟庆一头古月色的银发直垂到地面,面如冠玉,鲜眉亮眼,一身白衣雅人深致。真不愧万俟珩会有那般的绝色倾城之容,因为他的父亲万俟庆有此等轩姿,自己的儿子又怎么不高人一等呢。更何况,这万俟庆还是上一任的祭司大人呢。
“殿主大人到!”
随着一声高扬,桑默在众人的期盼注视中,缓缓的从律音殿的东侧大道步行而来。
众人一听见传报,纷纷让出一条大道,分立两遍,睁大眼睛,想要乘着殿主大人从他们眼前走过的时候一睹殿主大人的英姿。而在看见桑默出现时还喧闹的众人,在看见桑默一头黑发一双墨眸时,全都张大嘴瞪大眼的没再发出任何声音,甚至连呼吸都给忘了。
桑默一步入广场就将广场的所有人都巡视一遍,然后昂首阔步的向祭典高台走去,慢条斯理的,丝毫不见紧张的神情。
“天哪,我刚才没看错吧,我们的新任殿主大人居然是黑发黑眸。”一女弟子惊讶对身旁的另一女弟子问道。
“你没有看错,我也看见了,是真的。这几天殿里传的是真的,我们律音殿又有奇迹了。”另一女子也万分激动的说道。
在看见桑默慢慢步上祭典高台的阶梯,众弟子们也回过神来,顿时下面又是一阵喧闹展开,不过,大家明显的脸上都带着激动的表情。
登上祭典高台,桑默看见一大排的人在这里站着,貌似是在等她的带来。难道是她来晚了,让大家久等了?可是,也没有人提醒她时间到了啊,所以,她才会一步一步的缓缓走过来。
“对不起,桑默来晚了。”算了,既然大家都在等她,她道个歉就是。桑默没多想的就对着面前的几人弯腰行礼道歉,她向来都是有错就承认的,让大家等她一人,道歉也是自然的事。
虽然桑默觉得自己这样的一句道歉一个拘礼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但对受她行礼的人来说却是深深的震撼了,他们都没有想到桑默会有此一举。更不用说,祭典高台下的众弟子更是一片哗然。
“殿主大人太礼谦了,您并没有来晚,是我们必须要先到此恭候您的到来,这是祖训留传下来的老规矩。”万俟珩最先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将桑默扶好,不让她再有什么别的异举。
作为殿主,居然给自己的部下行礼,这已经是很失身份的事情,如果桑默再弄出什么别的来,万俟珩真的不知道自己辛苦帮她立的威信还能剩下多少?到时候又有多少人会诚服于她?
唉,这个桑默还真会给他惹事啊,没想到啊。
“是啊,殿主大人真的是很会跟属下们开玩笑啊,呵呵呵……”一旁的万俟庆见自己儿子现任的律音殿祭司大人这般的为桑默挽面,也开口用开怀的语言来圆环在场的气氛,让大家都以刚才听到的是玩笑话,别放在心上。
“嗯,因为我看大家都太过严谨了,所以想要轻松一下大家的心情而已。”万俟珩的话,桑默当然是听懂了,所以也就借着眼前另一个看起来跟万俟珩很像的人的话尾,道出自己的真意。
其实,桑默实在不懂为什么自己不过是道了一个歉而已,万俟珩居然会这般的反应激烈,因为只有桑默知道他扶着自己的手用了多大的力气,她觉得自己的手腕一定淤青了一片。但桑默也没有推开万俟珩的挽扶,依旧面带着丝丝微笑,看着大家,让大家明白她真的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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