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南柯一梦(第1/2页)闲散小女人的狼君们

    “……总之,最后就是你看见的那样了。”

    翌日,午膳过后,桑默领着万俟珩来到书房里,零零总总的,桑默将近来发生的一切,花了近一个时辰,都说给了万俟珩听。

    “默儿,你不过就是听其他人和我说了一些裘衣的事迹,为什么你能那么准的猜出裘衣的一切举动呢?”万俟珩真的很好奇桑默看人看事的能耐,真是什么都给她猜的神准的。

    “这还不简单么,电视剧看多了,这些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只要不是城府太深的人,基本上一看就能猜出来了。”桑默见万俟珩对自己一脸的崇敬样儿,不禁一时得瑟了,就将现代的玩意儿给整了出来也不自知。

    “默儿,什么是电视剧啊?”万俟珩一听桑默嘴里又出现自己不曾听过的词语,很是疑惑的问道。

    “呃……这个,这个电视剧是我家乡的一种类似唱戏文的,就是俗称说书说戏文的。我家乡很流行说书的,所以我从小听到大,所以就比较的会猜了。”桑默汗颜无比的为万俟珩解释着,并不是桑默不愿意说真话,而是觉得麻烦,毕竟要真的说清楚解释明白,那还不得沒完沒了的把自己的嘴给说木啊。

    “原来默儿的家乡喜欢说书说戏文,怪不得默儿你能这样轻而易举的看穿裘衣的把戏。”万俟珩听完桑默的解释并沒有觉得有任何不对,百信不疑的还崇拜起桑默的家乡来了。

    看着万俟珩这样,桑默真是不知道该说他好骗呢?还是好骗呢?

    “珩,你在乎的就只是这些,你不在乎我沒有将事情提前告诉你么?”都说男人对自己的女人是自私的,容不得半点隐瞒。

    可桑默看着万俟珩这一脸的崇拜样,压根也沒怎么把她放在心上啊,不然,怎么会一点该有的反应都沒有?

    “默儿,我相信你,你不说,一定不是为了自己。何況,你也沒告诉过其他任何人啊。我只在乎你沒事就好。”万俟珩看着桑默温柔似水的说道。是啊,自己在乎的不过就是默儿好好的没事就好,只有这样,自己才有机会和她在一起走下去。

    “珩,你真傻,谢谢你。”看着眼前这般温柔的绝色男人,桑默想起了看见他吐血不止的那画面,那时候的他看上去就像是要离自己而去一样,让自己很害怕他会丟下自己。也是在那时候,桑默发现自己的心里已经满满的装着这个男人了。

    轻轻的上前,投进万俟珩的怀里,彼此相互拥着,桑默很喜欢现在这种感觉,淡淡的温馨,浓浓的情意,很美,很暖。

    “默儿,请记住,我爱你的心,永不陨灭。”拥着怀里的桑默,万俟珩低下头,温柔又意绵的低语。

    “珩……”听见万俟珩的深情表白,桑默才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将嘴里的话说出,嘴上就被一层温热覆盖住。

    这一次,万俟珩吻得很轻很柔,细细的在桑默的蜜唇上来回摩挲着。而桑默这一次也不再瞪眼,温柔的轻启唇齿,配合万俟珩的细吻回应着。得到桑默的回应,万俟珩也有了勇气,吻的更是认真柔情。

    就这样,两个相互爱了的人,都很沉醉在这一刻温馨的情意里。

    日子一晃,又过去了十几天。

    原本本该是迎来各国各势的达官贵人的日子,卻在当天没有一人前来拜访纳礼。

    经过四大护主大人查问后,才知道,当初万俟珩吩咐送信下山的人,都是裘衣的人。所以,可想而知,那些信一定被裘衣毀掉了,这也是为什麽,都已经是半年之约过后的第三天了,也没一个人前来的原因了。

    这消息,对律音殿的其他人而言,无疑是个让人郁闷的消息,但对于桑默来说,却是个不择不扣的大好消息,甚至还让桑默在心里乐开了花。

    因为这就意味着,桑默还是可以无忧无虑的混日子的,虽然说,自己现在用寒玉琴救人不是难事,但那也是很累人的一件差事啊,还是能免就免吧。

    再来就是,桑默也在鸿门宴的第三日,让人在裘衣的住所找出了那本首任殿主大人的亲笔手札。

    看过之后,桑默的心也终于是放下了。而桑默也没有猜错,这首任殿主大人的寒玉琴心法也的确是练到了第三层。

    而这手札上也记录了,寒玉琴心法练到第二层的时候,练的人在感知上会发生质的变化,会将自己最亲善的一面提升到与寒玉琴以及心法结合,这样才会潜发出救人的善念。

    而且,手札上还特意的提醒了,心法练到第二层后,最好是在可以感受天地万物灵气的户外练习,这样会事半功倍。

    一说到,可以感受天地万物灵气的户外,桑默第一时间想到的竟然是律音殿的后山,百松林那依山傍水的一光湖色,那里的风景是绝对的,所以,桑默決定以后要在那里练习心法。

    只是,现在桑默不会为自己的安全担心了。因为,呵呵,桑默知道了,有人在无时无刻的保护着自己的生命安全,除非有人能胜过自己的保镖,那就另当別论了。

    要说到桑默的这个保镖啊,那来头可就大了。据万俟珩告诉桑默的,这人是天下最神秘的影门的第一高手,是天下三大高手之一,武功轻功什么的都是绝顶的。

    而这高手呢,就是,桑默得见三次却每次都没见到过真面目的--追风。

    万俟珩说,影门是一个极其神秘的武苑门派,他们不问世事,不喜合群,从来都是独来独往,也没人知道他们的真正位置在哪,也没人能认出他们就是影门的人。而且,影门的弟子都是女子。

    追风为什么会是桑默的保镖,也是有原因的。

    因为,第一届祭司大人救过影门门主一命,作为报恩,影门门主提出派一名门徒终生保护祭司大人的安全。结果,第一届祭司大人并没有接受,而是将影门门主的提议改成,影门派一名影门身手最高的弟子保护律音殿的每一任殿主大人的终生安全,而律音殿的每一届祭司大人一生都要为影门门主测命三次。

    就这样,这样的世袭协议达成了。

    追风就是桑默这一任殿主大人的保镖,而且,追风只听殿主大人和祭司大人的命令,但是得是以殿主大人安全为前提的命令。

    只是,追风只负责殿主大人没有生命安全,如果事情没有牵涉到殿主大人的生命安全,追风是不会现身的,而且,追风只有在祭司大人和殿主大人面前无其他人时,才不会戴面具。如果,追风比殿主大人先死去,那么影门还是会再派一名第一高手来保护殿主大人的,这就是协议。

    这两天,桑默每天早上吃完早膳,都会扛着寒玉琴,一个人到律音殿的后山去练曲。因为桑默吩咐过泽兰紫菊二人,自己会在午膳的时间回来,所以也不让他们跟去。

    坐在百松林的湖边,看着眼前的美丽风景,桑默将寒玉琴放在自己的腿间,轻轻的拨动着琴弦,心里默默的念着寒玉琴心法的第三四层轻欲不浮,重欲不粗。

    桑默认为,既然第一二层的心法能合着一起练,那么没道理第三四层不可以合着练啊。所以,桑默決定以后,都这样练,省事又方便。

    就在桑默练完曲后,桑默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但是私下里看,又没有別人的影子,随后搖了搖头,“算了,应该是追风吧。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桑默自语着起身,将寒玉琴扛好,最后忍不住的还是向四周看了看,还是没有看见什么人。于是,就扛着寒玉琴离开了。

    直到桑默的身影消失在百松林后,在原本桑默坐着的地方旁边,忽然一抹白光闪过,只余地上的青草微微的飘动了一下,再没其他。

    午夜,万物已然沉睡。

    桑默躺在床上,已经入梦。

    梦里,桑默居然看見自己走在一片白雾中,周围沒有任何的景物,只有桑默一个人在不断的往白雾中走。桑默走了很久,就在桑默快要以为自己虚脱的时候,忽然,桑默看见自己的对面走出來一个人。

    直到那人走近,桑默才看清楚,走过來的是一个老头。

    老头的头发是黑色的,但是他那长长的胡须却是白花花的,这会不会太奇怪了点?还是这老头装嫩,故意將头发染黑了,胡子沒辦法染,所以,就成这幅不伦不类的样子了?

    桑默突然想到,自己现在该想到的不是这些,而是该想想,那个看着自己一个劲的傻笑的老头为什麽会出現在这里,“老人家,你干嘛看着我笑得跟老年痴呆一样啊?”

    桑默的话一出口,就看见对面的老头笑容僵在脸上,嘴角抽了好几下,然后就变成了老头两眼瞪着自己了。

    “丫头,沒礼貌,什麽叫我笑得跟老年痴呆一样?你沒觉得我的笑很慈祥很和蔼吗?”黑发白须老头瞪眼怒道。实在是被桑默打击到不轻。

    “老实说,沒觉得。”桑默很随意的搖了搖头,说道。这老头不是从高山寺跑出来的吧?桑默看着老头一脸的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在心里暗暗道。

    “你才是从高山寺跑出来的呢,丫头,你懂不懂敬老啊,怎麼可以这样想老朽我。”黑发白须老头眼睛是越瞪越大,声音也是越老越洪亮。

    “呃……你怎么会知道我心里想的事?”这下,桑默被老头給惊住了。

    桑默不得不认真了,这是怎麼回事?剛才的话,自己明明是在心里想的,并沒有说出来过,而这老头却随口就说出来了。

    “呵呵,老朽不仅知道你心里想的事,老朽还知道你来自另外一个世界呢。呵呵!”黑发白须老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白须,故作高深的说道。

    “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如果说剛才老头的话只是让桑默有惊,那么现在说的这话对桑默而言无疑是惊上加惊了。

    此时,看着对面的怪老头,桑默突然有一股后怕的感觉在背后衍生着,所以,桑默也确实在一步一步的往后退着。

    “呵呵,老朽是什麽人,丫头你以后会知道的。老朽不是坏人,丫头你不必再退了,老朽这次来是想要问问丫头你还想不想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黑发白须老头这次是真的笑得高深莫测了,甚至还故意的对着桑默眨了眨眼睛。

    “什麽?老头,你真的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原本还在往后退的桑默在听见老头的话后,一下子窜到老头的面前,一脸的欣喜样,也真的相信老头说的话了。

    “呵呵,老朽说了不是吗?丫头你还想不想回到你原來的世界去?”看见桑默真的相信自己了,黑发白须老头觉得自己顿时高大了不少,也神气了不少。

    “你是说,我还可以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去?”桑默开始有些不敢置信这样的好事了,忍不住的人也有些颤抖起來。

    “可以这么说。”黑发白须老头微笑着点了点头,摸了摸白须道。

    “要,要,要,我要马上回去,我不要呆在这沒有手机沒有电话沒有电视沒有电脑沒有冷气沒有冰箱沒有可乐汉堡沒有抽水马桶沒有人生自由的世界!我-要-回-去!”已得到老头的肯定答复,桑默算是彻底的歇斯底里了,一口气将自己对这世界所有的不满一股脑的全都喷出,最后连气都不喘的盯着眼前的老头,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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