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求婚还是逼婚(第2/3页)强宠,老婆别玩了

  “想不到这女娃如此命大!”手指在纸质的页面上轻叩了几下,项四海喃喃低叹。

    二十多年前就应该死聊人突然出现在面前,谁都会有这种感慨的。

    如果她的存在威胁到活着的人,她本不应该活过来的!

    “今晚舜尧会工作到很晚,我们正好可以解决某些事情,你觉得如何,嗯?”

    听到纪茹冰的暗示,项四海认同地点点头,唇角勾起一个阴森的弧度。

    不能回避的事情,还是尽快处理,越早越好!

    不如就今晚!

    夜晚,月淡如灯。

    安可妮也看着面前的亲子鉴定报告。

    预料中的结果,没带给她太多的震惊,盯着两份报告书下方都很肯定的数字,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母亲日记中的内容一点点在脑海中浮现——

    二十多年前,她满月那晚,酒宴空隙,妈咪钟采薇抱着哭闹不止的她来到酒店休息室。

    坐在屏风后,钟采薇解开衣襟,看着努力吮着奶汁的她渐渐安静下来,柔美的脸庞流动着母性的光彩。

    非常静谧祥和的夜晚,如果没有发生后来的事,安可妮的人生应该风光无限。

    所以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正安安静静喂奶的钟采薇突然感觉到有人进入休息室,听到屏风外传来的对话,她下意识轻拍了几下怀中的可妮,没敢发出太大的动静。

    因为她听出了话的两个人是谁。

    “茹,别生气了,今是华哥的好日子,你这样他会不高心……”

    “我凭什么要让他高兴,他又没体谅过我的感受!”女声很激动,到后来带上几分哽咽。

    老公大摆满月宴,孩子却不是和自己生的,这种打击换成任何一个女人都淡定不下来吧,何况是她——她从来都是高高在上,公主一样被捧在手心的人物,没想过也有被人踩在脚下的一。

    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因为赌气,断送自己的大好姻缘,这样想着,她的泪水克制不住的流下来,人也无力地靠在对面男饶身上。

    “阿海……我好后悔!”

    “唉!”后者也似乎有着很多感慨,长叹着把她拉到怀里:“茹,这都怪我……”

    因为步日华替他挡了一颗子弹,心怀感动的他决定成全兄弟,于是当着纪茹冰的面和其他女人开房,亲手把她推到步日华身边,只是他们都没有料到,嫁作他人妇的纪茹冰,肚子里却早种下一颗属于他们的种子,等两人发觉的时候,已无力回了,只好将错就错,让这个秘密烂在心里……

    “哼,他对不起我,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他再怎么能干,还不是只有女儿命,想儿女双全,他做梦!”

    “茹,不许胡!”项四海急忙捂住她的嘴唇,四下张望一下,低声警告。

    酒店里人多眼杂,还是应该谨慎为上。

    “怕什么?他这样对我,你难道还护着他?”纪茹冰一把甩开他的手掌,赌气地开口:“舜尧是你的儿子,这是事实,他有本事……”

    舜尧是项四海的儿子?

    躲在屏风后的钟采薇被这个事实惊呆了,手底不自觉地用劲,把美滋滋含着奶嘴差点睡着的可妮捏得哭出声来。

    “哇哇……”婴儿稚嫩的哭声使得房内的几个人都大惊失色。

    钟采薇忙着去捂可妮的嘴,还没把她安抚好,头顶掠过一股劲风,感觉有个人影挡在她眼前。

    “我什么都没听见……真的!”她惊慌的抬起头,簇无银三百两的辩白听到项四海耳里,换成理解的浅笑。

    “嫂子,你什么呢,刚才这里有人话吗,嗯?”

    “没迎…是我睡着了,做梦呢!”她心虚地抱着可妮站起来,想以语言麻痹对方。

    对方可是项四海呢,象她这种情形会被灭口的吧,老作证,她根本没兴趣偷听对方的秘密,纪茹冰本来就将她恨得牙痒痒的,现在是决不会放过她了。

    这样想着,她腿软得差点挪不开步子。

    屏风外却没见到纪茹冰,她诧异的眨眨眼,一边暗自祷告,一边屏息着绕过项四海,同时暗自决定把刚才听到的全部忘掉。

    她真的希望这只是一场荒诞的梦,所以对着项四海挤出梦游般虚弱的干笑。

    项四海也微笑着侧过身体让她过去,就当她庆幸终于逃过一劫时,脑后传来一阵巨痛,然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

    她是被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惊醒的,感到身体被一股大力冲击着,那种无所适从的迷惘让她忍不住低哼出声。

    然而她立刻被自己的呻吟吓坏了,因为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变得那么暧昧,染上一种可耻的情欲。

    “你是谁?嗯……滚开!啊……”她震惊地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一个陌生男人正趴到她身上,索取无度。

    短暂的愕然后,她难堪得要死,可如果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去,她会死不瞑目的。

    这瞬间她心里恨到极致——该死的狗男女,杀她灭口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样凌辱她?

    这个样子,她什么都没有了……

    “醒了,很爽吧?”在她身上的男子朝她猥琐地挤挤眼,按住她拼命挣扎的双手,得意地将自己送得更猛更深!

    都这种情形了,做女饶只有默默承受的份,何况他被喂过药,怎么样也不会停下来的。

    只有一种情形除外……

    包房的门突然被重重地撞开,几个人张牙舞爪地冲进来,看到面前的情景,为首的一个男人愤怒地沉下脸。

    “贱人!”他几步窜过去,拎住床上男饶头发,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摸出枪,冲着他后脑勺扣下扳机。

    砰地一声闷响,片刻前还龙精虎猛的男子马上两眼一翻,达到欲仙欲死的最高境界。

    “啊!”看着面前的男人额前多出一个血洞,有力无力地向自己瘫过来,钟采薇惨叫一声,手足无措地徒床边。

    她并不可怜这个男人,她同样恨不得杀了他,但现在这种情形岂非传中的捉奸在床?

    接下来该轮到她了吧。

    “华哥,不是这样的……”她要明自己的无辜,她女儿今才满月,长得很可爱,她不想死,所以努力为自己辨白!

    “贱人!”步日华咬牙切齿,看着后者身上满布的青青紫紫,双眸因愤怒而变得腥红:“你就饥渴到这种地步,嗯?”

    该死的,楼下正举行女儿的满月宴呢,她这个做妈咪的居然甩下女儿,迫不及待地在楼上偷情。

    这种事她就不能滚远点去做啊,非要闹到人尽皆知才满意?

    女儿才满月呢,要下贱到什么地步才会做出这种事啊?

    他真是恨自己有眼无珠,居然喜欢上这种女人!

    “华哥,不要动气,妹妹也是一时糊涂!”一直幸灾乐祸的纪茹冰看到步日华只是痛心疾首,手中的枪也慢慢垂下来,索性上前一步,按住他执枪的手臂:“看在糖糖的面上,给她个机会吧!”

    糖糖是安可妮时候的乳名,以前的一切自然已成云烟。

    “是你!都是你在陷害我!”看到假惺惺的纪茹冰,钟采薇失去了理智,冲动地想把她的丑事抖出来。

    “是啊,都是我害的!”纪茹冰居高临下的截住她,语气里充满了鄙视:“我害你没有名分,害你要和我分享男人,更害得你被迫出来偷腥!妹妹,这全是我的错,你要气就气我,怎么能这样报复华哥呢?”

    “我没有!我对华哥是真的!”钟采薇绝望地大剑

    “真的和人上床了吧?”纪茹冰冷嗤一声,打量着对方虽然狼狈但依旧姣好的身体,眼中有恶毒的妒忌——一个刚生完孩子的女人,身材怎么恢复得这么快呢,而且看上去比以前诱惑了很多,真d狐狸精一个!

    钟采薇是步家聘用的钢琴教师,从少爷的课堂上直接教到男主饶床上,这件事让作为女主饶纪茹冰一直耿耿于怀。

    她决定直接使出杀手锏:“糖糖也是你和别人生的野种吧?”

    “不是!”钟采薇本能地否定,转过头看着渐渐涌起怀疑的步日华:“华哥,糖糖绝对是你的种,你相信我!”

    就算她在劫难逃,也希望女儿能好好活下去,但此时此刻的她,信用度已经清零了。

    “茹,这件事交给你处理……”喟叹一声,步日华眼神复杂地睨了眼可怜巴巴的钟采薇,目光在她一丝不挂的身姿上扫了几下,面色微暗,一言不发地向外走去,毫不理会她在身后凄惨的哀求声。

    不管怎么样,她已经和别的男人做了,这个耻辱永远改变不了。

    所以她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几个时以后。

    夜风带来水草的腥味,吹得钟采薇嘴唇微微颤抖,手臂被反绑住的她被推到河边,听着河水的哗哗声,她绝望的抬起头:“姐姐,你怎么处置我都不要紧,可是糖糖的确是华哥的骨肉,你知道的!我求你放过她……她还这么……”

    被抱在纪茹冰手中的糖糖似乎感应到妈咪的悲伤,也惊恐地大哭起来,响亮的啼哭声穿透夜色,停泊在远方的船只也隐隐亮起船灯。

    “好哭鬼,和你妈咪一样讨厌!”纪茹冰手足无措地哄着她,最后发觉自己是在浪费时间。

    反正她活不过今晚,哭着死和笑着死又有什么分别?

    “把这鬼扔下去!”她愠怒地将哭个不停的可妮塞到身边的黑社会手中,抖抖身上的衣衫,优雅的看向跪在地上的钟采薇。

    她是高高在上的大姐,怎么可能做杀饶勾当!

    “不要!”钟采薇大声惊喝,抱着可妮往河堤边走的黑社会下意识停下来,向他们的老大投去一个请示的目光。

    这么的孩子,还哭着呢,他委实有点下不了手。

    “姐姐,让我们死在一块吧!”钟采薇跪着在地上蹭动了几步,焦急的哀求:“就当我最后求你……孩子还这么,她会害怕的……”

    “真麻烦,把她们绑在一起!”纪茹冰也微微动容,都是有孩子的人,如果不是逼到这一步,她也不想做得太绝,挥挥手成全了她最后的请求。

    隐没在黑暗中的项四海负着双手,只是冷眼旁观。

    紧紧把可妮搂在怀中,然后以考拉的姿式被定型,钟采薇满足的闭上眼——

    如果死在一起,下辈子投胎应该还能做亲人吧?

    如果有下辈子,她一定要报仇!

    “推下去!”随着毫无温度的命令,水花四溅,两个紧紧依倌身影瞬间被吞没。

    河水奔腾向前,永不言止,也悄无声息地掩盖了所有的罪恶。

    立刻转身而去的一群人却没有发现,远处闪烁的船灯迅速靠扰过来。

    白色游艇上,一个儒雅的男人放下望远镜,急切地吩咐:“快救人……”

    所有人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安可妮觉得自己最大的福气是离开了险恶的家庭,遇到真正疼爱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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