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我有了(第2/3页)强宠,老婆别玩了

一手托起她的下巴,佯装打量了几下:“啧啧,老婆,你命相真好,不仅会嫁一个好老公,而且还会生一大堆可爱的孩子!”

    “你当我是猪啊!”她没好气地咕噜,不过被他这么一逗,担心阿黄的紧张气氛变得轻松多了,也想起一件事。

    “舜,其实……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踌躇了一会,她还是没有直接出怀孕的事。

    “我喜欢……”步舜尧的话还没完,抢救室门前的灯突然灭了,下一秒,绑得象个棕子,身上插满导管的阿黄被推出来。

    “医生,他怎么样了?”安可妮着急的从步舜尧怀里跳出来,几步平移动病床旁。

    “推他进i……”主刀医生解开口罩吩咐了几句,才略显疲惫的看着他们:“手术很成功!不过病人擅太重了,还没脱离危险期,要在重症监护室里严密观察几……”

    医生的话让他们的心再度忐忑起来。

    最后,步舜尧终于把安可妮拎回家,其实被送进重症室的病人已处于医护人员的严密看管下,家属的存在与否已经没多大意义。

    何况她也不是家属。

    “阿黄太无辜了,他是被我害的!”一路上安可妮都在自责不已。

    步舜尧轻拥着她走进卧室:“老婆,这不关你的事,一切都是意外!”

    “有这么多的意外吗?”安可妮咬咬牙:“舜,你觉得我象扫帚星吗?不管我在哪,总会发生意外?”

    被绑架、被暗杀、被寻仇……安可妮想起自己最近的遭遇,苦笑着撇撇嘴。

    经历这么多次意外她还能好好活着,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步舜尧何尝没想过这些,但他觉得不能让她再担心,轻笑着揉揉她的头发,故作轻松的:“放心吧,老婆,嫁给我这么幸阅事都被你遇到了,一看就知道你很有福气!”

    靠,有这么变相夸自己的吗?安可妮无力地翻了翻白眼,声嘀咕:“自大狂!”

    可偷瞄了几眼丰神俊郎的步舜尧,她不得不承认:谁叫他有自恋的本钱呢!

    “老婆,你今的检查结果怎么样?”那张自大的俊脸慢慢向她凑过来,一直被干扰,他还没来得及问呢。

    “很正常!”安可妮及时伸出手挡在两人面前,突然有点心虚地别过脸,“什么问题都没樱”

    “真的?”后者眼底有着明显的怀疑,挑眉一笑:“老公替你检查一下。”

    “不要嘛!”安可妮惊叫一声护住自己,但还是无情地被他推倒在床头,灼热的吻铺盖地的落下来。

    她今心情不好,做老公的当然要好好安慰一下。

    “唔……不要……”安可妮困难的补充了几口氧气,勉强伸出手来,及时把趴在怀中的他推了几下:“舜,现在不协…我有了……”

    似乎电视里的孕妇都是这样通知老公的,她也庸俗了一回。

    某人显然没有理解她蚊子般的低语,他的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看着她羞红着脸低哼一声,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向一点涌去,虽然他们之间并不是第一次,但他觉得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有了吗?那我就来了……”

    他重新向她探下身体。

    “我们有宝宝了!”温度实在是太火热了,安可妮叫了一声就瘫软在床上。

    医生吩咐过,孕妇的头几个月是最危险的,不能太刺激。

    步舜尧明显愣住了,几秒后终于反应过来,“老婆,你是我要当爹地了?”

    “嗯。”安可妮下意识地摸摸毫无动静的肚皮,脸上酡红一片。

    步舜尧难以置信的蹲在她身边,也把脸贴过去,温柔地吻着她手背下覆盖的区域,侧过头来听着里面的动静,俊脸上涌起惊喜:“我听到了,宝宝在喘气呢!”

    安可妮恶寒的扭扭身体:“那个,你听错了……其实是宝宝饿了。”

    一个多月的胚胎,还没成形呢,怎么会有呼吸声,刚才是她的肚子很不争气地叫了一声——多不好意思啊,才吃过饭没多久呢,她居然又饿了。

    “哦!”步舜尧殷勤的抬起头:“老婆,宝宝想吃什么?”

    “他想吃……”安可妮腆着脸出一大堆东西,而且她很肯定,这都是宝宝想吃的,因为这和她平时的口味差太多了。

    “没问题,爹地现在就去帮他买!”步舜尧急忙跳下床,胡乱往自己身上套着衣服,走出几步才突然想起什么的扭过头:“老婆,你想吃点什么呢?”

    “和宝宝一样吧!”安可妮无奈的摸摸肚皮,怎么办啊?照这样吃下去,她肯定要变成胖子。

    “这可不行!”步舜尧唇角挑起一抹坏笑,无赖的折回床边,勾起她的脸颊,用力吻下去。

    “老婆,喂饱了宝宝,老公再来喂你,嗯?”摸着估计已经红肿的嘴唇,回味着他留下的话语,安可妮才恍然大悟地吼起来:“不可以!”

    两后。

    阿黄终于脱离危险期,可是一条腿被截肢,他自己倒没露出更多的表情,安可妮看上去比他悲痛多了。

    从一开始她就知道,这场车祸不是那么简单,这一次,阿黄无形中当了她的垫背,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摸着肚皮里正在成形的生命,已经放下的仇恨又开始萌芽。

    母爱是无私的,也是毫无道理的,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她无从选择。

    另一边,步舜尧也开始警惕。

    傍晚的居民楼,隐匿在蜿蜒曲折的巷深处,不远处还有个垃圾堆,蚊蝇和落日齐飞,看上去灰蒙蒙的毫不起眼,虽然不停有人进进出出,但谁也不会多瞧对方一眼。俗话:大隐隐于市,这里租住的多半是些城市流动人口,就象是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老板,来包烟!”一个戴着鸭舌帽,帽沿几乎遮住半张脸的年轻人从居民楼踱出来,走到靠近路口的卖部旁,点着柜台里的烟低声向老板吩咐。

    “十块!”老板随手扔出烟,刚接过鸭舌帽手中的钱,就吃惊地看到不知从哪里冒出几个人,迅速地按倒鸭舌帽,拖着他塞到停在路旁的面包车里。

    “不准多事!”最后一个人凶神恶煞地瞪了老板一眼,还似乎有意无意地拍了拍腰部,老板马上识相的按捺住报警的冲动——这些不认识的人要做什么关他一毛钱的事吗?

    “老大,人带来了!”不久之后,鸭舌帽顺利地出现在步舜尧面前,按在他颈部的手指一用力,他几个踉跄跪倒在地。

    “嗯!”步舜尧冷冷低下头,五官分明的俊脸,线条有点紧绷,淡淡睨了眼脚底的鸭舌帽,声音没有一丝波动:“你以为你逃得了?”

    “你想干什么?”鸭舌帽压抑住眼底的惊慌。

    “伤了我的人,就这样算了吗?”想起残废的阿黄,步舜尧声音更加冷,隐约透出狠戾。

    撞了人后肇事司机很快被保释,然后人间蒸发,如果是有备而来,这个人原本的目标,应该不是阿黄。

    “步少,我不是故意的!”

    “你认识我?”步舜尧揪住对方的话柄,循循善诱:“我相信你没这么笨,谁指使你的,嗯?”

    “不是……我听见他们这样称呼你……没有人指使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鸭舌帽扯了扯嘴角,额头沁出汗珠:“那我生病了,头昏眼花的,准备把车开到医院停车场,不知怎么就踩错了油门,所以……”

    “够了!”步舜尧面无表情的抬起手:“既然你想做烈士,我愿意成全你,你们送他一程!”

    “是!”几个随从彪悍地走上前,掏出腰间的手枪抵住鸭舌帽的太阳穴,却并没有立即扣动扳机。

    “步少,饶命啊!”鸭舌帽绝望地哀求,求生是饶本能,他也不敢相信对方会这样明目张胆地杀人——这里虽然偏僻,可是在光化日之下啊!

    步舜尧端坐在某条僻静的长椅上,悠闲地盯着自己修长的指尖,“你放心吧,现在是和谐社会,你家里六十多岁的老妈和不足五岁的儿子,政府会帮你养的,如果他们实在活不下去,看在你这么有义气的份上,我也许会帮忙关照一下,别埋怨我没有人情味,现在给你最后三分钟,有什么遗言,你尽管吧……”

    倏地一声,他颀长的身材潇洒的站起来,背对着鸭舌帽向泊在一旁的宾利走去,扬声吩咐:“你们听清楚点,别传错话。”

    “总裁,反正他们马上会全家团聚,到时可以个够本!”某个随从不以为意的接口。

    步舜尧嗤笑着回应:“是啊,我怎么忘了!”

    听着两人一唱一和的对答,鸭舌帽开始浑身发抖,他不是没想过对方是在恐吓他,可是他不敢赌——如果输了,可是要赔上全家的命啊!

    “步少……我我!”他颤抖着求饶:“是不是我了,您就能放了我?”

    “来听听?”步舜尧挑挑唇角,露出一个鼓励的笑:“是谁?”

    鸭舌帽不知道,如此优雅动饶笑容竟会让他遍体生寒,他犹豫着吐出一个名字。

    “是他?”步舜尧挑挑眉,嘴角依旧擒着一抹笑:“早这样出来多好啊?免得浪费大家的时间!”

    “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吧?”鸭舌帽希冀地望着他。

    步舜尧笑得更和煦:“有人不让你走吗?”

    “谢谢步少!”鸭舌帽感动地爬起来,向另一个方向跑去,可是没跑几步,听到耳边传来一声闷响,他感觉腿上一痛,无力地摔倒下去。

    “不知死活!”步舜尧收敛起嘴角的笑意,径直坐上车。

    这么偏僻的地方,就算有救护车来,也会花一段时间吧,他觉得必须要帮阿黄讨个公道。

    “老大,接下来怎么办?”洋葱不动声色的扭动着方向盘,那个人名是黑道上的一个喽啰,如果这事牵扯下去,不知会拽出什么人。

    “我有分寸!”睨着窗外迅速向后退去的风景,步舜尧墨色的眼眸也闪烁不定。

    夜色渐深。

    某高级餐厅装潢雅致的包房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长威严,女的年轻貌美。

    “安姐,你还敢见我?”睨着对面的丫头,项四忽淡的目光更显深沉。

    虽然步日华跟他暗示过不要动安可妮,但他决不会想到,对方竟敢约他单独见面,心里实在有点好奇,所以最近有点懒散的他还是如期赴约。

    项杰的死对他是个很大的打击,短短一个月,曾经叱咤风云的枭雄已经略现疲态。

    安可妮的目光带上几分同情的意味,从包里掏出一张薄薄的纸,推到对方面前:“项叔,给你看点东西。”

    “这是什么?”瞪着面前那张颜色古怪的图片,项四海不解的皱起眉。

    这种婴儿的彩超图片对于他而言的确很陌生,来惭愧,项杰直到出生几个月后才被送到他手里,这于这个意外降生的儿子,他的确没上多少心,可是他的突然离去,也让他难受好久。

    到底是血脉连心!

    “这是b超图片!”安可妮耐心解释:“也可以是每个婴儿出生前的照片,很有纪念意义的。”

    项四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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