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迷药的用处(第2/3页)天才农家妻

弄的呀?还有,你可以回忆一下,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

    武刚打量完屋子里的一切后,整张脸都扭曲了。

    “是不是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柳无忧问道。

    “我怎么会……怎么会这样?”武刚一脸地痛苦,随后紧张地问道,“我刚刚伤到你没有?”

    “武大人现在关心的不是有没有伤着我,而是问问严春,她伤的严重不严重?这几条疤要是护理不当,肯定得留下疤痕。”柳无忧成功地武刚的注意力引到了严春的身上。

    严春的伤是红艳艳的血迹从鼻子一直到耳朵,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那是伤得不轻。

    “柳无忧,你什么意思?”武刚看到柳无忧一身轻松的样子,好像猜到了什么似得。

    柳无忧玩性十足,笑道,“武大人,小女子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真命天女。”

    武刚阴深深的目光从柳无忧转到了严春,然后又看了回来,“你为了她给我下药?”

    “猜对了!”

    “为什么?”武刚咬牙问道。

    “因为我不想你再觊觎不属于你的东西,”天佑没等柳无忧回答就先抢白了,两个男人之间好像重新燃起了对峙的熊熊大火。

    “觊觎?”武刚忽然仰天大笑,“你怎么知道她就不属于我的呢,天佑,你会不会太过于自信了?男未婚女未嫁,我总还是有和你公平竞争的机会。”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柳无忧从严春手里接过托盘,指着上面两个白亮的碗说道,“我给你下的是一种迷人心智的药,它必须要用人的血做解药,而且是这一辈子最挚爱的人的血,你不是想知道我和严春谁才是么,不如我们赌一吧。”

    说完,柳无忧让天佑拉过一张桌子,将托盘放在上面,然后叫来严春,用银簪戳破手指,当着武刚的面滴在了左边的碗里,而她自己的却滴在了右边的碗里。

    “哪一边的血能救你,哪一边就是你这一辈子挚爱的女子,”柳无忧晃了晃瓷碗,正打算端过去。

    “我不喝!”武刚坚决地拒绝,“你们这样对我不公平,凭什么我要打个赌?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么?”

    柳无忧闻言,双手紧握,武刚明知喜欢一个人没错,为什么还要这样对严春,同样在一个女人的立场,她对此很愤怒,“那严春爱你可是错了?她视你为这一辈子的倚靠可是有错?武刚,就你这样就没资格喜欢我。”

    柳无忧第一次直唤武刚的名字,一脸的厉色更是让武刚的心碎了一地。

    “是她当初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我对她已经仁至义尽了,”武刚微微侧首,不敢与柳无忧正视,好像自己会亵渎了她一般。

    “是,严春当初是做错了事情,但是她对你的好你难道就没看出来吗?是男人就别把这一切都推到她身上,因果循环,当时要不是你动了邪念,吃了我碗里的东西,也不至于如此,我说得没错吧,”柳无忧一字一句地说下去,就是要武刚明白,有些事情是命里注定的,是相生相互而成的。

    “你要是喝了这碗水,至少能清楚在我身上花心思是徒劳无功的,弄明白了我们还能以兄妹和朋友相称,这样的情谊比那情情爱爱不是更能长长久久的么?”

    柳无忧一番话说的武刚沉默了。

    严春泪雨滂沱却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是跪着给柳无忧磕了个头,说道,“姑娘,奴婢对不起你,奴婢知道错了,奴婢好后悔,为什么当初要这么对你,要是能回去,奴婢一定不会再做出这等糊涂之事了。”

    “严春,迷途知返未为晚矣,以后你还是我柳家帮的人,脸上的伤去美人坊找我大姐,要是此地不留你,我供你一辈子吃喝,这样的男人你待在他身边也没意思。”柳无忧扶起严春,大有不削的意思。

    “嗯,奴婢知道了,”严春拾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哽咽道,“但是奴婢还是想留下来,生是武家的人,死是武家的魂,就算是做一辈子的丫鬟也愿意。”

    “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因为他值得。”

    严春的话让武刚一怔,然后摇晃着椅子,大声地朝她吼道,“你这个女人,是犯贱了还是怎么了,我这样对你你还说值得,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

    “啪,”柳无忧转身朝武刚甩了一个耳光过去,厉声说道,“不准你这样说她,你不敢喝这碗水是不是害怕严春是你的真命天女?你如若害怕就明说,我不强求,但是从此你我恩断义绝,相见是路人!”

    武刚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怔怔地望着柳无忧,悲凉地说道,“好,我喝,如果你是……”

    “那我们今晚就成亲,”柳无忧果断地说道。

    武刚的眼里上过一丝希冀,至少有一半的机会得到心爱的女子,他毫不犹豫地说道,“我先喝右边的,然后给我解开绳子。”

    天佑喂他喝了水之后,又给他解开了绳子

    武刚木然地坐在了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迷药的第二次发作来得又快又猛,这一次他是整个人往墙上撞去,落地时,已经鼻青脸肿了。

    “天佑,快点,”柳无忧端起左边的那碗水,等天佑扣住武刚的时候,强行将水灌了进去,不消一会儿,武刚便绵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

    “天佑,你赢了!”武刚有气无力地说道,但是还不是很心甘情愿,“不过你的手段太卑鄙了,一点都不像一个男人所为。”

    “没办法,为了断你的念头,不然的话我寝食难安啊,”天佑暖暖的声音让人听起来很舒服,许是没了武刚和他争夺柳无忧,所以他的心情格外好。

    武刚无奈地摇摇头,两碗水的结果已经很明显了,他若再抢下去只会丧失了气度,再说,柳无忧打算和他恩断义绝,这才是他最舍不得的地方。

    “还不给我拿药去?”武刚朝严春吼道。

    严春神色一顿,明白武刚是和她说话,便忙不迭地起身出去了,回来时,手里多了瓶气味难闻的药油。她畏畏缩缩地不敢靠近,想把药油给柳无忧。

    “你给她干什么,来者是客,没有让客人动手的道理。”武刚的语气十分恶劣,弄得严春紧张死了。

    “快给他擦药去,”柳无忧狡黠地朝严春眨了眨眼睛,严春这才明白过来,脸上闪过一抹绯红后,慢慢地朝武刚走过去。

    “天佑,”柳无忧朝天佑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出了乱七八糟的右屋。

    “现在没人和你争了,可是放心了,”柳无忧主动地拦住天佑的腰身,将头靠在他胸口,听那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我从来不怕别人和我争。”天佑轻声笑道,满足地拥着柳无忧,“要不是你想帮严春的话,根本不用这么麻烦,我和他直接武力解决。”

    柳无忧合上眼睛,聆听天佑心底的声音,莫名心安,她确认她这一辈子的真命天子就是天佑,“回去之后,要是爹还没回家的话,我们也成亲吧。”

    “嗯,”天佑低头在她的发上轻轻一吻,心满意足地回应,“一切听娘子安排。”

    两人情牵眷属,看得右屋那两人极为不自在。

    “大人,您莫恼了姑娘,都是春儿的错……”严春低着头说话,声音如蚊蝇那般轻细。

    “你去把天佑帮我叫过来,”武刚好像没听她说话一般,首次和颜悦色地吩咐。

    “是……是,春儿……春儿现在就去,”严春因武刚的转变而显得激动地连路都走不稳了。

    柳无忧担心武刚找天佑算账,因此跟了进来。

    “怎么,你是不放心他呢还是不放心我呢?”武刚恢复了谢力气之后,精神看上去好多了,不过那鼻子和额头上的淤青让他看上去不那么俊美了,活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顿似得。

    柳无忧听出话里的调侃,也不是很在意,随口说道,“我看你伤得严不严重,会不会死?”

    “……”武刚见识过柳无忧的牙尖嘴利,因为他并没有再开玩笑下去,而是一本正经地天佑说道,“你那迷药哪来的?手上可是还有一些?”

    天佑本着要武刚签出药店文书,因此将怀中剩下的曼陀罗籽都给他扔了过去,“记得给我一张文书,不然的话,药店掌柜可会找上门来讨要的。”

    武刚一听,就觉得自己被坑得厉害,掂了掂小布包里的曼陀罗籽后,说道,“天佑,既然我和无忧都成了兄妹了,有一件事情你必须得帮我。”

    “是我力所能及的事情?”天佑也不推辞,反正武刚一句兄妹之情让他倍加放心,从此小妞无人觊觎,可以高枕无忧了。

    “当然,我也不想我无忧妹妹还未成亲就成寡妇。”武刚坏坏一笑,好像口舌之快能弥补内心的创伤。

    “说!”

    “一百里之外,女真族有一支强悍精兵驻守在那里,我夜夜巡城,防的就是他们夜间偷袭,你替我把将军的首级拿过来,也让我睡个好觉。”

    “不去!”天佑听完后,两个字打发武刚。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刚刚可是答应我的,现在又说不去,岂不是有失大丈夫风范。”武刚没想到天佑出尔反尔,顿时着急了。

    “你管不着,”天佑倚在门框之上,双手环胸,拒绝武刚的样子极为潇洒,一点都没有因为武刚的话而受影响。

    武刚刺激无效,朝柳无忧求助,“无忧妹妹,这件事情你可得帮哥哥好好劝说劝说,你瞧瞧我,若是再巡夜的话,老命就没了,你们设计让我接受严春不也是想我好好待她么,要是我死了,她就真成寡妇了。”

    柳无忧心里一想,好歹叫我一声无忧妹妹,到了这个情分说帮也要帮上一些,但是天佑万一有危险,那成为寡妇的人不就是自己了么,所以,这件事情得天佑有百分百的把握才行。

    想好之后,柳无忧拉着天佑偷偷问道,“你是没把握呢还是不敢去啊?”

    天佑认真地望着柳无忧,仔细看了好久,才沉着脸问道,“你相公我是那么没用的人么?”

    “那你不帮帮他?”

    “帮什么帮啊,他是我什么人啊。”

    柳无忧顿时语塞,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人家可是你大舅子,你这一点忙都不帮?”

    “那你真的当人家是你哥哥,别无其他歪念?”天佑还是不死心地要柳无忧保证,“我要你保证,这一辈子只能当他是哥哥。”

    “好,”柳无忧举起三个手指,指着天发誓道,“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我柳无忧发誓,这一辈子都只当武刚为哥哥,绝无异心,否则天打雷劈,”说完,对天佑说道,“这样总可以了吧。”

    天佑十分满意,转头对武刚说道,“与我仔细说说。”

    武刚欣喜若狂,拉着天佑说敌营的情形,两人说着政事,却是柳无忧不感兴趣,她出了屋子,看到严春正在洗武刚的衣裳,便说道,“你脸上的伤别沾水,结痂脱落之后去沈家庄找我姐姐,她有办法帮你。”

    “多谢姑娘,奴婢记住了。”温婉如水的严春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抛弃了尖酸刻薄,显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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