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4章 太子是公主(第2/4页)摄国嫡妃

眼下大历朝臣几乎一面倒的支持着三皇子容玄,按照道理五皇子容奕也应该支持容玄才是,现在敬王妃却和康王妃互别苗头,这说明什么,说明五皇子敬王很可能也有争太子之位的想法,只是争不过敬王容玄,所以心中恼恨容玄,所以这两个王妃才互相不对付。

    容臻笑起来,有意思啊,这倒可以善加利用。

    “嗯,不错,以后不用你侍候本宫,你主要的任务是盯着这些朝中的诰命妇,以及各家的小姐,听到什么风吹草动的事情,立刻禀报给本宫,元宝留在本宫的身边侍候着吧。”

    元宝粗心,不会发现她这个东宫太子是假的,而妙音聪慧,正好用来做这件事。

    元宝和妙音二人立刻齐齐应声:“奴婢遵旨。”

    一众人一路回太子府,一夜无话。

    第二日,容臻起床收拾一番,想起昨天答应母后的事情,前往蒋国公府去看望她的外祖父蒋老国公,正好她也要和蒋老国公说说接下来的计划,废她这个太子,推十一皇子容离上位。

    大街上人流如潮,车辆川流不息。

    今日是大年初一,各家各户忙着走亲访友,另外朝中的大臣难得的有三天休沐的假期,朝臣之间也多有拜访,所以从一大早开始,街道上便热闹了起来。

    即便天气寒冷,也丝毫不影响拜客访友的兴致。

    大街上虽然车辆很多,但是太子府的车驾所到之处,别府的车辆还是自动避让的。

    昨天太子殿下在宫宴之上锋芒毕露,使得很多朝臣对于这太子殿下有些摸不准了,以前那么懦弱的一个人,现在忽地光芒四射,人俊才智又高,怎么说都让人有些摸不着准头。

    不过没人敢在这时候招容臻倒是真的。

    太子府的马车一路顺风顺水的直往蒋国公府而去,不过车行了几条街道,在一道三岔路口的时候,前面一辆车竟然与他们太子府的车驾并排而立,两家的马车要想一起过去根本不可能,只能一家退出来。

    容臻掀帘往外望,正好看到对面马车里的人也掀帘望过来。

    宽敞的马车里,一道冰湖蓝的身影懒散的歪靠在不高的矮几上,一只白晰修长如玉的手轻轻的端着雕玲珑花的紫砂茶杯,热氤的雾气轻撩在他的面容之上,那精致立体的面容显得有些不真实,透过淡淡的轻雾之气,看见那一双狭长的凤眸好似被水润泽了一般的莹亮明艳,看到容臻,他幽幽的笑起来,一笑好似彼岸花开,惊人的勾魂。

    容臻冷瞪对面的家伙一眼,心中骂了一句,妖孽。

    “原来是荣亲王爷,真是好巧啊。”

    容凛魅惑暗磁的嗓音徐徐的响起来:“说明本王与殿下有缘啊。”

    “有缘吗?要本宫说,真正是孽缘。”

    容臻啪的一声甩下帘子,没好气的命令外面驾车的太监:“抢过去。”

    太监一听,立刻打马就上。

    对面的荣亲王府的太监一听急了,直接的问自家的爷。

    “王爷,我们要不要抢?”

    他们荣亲王府什么时候吃过瘪,就是太子又怎么样,眼下他们爷可是各个皇子拉拢的对象,太子不巴结他们的爷,竟然还和他们爷针锋相对,分明是自找死路。

    太监正心中腹诽,马车里的主子却不紧不慢的放下车帘,慢悠悠的说道:“和太子抢什么,他可是我们大历的储君。”

    太监差点栽下马车去,爷这是怎么了?完全和往常不一样啊,他何时怕过太子。

    太监正想着,马车里的荣亲王爷容凛冷喝声响起来:“这是欠收拾吗?还不走。”

    太子府的马车都过去了,还发什么呆。

    太监不敢再说,主子的心性越来越难以琢磨了,他还是快点走吧。

    荣亲王府的马车紧随太子府的马车,一路往蒋国公府而去。

    车行了一段路程,两辆马车一先一后的停靠在蒋国公府的府门外。

    蒋国公府,大历有名的簪缨世族,蒋家曾出过一位太傅,两位贵妃,两位将军,一个兵部尚书,便是眼下的蒋家,也是子息众多,繁荣昌盛的,蒋老国公共育三子两女,长子蒋正豪,乃皇帝亲封的武德将军,手握二十万的兵权,现在边关驻守边关,二子蒋正炎世袭了老国公的国公爵位,掌礼部尚书之位,三子蒋正昊,虽然是一个商人,却掌握住了大历四分之一的经济命脉,两个女儿,大女儿嫁给外省的一个巡抚做正妻,小女儿入宫为后,名下还有太子傍身,除了这一脉正支外,蒋家的旁支末节也很多,子息极其的繁荣昌盛。

    说他们是大历的第一簪缨世家丝毫不为过。

    宫宴之上,有消息传出来,蒋老国公卧床生病了,蒋家的人没有出席。

    这消息一出来,今儿一大早蒋家便门庭若市,很多人赶过来探望老国公。

    蒋家本来就位高权重,再加上太子与从前不一样了,若是日后太子登基上位,蒋家可就更位高权重了,所以他们能巴结还是多巴结一些吧。

    容臻和容凛二人到,蒋国公府的管家倒是实实在在的惊了一下。

    太子殿下可是从来不与蒋国公府的人多掺合的,今儿个竟然过蒋国公府来探望老国公了。

    另外荣亲王爷竟然也过来了,这是吹的哪阵风啊,把这么两位贵客给吹来了。

    大管家虽然心有疑惑,不过不敢耽搁,赶紧的命下人去禀报老国公,自己恭敬的把容臻和荣亲王容凛亲自招待进国公府。

    容臻和容凛二人一起往里走去,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

    容臻脸色不善的冷声:“荣亲王,本宫可没听说你与蒋国公府的交情这么好,本宫听闻荣亲王爷素来冷心冷情,不喜与朝中的大臣打交道。”

    容凛优雅的轻拢拖地的冰湖蓝软袍,垂泻的宽大锦袖上,银丝海棠炽烈的怒放着,妖治夺目,他华美精致的面容上满是如水般慵懒的笑意,妖魅的温声软语。

    “那不是从前吗?现在本王与殿下成了知已,简老国公病了,本王自然要来看望老国公。”

    容臻扯了扯嘴角,一脸的不可思议。

    “容凛,你还能再无耻一点吗?先前你怀疑本宫是假太子,可后来你亲自验证了,确认了本宫是真的太子,现在又搞哪样?”

    容臻压低声音,冷冷的问容凛。

    容凛深邃幽暗的瞳眸越发的深不可测,唇角笑意潋滟妖治。

    “本王就是想不明白,为何殿下的前后反差如此之大,本王就想看看殿下还会不会变成从前的那个殿下。”

    他一言落,伸出雪白如玉的手。优雅的轻撩自己的长发,笑望着容臻,一笑,如祸国殃民的妖姬,容臻直接冷瞪他:“你无聊不无聊啊,身为大历的荣亲王爷,难道你没事做吗?”

    “殿下不知道吗?本王除了朝政上的事情,再没有别的乐子了,现在总算找到了殿下这么一个乐子。”

    容凛的这句话倒是发自肺腑之言。

    以前他只觉得生活是无聊的,可是现在他不无聊了,太子实在是太有趣了,时不时的变幻一下,还有比殿下更有趣的这么一个乐子吗?

    容臻的脸立马黑了,冷哼:“你这是把本宫当成玩具了。”

    “不,殿下怎么是玩具呢,知已,知已啊。”

    容凛愉悦的笑起来,容臻阴森森的盯着容凛,心里盘算着,她要不要找个机会,乘着月黑风高夜,把这家伙做了。

    容臻的念头还没有落地,前面走着的人忽地转身,邪魅的说道:“殿下不会想找个月黑风高夜,把本王给做了吧。”

    说完再次笑起来,转身往前走,身后的容臻直接无语的翻白眼,这个妖孽,老天咋不收了他。

    一行人跟着蒋国公府的大总管,一路越厅穿阁,往后面蒋老国公的院子走来,路上看到不少的下人,这些下人看到太子容臻和荣亲王容凛,皆眼露惊艳之色,然后待到他们走过去,窍窍私语起来。

    容臻紧走几步走近前面的容凛,认真的说道:“容凛,你说,你盯着本宫究竟有什么目的?你是三皇子的人吗?”

    容臻眯眼,盯着容凛,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一点神情。

    荣亲王爷容凛微微愣神,随之眉宇拢上不屑,唇角勾出嘲弄之意。

    “殿下是不是想太多了,三皇子,他配本王的追随吗?”

    “既然不是为了三皇子,你一直盯着本宫做什么?”容臻今日誓要搞清楚这男人想干什么,不是为了帮助三皇子,那他的目的呢。

    容凛看容臻较劲的样子,特别的好笑,抬手优雅的轻摸容臻的脑袋:“殿下,你还是别想多了,本来刚聪明点,再把这脑子想坏了,本王还是告诉你吧,本王对皇子之争,一点也不感兴趣,本王只是好奇,殿下为什么前后反差这么多。”

    “就是这样?”

    容臻一脸的不相信,他盯着她就为了这么简单的原因。

    不。照她说,容凛绝对不是简单的货色,他这人高深莫测的分明打着什么主意。

    容凛正想说话,前面忽地响起一道嬉闹邪痞的声音:“哟,今儿个刮的什么风,竟然把这么两个贵客给吹进了我蒋国公府。”

    容臻和容凛二人同时回头,便看到前面的青砖道上,走过来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穿一袭绣孔雀图锦袍的国公府世子爷蒋云鹤,蒋云鹤身后跟着几位公子,几个人个个满脸惊讶的望着容臻和容凛。

    这些人大概没想到太子会和荣亲王爷一起来蒋国公府来探访蒋老国公。

    容臻则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件事,容凛这个混蛋,到现在还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袋上,先前他甚至于还摸她的脑袋。

    容臻的脸色立马黑了,一抬手甩掉了容凛的手,自跨前两步与这家伙保持一段距离。

    她抬首望向对面的蒋云鹤,懒懒的笑道:“我还以为从哪里蹦出来的花孔雀呢,原来是表哥啊。”

    上次穿一身铜钱衣袍,这次穿件花孔雀袍,看来蒋云鹤是怎么糟糕怎么来。

    不过容臻心里隐隐有些清楚,蒋云鹤为何这样干了,也许是蒋国公府的人知道了功高盖主的禁忌,所以从这一辈开始的晚辈中,都是一些没什么出息的人。

    蒋家这一辈的年青人里面,并没有什么大出息的人,蒋云鹤身为蒋国公府年轻的世子爷,真正的纨绔富二代,吃喝嫖不说样样精通,也是懂几样的,平时最喜欢和京中的公子哥斗鸡摸狗,遛鸟游街的。

    这可真是苦了他,虽然容臻和他接触不多,但多少能看出一些,这位蒋国公府的世子爷,其实是有些真本事的,可惜却把一身的本事埋没在这纨绔不化之中,这也许是蒋云鹤生来的命吧。

    容臻似笑非笑的望着蒋云鹤,蒋云鹤并没有因为容臻的话生气,反而几大步的走过来,伸手便搂上容臻的肩。

    “太子殿下真乃表哥的知已,你是怎么知道表哥今日想展现的是一只花孔雀的。”

    容臻嘴角抽了抽,这货可敢说,能这样没脸没皮的也是一种本事。

    不过这些人怎么动不动就搂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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