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不易长相守(第2/3页)古代形婚守则
了很多闲人,有一些善于打探的,我让他派人暗中查一查,这样可好?”
佑和心里发乱,一事也说不出怎么做,只能点头。这时,她忽然想起白日里求来的平安符,连忙从衣裳里掏出来,递给萧直:“这是我今日求的,也不晓得灵不灵,你放一个在身上,另一个是给皇兄的,你明日去宫里替我带给他。”
萧直有些惊讶地接过平安符,仔细看了看,心里暖乎乎的,随即收好,揽臂将她抱到怀里:“这事交给我,别担心。”
*
当夜,佑和留在了西苑,她是在萧直的怀里睡着的。可是,翌日一早醒来时,却不见萧直的身影。
过来服侍的婢女只道将军一早就出了门,只留了话让她们好好侍候公主。
佑和在御风院盥洗后,用了早膳才回的倚月轩。
午膳前,乐安过来了,吐槽完昨日和陆临遇同乘一车的不爽经历后,便陪着佑和用了午膳,两人又在园子里走了走。临走时,佑和将前一日挑好的玉镯子拿给她,乐安欢喜地拿走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昨日忧思太重,下晌时,佑和的旧疾居然发作了,心口疼得厉害。喝了药后,没有等到萧直回来,她就昏睡过去了。
这一睡,便睡过了三日。本以为再醒来时,就能瞧见萧直,谁知连萧直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还是从秋昙口中得知,近日不晓得出了什么事,宫里不断传来急召,萧直想在她身边守着,都没法做到,有时萧直刚从军卫赶回来,堪堪过来瞧了她一眼,就有圣旨传来,甚至于有时大半夜也会有宫侍突然到来,直接就把萧直领走。最不对劲的是,这回她生病,皇兄明明晓得了,居然连头也没露,只派了孙喜来探她的情况。
秋昙说这些话时,一脸焦色,语气明显忐忑不安,听得旧疾堪堪转好的佑和也跟着忐忑不安,只盼着萧直快些回来,好让她问个清楚,这样万事不知的感觉委实不好。隐隐地,她又想起发病前同萧直说的那件事,心里越发忧愁了,该不会真和恪皇兄有关吧?
待见上萧直的面时,已经是深夜。
一见他进屋,佑和眼眸一亮,随即便有了动作,撑着手臂起身。
“别乱动。”萧直浓眉紧蹙,快速上前,将她的瘦肩按住,“躺着。”
“我没事了。”佑和急急地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萧直愣了一下,眼神微微躲闪,随即语气淡然地回答,可他深陷的眼窝却显示了他近日的疲惫。
“你别瞒我。”佑和更不安了,目光焦灼地觑着他,“你瞧起来很累,近日在忙什么?朝中出了何事?”顿了顿,忽然记起什么,脸上浮现一丝惊慌,“还是……还是恪皇兄真的……”
“跟恪王无关。”萧直抚了抚她乌黑的长发,迟疑了一会儿,方道,“是西宛又不安分了,近来频频进犯,偏偏安西王也选在这档子上挑衅,朝臣意见不一,这几日吵得厉害。”
“安西王?”佑和惊住,若说西宛进犯,她尚能理解,毕竟西宛不安分惯了,隔两年便要闹腾一回,但安西王怎会选在这时候?照理说,这一两年,皇兄对安西王忍让得紧,并没有什么漏洞可以让他抓,他怎会等不及了?
“安西王该不会是要动真格起事了吧?”佑和担心不已。
萧直摇摇头:“目下仍不清楚,是以朝中才格外不稳,有几位老臣帮着安西王说话,道是不应急于用兵,附议者不少,但据临遇推测,安西王这回动作颇大,大抵与从前不同。”
“皇兄如何想?”这种局势,佑和最担心的当然是她的皇兄。
“皇上亦是千头万绪,近日连召阁臣议事,暂无定论。”
见佑和脸色沉了,萧直有些后悔同她说这些,但是他也晓得,这事瞒不住她,与其让她胡思乱想,不如早早地坦白交代了。
佑和默然良久,忽地抬眸,眼神忧切:“萧直,会不会很快就要打仗了?”
萧直微微怔了一下,想了想,缓缓点头:“或许没几日就有圣旨下达。”
佑和没有再问,盯着他望了一会儿,目光忧伤得紧,萧直心里一疼,抱她入怀:“不要担心,这些事总会解决的,公主保重自己的身子便好。”
怀里的人没有应声,只有那颗小脑袋轻轻点了点。
*
接下来的几日,萧直仍是忙得不可开交,佑和想见他一回都不容易,他每日回来得晚,夜里来瞧她时,她已经睡了,早上她还未醒,他已经走了。
这一回发病后,太医又调整了方子,佑和每日变着法儿地吃药,秋昙不放心,又跑来问那助孕药的事。她不说还好,她一提,佑和又失落了。
自打萧直说了朝中的事,她每日心中惴惴,已经好几日没想过生孩子的大事了。如今已经不同以往了,时局动荡,若是皇兄下了旨,定了主意要战,萧直必定要出征,这事佑和想到就忧伤。她这身体一时好一时坏,反反复复没个准头,萧直离京打战,她还不晓得能不能活到他回来,如此想来,这生孩子的事越拖越没谱,该早早办了,可是,如今萧直忙成这样,她还跑去勾引他生孩子,怎么想怎么不对……
佑和心头纷乱,不由长叹一声,惊觉自个儿如今越发的纠结了,登时忧伤又甚。
又过了两日,终于有消息传来。
明德帝最终采纳了陆临遇的意见——暂与西宛和谈,全力解决内乱。
这番旨意一下,必然有朝臣不赞同,不过明德帝决心已定,其他的意见都给压了下去。
若要佑和说,她也觉得陆临遇的想法最合适。现下内忧外患,无论怎么选择都有令人诟病之处。
与安西王比,西宛倒还好解决一些,这些年来,西宛时不时皮痒一回,非要过来摸摸大盛的老虎屁股,每回都一个德行,两国实力差距如何,两国自个儿心里都是清楚的,西宛国主也没有笨到那个地步,他就是有那个心想吞下大盛,也没那么大的肚皮能装得了,吃不到也就算了,若是入了嘴噎死了可就不值当了,无非是想弄些动作出来试探试探,大约是瞅着半年前大盛才跟北狄打了一仗,国力受了些亏损,而大盛明德帝据说又是个不爱打架的,素来本着能不打就不打的念头,是以现下便赶着来捞点甜头了,若是大盛主动谈和,那总得给出点诚意嘛,西宛想要的无非就是在两国互市一事上占些便宜,要不就是欺盼两国联个姻,如此便能在其他几国之中炫耀一把,那啥“国际地位”也能得到提升嘛!
想清楚这一层,佑和也不担心西宛那头弄出多厉害的幺蛾子。
真正麻烦的是安西王,这是积患,且祸起萧墙,杀伤力不可小觑。虽然这动静起得出人意料,但安西王陈曜既然赶在外敌骚扰之际挑事,打的是什么歪主意,并不难猜,无非就是卑鄙的趁火打劫。这回,恐怕不是挑衅那么简单,八成是铁了心,只不过,没想到的是,他竟真能狠着心把自个儿最宠爱的闺女和外孙女儿撂下不管。
细细一想,佑和便觉得这也不难理解,若是陈曜真想着法子同皇兄开口要把那几位血肉亲人都接回去,必然会引起朝廷警惕,打草惊蛇是不可避免的,哪能像现在这般先发制人,把整个西北五道都大清洗了呢?如此看来,安西王这回是真认真了。
只是,这小打小闹了好多年的安西王为何变得如此果敢聪明了?难道新换了军师不成?
这日,萧直难得的没有在深夜回府。
佑和特意将晚膳时间调得晚了,终于等得他一起用膳。
虽是同桌而食,但是两人各有心事,全程交谈寥寥。
残膳撤下后,佑和唤萧直去涤心斋坐坐。趁着这会儿,两人才说了一些话,不过说来说去都离不开家国大事,说到末了,佑和脸色不大好看,一副忧心模样,任萧直怎么安慰,她的眉心仍是锁着的。
她心里清楚,照这趋势,萧直出征是板上钉钉的事。安西王既然能霸着西北五道,必然不是小鱼小虾,仗一打起来,死人是不可避免的,这一点先不提,单是想想萧直要去打这仗,佑和心里就已够不安定的了,不是她怀疑萧直的实力,只是安西王麾下多精兵良将,这是她早有耳闻的,此番对峙起来,朝廷也捞不着多少便宜。内战本就是个自损的事情。
想来想去,都教人头疼。
夜里,萧直过来倚月轩歇宿。自佑和那第一回得逞后,两人虽保持着分居两苑的旧态,但也偶尔串着榻同卧,佑和倒是想过两人搬到一处住,但想起萧直自那回后仍是坚持不碰她,后来每回同榻他只是抱她亲她,忍得不甚容易,她也不好开口提这事。
想起两人可能不久后就要分别了,佑和忍不住鼻酸,一个劲地往萧直怀里挤。
萧直不是瞎子,她这几日惶然若失的模样,他皆看在眼里。从前每回出征,从不会有现下这般复杂的感觉。那时他不过是孤家寡人,要打仗便去了,哪怕今日得令今日就走都行,岂会想到有一日有个心爱的妻子为他忧心忡忡,这滋味既教人舒服,又教人不舒服。他不愿让她担心牵挂,可是却晓得,这事他做不了主。
他能做的,也只是将怀里的人儿抱得更紧一些。
黑暗中,佑和突然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那声音虽然很轻,可是在这寂静的黑夜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她将脑袋搁在萧直臂弯里,瓮瓮的声音唤道:“萧直。”只唤了这一声,便没有了话。
萧直心弦一动,轻轻揉着她的手,低着声:“别多想了,睡吧。”
“我睡不着。”她很老实地说道,“我担心。”
“我知道。”他的手掌摸到她的侧颊,轻轻摩挲着,忽的移到她的唇。
佑和感觉到唇上的手指温柔的抚了一会,随即,热息贴近,他凑上来,亲了她。
佑和才不会矜持,立即启唇迎合,与他呼息相缠,唇舌交抵。没一瞬,两个人的身子都热起来。
不晓得萧直是不是也想起两人就要分开的事,他突然变得比以往都要热情,亲着亲着便越发用力,没多久就把佑和亲出了感觉来,她身上绵绵无力,香息滚烫,当然,萧直自己打一开始就有了反应,而且,现下那反应越发的明显了。
佑和窝在他怀里,身子本来就贴着他,自然感觉到他那处从始至终的变化。
照以往经验,佑和估摸着他八成又该闭口退开不亲了,于是她搂紧他的腰,硬是死贴着他,一面不断地回亲他,一面脱他衣裳。
出人意料的是,萧直并没有退避,反而越吻越入心,情动难耐时,连她的小衫也褪了,沿着她的肩一路亲吻着。
佑和受到了莫大的鼓励,原本心中还犹疑不定,担心他事后又说她胡来,现下全没了后顾之忧,只任由自己溺于其中。
衣裳尽褪后,无需佑和主导,萧直这回主动有了动作。只是,佑和没想到的是,萧直这货竟然深藏不露,也不晓得是不是上次那磕磕绊绊的第一回让他触类旁通了,总之佑和觉得他技术大有精进,热唇亲得她浑身酥软,大掌也格外的放肆,将她揉来捏去,折腾得她没一会儿就软成了水,身上香汗淋漓,忍不住轻轻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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