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把我宠坏了怎么办?(第1/7页)妖孽丞相的宠妻

    “事实,你所谓的事实不过是随便找几个人出来指证罢了。若说亲眼看见,本宫这也有不少证人亲眼看到叶二小姐一直与本宫在一起,不曾来过浮莲宫。”云贵妃松开怀里的狗后,气定神闲地反驳宁淑妃的话。

    浮莲宫附近平日里少有人走动,能看到无忧和叶青灵闯进浮莲宫内的人少之又少。赫连翊带人进浮莲宫时,又没能撞上叶青灵,因而仅凭几个人微言轻的宫女所言,根本不能让人彻底信服。

    于浓浓的炭火味中,鼻子向来灵敏的青灵闻到了一股烧焦的肉味。

    方才从云贵妃怀里跳下去的狗,撒腿就往几乎都被烧成灰的寝房方向跑。

    云贵妃大喝,“别伤它!”

    上前欲拦下那只狗的侍卫们便小心翼翼的,不敢用蛮力抓它,生怕伤到云贵妃的宠物而被怪罪。

    那只狗冲的太快,侍卫们又不敢怎么拦它,最后竟让它冲进几乎快被烧成废墟的寝房。

    “皇上,奴婢所言句句属实!无忧公主确实和叶青灵进了浮莲宫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正当宁淑妃没有更好的话来反驳云贵妃时,兰溪忽地大声道,“奴婢愿以死来证明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只求皇上为无忧公主讨回一个公道。”她猛地用力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嘴角立即咬出血。

    元雍帝神色微动,犀利的眸光直射青灵。但见她面色坦然,无一丝躲闪与愧疚之色。

    “汪汪汪”狗又突然大叫起来,废墟处还有未燃尽的炭火,那狗用爪子往下扒,被炭火烫的大叫,不过它却是不肯走。

    “等等,那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先别抓它。”云贵妃对那些想抓住那只狗的侍卫们道。

    狗鼻子灵,狗突然跑去那废墟处,看来那里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元雍帝及其他人等纷纷把好奇的目光看向那只狗,暗暗猜测废墟处会有什么吸引住那只狗。

    “上去看看”元雍帝收回直视青灵的目光,出声吩咐侍卫去看那只狗扒的地方究竟有什么。

    侍卫们靠近那只狗时,那狗的嘴里已经叼起一大块的东西咬着。有眼尖的人发现,那狗正啃的东西里居然有骨头!

    废墟里怎么会有骨头?难道是救火的人不小心反而葬身火海了?

    “启禀皇上,这里有具被烧焦的尸体。”有侍卫道。

    宁淑妃心知无忧已死,但尸体却找不到,且她暗中安排在浮莲宫附近盯着的人并没发现有人带走无忧的尸体,莫非这具焦尸是无忧的?

    “哎”宁淑妃故作叹口气,口气惋惜道:“这人都被烧成碳了,好可怜。这被烧死的人会是谁呢?”

    “把那具尸体和寝房里未被烧毁的东西都一并清理出来”赫连翊也和宁淑妃想到了一块去,他让人把东西清理出来,最主要还是想看一下那具焦尸是不是无忧。

    侍卫抓住那只嘴里还叼着大块肉的狗,把那具焦尸的大半部分抬出来。只不过那尸体被烧的太焦,刚才又被那只狗拿抓子扒和撕扯,弄的那焦尸分成了几大块。

    焦尸是具女尸,头上原本佩戴的金银发饰并没有被烧毁,也一并让人给找了出来。

    “皇上,看着这尸体晦气,您要不要先回避?”伺候元雍帝的李公公道。

    “不必”元雍帝道,“可看出焦尸是何人?”他问在场众人。

    青灵面色平静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具并不完整的焦尸,从焦尸的位置来看,她知道这焦尸是无忧的。

    无忧生前貌美若仙,死后却成一堆黑呼呼的东西。

    生前如春花烂漫,死后一堆焦灰。活着的时候有再多的不甘,都随着烟尘消散。

    不知怎的,青灵看着这焦尸,莫名的有种沧桑感在心间缓缓流过。

    不可否认的是无忧成了焦尸,与她有莫大的关系。但她心里不会有一丝丝的愧疚,如果她没有逃出来,成为焦尸的就会是她。

    宁淑妃看着眼前残破不全的焦尸,恶心的反胃,却没有吐出来。她把目光转向那些头饰,认出那是无忧的。

    瞬间,她浑身发凉。明明猜到了这是无忧的尸体,但真正看到这些黑呼呼的东西时,她身子还是不可抑制地颤了颤。

    “无忧,朕的无忧!”无忧的那些头饰中,有些是元雍帝赐的,除了无忧公主,谁还敢戴元雍帝赐的那些头饰?

    元雍帝也认出一些头饰是无忧的,他神色大恸,双手微微的颤抖。

    宁淑妃扶住他的手臂,面带悲色,“皇上,无忧都成了这个样子,您还不肯相信是叶青灵害的吗?”

    接着,她迅速转头冷冷的凝视云贵妃,“贵妃姐姐,无忧都成了这个样子,你还打算继续包庇叶青灵?”

    云贵妃还未开口,青灵已抢在她前面道:“贵妃娘娘,青灵怎么觉着那支雕兰花的金簪有点眼熟,似在哪见过。”

    宁淑妃立刻转头细看那支金簪,一看之下,脸色大变。

    云贵妃定睛一看,就看出了金簪的来处,“宫里只有二品以上的宫妃身边的大宫女方可佩戴金簪,而金簪的样式,宫妃的等级不同,样式也不同。

    兰花金簪,淑妃,这簪子是你水明殿的大宫女的。”

    南夏后宫,妃位高的女子不多,而从一品的妃子只有淑妃一个。也就是说,兰花金簪只有她身边的大宫女夕荷佩戴。

    宁淑妃浑身一僵,“不!不可能!这簪子不可能是本宫的人的。”

    元雍帝也看到了那支簪子,他将宁淑妃扶在他手臂上的手拿开,“来人,把尚衣局的凌丹叫来。”

    宫里的衣物和首饰由尚衣局掌管,凌丹是掌管尚衣局的人,让她来一看便知这支雕兰花金簪是属于哪个宫女的。

    宁淑妃轻咬下唇,这支金簪的出现实在大出她的意料。她看向赫连翊,眼神似在问怎么办。

    赫连翊也是一脸的苦恼,显然一时之间也想不到该怎么办。

    凌丹到来,只看了一眼,就肯定的说出这支金簪原是出自尚衣局,后来分发到水明殿里。

    “看样子,这支金簪刺中的还是无忧的脖子,要害之处。”青灵声音不大不小地道。

    众人一听便明白她的意思,即使没有这场火,无忧也会死。指不定无忧不是死于这场大火,而是死于这支金簪。

    一场大火将无忧烧成焦尸,她身上被匕首捅出的伤口已全然看不出。

    元雍帝看向宁淑妃的眼神淡漠,宁淑妃不由地慌了,“皇上,臣妾也不知道这簪子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淑妃娘娘接下来是不是想说,这簪子是我未婚妻使了手段从你的大宫女手上弄来杀死无忧,最后栽赃到淑妃娘娘头上的?”秦潋讥讽道。

    “你……”宁淑妃顿时语塞。

    “本相很想知道淑妃娘娘今日为何传召我未婚妻进宫,无忧来水明殿时,恰好我未婚妻也在,这真的是巧合?”秦潋妖艳的眉宇染着寒意,嘴上漫不经心地道。

    元雍帝的眸低浮上一层薄霜,他紧接着秦潋的话,道:“淑妃,你还有何话要说?”

    宁淑妃猛地抬头,脸色煞白,“皇上,您竟然不相信臣妾?”元雍帝会那么问,明显是已经认为无忧的死与她有关。

    比起几个宫女空口无凭的指证青灵私闯禁宫放火,还害死无忧,元雍帝当然更愿相信眼前看到的。

    无忧被金簪刺中要害,而金簪的主人乃是水明殿的人,宁淑妃身为水明殿之主,自是难逃干系。且叶青灵和无忧同时出现在水明殿,难道真是巧合?元雍帝显然是不相信这巧合的。

    宁淑妃垂着泪,“皇上,无忧的死真的与臣妾无关啊……”

    “这倒是奇了,要是没关系,这金簪怎么会跑到无忧的脖子上?兴许无忧就是死在这簪子下,最后被大火烧焦的。”云贵妃道。

    宁淑妃急急辩驳,“这……皇上,这是有人陷害臣妾的,对,是有人拿夕荷的簪子来陷害臣妾的!”仅凭一支簪子还不足以定她的罪,她要是咬定自己是被人陷害的,皇上也不能拿她如何。

    然事情又出乎了她的意料,元雍帝最终不只是责怪她管教身边人不力,还罚她三个月的月奉并到万福庵静养一阵子。在万福庵静养期间,任何人不得探望,直到查清无忧之死一事为止。

    至于青灵,由于有云贵妃和秦潋一力庇护,加之那几个人微言轻的宫女说青灵私闯禁宫,口说无凭,也不足以让人信服,是以元雍帝没有理由处罚她。

    元雍帝命人彻查寝房失火和无忧之死的事,并让人在最短时间内把被烧毁的寝房恢复如初。

    吩咐完这些事,元雍帝看起来瞬间老了许多。眉间满是疲倦之色,“你们都下去吧”他挥了挥手,接着让人搀扶他离开浮莲宫。

    出到宫外,天空又开始飘起了雪。

    秦潋拉着青灵的手,不缓不急的走。

    青灵垂着头,却没看脚下的路,把手安心的交给秦潋,任他牵着自己走。她的思绪飞到了之前在浮莲宫所见的那幅莲妃的画像,以及在浮莲宫里见到的魅花。

    魅花是白族的情花,而浮莲宫里种有不少魅花,莲妃与白族会有关系吗?

    莲妃是谁?关于她的背景青灵似乎也没有了解太多。青灵所知道的便是皇上年轻时,有次出宫归来后就带回一名身份不明的女子,并封她为莲妃。朝中对元雍帝此举发出的反对之声很大,但最终被元雍帝强行压下。

    青灵蓦地又想到了叶天铭。叶天铭,他书房里也有他与莲妃在一起的画像。他年轻的时候就见过莲妃,并和莲妃相恋?

    似乎她从没有真正的让人调查过叶天铭,她只听说过叶天铭出身草莽,后来机缘巧合下屡次立下战功,得到皇上赏识,最后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叶天铭老家在平州,平州远离夏城,地处偏僻。他是如何与莲妃结识的?莲妃又是哪里人?叶天铭和莲妃与白族有没有关系?

    她脑子有点胀,也不知道理清这些问题能对她有什么好处,但隐隐觉得她需要去理清这些问题。

    “呀”青灵走着走着,就踹中一块石头,踉跄的撞到秦潋的后背上。

    “怎么了,撞到哪了?疼不疼?”秦潋顿住脚步转过身,然后紧张兮兮的道,眼里满含关切中还带了一丝愧疚。似怪自己没看好她,害她撞到自己。

    “撞到鼻子了,疼。”她本来没那么娇气的,可是在他面前,她不禁地就想撒娇,做个小女人。

    他手轻柔的摸上她的鼻子,“很疼?”

    “疼”她重重的点头。

    “乖,忍忍。前面有家医馆,我们去看看。”他拉着她的手就要走。

    “哎,其实没那么疼啦。”不想真的跟他进医馆,她不得不老实道。

    他盯着她的脸看了会儿,嘴角忽地勾出笑意,他伸手抚上她的脸,“没那么疼,那就是还疼咯。夫人既不愿去医馆,那为夫便给你治治。”他低头,就咬上了她小巧的鼻尖。

    路上偶有人来往,想到会有人把他咬了她的那一幕瞧了去,她小脸瞬间涨的通红,“有人看着,你别乱来。”

    “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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