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必须嫁(第1/2页)重生田园地主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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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桂老大跟里正那说情况,跟孙铁生说有一点点出入。孙铁生那段时日去了七盘岭那块有点事。正好打听到桂老大家当时有一头猪娘下了崽,孙铁生打算去赊三只家来。
桂老大并不清楚孙铁生为人,只看孙铁生穿衣着山里人眼中也不算差,模样长得周正,说话一套套,便没对孙铁生人品过多质疑,打算赊给他猪崽子。
耳后,跟孙铁生一番谈话中,桂老大他们旁敲侧击打探出孙铁生家有个寄养侄女,十二三岁光景。
桂家人缺钱是不错,但是,缺女人!
桂老大自己婆娘给他一口气生了五个儿子就死了,到如今就老大娶上了媳妇。其他四个儿子都还打光棍。
桂老大就把自己打算跟孙铁生那说了,并许诺孙铁生若是将侄女成年后嫁过来,他到时再送他两只猪崽子并两对山里野兔!
孙铁生当下就乐得二话不说,由着桂老大他们去找里正那立了字据,并字据上画押按了指印,乐呵呵抱着小猪崽子回村来了。并春花那瞒得死死,想等着到时候桂家过来领人再捅出来,到那时白纸黑字春花也没得法子。
可是,这趟家来过年,孙二虎买了好酒好肉过来拜访,孙铁生这才晓得琴丫和孙二虎这两年山外镇上,耳鬓厮磨已经私下里暗定了终身。
孙铁生左右一合计,必定是眼馋孙二虎家孝敬,想要一脚踩两只船,能捞到好处时候狠狠捞到手,等到时候事情爆发了,再做爆发打算。也不晓得桂家那边怎么就听到了风声,桂老大带着人和字据赶来领人了,于是,所有事情都露馅儿了,全撞一块来了。
后,里正下了决定,将孙铁生关进了隔壁屋子里,将屋门和窗户全都封死了,唯恐他再次逃跑。只等明日天亮,七盘岭桂老大他们过来,再双方坐一块当面好好谈谈,商量出个解决法子。
春花和琴丫是不可能再愿意跟孙铁生呆一屋,被孙老太她们带回了家安顿,三个儿子吵着要娘,也一并带走了。
孙二虎和孙大虎回去歇息去了,孙大虎鼻子受了伤,孙二虎得给他抹点药,就没去孙老太家。
回到孙老太家后,春花家三个儿子都洗了脚上床睡去了,堂屋里,孙老太,孙氏梁愈忠两口子,孙玉霞,孙玉宝,锦曦,还有春花和琴丫都没有睡意,堂屋里摆着好几只暖桶,大家都窝暖桶里说话。
“只要是钱能解决问题,都不是大问题。”孙玉宝安慰大家道。
“桂家那边过来闹事,也是想要讨个说法,不可能无功而返。”锦曦道。
春花情绪稍稍稳定下来,抹了把泪道:“孙铁生不是赊欠了他们那三只小猪崽子嘛,那小猪崽子我都给养大了,回头全让他们牵回去抵债!”
“人家现不止是猪崽子事情,还牵涉到了这婚约。你陪人三只肥猪,人那心里要是不满意,也有由头接着找茬。”梁愈忠分析道。
“那我家就砸锅卖铁赔他们钱做补偿!”春花再次道。
“我这三年镇上铺子里做事,也攒下了些私房钱,姑母你一并舀去赔给那些人!”琴丫道。
“那可是你一文文攒下嫁妆,姑姑无能,不能给你陪嫁,你自个攒嫁妆还要赔进去,姑姑心里不好受!”春花道。
“嫁妆没了还可以接着攒,当务之急是先打发了七盘岭那边人。再说,咱们家可不是那样人家,媳妇嫁妆上打主意!”孙玉霞以孙二虎嫂子立场,安抚春花和琴丫道。
春花和琴丫皆惭愧垂下头,春花低声道:“人说好女不许二家,这件事儿,从头至尾都是我们这边理亏,拖累了你们,难为你们还这样死心塌地帮我们!琴丫是个苦命闺女,要是真能嫁给二虎,做你们家媳妇和妯娌,倒是她这辈子大造化了,我即便是死了,也有脸去见我娘家爹妈,还有我那亲大哥了!”
“大过年,不准说死啊活,不吉利!”孙老太故意拉下脸道,转而看向屋里其他人:“这事,少不得还是要用钱来打发,回头咱也都准备准备,帮着琴丫头把这个难关度过,破财消灾。至于铁生那浑球,再慢慢跟他计较!”
屋里人都纷纷表示点头,春花拉着琴丫从暖桶里跳下来,堂屋中间跪下,朝孙老太她们一一磕头,被孙氏和孙玉霞过去扶起。
但是,锦曦心里还很不是滋味。
春花家就那条件,再砸锅卖铁也凑不齐几个铜钱,还得琴丫把这几年私房都掏空了贴补。但是,琴丫私房也有限,到后,还得要孙二虎孙玉宝以及自己,来出力填补。绕来绕去说到底,他们这些人都是为孙铁生收拾烂摊子,擦屁股。
凭什么?他们钱是一文文挣来,小铺子经营,一个包子才挣一文钱,得捏多少只包子才能补全孙铁生捅这个漏洞?
再者,破财消灾这个法子,只是孙老太和孙玉宝他们单方面臆想出来处理法子。锦曦看来,指不定桂家那边,根本就不愿意接受用钱私了。
因为,相比较于缺钱,桂家缺是女人!
“曦儿,你是不是有啥别看法?”孙玉宝留意到锦曦微微蹙着眉,和一副心事重重样子,问道。
锦曦看着这一屋子人,很想把自己猜测说出口,但想了下,还是摇头。
“没啥,就是有些犯困。”她道。
“今个天还没亮就起床了,这会子铁定困了,走吧,咱都散了回屋眯会去,明个还有一堆事情等着呢!”孙氏道,众人都散了。
琴丫和锦曦去了锦柔睡觉屋子,锦柔早已睡熟正鼾。琴丫轻手轻脚上了床,见锦曦屋门口跟阿财低声嘱咐些什么。嘱咐完了,锦曦地上净面,洗脚。
出去倒洗脚水时候,阿财又折身回来了,琴丫听到锦曦和阿财屋门口低声说了几句什么,听到锦曦几声低笑声。
琴丫靠那里,若是换做白日茶园心境,那是铁定要打趣锦曦和阿财。但是这会子,她什么心情也没有了,锦柔侧身躺床里面磨牙说梦话,琴丫靠外面床头,直勾勾望着床前桌上托盘里微微跳跃烛火发愣。
二虎哥,他这会子做啥呢?闹出这样事情来,他心里铁定也是烦闷没底吧?
可是,自己却不能陪他身边。那个该死孙铁生,祸害……
琴丫烦躁吸着鼻子,牛鼻头上通红一片。
屋门发出细微嘎吱声,锦曦舀着空脚盆轻手轻脚回了屋子,脸上带着还没散去笑容,一副心情很好模样。
瞧见靠坐那直勾勾望着屋顶发愣琴丫,锦曦微微愣了下。一边擦着栀子花香味护面香膏,朝床边走去,轻声道:“怎么,想二虎舅舅?”
琴丫收回目光,郁闷看着锦曦,叹出一口气。
锦曦笑了,爬到床上她对面坐着,神秘一笑,道:“跟你说件事儿,保证让你能笑一笑。”
“唉!”琴丫又是长叹一声,锦曦已经爬过来凑琴丫耳边,跟她咬了一阵耳朵。
“啥?当真?”琴丫郁闷脸上,果真爆出一抹激动来,“怪不得你跟阿财神秘叨叨,原来,是吩咐他去帮咱出气了?真是太好了,那个老王八蛋,活该!”
“确实是活该!”锦曦道,眼底闪过一丝冷寒,冲着孙铁生指着孙老太和孙玉霞她们骂出那些脏话,锦曦打死他都活该。
“不是吩咐,是请,阿财很有本事,我有啥能耐对他呼来喝去!”锦曦纠正道。
琴丫连连点头,道:“我明白我明白,阿财虽是文鼎派给你保镖,可你却一直平等待他。就好比我们,我也是你铺子里伙计呀,可私下里咱两是姐妹干系!”
锦曦会心一笑,眨了眨眼。
“诶,曦丫头,你能跟我细说一下,阿财是怎么进屋去教训孙铁生那老王八蛋么?那屋门和窗户,临走前里正伯伯可都是让人给封死了啊,我们都亲眼瞧着呢!”琴丫激动追问。
“屋门和窗户封死算什么,阿财身手好,草上飞水上飘那不敢乱夸,人那爬个屋顶应该是不话下。”锦曦道。
“嘿嘿,正过瘾,不晓得我姑父这会子是啥样子,有没有被打成一只大猪头?”琴丫问。
锦曦摇头,“这个我也没细问,明日咱瞧见了不就清楚了么,不过,阿财稳妥,他做事有分寸,下手也是有轻重,如何也不会把人给打死!”
琴丫点点头,“你先前咋不直接让阿财去教训孙铁生那浑球?那浑球指着你嘎婆和玉霞姐她们鼻子骂脏话,打死都活该!这大晚上偷摸着去,天寒地冻,阿财也够折腾!”
锦曦敛起笑容,道:“当着大家面,没法子动手,到时候咱们就变成人多欺负人少了。你姑母虽说为了你事,对你姑父冷了心,可始终改变不了是他们是结发夫妻事实啊。何况,你姑父三个儿子都一旁瞧着我打他们老子,这不是给我自个接下了仇怨么!”
琴丫恍然,道:“我光顾着愤怒,倒忘了去琢磨。你考虑没错,我打心眼感激我姑母这趟为我豁出去,可是,每个人都有自个家和孩子要养活,她能为我做到这一步也算不错了,总不能为了我,让她做了寡妇和弃妇吧?”
锦曦点点头,拍了下琴丫肩,道:“看开些就好,睡吧!”
屋里灯火熄灭了,一切陷入漆黑,窗外,又起风了,呼呼作响。
碍于春花存,锦曦不能直接将孙铁生打个半死不活。但是,跟她作对人,尤其是当着她面,辱骂她乎亲人人,锦曦都不会让他好过。
打死打残算什么?只是低劣报复手段,要么不出招,要么,直接打痛处。这世界上残忍事情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孙铁生,从今夜起,将真正领教到这点。
窗外北风有隐隐大作之势,这几日连续晴好了几日天气,想必很就要降温变天了。阴湿潮冷正月,这才真正拉开帷幕。
许是夜里三人睡觉被子窄了缘故,锦曦睡得很不好,梦里面渀佛一会儿置身寒冰,一会儿又被架火上烘烤。头里面就像有东西要裂土而出,思维都变得混乱起来。
迷迷糊糊中,对外界触感就是,有不同人不停叫她,隔一会儿就有温暖,柔软,抑或是粗糙大手,覆她额头上。
她想要抬手,奈何手臂酸痛沉重,像是被灌了铅块。想要睁开眼,眼前迷迷糊糊只看到光影闪动,人声忽远忽近。
屋子里一会儿有人声嘈杂,一会儿又恢复安静。
 
但是不管是嘈杂还是安静,总有一道温柔声音,耳边不时响起。直到苦辣液体一点一滴从喉间滑下,直到她飘飘忽忽意识渐渐归于沉寂,直到她裹被子里,睡出了一层汗,头上裂痛敢稍稍散去些,她才好不容易睁开双眼真正醒了过来。
“姐姐,你可算是醒了,你这睡了四个多时辰,可把爹娘,还有我们大家吓坏了!”锦柔就趴身旁床沿边,看到锦曦醒过来,头一个激动叫了起来。
孙氏正床前桌子上,忙着搅帕子给锦曦覆额头,听到锦柔叫声忙丢下手里帕子转身过来。
锦曦看到一双红通通眼眶,这副惴惴不安样子,让锦曦顿时想起三年前她刚刚穿越过来,老梁家后院外面破败小杂屋房里,孙氏当时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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