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生了一天(第1/2页)清穿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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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薇生孩子很不会挑日子。4xs

    正好是年大宴那段时间,就跟去年一样,四阿哥和福晋每天都要去宫里领宴。去年是大嬷嬷和李薇管事,今年出宫建府了,内外院都有明确章程,所以是宋格格总领,内院四位嬷嬷和外院苏培盛管事。

    为了早起方便,四阿哥已经搬回前院书房了。

    李薇没了人管,肚子又确实大让她无法忽视,干脆发挥阿Q精神,呵呵……船到桥头自然直,不管了。

    反正又不能真不生。

    她除了每天让柳嬷嬷摸摸肚子确定胎位,就是逗逗百福,看它滚绣球。上次她给百福缝那个狗衣让四阿哥看见后,重让绣娘们做了几套,小喜子天天给百福换一件。近过年,穿就都是红。

    穿红衣百福滚着红绸绿线绣球,眼一花都会分不清哪个是绣球哪个是狗。

    这天早上,四阿哥和福晋都走了。李薇刚醒来就床上摸着肚子沉吟半天,对玉瓶说了句让她当场摔了手上东西话。

    “好像开始疼了。”

    玉瓶腿都让她吓软了,眼瞪像铜铃那么大。这时也不敢喊,颤着声对也傻屋里玉烟说:“、去喊柳嬷嬷,让接生嬷嬷来。”

    柳嬷嬷起早,近府里两位主子都不,她侍候这位又是个靠不住,所以睡觉都是竖着耳朵生怕那边屋里喊人听不见。一听到玉烟急匆匆脚步声,柳嬷嬷就一个箭步冲出来,两人刚好撞个对脸。

    “是不是主子有事?”柳嬷嬷边问边步往主屋走。

    玉烟脸都吓白了,昨天晚上是她守夜啊!她抖着道:“嬷嬷,格格说肚子疼。”话音刚落,柳嬷嬷已经小跑着冲进主屋了。

    屋里,李薇倒抽着冷气哼哼:“又疼了……又开始疼了……”

    柳嬷嬷摸了摸肚子,脱了她裤子看,怎么算这时间都不太对,她道:“格格,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疼?”

    “不知道啊,我睡着了。”李薇还抽冷气,真是一呼吸就疼啊。

    能把阵疼睡过去,这位主子简直了!!

    柳嬷嬷都无话可说了,让人赶紧去烧产房炕。幸好这产房是每天都要烧次炕烘烘,不然寒气一时半刻可散不了。就算现烧上了,也要停半个时辰才能进去。

    小院里乱糟糟,玉水正和张德胜把产房炕烧上。这边李薇刚醒就喊疼,赵全保就跑去找张德胜了。怎么说也是前院膳房比较近,要个热水熬个参汤方便。张德胜一听就带着人来了,经过宋格格那件事他们都知道产房不能烧炕也不能点火盆,要李格格进去前把屋子给烘暖和喽。不然她里面生七八个时辰再冻出个好歹可怎么办?

    产房炕很烧热了,铺盖被褥帐子也换上了,接生嬷嬷和大嬷嬷一起来,看到产房烘差不多了就让把炕熄了,免得人进去再一使劲哭叫热过头。火盆也要拿出去,开窗散散炭气后,柳嬷嬷和玉瓶架着李薇出来进产房。

    进去躺下,脱了裤子,腿上搭条夹被,嘴里被塞了块软木,全副武装后,李薇觉得自己基本已经不像人了,柳嬷嬷还坐旁边说:“格格,你要开始攒着劲了,一会儿疼起来别大声叫,运着气啊。”

    原来现你们连生孩子时怎么呼吸还没发明吗?

    李薇就记得以前看电视节目说特别呼吸法可以减轻产妇痛苦。

    求呼吸法!!

    都有内功有太极拳了!怎么不发明个呼吸法呢!!

    前院,留下看家苏培盛上了马往宫里奔去。幸好他有腰牌,以往跟着四阿哥进来也刷了不少存感,进去并没人为难。就是进去才知道四阿哥此时正大殿上!

    苏培盛驴拉磨似外面转了两个时辰!终于看到四阿哥了,他不动声色挤到四阿哥席位前,把原来跟着侍候人给替了。

    四阿哥看到他目露询问,他提着壶过去倒了杯酒,伏四阿哥耳边小声说:“李主子要生了。”

    听到这个,四阿哥手中酒杯倒是没晃,就是有半刻忘了喝。等他缓过神来,对苏培盛道:“回去盯着。”

    苏培盛应下,又问:“要不要去永和宫……”通知福晋?

    四阿哥仔细想了想,认为府里有大嬷嬷她们,福晋回去也不顶什么用,何况过年这么关键时候,让福晋为个格格生孩子就回去太显眼。对李氏也不好。

    再说,一件事忌讳有两个主管。没福晋大嬷嬷一个人都能做主,有福晋大嬷嬷还要事事都报给福晋,福晋再仔细参详,再商量,再回给大嬷嬷,这一来一回就容易误事,互相推诿。

    他摇头道:“不必,宫里事要紧。就说爷全托给大嬷嬷了。”

    苏培盛替大嬷嬷叫苦,扭头回府了。

    剩下宴会四阿哥一直走神,端着杯子跟人敬酒闲话时心中却算李氏这是怀了几个月?算了几次都是不到九个月。八个半月。然后就是生气,宋氏都知道挺过年大宴等人都家了再生,她怎么就专挑这不方便时候!

    这种日子也不好叫太医。

    越想越急越慌,太医没办法叫,城里医馆里是有大夫。苏培盛应该不至于连这个都想不到吧?

    他一边想着刚才忘了交待一声,一边想现叫人回去传信也来得及。

    找了个空,他对身边侍候张保道:“回去告诉苏培盛,别叫太医,去城内喊大夫。”

    张保小声应了。看他走了,四阿哥算是放了一半心。

    张保年纪虽小,也是从宫里跟着侍候过来。他从内务府出来侍候第一个主子就是四阿哥,算是嫡系中嫡系。别看苏培盛挺信重他徒弟张德胜,可四阿哥眼里,张德胜只是给苏培盛打杂,压根不算数。

    所以,张保就没直接回四阿哥府。他出了宫就直奔前门大街,挑繁华路段大医馆药局,进去问清哪个是专治小儿妇科,提上药箱就走。

    等他两人一马带着大夫回府,从大门直奔后院时,苏培盛也发愁请太医事,正跟大嬷嬷商量着。大嬷嬷道:“现格格情形好着呢,再说现正是过年喜庆时候,太医那边不是那么好叫。”

    苏培盛论年纪还是不如大嬷嬷,他跟四阿哥是一辈人,这时已经有些把不住了,愁道:“总要备一个。”

    大嬷嬷沉吟道:“……太医就算了,倒是街上大夫可以叫两个好过来先用着。”

    “街上……能行?”苏培盛有些信不过外面大夫。主要是四阿哥看重李格格,再加上她肚子里孩子,苏培盛不敢不慎重。

    正说着,张保满身大汗带着大夫进来了,站定后气都没喘均就道:“这是阿哥让我送回来,阿哥说现过年不让叫太医,就用外面大夫。”话说完,他还要赶紧回去,抹把汗茶都没喝就走了。

    有了这句话,苏培盛也没二话,赶紧再叫人去外面多请几个,保险。大嬷嬷让人领着这个大夫去问清家世来历姓名等,再换身衣服进去切脉。

    四阿哥见到张保回来,得知大夫他是直接请了送回府,赞赏点了下头,又听说李氏现还好,心也定了,想着说不定等他回去时候还没生下来呢。

    谁知,四阿哥和福晋踏着暮色刚进府,那边报了喜信,母女均安。

    庄嬷嬷和柳嬷嬷一起进正院给四阿哥和福晋报喜。

    “二格格五斤一两,眉毛眼睛都清秀很呢!李格格也好,生完还很有精神。现那边正收拾着。”庄嬷嬷道。

    柳嬷嬷就诙谐些,她也是从宫里跟过来了,不比庄嬷嬷是开府后才分来,见四阿哥时还有些放不开。她就笑道:“李格格生顺当极了,参汤、大夫都没用上呢。”

    四阿哥听着就笑了,福晋也笑道:“李氏是个有福。你们好好照看李格格和二格格。”

    等两人退下,四阿哥就站起来道:“我去书房,你也不必急着去看李氏,明天叫你嬷嬷去一趟就行。”

    福晋道:“爷放心,我都理会得。”

    四阿哥去了书房,先是装模作样逗了会儿百福。那边一热闹起来,苏培盛就让小喜子带着狗先到这边来,省得碍事。

    百福把绣球叼过来往他手上放,五回里有三四回他都走神没注意。

    估着时间差不多了,那边该收拾好了,就直奔小院去。

    小院里,李薇正一边让人喂着她,一边抱着孩子喂奶。怀孩子时她补胖了三圈,个头也蹿了有三寸多,可好像没补着孩子,全补她身上了,孩子生下来并不算胖。

    她奶开好,两天前就开始淌乳|汁,今天刚生完她饿觉得自己都成纸片了,奶也喷出来了。

    “祖宗!”李薇抱着小宝宝喂她,生完后她居然一点心事都没有了!像是甩掉了五十斤肉,整个人都轻松了。

    玉瓶正一勺勺喂她红糖水泡鸡蛋糕,这糕也是她要吃,膳房是不会做烤鸡蛋糕,但人家还真做出来了她形容‘口感松软,有蜂窝状小洞洞’黄色鸡蛋糕。刚生完她就喊:“饿死我了,用红糖水泡鸡蛋糕,这个!”

    一口气吃了七八块拳头那么大鸡蛋糕,终于缓着这股饿劲了,孩子也喝饱奶抱下去了。四阿哥此时刚好进来,正撞上奶娘抱小格格出去,他凑近看看这挤着眼睛浑身红通通小家伙,觉得这皮子嫩他都不敢碰。

    看了半天,四阿哥交待奶娘要小心照看,小格格出一点事她全家都保不住!

    威胁完人家专业人士,他走到屏风前隔着屏风,道:“辛苦你了。小格格很好。”

    李薇看自己辛辛苦苦生了他孩子,换来就是他隔着屏风说话?

    这算什么?

    一委屈,大概感情上还很充沛脑子还没调试到‘清醒’这一档李薇嘴一扁,哭了。正侍候她玉瓶惊讶喊了声:“格格?”

    四阿哥一听话音不对,直接绕过屏风进来了。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结果看她脸色红润,就是一脸委屈掉金豆子。

    近真是越来越爱撒娇了。

    一面觉得是不是近太宠她了,一面走过去坐床边凳子上。屋里已经熏过香,她也梳过头换过衣服,看着并不邋遢。只是远看觉得她面色红润,近看才看到一脸憔悴和虚弱,脸上红反倒显得很不自然,让人担忧。

    他摸摸她脸,虽然没摸到胭脂,却觉得脸上有些烫过头了,试试额头也很烫,这下着急了,道:“叫大夫进来。”

    玉瓶赶紧道:“大夫都让回去了。”

    “胡闹!”四阿哥怒道,“去叫回来!这几天就住府里!”然后训玉瓶,“没发现你主子发烫了?还不滚!”

    玉瓶连滚带爬扑出去喊赵全保,赶紧去追大夫!

    李薇摸摸脸,是有些烫,但她觉得自己很轻松,所以应该是正常,就道:“没事。”

    “躺下。”四阿哥扶着她说。

    “等等,我要馄饨还没吃呢!”吃过鸡蛋糕后她特意点!点明说虾仁要整个!

    还记着吃,应该问题不大。

    四阿哥摸着她手,也很烫。想起伸到被子里摸床褥,才发现原来又烧起了炕,可能是怕生完再着凉。这才算松了口气。

    “怎么这么早就生了?”四阿哥还是埋怨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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