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美人膝(第2/2页)清穿日常

祸想哪个不长眼惹着他,日后肯定倒霉到家了。

    这会儿看着是她替他们受罪了,以后就轮到他们了。

    两人把一盘葡萄分吃完,她下去端水来给两人洗手擦嘴。现看着他气又下去了些。李薇这才是松了一小口气。他现虽然不书房生闷气了,可当着人面还是不爱人问他‘你为什么生气啊’,关心他都要嫌弃。非要这么装不知道慢慢等他气消。

    其间不能踩到他雷点,不然这气就全撒她身上了。

    她没踩过,苏培盛侍候久了也知道怎么避雷,听赵全保说书房有人踩过,被拖出去打了个臭死。玉烟也说福晋踩过,好几次看到他从正院气冲冲出来。

    晚上,两人睡下时。李薇看着他睡容,心道,这人吧太顺从就不招人稀罕了,像他这样动不动恼一恼,恼完还不让你知道他是为什么恼,怎么反而让人觉得有趣呢?

    今天他有气,她也不敢招他,刻意避免碰到他,她翻个身睡了。

    等她秒睡后,四阿哥睁开眼舒了口气。刚才她眼睛发亮看着他,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今天没兴趣那个,可看样子她是想要。

    等过几天吧,这些恶心事都过去了,他再好好陪她。

    但显然恶心事没那么容易过去。

    八月,皇上带着太后直接去塞外避暑,传旨回来点名让人去伴驾,还特地点了几个大臣去参加七阿哥和八阿哥婚礼,让他们之后送折子过来。

    大概是皇上旨起了作用,四阿哥发现手上差事变得好办多了。不到半个月,两处府邸都收拾好了,两个阿哥家也都搬完了。

    四阿哥几乎是欢呼着把手上差事给结了,跟着他就接到两封暖宅贴子。两个阿哥都要成亲,暖宅也没办法大办,只是请兄弟们去吃顿便饭就行。

    便饭好不容易吃过,跟着就是婚礼。四阿哥几乎想学三阿哥也病上一个半个月。等两处婚礼都完了,给皇上旨也送去了,已经是十月份了。

    四阿哥发现他这一年什么都没干,就只跟内务府奴才们一起忙这两座房子了。大前年时候,他还是意气风发,忧国忧民皇阿哥。前年,他还等着皇上奖赏他。去年,他开始恐惧皇上权威。今年,他……把自己跟奴才等同了吗?

    难道他今后就要像这样似,一边恐惧着皇权反复,一边缩紧尾巴做些奴才活儿?

    不。他是皇子,是四阿哥。是爱觉罗子孙。

    四阿哥站内务府大门外,夕阳西下,厚厚云压下来,天地间昏暗一片。晚风乍起,吹得他袍子烈烈作响。

    “四爷,咱们该回了。”苏培盛牵着马过来,恭请他上马。

    回到府里,四阿哥还是直接回小院。

    李薇正榨石榴汁。从她搬进来起,后院那株石榴树年年开花,却从未挂果。今年不知怎么居然结了满树石榴,个个都有香瓜那么大。

    这么多石榴,吃不完就可惜了。李薇就让人榨成石榴汁,滤掉果渣后用井水镇着。

    见四阿哥进来,她献宝般亲手给他用水晶杯送上了石榴汁。

    四阿哥端起来没喝就闻到了石榴香味,一转念就想到了,问她:“怎么,那棵石榴树结果子了?”

    “是啊,挂了很多呢。”李薇直接拉着四阿哥去看,苏培盛命人挑高灯笼照着石榴树。两人站树下,抬头看如云盖般遮住半个院子石榴树上挂满了石榴。

    苏培盛让人拿着竹杆,现摘下来了一盘子送到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拿起一个已经开口石榴,里面粉红晶莹果粒像宝石一样灯笼之下闪光。

    一棵石榴树都知道厚积薄发,蓄势以待。它能等四年,他就能等长时间。

    一时低头不怕,怕是要低一辈子头。

    四阿哥放下石榴,轻道:“好,给各府都送一些。说是自家结果子,请他们尝尝。”

    苏培盛领命而去。

    晚上,李薇总觉得四阿哥有哪里变了。她探索眼神让他露出会心笑容,用力顶了十几下把她顶迷糊后,才开口问她:“刚才看什么?”

    “……什么?别停啊!”她双手双脚都缠上去道。

    他笑了下,渐渐疯狂起来。

    屋外,玉瓶等人听着里面格格发出越来越可怜呜咽,全都面面相觑。

    帐子里,她趴下面,咬住被子,被弄得浑身抽搐不停,忍不住伸手往后面摸他,抓住他手求饶。

    被他反手抓住,就着她拱起姿势放纵向上顶她,顶得她膝盖都开始半悬空中,后面等于坐他腰上。

    “呜……呜!嗯……呜!”她脑袋早就糊成一团,全部意识都他身上,他动一下手指就像是牵到她敏感那根弦一样。

    他伸手抚摸她颤抖背安抚她,耳边传来她哽咽哭声,可怜让人心疼。

    “好乖乖,乖乖,让爷痛痛,以后不这么弄你了啊。”他趴她背上,她拉长呻|吟中又顶了进去。

    一夜过去,李薇才模糊知道了什么叫泄|欲,她整个人都变成了取悦他东西,连自己身体、意志都不受控制时候,她只能无助攀住他这个施暴者。他手上身下忘记一切,只能感受他。

    他抱着她沐浴过后,回到床上。她趴那里,床褥已经换过了,刚才那上面甚至还有她尿……

    以前只是高h小说中看到东西她刚才全都经历了一遍。

    她忍不住抱住被子哭起来。

    这时他冰凉身体从后面靠上来,让她浑身一颤。

    “不怕,爷给你用些药。”他说着,手探进被子里,她不能克制颤抖中把药涂下面。他贴着她脸细细亲吻,“不哭,都是爷错,想咬爷就咬吧。”他把她翻过来抱怀里。

    过一会儿,他觉得不对,果然她咬着他牙颤抖,涂药手也摸到了湿润。

    她呜呜又哭了,他赶紧亲她,哄道:“不哭,不哭,都是爷错,乖,没事。”下面水渍越流越多,她浑身泛起艳丽潮红。

    他手下面温柔安抚她,嘴贴着她脸亲吻。

    等她缓过来,她喘着气问:“我、我会不会以后也这样?”

    “不会,不会,这是刚才爷弄狠了。缓缓就好,不怕啊。”他哄道。

    她小放松了下,毕竟对这个她没实践过,他说应该可以信吧?说起来古代皇宫里出来人果然荒|淫啊,以前看不出他还有这份本事。

    她身体却还沉浸刚才欢乐中,被他抱着碰着还不由自主反应。

    “都是我错,不怕不怕。”他搂着她哄个不停,见她神色半是迷茫,半是陶醉,灵光一闪,贴着她耳边道:“刚才……好不好?”

    好。简直是酣畅。跟刚才比,以前大概就是家常菜,那是豪门大宴。只是比较挑战三观,让她清醒过来后有些接受不能。

    看她把脸往被子里藏,四阿哥笑了,抱着她拍抚,再轻声道:“以后还要不要?”

    “不要!”

    “那爷要,你陪着爷要好了。”

    帐中两人又缠绵了一会儿才安歇。屋外等着人都松了口气,就是苏培盛看着玉瓶手里怀表发愁。

    剩三刻钟就到点了……是该叫起还是不叫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可以说汤鲜味美,不可以提那个那个,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