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共患难,解心结(第2/3页)王爷上门求倒贴
”!
秦子衿眼睛剧烈一缩,却缓缓笑着道:“诗还可以,字也不错,只是你这字与我这画风不符,你字太硬,棱角太利,题词你就免了,有这首诗就行了。去找你表哥,他的字听说不错,让他帮咱们题词。”
她的眼睛往外示意,赶紧走。
林靖易听完她说话,心里就咯噔一下,坏了!
她这么说,不是逼着来人快点行动吗!
一把抓着秦子衿就往寺里跑,秋杀和向迩觉察不对,马上往这里赶,陇凭阑好死不死的正好撞进来,看到林靖易慌张的样子,连忙道:“这是怎么了?”
林靖易回头看到十几个人出现,一言不发的冲着他们来,也来不及解释,直接拉着陇凭阑的手就往外跑,厉声对秋杀道:“不准过来,赶紧跑!”
秋杀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跑出去,对方人数太多,完全不是她在就能够救得了小姐的,所以她果断的跑了。
辛亏她来的时候是骑着马,快马加鞭,她要回去雍王府报信,这样才能救小姐。
临走之前,她还抓着向迩一起,这小丫头呆呆的,要是留在这里绝对第一个被杀鸡儆猴。
陇凭阑被林靖易抓住,心里先恍惚了一下。以前林靖易也没有少牵他的手,大多时候都是她自己凑上来的,那个时候,他对她满心的厌恶,除了甩开她的手,哪里会安静的任她牵着,即便是在人前也向来如此,从来不会给她留颜面。
想到这里,他心里愧疚的很,他以前所做所为真的太过分了,即便是不喜欢她,但她好歹还是自己的表妹,这样在人前给一个女子没脸,也不是君子应有的礼数。
他紧了紧牵着自己的小手,柔弱无骨,如有暖香,柔柔的仿佛能够触到心里。
只是这样的恍惚也只是一瞬,他虽然有些孔雀,但也是出身兴武侯府的世子,防身的功夫也学了几招,虽不及李骥,但也不是等闲人能够近身的。
但很显然,与这群在刀尖上赚生活的人比起来,他明显是不敌的,两个女人加上一个大男人,很快就被围住,为了防止三人的逃跑,他们先将陇凭阑的腿插了一刀。
那么长的刀,一下子将他的腿刺个对穿,血一股一股的流出来,大腿先是一麻,然后就是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的痛,痛,痛的晕眩,恨不得昏死过去才好。陇凭阑哪里受过这样的痛,在家中,他老爹老娘就算是再气,也不过是打几板子,罚跪祠堂。
他一下子栽倒在地上,林靖易看他脸色煞白,一下子就慌了,他可是姨母唯一的儿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她不能想象姨母会有多伤心。
虽然是刺在大腿上,但那里可是有一条大动脉的,要是刺破了大动脉,他真的会死!
林靖易挣扎着想去看看他的状况,却被抓着她的人用力擒住手腕,警告道:“给我老实点,不想活了吗!”
林靖易剧烈的挣扎,凤眸含煞,转过头去看他,威胁道:“他是兴武侯世子,若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绝对走不出盛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抓我无非就是威胁我外公和李骥,活着的我才是有用的吧,立刻给他上药,他已经受伤了,即便给他上药他也威胁不到你,但是你们如果不按我说的做,我立即自绝,交易不是一天就能完成的,你们防不住我!”
她语调严厉,长眉竖起,斜飞入鬓,发怒时有种倒竖的煞气,眸光锋利的很,怒斥的时候有种极为震慑人的感觉,擒住她的那个人明显不是这次行动的头目,一下子竟被她震慑住,无措的寻找头领。
他声音中满是迟疑的道:“老大,怎么办?”
那头领接到的命令是以最快的速度将人绑走,谁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与目标人物一起,他不欲节外生枝,直接道:“上药,将她们三个一起带走。”
林靖易松了口气,额头上全是冷汗,这才看向一旁的秦子衿。
因为方才跑的厉害,秦子衿的发髻有些散乱,嘴唇苍白,脸上却有一团不正常的血色,看起来有些吓人,她安静的任人擒着,眼神虽然有些慌乱,但总体还好。
林靖易微微放了一下心,心里叹了口气,她只是什么运气啊,怎么每次出来不是刺杀就是绑架,尤其是这一次有两人被她牵连,她心里极为不安。
看得出来这次行动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他们没有人说话,直接把三个人绑住,不知道何时停着的轿子,将三人蒙了眼,绑住手放进去,也不管他们挤不挤。
林靖易在里面听着一阵衣衫摩擦的声音,猜这些人是在换衣服,离雍王遇刺的时间过去了已经那么久,背后的人却一直没有被抓住,寒山寺的驻守的官兵虽然不太多,但下山的那处还是有几个的。
她得尽量的拖延时间。
轿子十分稳的往前行驶,林靖易感觉她们一直在往山下走,她听到前面有甲胄和刀剑的碰撞声,知道来到了驻守的地方。
有侍卫问:“前方何人?”
有一个人回答道:“启禀大人,这里面是我们小姐,上寒山寺烧香,如今想回了,不知道除了何事要如此戒严?”
那侍卫道:“官府办事,哪里那么多问题!虽然是小姐,但我们也只能冒犯,实在是职责所在,还请小姐见谅!”
他后面的声音明显大了些,目的就是为了说给轿中小姐听的。
这盛京不同与一般的地方,随便出来个就是贵女世子皇子的,要是冲撞了什么人,他们的前程什么的都会丢,所以即便是当兵的混,也好歹客气了不少。
那些人知道躲不过去,早就想好了对策,那头目出来道:“这……还请大哥稍等,我请示一下我们小姐。”
那人走到轿子旁,低声道:“林小姐,一会儿就由你下去,该怎么说,你应该很清楚,我不想在这里杀人。”
这是在拿陇凭阑和秦子衿的命威胁自己。
林靖易点点头,由着他给她解了绳子,落落大方的下轿,她道:“我是朝廷命官林靖易,我轿中并无不妥,可以放行了吗?”
那侍卫一下子半跪下行礼道:“原来是林大人,既然是林大人的车驾,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林靖易淡淡的一眼看的一愣,然后看她用眼神示意背后的车驾。
他若有所悟,却还是一挥手,道:“放行!”
林靖易从容的上了车驾,即便是深陷敌手,她还是保持着冷静。
车渐渐的走远,那侍卫招来一个人道:“派两个机灵的,跟在那轿子的背后,一直到他们停留的地方再回来汇报。”
那侍卫恰好是李骥的手下,自然是认识这个被他们私下认定的未来主母的,他记得当初上来的时候,未来主母是与一男子和一个女子一起的,现在却是一个人走,身边还跟着这么多人,他本能的觉得有问题,所以果断的派人跟着。
很快,他就为自己的机智庆幸。
就在那群人离开不久,李骥就骑着马赶了过来,冷酷坚毅的雍王少见的露出了焦急的神色,那样急迫担忧,甚至等不及马停稳就翻身下来,手里拿着马鞭,还不等那侍卫行完礼就直接打断他道:“有没有见到林靖易,或者是可疑的人?”
那侍卫也机灵,一下就知道是出事了,于是将方才自己的所见和安排一五一十的跟李骥说了,李骥脸上的神色极为吓人,那双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仿佛关着一头猛兽,控制不住的要出来择人而噬。
他利落的上马,沿着方才侍卫给他指的方向策马疾驰,道:“你,很好。”
李凌亦跟在李骥身后,赞许的道:“好小子,晚上到我那里一趟。”说完给了马一鞭子,跟上前面的李骥。
明白李凌亦的意思是要提拔自己,闫雄赶忙郑重行礼道谢:“谢大人提拔。”即便人早就走远了。
身边的手下都凑上来向他道喜,闫雄心里有些感激林靖易,虽然不太厚道,但也是她才能让自己入了王爷的眼。
这一伙人极为谨慎,不断的调整路线,半路上还把轿子换成马车,路慢慢变得不好走,跌跌撞撞的,林靖易猜他们可能已经把她带回了郊外的地方。
陇凭阑终于醒了过来,失血让他脸色苍白,睁开眼先去看林靖易,虽然不能说话,看着她的眼神却满是担忧。
林靖易知道他的意思,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碍。
车子忽然停了,人又过来,把他们的眼睛蒙上,被带进了一件屋子里,这才被解下眼上的布条。
很平常的屋子,与一般乡下的房子布局是一样的,很明显是这伙人的暂时的据点。
等人都出去,林靖易先去看了看陇凭阑大腿上的伤。伤口很平整,血也已经止住了,看来不是伤到了大动脉,只要养着应该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秦子衿的脸色依旧苍白,眼神却镇定了不少,与林靖易一起去看陇凭阑的伤,可以听到她吓得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
林靖易觉得有些愧疚,给陇凭阑包好伤口后,道:“这些人很可能是冲着我来的,都怪我,要不是我约你出来,你也不用受着无妄之灾。”
秦子衿家里有三个哥哥,就她一个女儿,老来得女,秦家夫妇对她自然是千娇百宠,她又生的优雅大方,聪慧异常,家中人都待她如珠如宝,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没吓得哭已经是她心理素质强横了。
今日之事虽与林靖易有关,但现在很明显不是怪谁的时候,再说她也不是有意的,再说这些显然没有意义。
她拉着林靖易的手,道:“你既然知道是自己连累了我,那就要好好的想办法,赶紧让我们摆脱困境,别拿那副愧疚的模样对着我们,一点用都没有。”
陇凭阑听她说话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哪里是他以为的她是大家闺秀,优雅温和的模样,说话也太直接了吧!
他有些不满的道:“你怎么说话的,靖儿愿意被抓吗,我们被牵扯进来,靖儿心里比我们更难受,你还在这里说些风凉话,亏靖儿还把你当做好朋友,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林靖易听他说话整个人有些囧,这不是玛丽苏桥段吗,怎么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秦子衿给了一个“他是白痴”的眼神,优雅的翻了个白眼道:“你是陇凭阑吗,你的智商都被狗吃了吗,听不出什么意思来就不要乱说话,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很讨人厌哎!”
要不是腿上有伤,陇凭阑都要跳起来指着这个女人的鼻子骂死她!这个混账女人在说什么,好容易靖儿愿意理他了,她还敢这么在靖儿面前抹黑自己!
他眼睛都要喷火了,道:“你是女人吗,秦家的家教就是这个样子的吗,真是让人刮目相看,见到秦小姐之后,我才知道,什么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这是在嘲笑她徒有虚名了?
秦子衿睁大眼睛看着他,看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忽然一笑,漫不经心的撇开脸,道:“你不应该早就知道了吗,在你上门与靖易解除婚约时。”
这话,真毒!
陇凭阑觉得眼睛都要烧起来了,这女人竟然,竟然敢在他面前揭他的伤疤!他又气又怒,却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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