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消失的末班车】02命硬(第1/2页)罪爱安格尔·晨曦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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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三年前那件事，就跟她有关系了。123456789”孙琦将后一张女生照片拿出来,放桌上,“这张照片是三年前,当年只有十七岁高二女生，叫张芳芳，她是音乐学院学生。三年前，也是六月份傍晚,她和班里同学一起去参加一个附近养老院慰问老人慈善表演活动。”
众人都静心听着。
“那天也挺热,表演顺利，本来九点左右就结束了,几个同学出来后，老师说接他们学校班车出了点故障,要晚点再来，让学生们先到附近小饭馆吃个宵夜，吹着空调等一会儿。”孙琦讲起了三年前那件事，“当时是总共九个学生，加油站附近饭馆吃饭，可是车子一直没来，直到接近十一点时候，老师才坐着一辆面包车赶了过来。说是校车路边抛锚了，他找人修理没修好，要叫拖车拖走，等一切办妥之后他再叫车，车子又难叫，所以这么晚才到。”
“众人上车准备离去，却发现小面包车塞满只能坐八个学生，有一个上不去。老师就说让学生们先走，他自己想办法打车回学校。这时候，张芳芳说她可以坐公交车回家，前边站台公交车正好到她家门口。”孙琦道，“那时候确有一班63路公交车，末班车是十一点发车，到加油站附近基本都是十一点十分到二十分之间。”
众人点了点头。
“当时张芳芳老师亲自将她送上了公交车，看着车子开走他才回来，和同学们一起上面包车。”申毅接着道，“可是他们车子还没发动，就听到前方传来一声巨响。”
众人都皱眉，修德抱着枕头缩沙发角落里，觉得各种恐怖。
“有一辆运送石料大卡车超载，再加上驾驶员疲劳驾驶，冲出了车道，这么巧，正好撞上了那辆张芳芳坐公交车。”申毅叹气，“当时公交车正好行驶桥上，桥下河水又满又急，石料车一头撞上公交车，将车子撞飞了出去。”
修德和莫笑倒抽了一口气——灾难啊！
“公交车失控冲出桥面一刹那，那个公交车司机跳车了。”孙琦道，“但是张芳芳还车里，她连同车子一起落进了桥下河里，被冲走了。”
“那后来呢？”莫飞问。
“第二天，车子下游被找到，已经冲毁变形，但是张芳芳尸体一直没找到，据说可能被冲到下游大江里，再也找不到了。”申毅道，“那个石料车司机和那个公交车司机只是受了轻伤，当时报纸上报道这件事时候有不少人谴责公交车弃乘客小姑娘不顾自己逃命行为。但是当时情况危急，就算他留下，也多和张芳芳一起死，因此也没办法。”
众人都点头，行为上不够无私，但是也不能说他有罪，人到关键时刻通先反应是自救。
“张芳芳是单亲家庭，她妈妈听说女儿遇难之后家开煤气自杀了。”申毅道，“那个驾驶石料车司机被判重刑，这件案子，就这么结束了，然而……”
众人抬起头，心说还没有结束么？
“发生了一些诡异后续事件。”孙琦道，“那个学校剩下八个学生，集体食物中毒，导致一人死亡，另外七个现还有一些后遗症。而那个老师是发生车祸死亡。123456789离奇是那个逃命公交车司机，事发三天后突然心脏衰竭，没理由地死了。”
“好邪门！”莫笑搂着艾斯脖子，问，“是不是那个女生冤魂作祟？”
一旁修德跟着点头。
“警方自然不会相信怨魂，只能说是个巧合。”孙琦道，“但是那次车祸之后，每到六月份初夏午后，都有人说看到十一点多时候，当年被撞毁63路公交车会突然出现，停靠站台附近，而且车子还是虚虚实实半透明状。”
“啊！真闹鬼！”莫笑惊得一蹦，“怎么这么惊悚？还有没有一点儿科学依据？！”
“每个死过人地方都会有些闹鬼传说，不足为奇。”安格尔拿着那张公交车照片端详着，边喝红茶，“如果真担心有鬼，不防找几个警员，深夜十一点时候到公交车站台等一等。”
“试过了啊。”孙琦一脸遗憾，“我们这几天除了找人还派了人盯着公交车站台，但是一直没发现什么63路公交车。”
“那就表示鬼怪传说不可信，还不如调查一下诱拐或者绑架可能性。”安格尔放下照片，问申毅，“被绑架孩子父母有没有提供什么可疑人员线索？”
“呃……”说到这里，申毅伸手点了点，“这就是另外一个共同点，这几个失踪女孩儿，都和张芳芳一样，是单亲家庭，有个妈妈，没有爸爸。且不是父母离异，而是父亲早逝。”
众人都皱眉。
“好诡异，她是不是一个人水里太寂寞，所以找两个同龄姑娘陪她玩？”莫笑说出口，修德抱住抱枕，“你们查什么案子啊？恐怖片啊！”
“什么恐怖片啊？”艾玛端着一盘子蛋糕走出来，道，“尝尝孩子们做蛋糕。”
艾玛身后跟着三个戴着小围裙，满手满脸都是面粉屑小孩儿，托盘里有刚刚烤好纸杯蛋糕，蛋糕上鲜奶还歪歪扭扭。
往桌上一放，众人都伸手拿了一个，尝了尝。
“哇！好正，是你们做？”莫笑和修德不愧是超级奶爸，那三个小魔星也难得有些腼腆，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好吃！”九逸点点头，还掰下一块给伊莉莎，伊莉莎抱着啃，边晃尾巴，示意不错。
几个小孩儿得到了夸赞，估计贵族小朋友平时只被人夸过钢琴弹得好或者骑马骑得棒，第一次听人夸奖蛋糕做得好，于是欢欢喜喜跟着艾玛又进厨房去了，这回，艾玛要准备晚餐了，他们帮忙。
“唔，简直是完美女性！”莫笑嚼着满嘴蛋糕，遗憾没有时光机回去追艾玛真可惜。
“唉。”
孙琦托着纸杯蛋糕没舍得下嘴，捧着边看边叹气。
奥斯问她，“你干嘛？减肥啊？”
孙琦白了他一眼，道，“我是想那几个失去女儿妈妈心情。”
“单亲家庭话，等于是母女相依为命。”九逸道，“也难怪张芳芳妈妈要自杀，生无可恋了吧。”
安格尔端着红茶喝了一口，没做声，靠了沙发上，抬起腿放到莫飞腿上。
莫飞让安格尔将腿架自己膝盖上，边又去看那几张照片。123456789
“这几个女生之间都有些像啊，不是说五官，是说气质上。”莫飞道。
“通常没有父亲女孩都比较坚强，有保护欲，自立。”安格尔喝着茶道，“从张芳芳主动要求坐公交车，让老师坐车不用半夜打车，还有戴琳和陈妍选择坐公交车回家不用她妈再跑一趟，都可以看出来是懂事体贴姑娘。其实并非气质接近，而是有相同社会背景和家庭状况，她们是属于同一类人。”
“安格尔。”申毅问，“能不能先找到那三个失踪姑娘？我们出动所有警力几乎将加油站附近都查过一遍了，所有公交车也都搞清楚了线路，沿途并没发现那辆神秘公交车……总之完全是没有头绪。”
“失踪女孩儿母亲各个情绪激动。”孙琦道，“而且她们都说……要是女儿死了，她们也不想活了。”
“哦？”安格尔突然放下杯子，“女儿死了，她们也不想活了么？”
申毅和孙琦面面相觑，不明白安格尔为什么抓住反而是这个看似不是重点点。
“你帮我问问她们，如果女儿死了，她们会选择怎样死法？”安格尔慢条斯理地问。
孙琦嘴角抽了抽，随后按住太阳穴，几年不见，安格尔还是安格尔啊……
“这样好残忍啊，不要闹着玩么。”修德不满。
申毅倒是拿起了电话，让警方陪同几位家长人员去问这个问题，态度适当委婉一些，就说是调查需要。
没一会儿，电话回来了。
申毅听完后，告诉安格尔，“刘芸妈妈说，跟害死女儿人同归于，戴琳妈妈说亲手杀了凶手之后跳河，陈妍妈妈回答和戴琳妈妈差不多，跳河跳楼都可以，但前提是要亲手杀了那个害死女儿人，另外，她们开始有迁怒现象。”
“迁怒……”安格尔微微挑了挑眉。
“嗯，怪各种跟事情相关人。”申毅收了电话，“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
安格尔托着下巴发呆，“人性真实一面啊。”
“真实一面？”莫笑想了想，“嗯，人真实时候应该是给他想要东西时候，和夺走他重要东西时候。”
众人都觉得讲得有道理。
安格尔却是继续发呆。
奥斯轻轻戳了戳安格尔肩膀，“大王，有线索了没？”
安格尔晃了晃那张公交车照片，“除了这一张，沿途没再拍到这辆公交车照片了么？”
“没有了。”孙琦摇头，“我们找了好多人，仔仔细细把附近所有路段摄像头一帧一帧地看过了。”
“对方可能了解摄像头角度，所以避开摄像头走吧？”九逸问。
申毅点头，“当地类似郊外，较偏僻，因此很多摄像头死角。”
“可是有些奇怪。”莫飞道，“其他几次为什么没被拍到公交车，就一次被拍到了，不小心么？”
安格尔伸手轻轻戳了戳莫飞胳膊，“你还是很敏锐。”
“有什么问题？”申毅等人依然跟不上安格尔节奏，“这是线索？”
“嗯，说不上来，这案子有些复杂。”说着，安格尔坐起来，“今晚去趟加油站看看吧，另外我想了解一些这四个姑娘生活和家人。”
“可是，张芳芳和她妈妈过世已经三年了。”孙琦道。
“总会留下些生活痕迹吧？难道消失不见了么？”安格尔问。
“嗯，她有个外婆，还住家里。”孙琦道。
“那就下午去拜访一下这几位家属，再去看一下她们生活环境，晚上去车站看能不能碰上那辆幽灵公交车。”
“幽灵！”
“哇！”
“真有鬼么？！”
安格尔话刚说完，三个小孩儿正好从厨房端着水果出来，一听到就跑过来，将水果放桌上，围着莫笑扯来扯去，要让他讲鬼故事。
莫笑无语地看着三个兴高采烈小孩儿，问，“你们厨房干嘛呢？”
“洗菜！”莫奕举手。
“洗碗！”艾德举手。
“摘菜！”维妮举手。
“干粗活那么开心啊？”莫笑纳闷。
“平民生活好开心啊！”
“是呀，每天好幸福！”
“想要个艾玛酱紫奶奶！”
“想住小房子！讨厌古堡！”
“就是就是！”
莫笑嘴角抽了抽，安格尔站了起来，鄙视地瞧了他和修德一眼，那意思像是说——愚蠢贵族根本无法体会生活美好。
莫笑望天，修德抱着枕头不肯动，“我要待画室做奶爸，幽灵什么我才不去！”
于是，修德留下照顾小孩儿，九逸留下照顾伊莉莎，莫笑跟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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