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人渣味(第2/3页)魅王眷宠,刁妃难养



    看着这茫茫的海域,生生的的将她们相隔两岸。

    “无忧,等我。”璃月轻轻的呓出一句,她的思念就像这一眼望不见边迹的大海。

    那道娇小的身影缓步朝前走去,沙滩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

    同一片沙滩沿着长长的海岸线绵延不尽,在不算太远的另一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一袭白衣看着眼前的海域,这道身影,已经迎着海风站了许久。

    “王爷,东瀛的国君带着王妃来莲花岛了!”

    那道白色的身影明显的一震,顿时转过身来。那双满是皱纹的眼睛闪过一丝喜色,但,仅仅只是一秒,便暗淡下去。

    “此时在哪?”

    “就在不足十里的码头。”冷夜的眼中全是焦急之色,仿佛只要眼前的人一声令下,他马上就能冲过去。

    “暗兵不动。”

    “不是!这……”冷夜已经急的不知怎么表达他此时的心情。

    宗政无忧淡然看着眼前的海域,既然西门霜华有胆子带走他的人,他就让西门霜华知道,这个后果有多么的严重。

    冷夜真不明白,没来东瀛的时候,那份急切都哪去了?如今,王妃就在十里之外的地方,王爷却突然变得如此淡定了!

    宗政无忧看着远方的海面,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只要她好好的,这就是上天对他最好的垂怜,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夕阳西下,暖暖的金色阳光撒满整片海域,海面上,偶尔划过几艏满载而归的渔船,璃月静静的站在原处,看着眼前的画面。

    只是,她的脑海里,除了宗政无忧,还是宗政无忧。

    西门霜华来到璃月身后,他真的一点也不喜欢这个样子的她!甚至,觉得心里闷闷的,他说不出哪里来的气,总之,他现在的心情差极了。

    “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璃月没有回应,而是面无表情的上了船,站在甲板上,眼光始终看着从不远处驶过的渔船。

    突然,一道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那个老者,白发苍苍,明显已是迟暮之年,可是她的心底怎么会升起这么熟悉的感觉,甚至,连心跳都开始加速了。双手紧紧的握住栏杆,指甲连上面的漆都抠掉了一层依旧浑然未觉。

    那老者侧目,两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

    “无忧。”璃月不由自主的唤出这个名字,她相信她的直觉,心,悸动不已。

    只见那个老者,挥着手中的鱼网撒向海面,一网下去,收获颇丰。

    璃月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光凭这一个动作,她还有什么好怀疑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那个身影,两只船却往不同的方向,渐行渐远。

    “在看什么?”西门霜华站在璃月身侧,朝她的目光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普通的打鱼的渔船。

    “没什么。”璃月极力的隐着心中的激动,她恨不得此时就跳下海去游到他的身边!

    宗政无忧并没有任何动作,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渐渐的面容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在等,只要宗政无忧一行动,她第一时间便将西门霜华制服,可是,宗政无忧什么反应都没有。看着那个渐渐消失不见的身影,心中涌上一股浓浓的失落,他肯定另有打算。

    想到此,心中顿时好受了些,哪怕,只是这样远远的望了一眼,还有什么比这更让她安心的。

    看着微微泛起波浪的海面,璃月的心中一紧,前些时日的海风!想到那几日的情形,他是怎么挺过来的?!此时,她的心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握住,更是一阵后怕。那么恶劣的气候,万幸,他平安无事!

    “接下来,你想去哪里?”西门霜华的声音在璃月耳侧响起。

    “随便。”璃月淡淡吐出两个字。

    西门霜华朝璃月望去的方向再看了一眼,只见茫茫的海面上,那些渔船都已经驶向岸边。他明显得的感觉到,璃月朝那个方向望去的时候有些不同往常。

    璃月收回目光,回到船舱内,怪不得,西门霜华会突然派那么多暗卫在她身边,他可能已经知道宗政无忧已经来了。怪不得,她说来莲花岛的时候,他有些迟疑,原来,她误打误撞的竟然来对了地方。只是,从西门霜华的表现来看,恐怕并不想她与宗政无忧见面。

    西门霜华走了过来,他能明显的感觉到一股杀意,看着璃月淡漠的小脸,淡淡一笑。如果,给她一个必死他的理由,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动手。

    “回皇城。”西门霜华淡淡的吩咐了一下,走出船舱。

    璃月的心中思绪翻飞,她从来都没有小瞧西门霜华,尤其,还是在他的地盘上。她相信,宗政无忧会安排好一切,而她,只要静静的等着就好。

    一想到宗政无忧,就好像在寒冷的冬天有一张棉被,在积饿的时候有一个馒头,渐渐的,宗政无忧成了她不可缺少的必需品,这种只要依靠着他,天她塌下来的都不用去考虑的感觉,真的很好。

    回到霜华殿,已是夜色朦胧,璃月没有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那个主持朝政的律将军。只见他恭敬的站在霜华殿外,见到西门霜华的身影,顿时跪地行礼。

    璃月看着这沉默的君臣二人,缓步朝霜华殿而去。所有的朝事都有律将军全权负责,怎么会在么晚的时候来到霜华殿候着?难道是东瀛出了这个律将军解决不了的事情?这件事,会不会和宗政无忧有关?

    “人可找到了?”西门霜华的语气带着几分寒意。

    “少君,没有找到。”

    “废物!”

    律将军的身形一颤,咬牙跪直身子,“敢问少君,这个宗政无忧究竟是何方神圣?”

    “一个我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对付的人!”

    律将军眸色一暗,缓缓道:“少君放心,就算是掘地三尺,臣也要将此人找出来。”

    西门霜华眼中带着一丝冰冷,“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语毕,挥袖缓步朝霜华殿而去。

    璃月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停在她的房门前,她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就这样等着,几分钟后,那个脚步声音突然朝另一个方向而去,一步一步走的甚是沉重。

    这霜华殿防卫越发的严密了,这是律将军走后,唯一的变化。璃月淡笑,西门霜华应该有点觉悟,要面对宗政无忧,就光凭这点危机感是绝对不够的。

    想到这里,她的心情突然好了起来。

    “桃子!”

    “小姐,您有何吩咐?”

    “能上锅驴肉吗?再来几杯烈酒。”

    桃子一愣,立即应道,“小姐稍候,一会就给您备齐了。”

    吃着热气腾腾的驴肉,再喝上一杯烧酒,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光,她现在突然不想走了,她要看到西门霜华后悔的肠子都青的那一天。

    刚刚平静下来不久的西门霜华缓缓坐直身子,一阵香味扑鼻而来,这么晚上,她竟然好酒好肉的吃上了!顿时起身,朝门外走去,只见璃月端着酒杯,惬意无比。

    “你到是会享受。”

    “人生在世需尽欢,不就是吃喝玩乐嘛!”

    西门霜华眸色微暗,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让璃月的心情突然变得这么好,但是他能确定,她应该不知道宗政无忧已经来到东瀛。

    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在璃月还没有知道宗政无忧来之前,杀了宗政无忧!

    “怎么就只备一双碗筷?”

    璃月挑眉,不断飘起的热气熏的她的小脸微红,很是迷人,朱唇微启,“我有邀请你和我一起吃吗?”

    西门霜华不悦,“放眼东瀛,什么不是我的!所以,你这锅驴肉也是我的。”

    璃月凝眉,还能再无赖点不?没想到,西门霜华的下一句话,让她明白,无赖加上不要脸,直接就可以称霸人渣界。

    “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你也是我的。”

    “什么味?”璃月突然问道,西门霜华一头雾水,这驴肉锅也没糊啊?

    “你没闻到?”璃月再次凑近西门霜华,嗅了几下。

    西门霜华面色一寒,看璃月面色凝重,好像真有其事,怎么可能!他的身上可能有味道?马上站起身来,拿出一个瓷瓶朝身上酒了些什么东西。

    一股淡雅的香味顿时扑面而来,璃月看到眼前的一幕,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她这一天又一天的过的容易嘛,天天和一个娘炮同一个屋檐下,啊?容易嘛!

    “别洒了,洒多少也盖不住你身上的那股人渣味!”说罢,站起身来朝另一旁房间走了过去。

    一道寒风扫过,璃月背后一凉,顿觉发丝微扬。他的力道控制的真好,笃定西门霜华不会因为这一句话伤了她,这种自信,她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反正,她还是完好无损的,就证明她对西门霜华的这点自信还是有可行性的。

    嘴角微扬,轻笑一下,跨进屋内,重重的合上房门。

    西门霜华的艳红色身影在宽阔的大殿内暴走,这个女人,这个该死的女人!

    一支单调的乐声缓缓的在这片夜空响起,优雅,空灵,孤寒……在将军府的上空,缭绕不绝。只见一艳丽的女子缓缓的拨动琴弦,另一端,坐着一身灰色锦服的男子。

    “雅子,你琴艺越来越精湛了。”

    “多谢将军赞誉。”软绵的话音刚落,只有一根琴弦的古琴发出一声难听的声音,琴弦顿时断裂,那个女子吃痛收回手,指尖冒出艳红的血珠。

    “谁?”律将军站起身来,只见门口处,缓缓走来一袭月白的身影,流泻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说不出的清冷,那抹风华无人能及。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宗政无忧?!”

    气氛顿时降到冰点,律将军感觉那道白色的身影缓缓靠近,一股无法挥散的寒意将他团团包围,甚至连手指都有些僵硬。一个清晰的念头浮现在脑海,眼前的这个人,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危险!

    两人对视一眼,律将军忍着心头的战栗,缓缓问道,“你主动来找我,所谓何事?”

    “聪明。”宗政无忧淡然一笑,姿态万千,优雅的走到一旁。

    那股逼人的寒意退去,律将军发现,他的手心里全是细密的汗水,清清楚楚的意识到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

    “我可以助你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宗政无忧的手轻轻的搭在那个被吓的颤抖不已的女人身上,只见那个女人顿时染上一层寒霜,最终成了一人没有气息的冰人。

    律将军心中的寒意更甚,眼前的人,谪仙的外貌,却有着修罗一般的手段,这样就轻易的要了一个人的命,而且还如此的优雅,死在他手中的,犹如一个完美的冰雕。

    世界上,还有这么恐怖的人吗?怪不得,堂堂东瀛少君,在提到这个人的时候,竟然也失了那分淡然。

    “我要怎么做?”律将军咽了一下口水,喉结微动,口中顿觉得干涩无比。他是畏惧少君,但也有隐藏在畏惧这下的野心,面对眼前的这个男人,是那种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恐惧,只有恐惧,再无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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