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41_3(第1/1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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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调高了空调温度,坐在床沿脱掉了他的上衣,他比前阵子稍微胖了一点儿,可能是天天躺在床上缺乏锻炼的缘故,体格依然那么强健,肌肉紧致如铁打一般。
我用温热的湿毛巾慢慢替他擦拭,纤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线条优美的身体,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和他肌肤相亲的情景。
柔情,像潮水一样漫过我的心间。
在我柔情似水的抚摸下,他的体温渐渐升高,呼吸也急促紊乱起来。
“你故意引 诱我。”他盯着我,嗓音沙嘎。
“我没有。”我狡辩。
“把毛巾给我,我自己来。”
“好。”我嘴里这么说,手却伸进他的裤裆握住他。
“死女人你想干嘛?”他英俊的脸孔浮现出不正常的潮红。
“我帮你擦身啊。”我很无辜地眨眨眼。
“放开我。”他咬牙。
“乖了,我替你擦擦。”我将他的裤子拉下,用毛巾握住轻轻揉捻。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任我捏弄摆布。
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他是因为我才失足掉下楼摔断了腿,我希望他快乐希望他满足。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又可能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了,我睡得特别沉特别香,他手臂的弧度正契合着我的颈脖,比任何一个枕头睡着还舒服。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不停的亲吻我,抚摸我,我很想回应他,可是我太累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倚靠在床头表情极不自然,我往上挪了挪,伸手去环住他的腰,含含糊糊地问:“几点了?你为什么不多睡会儿?”
他瞪着我,又不说话,样子怪怪的。
我浆糊一样的脑子逐渐清明了,含笑问道:“是不是尿涨了?”
他绷着脸不吭声。
我的手滑下一把握住他,“咯咯咯”地笑起来。
“秦海星。”三个字被他喊得恶狠狠的。
“你傻不傻啊?想撒尿为什么不喊我?”我放开他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
我秦海星从小到大没这样伺候过人,端屎倒尿,他刷牙的时候,我还得拿个空盆在跟前伺候着,方便接他吐出来的漱口水。
可能是我的表现太好了,沈某人的脸色有所和缓,看我的眼神也不再那么冷冰冰的了。
我趁机问他早饭想吃什么。
“你给我煲的汤呢?”他居然说。
“昨晚我不是没有回家吗?今晚回家去给你煲,明早你就有的喝了。”我像哄小孩子一样细软着嗓子给他说话。
“下次别煲猪脚汤了,太油腻了我不喜欢。”
“你傻啊,猪脚美容的嘛。”我摸了摸他下巴上刚冒出的胡渣。
“我口味清淡你又不是不知道。”
“水鱼汤你喜欢喝吧?”我凑近他咬着他的耳朵小声说,“壮 阳的。”
“下 流。”他鄙薄地吐出两字。
“我下 流你也高尚不到哪儿去。”我气咻咻地说,“昨晚我困死了你还抱着我乱亲乱摸。”
“我有吗?是你做梦吧?”他很不要脸地说。
“我脖子上的吻痕是谁亲的?做了还不认账。”我拉下衣领给他看,胸前的一抹红痕缠绵极了。
他看我的眼神渐渐模糊,长臂一伸将我拖进怀里。
“不要,我还没刷牙。”我扭着脑袋躲他。
“我刷了。”他双手捧住我的脑袋,嘬紧我的唇瓣吮吸。
正当我俩意乱情迷,吻得天昏地暗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有人敲门。”我喘着气说。
“不管。”他含混低语,大手隔着毛衣揉搓我的胸部。
“阿晖,阿晖。”是米姿的声音。
我一下子就泄气了,一把推开他。
“我是不是应该躲起来?”我眼睛往房间里悠了一圈,结果没有发现可容藏身的地儿。
“随便你。”他不慌不忙,眼底眉梢带着捉狭的笑意。
“你说怎么办嘛。”我气鼓鼓的。
“怎么办?你去开门就是了。”
“看到米姿我怎么说?”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他无所谓的态度。
当然了,自从上次我和米姿的谈话,我就知道他把她吃得死死的,米姿是绝对不敢对她耍脾气使性子的。
她不敢对他发脾气,并不代表不敢对我怎么样,没准儿直接冲上来左右开弓扇我几个大耳刮子。
我这个小三儿还只能受着,没有立场去反击。
“要不不开门算了。”我想了想说,“你的腿脚不方便,不去开门也很正常。”
“原来你不傻嘛。”
“你——”我气死了,死男人,竟敢捉弄我。
“万一她去护士站让护士开门怎么办?”我又担心了。
“正好啊,你可以趁机溜了。”
我气晕了,又不敢高声骂他,怕米姿听见,只好双手握拳一个劲儿地往他胸膛上招呼。
“哎呦,你轻点。”他呻吟。
“捶死你,捶死你。”我反而更用力了,心里的不满,委屈,妒忌一股脑地发泄出来。
我下的是狠手,他被我捶痛了,抓住我两只小爪子瞪着我:“秦海星,你过份了。”
“打你几下你就这态度,我天天给你煲汤,伺候你吃喝拉撒睡。”我提高了音量。
“打住,什么叫天天?你不就是昨晚服侍我了吗?”
“我倒是想天天来啊,你让我来吗?”我酸溜溜地说。
“好啦别闹了,你去开门吧,待会儿有医生巡房,护士也会进来给我挂水。”
“我不去,米姿见到我,我怎么解释?”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待会儿我向她解释。”
“不去。”我很坚决,挪到床沿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随你吧。”
穿好衣服我拿起手机看时间,7点差一刻,我松了一口气,时间还早嘛,我就不信半小时不开门米姿还不会走。
“我买给你的表呢?为什么不戴?”他盯着我的手腕问。
“我放家里了,表太贵重,我怕戴到公司去人家会以为是a货。”
“什么是a货?”他莫名其妙。
“a货你都不知道啊?”我解释说,“就是模仿名牌的仿制品,做的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哦。”他点点头,又有点儿哭笑不得,“你戴你的表嘛,管别人怎么说。”
“你已经送给我了,管我戴不戴。”
门外的米姿似乎不死心,隔了一会儿又开始敲门:“阿晖,我是米姿,你开门啊。”
我们面面相觑了几秒钟,我不高兴地跳下床:“我去开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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