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的缠绵二 2(第1/1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别吵,我很累,想睡会儿。”我闭上眼换了个坐姿。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自个的感情不幸非得拉着你跟着我离开海市,你别以为我妒忌你见不得你幸福,如果他真的在乎你,你逃到天涯海角他也会把你找回来。”她胳膊肘碰碰我,“只是别玩得过火了,见好就收,男人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我努力集中涣散的思维,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原来她以为我和沈晖闹别扭了,我端着架子让他放下身段来求我。
她太高估我了,对于我爱的男人我从来是甘拜下风,心甘情愿被捕获。
那些个欲擒故纵的高段位游戏,从来不是我能玩得转的。
下了飞机后,我和严颜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大巴,终于到了离我家乡不远的一个小镇。
还没有被文明污染的一方净土,住的是那种青砖绿瓦的民房,几间大瓦房外带一个大院落租金才几百元一个月。
我们额外多给了些钱在房东家搭伙,早餐是那种粗瓷大碗盛的红薯粥,配清爽的萝卜丝小菜。
我和严颜吃得格外香。
走出院子,对面邻居家的几个小孩在大门后探头探脑,好奇地打量着我们这两个外来的陌生人。
我们把带来的巧克力和糖果糕点分给他们,几个小孩嘴里喊着糖“呼啦”一下全跑了。
民风朴实的一个江南小镇,我和严颜在街上闲逛时发现很多院子没有锁门,大咧咧地半敞着。
走过几条街,前面是清凌凌的护城河,几艘乌篷船划过,水面漾起粼粼的波光,映着一碧如洗的万里晴空,很像一幅水墨画般写意。
夜晚四周静谧一片,连狗叫声都听不到。
虽然我不肯承认,但我的确是在疗伤,在这个远离喧嚣的小镇上,我和严颜一住就是几个月。
渐渐的,胸口突如其来的刺痛感出现的频率越来越低。
沈晖这两个字似乎真的慢慢淡出了我的记忆。
或者是,我把和他相关的一切记忆深埋在心底,轻易不再去触碰。
“真的就这么放弃了?”魏辰东把一杯红酒递给沈晖。
沈晖接过仰头喝了半杯,走到沙发前坐下点燃一支烟。
“不然怎么样?手机一直关机她根本不想我联系她。”他喷出一大口烟雾,恍惚地笑了笑。
“想过等她吗?”
沈晖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神情萧索:“她是下了决心和我一刀两断,临走之前把两套房子的钥匙快递给我了。”
“给她时间吧,女人都是嘴硬心软,等她想通了就好了。”魏辰东拿着酒瓶又帮他倒满。
“也许吧。”设身处地站在海星的角度去想,她不原谅他也是情理之中,几个月以来,当疼痛逐渐麻木,他已经不敢再有任何幻想了。
“对了,辞职手续办好了吗?”魏辰东转移了话题。
“差不多吧,等新总裁来了交接完就能走了。”
“苦心经营这么多年放弃了你不觉得可惜?”
“我已经决定了。”他不愿深聊这个话题。
“以后有什么打算?要不你加盟我的公司吧,投点资金进来,我们把集团做大,没准有朝一日还能赶超海天国际呢。”魏辰东半开玩笑半认真。
“算了吧,一山不能容二虎,我就不和你抢地盘了,这几年房地产越来越火,我也的确有这方面的打算。”
“你在海市注册一个公司吧,凭你的能耐以后只会比我做得大。”
“我准备回天安了。”沈晖摇头苦笑,“我想海星不希望见到我,如果我离开海市,她也许就会回来。”
“真的舍得下?”魏辰东不禁问。
沈晖视线对着杯子里的红酒,缓缓说:“如果和我在一起对她来说是一种痛苦,那么,我只能舍下。”
说完,一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红酒。
“爸爸!”娅娅兴奋地跑进书房,欢天喜地地扑到办公桌后面。
“上了一天学累不累?”他爱怜地摸摸女儿红扑扑的小脸蛋。
“爸爸,奶奶说你以后都不回海市了,对不对?”
“是啊,爸爸一直在天安陪你不好吗?”看着女儿背上的,沈晖不禁皱着眉帮她取下,“这么重,你能背的动吗?”
“能。”娅娅猛点头,扯住沈晖的衣角追问,“爸爸,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会一直在天安陪我?”
“当然是真的,爸爸什么时候骗过你?”沈晖笑着伸出小指头,“要不我们拉钩吧。”
娅娅喜滋滋地和他勾了勾小指头,仰脸天真地说:“爸爸,你说话要算数。”
“当然算数。”
“对了,爸爸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只要是爸爸能做到的,又合理的。”
“我能跟着妈妈去美国救弟弟吗?”
“你妈妈不是已经回美国了吗?”沈晖的脸色沉下来。
“可是妈妈说弟弟很需要我。”娅娅极认真地说,“妈妈说,爸爸什么时候同意了,她就会回来接我去美国。”
“傻孩子,爸爸不舍得你这么小就去动手术。”
“爸爸,我不怕,真的不怕,只要能救弟弟,我愿意做手术。”娅娅请求说,“爸爸,你答应我好吗?”
傻丫头,你妈妈为了救她的儿子居然说你不是爸爸的亲生女儿,这样的女人不配做你的母亲。
他又不忍心伤了女儿的心,只得说:“你让爸爸考虑一下好吗?”
娅娅很懂事地点点头:“爸爸,我给你时间。”
“你现在下楼去洗手准备吃饭,爸爸很快就下来。”
“好。”娅娅踮起脚尖在沈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爸爸,你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看着女儿溢满喜悦的小脸蛋,沈晖忍不住问:“娅娅,你从来没有见过你在美国的弟弟,他对你就这么重要吗?”
“当然。”娅娅不容置疑地说,“妈妈说,我和弟弟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我和弟弟是骨肉至亲,是最亲的亲人。”
佳人言犹在耳:如果你不要娅娅去救她的弟弟,万一薛秀秀的儿子因病去世,你的女儿长大以后得知真相一定会怪你。
他矛盾了,纠结了。
他真心不希望有一天他和女儿会因为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对他来说)有了芥蒂。
犹豫,矛盾,挣扎。
晚上正在书房看房地产方面的资料,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了。
沈晖看了眼来电,屏幕上显示了一串乱码。
“喂。”
“晖子,是我。”果然是薛秀秀的来电。
“说吧,什么事?”语气冷冰冰的。
“晖了,求你让娅娅来美国吧,我儿子的病不能再耽误了,他只有六岁你忍心见死不救吗?”薛秀秀哀哀地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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