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的缠绵七3(第1/1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董事长,你这不是仗着财大气粗欺负人吗?你实在想要儿子,大可找人帮你生啊,为什么非小乖不可呢?”我的话很不好听。

    “我只在乎小乖。”他说,“因为他是我和严颜的儿子。”

    “如果你真的爱严颜,就应该知道她究竟在纠结什么,她是个私生女,所以不希望儿子和她一样从小被人瞧不起,站在严颜的立场,我希望你能离婚娶她,给她和小乖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当然,这对你的太太和女儿很不公平。”

    “我不可能离婚。”他很快说。

    “你以前说过会离婚娶严颜,因为你迟迟不付诸于行动,严颜才会离开你的。”我愕然。

    “我这么给你说吧,我以前的确动过离婚娶严颜的念头,但是离婚比我想象的要艰难许多,这两年吉氏企业发展迅猛,各方面都进入了良性循环,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会是海市民营企业里的翘楚,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和我的太太离婚,她肯定不满足只得到一笔赡养费,而是想要吉氏的股份,这样一来,离婚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所以这个婚我离不起。”

    我作恍然大悟装,点头说:“原来如此,吉少安,你这么瞻前顾后的只能证明你爱严颜不够深。”

    “我很爱严颜。”他立即辩驳,“只是到了我这个年纪,爱情已经不再是我生活的全部了。”

    “我明白了。”

    像吉少安这样的男人,再爱一个女人也不过如此,对他们最重要的是权势,财富和地位,至于爱情,闲来无事的消遣,或者是茶余饭后的甜点,可有可无。

    “你答应帮我劝说严颜了?

    “对不起,吉董事长,很遗憾我帮不了你。”我微笑,“我现在可以回公司了吗?或者是说,你并不想我继续是你的员工了。”

    “我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这一点你大可放心,你能不能继续留在公司取决于你的个人能力和工作业绩,和小乖的事无关。”他转身向他气派的大班台走去,“说起来我还应该感激这两年来你对小乖的照顾。”

    “谢谢董事长,我可以离开了吗?”我不卑不亢。

    “当然可以。”

    走到门口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距离太远,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油然对他萌生一种同情,他拥有再多的财富又能怎么样,不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厮守,想要儿子的抚养权,还得利用强权去争取。

    下午下班走出公司,一眼看到停在路边的黑色轿车,驾驶位坐着的人是我再熟悉不过的。

    也是这段时间以来让我纠结矛盾的人。

    我主动向他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他斜躺在座椅上紧闭着眼,眉峰微蹙,英俊的脸孔是深深的疲惫。

    我抬手准备再敲,又不忍心,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太累了。

    拔腿走掉我更不落忍,我知道他是专程来公司门口等我的。

    我站在车旁,陆陆续续见到从写字楼走出的同事,我笑着和他们打招呼,他们惊异地看了看我,又看向沈晖的黑色轿车。

    我知道公司的很多同事背地里叫我“工作狂”,说我不解风情,永远是清一色的黑色职业装,从不接受任何异性的约会。

    呵,说我“工作狂”算轻的了,再过几年该叫我老姑婆了,我忽然理解了很多超龄恨嫁女为什么会心理变态,完全是被世人的眼光给逼出来的。

    许久后他才睁开眼睛,目无焦距地盯着我看了会儿,认清楚是我后马上降下车窗,话语里半是埋怨半是心疼:“为什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着了。”我淡淡的。

    “快上来,外面太阳晒。”他下车帮我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

    很多道目光齐刷刷聚焦在他身上,惊讶,怀疑,好奇……兼而有之。

    忽然有个出色如沈晖的男人跑到公司门口来接我,明天将作为重磅新闻迅速传遍公司,不知道八卦指数能不能直逼“和大老板有染”那道小道消息。

    刚进公司那会儿我是个默默无闻的人,别人连从我身上挖掘点八卦谈资都没有兴趣,直到有一天吉少安坐着他的奔驰600来公司楼下等我。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我在众人意味不明的目光中上了大老板的座驾。

    从那天开始,我从公司的无名小卒荣升为受大家瞩目的焦点。

    我和吉少安的绯 闻流传了很长一段时间才逐渐被其他的八卦新闻所代替。

    上车后,见我额头上汗津津的,沈晖递给我纸巾调低了冷气。

    “先去吃饭好不好?”他眸光柔和地看着我。

    “随便。”掐指算来,他回天安已经有小半月了,却一直没有同我联系。

    “回去以后一直在忙,早想过来看你了。”他调头后,将车转上了马路。

    “哦。”

    “我刚下飞机回到家就开车过来了。”

    “恩。”我像是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只会说简单的“嗯嗯啊啊”。

    他领我去吃日本菜,偌大的包厢里只有我和他,面对面地席地坐在餐桌的两旁。

    十几杯清酒下肚,我已经有了微醺的醉意,口齿不清地说:“沈晖,我不原谅你。”

    “我知道,像现在这样——能经常见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他眼底闪过一丝痛楚。

    身体某处像是有一根小细线牵扯着,丝丝缕缕的疼。

    “娅娅还好吗?”我问。

    “你如果想见她,下次我可以带她来海市。”

    “好,她应该念小学四年级了吧?我记得她今年10岁了。”

    “下半年小学五年级了。”

    他忽然定定地看着我的胸前,我低头一看,脖子上戴着他在泰国买给我的四面金佛,在衬衫领口若隐若现。

    今天早上穿衣服发现脖子光秃秃的,便从首饰盒里翻出这条项链戴上。

    “海星,知道我为什么喜欢送你项链吗?”他轻声问。

    我茫然地摇了摇头。

    “因为吊坠的位置——最接近心脏。”

    他很喜欢买项链送我,他送我的第一样礼物就是心形吊坠的钻石项链,跟他那一年多,他前后送了我5,6条。

    我却很少戴,离开他的时候,只留了这条带有庇佑意义的金佛在身边。

    心底湿漉漉的,原来,原来他喜欢送项链给我是因为这个原因。

    “海星,我们错过了多少?如果我早告诉你我对你的感情——当年的那桩事,是不是就不一样了?”他脸孔泛红,眼神迷离,似乎也醉了。

    “那时候你有米姿,我和你在酒店的一 夜 情,我当时爱的人不是你……等等这些,如果再来一次,我和你的结局还是一样。”

    “海星,别拒绝我——像现在这样,能经常见到你,和你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我已经很满足了。”他的手伸过来握住我的。

    “晖,何苦呢?遇到合适的找一个吧。”我涩声说。

    “上次在酒店,我们——你认为我还能再找别人吗?”

    上次在酒店,能骗自己只是生理需要吗?

    翻滚,喘息,呻吟,纠缠……整整一夜,我们缠绵不休,我能感受到他通过性 爱凝注在我身上的深情。

    可是我心里仍然充满了质疑和对他感情的不确定,他是真的爱我吗?还是因为我们双方都是第一次?

    至于多年前他强 暴我的事,仍有阴影在心底——难以释怀。

    我和他之间像是隔着一道无形的墙,若即若离,永远有阻隔和无法拉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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