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一世的缠绵十4(第1/1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周姐,你把小乖带回房去睡,没事儿别出来。”我叮嘱说。

    “知道了。”

    眼见周姐抱着小乖进了房间,我推了严颜一把:“你俩去楼下谈吧。”

    “我和他没什么好谈的。”严颜咬牙说,“吉少安,你不配当小乖的爸爸,现在请你走,以后别再来骚扰我们母子了。”

    吉少安沉默着不说话,脸上也瞧不出喜怒哀乐。

    “我跟你下去吧,我想和你谈谈。”我沉吟着说。

    “和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严颜冷冷地说完扭头往里走。

    “董事长,走吧。”

    吉少安默默地转身。

    走到楼下的花园,我说的第一句话是:“董事长,谢谢你把,小乖送回来。”

    “小乖很可爱,我很爱他。”他说。

    “能不能不要打官司了?还有,你家里怎么会知道小乖的存在?”

    “我给父母说的,我说我们吉家终于有男丁了。”他狐疑地看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家里知道了。”

    “少南告诉我的。”

    他缄默片刻后才又说:“海星,我走了,还是那句老话,帮我劝劝严颜吧,我不想为了小乖和她闹上法庭,”

    我以沉默来回答他。

    他往前走了几步又回头:“就是现在我也不是没有动过离婚的念头,可我有我的苦衷,希望你能理解。”

    “我理不理解有什么所谓?关键在于严颜。”

    “帮我劝劝她,我父亲比我还要固执,他很重视小乖。”他眉宇间颇有几分无奈的伤感。

    “我不会干涉严颜的任何决定,小乖是她的心头肉,谁也别想夺走。”我说。

    吉少安开车离开后,我在花园里的长椅上坐了好一会儿。

    我银行里大概还有六十多万的存款,至少得留下二十万以备急时之需。

    主要是考虑到爸爸的身体状况,这20万是救命钱,我不能动。

    不知道严颜手头还有多少现款,她自从怀孕后再也没有工作过,这几年花的全是老本。

    打官司,特别是去香港打官司,肯定是一笔庞大的开支。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严颜在南山还有套房子,到时候为了小乖,她肯定不惜卖车卖房。

    总会想到法子!我就不信他们吉家能逆天!活生生地拆散严颜和小乖,让她们母子骨肉分离——天理不容。

    手里转动着签字笔,我坐在椅子上发呆。

    这个习惯性的小动作是跟沈晖学的,可东施效颦,我远远不及他的动作随意洒脱。

    那晚在会所见到他后,他再也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往好的方面想,他是吃醋了,生气了。

    往坏的方面想,他八成是被那个苏敏小姐绊住了。

    并不见得多漂亮,可浑身上下洋溢着逼人的青春,特别是那种倨傲的气势,简直和沈晖如同一辙,两人又同为高干子弟,算是门当户又对吧。

    拿起手机拨了魏辰东的号码,又一个个消掉了。

    坐立不安,茶饭不思几小时后,我毅然站起身,拿起办公桌的挎包匆匆往外走。

    迎面碰到销售主管吴琳,她揪住我急急地说:“秦经理,售楼处来了一名客人,点名要在你手里买房子,你快去吧,他看上的是我们的楼王1号别墅。”

    “我现在有急事,我帮我接待他吧。”

    匆匆跑到电梯口,吴琳追在后面问:“如果1号别墅卖成了,提成算谁的?”

    小妮子,门儿精!

    “当然算我的。”我不容置疑地回说。

    后面没声了。

    “算了,我八你二吧,那两成算是我给你的辛苦费。”我撂下这话跑进电梯。

    在他家门口从下午坐到晚上,看着楼道窗口外黑麻麻的天,我忽然记起了几年前我也曾坐在现在这个位置等了他整整一天。

    那时我是为了吴昊,这一次我是为了我自己。

    对面邻居开门出来扔垃圾,好奇地朝我看了看,半响后作恍然大悟状:“我记得你,秦小姐是吧,好几年没有见到你了,这两年沈先生也很少回来,我还以为你们搬去别处了。”

    三十多岁的家庭主妇,老公是香港人,夫妻俩有一对双胞胎女儿,以前经常见到他们一家四口在花园里散步,幸福得令人妒忌。

    “是我。”我冲她笑了笑。

    “你眼睛好了吧?以前经常看到沈先生扶你去花园,他对你可真体贴,我还跟我老公说,哪天我的眼睛要是看不见了,他能像沈先生待你这样,我就满足了。”

    原来,原来幸福触手可及,只是我一叶障目。

    “你是等沈先生吧?两人吵架了?”她了然地笑,“别端着架子,男人有时也跟孩子似的哄哄就没事儿了。”

    “谢谢。”我笑得甜蜜。

    “不客气,我进去了。”她热情地问,“要不你到我家里来等吧?”

    “不用了,谢谢你。”

    对门的房门刚关上,一个男人从电梯间走过来,咋一见到我似乎呆住了。

    稍许后,他慢慢走近我,蹲下来摸了摸我的脸颊,又死盯着我看了半天。

    “是我,海星。”我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他看我的眼神明明很温柔,说出的话却气死人:“你来干什么?”

    “我来等你啊,你去哪儿了,这么晚才回来?”我的口吻像极了一个妻子询问晚归的丈夫。

    他抽出自个的手,施施然地站起身,一面从手包里掏出钥匙开门,一面淡淡地说:“大半夜的不回家跑这儿来干嘛?”

    “我——我有话对你说。”我有点儿小忐忑。

    “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说吗?”他推开房门往里走。

    我毫不犹豫地追了进去。

    “说吧,什么事。”他往沙发上一坐,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睨着我。

    满腹的话儿被他这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没事儿,我今天有点神经质,沈总您别放在心上。”我被他一盆冷水浇得透心儿凉。

    抬腿往门口走,刚走到玄关处,他忽然追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我。

    “海星。”

    贴紧我后背的身躯滚烫火热,我仿佛能听见他如雷的心跳,我闭着眼轻轻应了声:“恩。”

    “你原谅我了吗?”他的嗓音沙沙的。

    “我不原谅你,但是,我爱你。”我听见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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