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1(第2/6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保姆对他比较敬畏。
他转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慢悠悠地说:“你——等我回来。”
呸!等你和你的未婚妻谈完情说完爱,再回家来继续纠缠我?休想!
等我用手机把那份材料拍下来立刻闪人,以后也和你划清界限——再不往来。
随着“呯”的一声门响,沈晖和米姿终于走了。
我瞄了眼小李,她低着头坐在茶几前剥青豆,我本欲马上去书房,又怕太急引起她的怀疑,便去洗手间磨了几分钟。
我走出洗手间,蓦然看到小李站在书房门口往里探了探,我承认我有些时候反应太迟钝了,等我意识到不好,她已经攥着把手把门关上了。
小李回头见我一脸古怪,好奇地问:“秦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娅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准备进去拿本书看。”
“哟,您不早说,我已经把门关了。”
“没关系。”我笑笑,到底不甘心,又问,“书房钥匙你有吗?”
“我没有。”小李说,“我只有大门钥匙,书房和主卧的钥匙只有先生才有,其他房间一般不会锁的。”
“没事儿,我看会儿电视。”我走到沙发前坐下,用遥控器打开电视机。
我胡乱调着台,心里犹豫着要不要等沈晖回来,他对我目的性太强了,我留下无疑是羊落虎口,他不把我吃干抹净绝不会善罢甘休,可是,今天我一拍屁股走了,下次再难寻着机会了。
那份英文材料书写流利,无一处涂改的痕迹,应该是定稿了,保不准他什么时候就寄往美国总部了,令我诧异的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发e-mail?
我连蒙带猜只读懂了极少一部分,后面还有没有更惊悚的内容?
这份材料对吴昊的前途影响究竟有多大?他会被总部开除吗?更重要的一点,材料所掌握的证据是否属实呢?
吴昊身居高位,难免得罪人或是招人妒恨,有人诬蔑他,想拉他下台也是极有可能的。
我左思右想,觉得应该和吴昊好好谈谈,清者自清,如果他并没有材料上所列举的罪状,那么,又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秦小姐,秦小姐——”小李喊我。
“啊?有事吗?”我敛了敛神,问道。
“娅娅好像醒了。”她歉意地笑,“您帮我去看看,她是不是要上厕所,我剥了豆子,手脏。”
“行,你忙你的。”我站起身。
娅娅果然是醒了,睁着迷蒙的睡眼问我爸爸呢?
我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米姿阿姨来了,你爸爸开车送她回家。”
她撅着小嘴极不高兴地说:“明天奶奶就接我回天安了,爸爸不陪我,去陪那个坏女人。”
“你爸爸晚上会回来的。”我安慰她。
“海星阿姨,我妈妈真的会回来的,我不要别的女人做我妈妈,谁也不要。”
“当然了,妈妈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的,可是,多一个人疼爱你,不是更好吗?”
“不要,我谁也不要,我只要我妈妈,她是世界上最漂亮最好的妈妈。”她倔强地重申,眼神无比地坚定。
我不禁伸手去抚了抚她细嫩的小脸蛋,内心唏嘘不已,如果远在美国的沈晖前妻知道女儿对她的这份诚挚的情感,会不会不顾一切地飞回来?
小孩子的瞌睡真多,娅娅4点多才午睡起来,吃过晚饭玩到7点多,又打着哈欠开始揉眼睛了,我领她去浴室帮她冲凉。
用大浴巾裹着她抱回儿童房,刚帮她穿上睡衣,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心想当小孩子是最幸福的,他们的快乐和烦恼相对单纯许多,发生天大的事儿也不会影响睡眠和饮食,当然,生病除外。
橘黄的灯光下,她如蝶翼般的长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片阴影,稚嫩的小脸皮肤细白如上等的骨瓷,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鼻翼微微翕动着,样子可爱极了,像极了安徒生童话里的小公主。
可爱的小公主,愿你今晚做个好梦。
我细心地替她掖好被子,走到窗前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透气,这才关上房门走出去。
瞄了眼客厅墙上的挂钟,已经晚上8点多了,保姆在卫生间洗澡,沈晖还没有回来。
信步走到阳台,拿出手机给吴昊发了一条短信,问他在哪儿。
他回复道:你还好意思问我,中午放我鸽子,晚上打你电话不接。
我愧疚得无以复加,觉得无颜去面对他,今天下午,在沈晖的书房,我和他发生了肉 体关系,虽然是被强迫,可我终究是对不起他。
不行!我一定要用手机拍下材料的全部内容,我总得为他做点什么,才能减轻我内心的愧疚感。
打定主意后,我回复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嗜睡,你打电话给我那会儿我睡着了,现在太晚了,你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联系。
好几分钟后他才回复我:也好,今天工作特别忙,我累了,想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我的宝贝。
我的食指轻轻抚过屏幕上的“我的宝贝”,心里泛起丝丝柔情,他第一次那么肉麻地称呼我, 感觉真甜,真好。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我对着电视机心神不宁,小李边看电视边和我唠嗑,我心不在焉地敷衍着,眼睛却盯着手机上的时间。
20:30,21:00,22:00……已经十点半了,沈晖还没有回家,我装作不经心地问小李:“沈总他经常晚归吗?”
“不会啊,沈总每天很早回家陪娅娅的,今天这种情况比较少。”小李说,又迟迟疑疑地问,“秦小姐,你等沈先生是有要紧的事吧?”
“是啊。”我颇尴尬,马上站了起来,“太晚了,我不等了,小李,我走了。”
“你可以给沈先生打电话啊。”她善意地提醒。
“这么晚了,不打搅沈总了。”我拎着包走到玄关换鞋。
房门突然打开了,沈晖推门而入,手臂上搭着外套,衬衫最上面2粒扣子没扣,头发蓬松着,样子随意又洒脱。
他看到我似乎很意外:“你还没走啊?”
“不是你让我等你回来吗?”
“我有说过吗?”他微微眯眼,揶揄说,“我不记得了。”
“对不起,是我记错了。”我冷着脸走到门边。
手刚放到门把手上,他的大手罩了上来:“女人的性子别这么倔,刚才和你开个玩笑。”
我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和淡淡的沐浴露清香,这才留意到他英俊的脸孔被酒意熏染得微红,衬衫也不是下午出门时穿的那一件。
“风花雪月。”我鄙薄地轻哼。
“吃醋了?宝贝儿。”他的唇贴着我的耳朵,似在向我解释,“喝酒的时候酒洒了,衬衣弄脏了,所以——”
“所以冲了凉换了衣服。”
“对。”他炽热的呼吸喷在我耳后,烧得我耳根子发烫,“傻女人,我喜欢你,很早就喜欢你了——”
“你醉了。”
“酒醉心明白。”他扳过我的脑袋面对着我,深邃的眼眸隐藏着一些我读不懂的东西。
“你真的醉了,我们去书房吧。”我急切地说。
“去书房干嘛?”他一只手臂圈紧我的腰,唇轻轻触碰我的脸颊,“宝贝儿,是不是下午没尽兴?想继续?”
我臊得脸通红,这个男人真醉了,说出这么下 流的话,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不再是那个清冷高贵的沈总裁了。
“去书房。”我轻咬了一下唇。
“好。”他揽着我往客厅走。
“被你家保姆看到了像什么话?”我用力挣开他。
小李不在客厅,我朝工人房看了看,门缝里一丝光线也没有,像是已经睡下了。
走到儿童房门口凝神听了听,里面一片沉寂,娅娅应该是睡熟了。
沈晖打开书房的门,站在门边喊我:“磨蹭什么?还不快来。”
“来了。”我走过去跟着他进了书房。
他关上门。反锁。顺手开了灯。
我下意识往办公桌看去,笔记本电脑旁的那份材料已经不见了。
我的心沉了沉,寻思着他会不会放在办公桌的其中一个抽屉里。
“去帮我泡杯茶,我渴了。”他径直走到办公桌后面的大班椅坐下,靠着椅背阖上双眼,似乎很疲惫。
“好。”我答应着往门口走。
“不用出去,电热水瓶下面的柜子里有茶叶。”
“哦。”
柜子里有很多茶叶,我翻出一罐铁观音问他:“你喜欢喝什么茶?”
“随便。”
“铁观音好不好?”
“唔。”
我端着滚烫的玻璃杯小心翼翼地往大班椅挪去,眼睛往办公桌后面瞄了瞄,一共有六个抽屉,全部有锁眼,不知道有没有锁住。
如果锁了,钥匙肯定在他身上,我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刚才应该去药店买几粒安眠药,等他睡死了,什么都好办。
“茶泡好了,有些烫,我放在桌上了。”
他突然伸手拽住我的手臂一拉,我惊叫一声,杯子里的茶水洒出来溅到手背上,火烧火燎的疼。
我一屁股跌坐在他腿上,他睁开眼问:“你怎么了?”
“烫到了。”我把手伸到他跟前,手背上红了一片。
“怎么这么不小心?”他抓起我的手仔细看了看,“疼吗?”
“疼。”我可怜兮兮地点头。
“都怪我。”他的唇轻轻碰了碰我的手背,“我去给你拿药油擦一擦。”
“嗯。”我温顺地应道。
目视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我跳起来很迅速地分别拉了拉几个抽屉,除了最上面的抽屉,其余全锁住了。
我翻了翻打开的抽屉,里面全是空白的便签纸,A4打印纸之类的,根本没有那份英文材料。
这么重要的材料,他一定是锁起来了。
门外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我飞快关上抽屉坐回大班椅。
“家里没有专门的烫伤药,只有这个。”他走进来向我举了举手里的药瓶,“我开车出去买吧,你和我一起去?”
他手里的药油是香港产的黄道益,我马上说:“不用了,这个药油擦烫伤之类的效果挺好的。”
他走到跟前一把拉我起来,自己坐到大班椅上,又拖我坐在他大腿上。
这个姿势太亲密了,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人,令我很不自在,却不愿扫他的兴,只乖乖地顺从了。
他小心翼翼地替我擦药油,动作又轻又柔,可我还是痛得呲牙咧嘴。
“谁让你不小心的?”他唇角上扬,嘴边噙着一缕笑。
“怪我吗?刚才你忽然这么一拉,水杯我还没放稳呢。”我白他一眼。
“是我的错,我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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