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1(第3/6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你好不好?”他拉起我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晶亮如星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睨着我。

    他眼底的丝丝柔情似要把我溺毙,我逃避地别开脸,他大手一扳,又迫使我对着他的视线。

    “你回卧室去睡吧,我在书房凑合一晚上。”

    “我们一起。”他低头吻我的唇。

    “娅娅的奶奶明天不是要来接她吗?你不怕他看见?”

    “怕什么?我母亲下午才到海市,明儿中午我会开车去机场接她。”

    “你家里有保姆有孩子,不大方便。”

    “明天上午我让保姆领娅娅到楼下玩,你可以趁机溜了。”他唇边的笑意更甚,话里有捉狭的意味。

    喵了个咪,你还真当我是你的小情儿了?如果不是为了那份英文材料,我早和你翻脸了。

    “不要,我在书房凑合一晚上得了,咯,那是张沙发床吧?足够我睡了。”我指了指书房一隅的布艺沙发。

    “我陪你。”

    “不行不行,你个子这么大,我怕睡不下。”我直摇头。

    “试试不就知道了?”他浓眉一扬。

    “你——”我彻底被打败了。

    他说到做到,居然就真的去打开那张沙发床,还躺上去用力压了压,朝我招手说:“想不到这沙发床还挺结实的,你也躺上来试试。”

    我只好磨磨蹭蹭地走过去,他抬起上半身攥着我的手一拉,我站立不稳,华丽丽地倒在他怀里。

    他就势一翻身,我被他压在了身下,他的脸离我只有分毫,呼吸间有浓烈的酒气,混着他霸道的男子气息向我逼来。

    我的一颗心如撞鹿般“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他的唇吻了上来,舌头撬开我的齿间伸进去细细吮吸,温柔而细腻,我本能地推拒,他却更深地探入,强势地侵占我全部的呼吸。

    我这辈子没有被人这样深吻过,像是传说中的天雷勾地火,不容你思考不容你拒绝,只是被动地沉沦,再沉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了我,眼神很迷离,手指轻轻划过我的下巴颏儿,轻声唤道:“海星——海星——”

    这是他第一次喊我的名字,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我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说不出的好听。

    他慢慢躺了下去,脸埋在我的胸前,喃喃说:“我头有点儿晕,酒喝多了。”

    “唔,你睡吧。”

    他的大手不安分地罩在我饱满的胸部上,轻轻揉按:“什么时候解开胸 罩让我好好亲一亲?今天下午我都没尽兴,我做梦都想好好爱你,爱到你求饶为止。”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手从我胸部滑落,接着,有轻微的鼻息传来。

    我用手推了推他,小小声地喊:“沈总,沈晖。”

    他没有半点反应,好像真的睡着了。

    惦记着那份英文材料,我轻轻往沙发边挪动,他突然动了一下,滑下的大手搭在我腰间还紧了紧。

    我只好由着他搂着,再不敢动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我心急如焚,如果今晚不找到那份材料,沈晖很有可能明天就会寄出去。

    如果美国总部派人下来调查,吴昊到时候措手不及,连应对之策都没有。

    估摸着他应该睡熟了,我小心翼翼地拿开他的手,一点点从他身下挪出去。

    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我揿灭了电灯,又走到衣帽架去翻他的外套口袋,几个口袋翻遍了也不见钥匙包。

    仔细回忆了一下,进门后他的手包好像随手放在了办公桌上。

    我去办公桌上摸到他的手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钥匙。

    钥匙包会不会在他的裤兜里?可刚才和他零距离亲密接触,也没觉得他身上有东西硌人。

    也许钥匙包掉到沙发上了呢?我这样想着,便摸黑往沙发方位走,冷不丁踩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脚下一滑差点绊倒。

    我慢慢蹲下去往地上摸了摸,攥到手里的东西发出轻微的响声,我狂喜——居然是钥匙包。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按捺住狂跳不止的心,重又摸黑走回办公桌。

    把钥匙对号入座,颇费了些功夫,所幸几个抽屉全部打开了,我屏住气一个一个地翻看,借着手机显示屏的光亮仔细查找。

    翻了几个抽屉未果,当我拉开最下面的抽屉时,那份英文材料赫然出现在视线里,我取出来放在办公桌上,打开手机的拍照功能开始一页页地拍照。

    我缺乏做贼的心理素质,拍照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导致好几次拍歪了只得重新拍。

    睡在沙发床上的沈晖忽然很大动静地翻身,我一惊,手机“嘭”地一声掉到办公桌上。

    书房里开着暖气,汗从我的额头和后背冒出来,我紧张得仿佛呼吸都断了。

    很快,房间里重新陷入一片沉寂,我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屏气听了一会儿,确定沈晖睡沉了,才又开始拍照。

    材料足有十几页,手机屏幕能锁住的范围有限,我折腾大半天,才拍下三分之一的内容。

    睡梦中的沈晖又翻了一个身,还发出断断续续的梦呓:“水——水——”

    我果断地把材料放回原处,一一锁上几个抽屉,钥匙包也扔回了地上。

    如果今天被沈晖发现了,我再没有机会走进这间书房。

    得找机会用橡皮泥按一个抽屉钥匙的印子,去外面配好钥匙后再找机会回来拍照。

    当务之急,得把沈晖哄好了,这样我才能在他家里出入方便。

    我端起办公桌上的冷茶去兑了点热水,回到沙发前却蓦然发现沈晖已经醒了,一双明亮的眸子在黑暗里闪着烁烁的光芒。

    “你醒了?”我暗自庆幸自个的英明决定。

    “你去哪儿了?”他语音里带着浓浓的睡意。

    “听见你喊渴,去帮你倒了杯热茶来。”我坐下去,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你自个起来,我搬不动你。”

    他借着我的力坐了起来,接过茶杯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杯子递回我,“你一直没睡?”

    “眯了一会儿,听见你喊渴马上就醒了。”

    “来,上来陪我。”他拍了拍旁边的空地儿,还往里挪了挪。

    “你等我,我去放杯子。”

    “那儿有张小台,就放在上面行了。”

    “好。”

    借着窗帘缝隙透进的微弱光亮,我看到沙发扶手旁边有张木质小几,于是走过去放下杯子。

    我和他像热恋的情侣一样搂抱着躺在一起,他的胸膛很坚实,我脑袋靠在上面说不出的安逸,他一手环着我的腰,另一手轻轻抚摸我的后背。

    “你的前妻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你们为什么会分手?”我随便找了个话题。

    抚摸我后背的手滞了滞,我听见他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好奇呗。”

    “好吧,我满足你的好奇心。”短暂的静默后,他说。

    “不准有所隐瞒,我要听真实版完整版的故事。”我来了兴致。

    “我的前妻——”他忽然打住了,笑了笑,“她离开我已经4年多了,真不知道从何说起。”

    “不准耍赖。”我不依,想了想,又说,“从你自个讲起吧,比如说你出生于一个什么样的家庭,你和你的前妻又是怎么认识的,你俩之间的感情是一见钟情呢,还是日久生情。”

    “她不爱我。”

    “什么?”我诧异地反问,“她不爱你怎么会嫁给你呢?”

    “我们谈别的吧。”他顾左右而言他,“宝贝儿,谈谈你怎么样?”

    “你耍赖。”

    “我想知道你的事,比如说你的感情经历,你的父母——给我说说好吗?”

    “我?”我郁闷及了,几句话概括完,“我的爸妈都是老师,我妈教小学语文,我老爸是中学教师,教政治的。我自个嘛,22岁结婚,26岁离婚,完了。”

    “你结过婚?”他似乎很吃惊。

    “是啊,我的闺蜜撬了我的墙角,和我的前夫滚床单被我抓了个正着,然后——然后我就被那对狗男女扫地出门喏。”我云淡风轻地说,像是讲述别人的故事。

    不得不说,时间真是一剂疗伤的良药。

    他没说话,只是将我抱得更紧了些,唇在我浓密的长发里厮磨。

    也许是他的怀抱太温暖了,也许是处于高度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松懈了,我双手揽住他的脖子,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沈晖不在书房,我走出去发现娅娅和保姆也不在家。

    许是他怕我尴尬,领着她们出门了。

    我返回书房,从挎包里找出手机翻看,昨晚拍的那些照片还在,重新把手机塞回包里,我火速离开了沈晖家。

    在小区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我抬手看了看腕表,上午10点,这个点儿严颜应该在公司上班,记得她公司附近有家比较清静的咖啡厅,于是上车对司机说了地址。

    咖啡厅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客人,我找了个临窗的位置坐下,向侍者要了两杯咖啡和几样小吃,特意点了严颜爱吃的炸鸡翅和鱿鱼卷。

    她和吴昊最近似乎水火不容,这个小吃货,不把她哄好了怕是不肯翻译这份材料。

    拿出手机给她发了条短信息:限你丫10分钟之内给我滚到蓝调咖啡厅来。

    “滴滴”,不到一分钟她回复了:正和几个国际友人开会呢,没空。

    我皱眉,马上回道:你丫不就是一个翻译吗?又不是非你不可,赶紧的,找个同事进去替你。

    严颜:会议开到一半你让我撤?老板非炒了我不可。

    我咬了咬牙,索性直说:算我求你了,十万火急的大事儿,是关于吴昊的。

    等了老半天也不见严颜回复,我急了,调出她的号码直接拨过去,电话才响了两声,就看见她心急火燎地冲进咖啡厅。

    “吴昊出什么大事儿了?快说。”她一屁股在我对面的椅子坐下。

    她性感的红唇微张,重重地喘着气,绾成髻的卷发散落下来,东一绺西一绺地搭在肩膀上,看样子像是刚参加完五千米长跑似的。

    “算你丫够义气。”我把手机递给她,“你翻到照片的文件夹,里面的照片是我拍下的一份英文材料,不过不完整,剩下的我会再想办法,你用彩信把这些照片转存到你的手机上,翻译好了马上给我打电话。”

    “什么材料?和吴昊有关系吗?”她疑惑地接过手机,埋下头去翻看。

    “你记得沈晖吧?他是吴昊的顶头上司,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份材料应该是他写的,他向海天国际美国总部的高层揭发吴昊贪污受贿。”

    严颜没有接我的话,只是非常认真地看那些照片,半响后,她深吸一口气问我:“你觉得这份材料所陈述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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