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5(第3/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非要见面谈?
我小心地避开他们的视线,慢慢走到离他们不远处的一张小台坐下。
大厅里放着音乐,所以他们的谈话我听得并不真切,只是隐隐觉察到范静宜的情绪似乎很激动,说话嗓音也很大,而吴昊则抽着烟很少开口。
我半侧着头眼角的余光扫了过去,范静宜似乎递给吴昊什么东西,吴昊忽然扬手扔了出去,站起身对着她说了句什么,转身拂袖而去。
我赶紧埋下头去,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屏住气息一动也不敢动。
客房的门虚掩着和我离开时一模一样,我长吁了一口气,心想吴昊肯定还没有回来。
推门进去,刚走进睡房,突然听见他在后面问:“你去哪儿了?”
我吓了一大跳,抚着胸口我在向他坦白和隐瞒他之间纠结了几秒钟,转过身去先发制人:“你还好意思说呢,我起来见不到你的人出去找你了。”
“睡不着,随便出去走了走。”他简洁地说,伸手过来拉我,“你可真粗心,走的时候为什么连房门也不关?”
“忘了。”吴昊啊吴昊,你刚才明明去夜总会和范静宜见面,为什么对我说谎话?
“现在这么晚了,你别回海市了,明天早上坐出租车回去,咹?”
“这么晚你想赶我走,我还不走呢。”我爱娇地拉住他的胳膊摇了摇。
“这么晚了我哪舍得让你走?乖,继续睡觉吧,天亮了我叫你。”他弯腰在我唇瓣上吻了吻。
我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同床异梦,我和吴昊背抵背地躺在床上,却各怀心事。
天蒙蒙的时候,我实在难以抵挡瞌睡虫的侵袭,连打了两个哈欠后终于沉沉睡去。
我敢打赌吴昊同学绝对比我睡得晚,因为第二天醒来我看到他两个大大的熊猫眼,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昨晚才刮了胡子,下巴上又是胡子拉碴的,仿佛一夜之间憔悴了不少。
早餐是中西合璧,清粥小菜煎蛋外加牛奶面包,我和他都没有胃口,剩了一大半让服务员端出去了。
“我送你去酒店大门。”他去衣帽间拿大衣。
“不用了,你昨晚没休息好,再睡一会儿吧。”我跟上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轻声说,“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当然没有,你别胡思乱想了。”他转过身笑着说。
他的笑容明亮清澈,很快荡去了我心里的阴霾。
爱他就应该信任他,也许昨晚他和范助理见面,只是因为工作上的事,再也许,范助理知道他挪用公款的事,他和她只是在商量解决的办法,只是怕我担心所以不愿意告诉我。
范助理虽然对我出言不逊,可我能感觉到她对吴昊的忠诚,说不定她原本就是同谋。
可是——吴昊为什么突然对她很反感呢?记得以前他提起这个私人助理都是赞不绝口的啊。
算了,不想了,越想越头疼,越想越迷糊,对于想不透想不通的事情,我一般会放弃,否则不晓得会死多少脑细胞。
“真的不用我送你下去?”他抓起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虽然一夜未眠,他的黑眸依然炯炯有神,特别特别地明亮。
“不用了,你留在房间补觉吧。”我踮起脚尖朝他唇上轻啄一口。
“真的不用?”
“啰嗦。”我娇嗔。
“好了,我送你到门口吧。”他揽着我的腰往外走。
“回海市记得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刚才谁说我啰嗦来着?”他笑着捏捏我的鼻尖。
“只准我啰嗦,你不准,你可是一大老爷们,一啰嗦就成婆婆妈妈了。”我理直气壮。
“行了,我知道了,小管家婆。”
“我要管你一辈子管你到老管你到死。”我像喊口号似的握紧拳头举了举。
他“噗”地笑了:“你当是入党宣誓啊?这么郑重其事。”
我们一路笑闹着走到客厅,刚拉开房门,就感到两道冷冽的目光射了过来,现场的气压骤然下降。
我的笑意凝固在嘴角,心脏漏跳了半拍。
大清早的真晦气,出门就碰到骚包男人,丧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千儿八百万似的。
“沈总这么早啊。”吴昊主动和他打招呼。
“早。”他冷冷地说,拔腿就往电梯间走去。
我故意磨蹭了几分钟才去电梯间的,哪曾想骚包男人还站在那儿等电梯。
喵了个咪,真是倒霉!我刻意地离他远远的。
电梯到了,我很快闪了进去,就在电梯关闭前的0.01秒,一条长腿伸了进来,两只大手扳住电梯门往里挤。
电梯间的气温骤然下降到零度,我一哆嗦,赶快缩进角落里低着头当没看见。
可是我不犯他,他偏偏要来犯我,走近我冷笑着说:“你的私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白天和我,晚上和他。”
胸口压了一口浊气,不吐不快,我毫不畏惧地仰脸与他对视:“沈总裁,你别忘了是你强迫我的,我承认我爱面子不想闹上法庭,否则我完全可以以强 奸罪控告你。”
他忽然笑了,弯下腰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你懂不懂司法程序?你应该先打110报警,公安机关立案侦查后向检察院申请逮捕,最后一步才会移交法院进行判决,如果你真想告我,应该保留好相关证据,你昨天不止和一个男人上床,私生活如此混乱连派出所那关都过不了,还妄想控告我,你不觉得你很可笑吗?”
我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怒了,彻底怒了。
我强烈地想掐死他,掐死以后剥皮抽筋,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他磁性的声音渐渐带了些暧昧的哑,继续说道:“要不等下跟我走吧,宝贝儿,你喜欢跟我回家还是我们去酒店开房?如果你喜欢在温泉池里,我们去昨天的V02号别墅也可以,我最喜欢你的反应了,欲拒还迎,你越这样我越想爱你,爱到你求饶为止,我昨晚做梦都梦到你**的声音,比黄莺鸟还好听——”
“你去死吧!”我恶狠狠地骂,迅速飞起一脚旋身向他踹去。
“唔”,他一声闷哼,双手捂住某个部位踉跄着后退摔在电梯壁上,脸色瞬间惨白,额头上迅速冒出一层汗珠。
半秒钟的失神后,我立即意识到踢到他的命根子了,貌似还踢得不轻。
电梯正好到了底层,门一开,我赶快逃之夭夭。
跑到酒店门口,被冷风一吹,我清醒了几分,刚才那一脚踢得太实在了,会不会把他踢残废了?
这个念头一起,我简直吓傻了。
抖抖索索地从小坤包里摸出手机拨120,接通后我结结巴巴地说:“清——清溪大酒店的电梯里有——有个男人受伤了,你——你们快点来啊。”
收线后我往后看了看,没有见到沈晖追来,我慌里慌张地冲到马路上,拉开停在路边的一辆出租车,上去后先深呼吸几下,才对司机说:“快——快,去海市。”
半路上接到了市立医院钟主任的电话,她温和地说:“秦小姐,你的脑部检查报告已经出来了,什么时候有空来取一下。”
“钟主任,我的检查结果应该没有问题吧?”我紧张地问。
“电话里一时说不清,不如我们见面再谈吧。”
“钟主任,是不是有很坏的消息?”我惴惴不安
“秦小姐,我现在要送孩子去幼儿园了,你哪天有空来之前给我来个电话。”
我一看腕表:才早上7点多,马上回道:“我今天上午有空。”
“好,我今天值班,你到了医院可以直接去我的办公室。”
钟主任的态度让我忐忑极了,难道是我的报告有问题?她不方便在电话里告诉?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