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6(第1/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百度搜索 本书名 + 第五文学 看最快更新

    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6

    临近市立医院,心里莫名的慌乱,竟不敢独自面对检查结果,于是打电话给严颜,让她陪我一起去

    坐在医院一楼的长椅上,我低下头把玩手机,寻思着120救护车是不是已经把沈晖送到医院了,回忆起他痛苦的表情,我仍然心有余悸。

    心里默默祷告,他可千万千万不能残废了。否则我真的负不起这个责。

    正在胡思乱想,冷不丁肩膀被人重重一拍,我抬头,原来是严颜。

    “叫我来医院干嘛?”她挑挑眉。

    “陪我去拿检查报告。”

    “什么检查报告?”她睁大眼,“你怀孕了?”

    “去你的。”我擂了她一拳,“你忘了?上次我头部受伤做过一次CT扫描。”

    她不敢和我玩笑了,正色说:“记得脑科的钟主任让你做近一步的检查,你是不是已经又检查过了。”

    “嗯。”我点头,“我今天是来拿检查报告的。”

    “是不是害怕?”

    “有点儿。”我站起身拉着她的手臂,“走吧,陪我一起去。”

    走进主任办公室,我对办公桌后面的钟主任笑着说:“钟主任,你好,周末还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不客气。”钟主任手一伸示意我们坐下,“早上送了女儿去幼儿园开办的绘画班,我马上就到医院来等你。”

    “谢谢了。”我和严颜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

    “秦小姐,待会儿我还要去接我女儿,不如我们就进入正题吧。”

    “好的,钟主任您说。”

    “秦小姐,根据你的检查结果来看,你大脑的淤血如果不开刀清除的话,你以后有可能会失明。”她直截了当地说。

    仿佛晴天一个霹雳,我被震懵了。

    大脑一片空白,似乎突然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严颜把手放在我的肩头,安抚地按了按,又急切地问道:“非动手术不可吗?难道不可以保守治疗?”

    “脑部不同于人体的其他部位,除了开刀彻底清除病灶以外,目前还没有其他的治疗方法。”

    “那——开刀会不会有风险呢?”严颜追问。

    钟主任犹疑了片刻,缓缓说道:“秦小姐,你是沈先生的朋友,我不妨给你直言,像你这种情况,如果不及时开刀清除病灶的话,你以后有可能会失明,因为淤血压迫到了你的视神经,但是再优秀的医生也不能担保手术会百分之百成功。”

    我手肘撑在台面上,扶额强迫自个冷静,稍许后,我抬头一字一顿地问:“如果手术失败了呢?”

    “很可能当场失明。”

    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我的脑子里已经转过了无数念头。

    严颜担忧地看着我,轻轻拉过我的手合在掌心,仿佛想传递给我某种力量。

    我很快有了定夺,淡笑着说:“我听懂您的意思了,如果现在不开刀并一定会失明,但是开刀的话会有风险,有可能当场失明。”

    顿了顿,我接着说,“那我决定了,不开刀。”

    钟主任叹息说:“作为医生,我建议你最好开刀清除淤血,如果有条件的话,最好去医疗设备先进,技术成熟的发达国家动手术,成功率相对会高很多。”

    “钟主任,非常感谢您的好意,不过,我没有条件去国外动手术。”

    “其实你可以和你的家人商量一下,我们院也有几例手术成功的例子,如果没有条件去国外,可以考虑来我们医院开刀。”她言辞恳切。

    “好的,钟主任,我会考虑您的建议,非常感谢你。”

    “秦小姐,我希望你能尽早考虑清楚,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不管是什么病,越快医治康复的希望就越大。”

    “我明白。”我伸出手去和她握了握。

    走到办公室门口,我回眸一笑:“钟主任,我的病情您能替我保密吗?”

    她不解地看着我。

    “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不告诉沈先生?”

    她怔了怔,很快点头说:“当然,如果你要求,我可以不告诉任何人。”

    “谢谢你,钟主任。”我含笑再次向她表示感谢。

    电梯里,严颜用手肘碰了碰我:“海星,去国外动手术吧,钱我来想办法。”

    “切,我还想多看看这个美好的世界呢,去国外开刀就一定成功吗?万一失败了呢?我可不想年纪轻轻的成了瞎子。”

    “海星,姐姐我百八十万还是能拿出来的,如果还不够,大不了我把房和车全卖了。”严颜的表情极认真。

    “行了,我知道你够意思,手术呢,我肯定是不会做了,不过钱嘛,你尽管拿过来,我不会嫌多的。”我嘻嘻笑着说。

    “你做梦。”她不客气地赏了我一个爆栗。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我敛了笑,郑重其事地说。

    “你说。”

    “别告诉吴昊,他最近够心烦的了,我不想他再为我操心。”

    她盯着我看了数秒,叹口气说:“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为他着想,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

    “我只是不想他为我担心。”我轻声说。

    “好吧,我答应你。”她无可奈何。

    我们到医院门口去等出租车,严颜说:“海星,不如你去我家吧,以后也别回宿舍住了,我俩住在一起正好可以做伴。”

    “搬到你那儿去住,日子长了我怕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除非是你觉得不方便。”她耸耸肩。

    “再说吧。”我碰碰她,“车来了。”

    严颜住在南山,出租车经过绿岛嘉园时,我心念一动,忙对司机说:“师傅,麻烦你停一下车。”

    “好嘞。”出租车司机把车停到了路边。

    “海星,你干嘛?”严颜不解地问。

    “我有点儿事,晚点我再和你联系。”我推开车门。

    “你去哪儿啊?”她拉住我诧异地问。

    “关于吴昊的那份英文材料啊。”我索性直说。

    “啊,怎么了?”

    “沈晖的家就在这个小区里面。”

    “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有他家的钥匙?”

    “我一时和你说不清,有机会再向你解释吧。”我正欲下车,想了想又说,“你别告诉吴昊,我不希望他知道材料的内容是怎么得来的。”

    “你反正就是个傻女子。”

    “我为他做得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所以——他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下车关上车门,站在路边等出租车开走,才慢慢走近小区。

    迎面走来一个拎着大包小包的女子,我往旁边让了让,没想到她也在让我,结果我俩撞到了一起。

    她手里拎的几个袋子掉在了地上,一个圆形的水晶球掉出来骨碌碌地滚到了花台下。

    “啊。”她急得叫了一声。

    “对不起,我去给你捡。”我慌忙跑到花台前,蹲下去捡起了那个水晶球。

    捡起来我才发现这个水晶球是个造型很特别的相框,里面镶嵌着几帧小照,相片里是一对幸福相依的青年男女,我认出女的就是和我相撞的年轻女子,男的嘛,瞅上去很怪眼熟的,仿佛在哪儿见过。

    眼角微微上挑的凤目闪着点点桃花,浓眉几乎斜飞入鬓,眉宇间颇有几分飞扬的霸气,丰润的嘴唇微微上扬,噙着一缕迷死人的笑。

    帅!真是帅!难得一见的英俊小生。

    女子生得也极好,清丽脱俗,眼底那抹幸福的光彩足以让所有的人妒忌。

    这一男一女真是一对璧人,般配得不行,用世俗的一句话来形容:很有夫妻相。

    我缓缓走到女子面前,含笑把水晶球相框递给她:“你俩真般配啊。”

    “哦,谢谢。”

    我留意到她比相片里显得**成熟了许多,更美更有女人味了,只是,只是一双清凌凌的美目少了几分神采。

    “他是你先生吧?”我忍不住问。

    她淡笑道:“我们已经离婚了。”

    “哦,那太可惜了,你们真的很般配。”

    她美丽的脸蛋闪过一丝怅然,只是一刹那便又恢复了常态,冲我笑笑说:“谢谢你了,再见。”

    我凝着她的背影,过了许久才蓦然想起,相片里的英俊小生不就是沈晖的堂弟“桃花眼”吗?

    联想到他怔忡的神情,不禁惋惜地想,不知道他突然的神伤是不是为了这位美丽的前妻。

    当我用钥匙打开抽屉时,不觉傻了眼,那份英文材料不翼而飞。

    我跌坐在大班椅上,懊恼极了,恨自己的犹豫恨自己的胆小。

    材料显然是被沈晖转移了,我不死心地又打开其他几个抽屉找了找——无果。

    我干脆彻底地搜查,书房,主卧,客厅几乎被我找遍了,仍然不见那份材料。

    站在儿童房门口,我纠结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进去。

    我怕我这种不道德的行为会玷污了孩子的纯真,所以我放弃了。

    再说,沈晖也不可能把这样一份材料藏在女儿的卧室里。

    重回到书房,我颓然地倒在大班椅上。

    材料究竟去哪儿呢?会不会是沈晖带去了集团,锁进了总裁办公室的某个抽屉里?

    这个念头一闪,我吓了一大跳,集团写字楼里到处是摄像头,我胆儿可没那么肥,敢跑去总裁办公室偷东西。

    如果被保安发现了,直接扭送我去派出所,那——我真不如跳海自尽算了。

    摄像头?我的小心肝颤了颤,进了书房这么多回,我还真没检查过这房里有没有安装摄像头。

    我跳起来冲到门边打开了书房里的所有灯,连沙发床旁边的落地灯也去拧开了。

    天花板吊顶比较复杂,两个大顶灯离屋顶还有几公分的距离,如果摄像头安装在空隙里,我根本看不见,除非——除非有梯子。

    我做贼心虚地去几个大阳台找了找,结果令我很失望,沈晖家里没有梯子。

    最后终于想出个笨招,找了张牢固的柚木椅子垫在办公桌上。

    我伸长脖子往顶灯上的空隙使劲儿地瞅,距离远了那么几公分,我脖子伸酸了也看不到。

    我泄气地爬下办公桌,往大班椅上一坐继续冥思苦想。

    冥思苦想的结果很悲催,除了挪动办公桌我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攒足劲儿推了推办公桌,结果更悲催,我这小身板小力气根本不能撼动半分,更别谈把这庞然大物挪到顶灯下面去了。

    虽然十二万分的不甘心,我最终还是向现实低头了,灰溜溜地离开了沈晖家。

    晚上睡在严颜又大又软的床上,我像烙大饼一样翻来又覆去,思维异常清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