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6(第2/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大脑异常亢奋。

    “你丫的有病啊?不睡滚客厅去。”严颜不客气地踹我一脚。

    “我一个人害怕。”我可怜巴巴地说。

    “那你别影响我睡觉了,明天我还得上班呢。”她打着哈欠翻了个身。

    “我去睡沙发。”我翻身下床。

    “自己去衣柜拿被子,我困死了,别给我说话了。”

    我从柜子里抱了床丝绵被去沙发上躺着,闭上眼睛开始数羊。

    “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

    正数得热火朝天,钟主任的说话蓦然钻进我的脑子里。

    “如果你不开刀清除淤血,以后有可能会失明。”

    “淤血压迫到你的视神经,开刀的风险很大,很有可能会当场失明。”

    我用力甩了甩脑袋,可是她说的话仍然在我脑子里萦绕,盘旋,挥之不去。

    仿佛有根小细线牵着心脏,隐隐作痛。

    我不想当瞎子,可我更不想去动那个手术。

    我真的希望只是一个噩梦,等我睡醒了,我仍是那个快乐健康的女子。

    我流浪多年的心,好不容易有了归依,我和吴昊,会有很多甜蜜的日子,我们会出去旅游,看电影,逛街,一起做饭……我们还会结婚,生宝宝,我怎么能看不见呢?

    还有亲爱的爸爸妈妈,他们会一天天地老去,需要我的照顾,如果有一天他们走不动了,我会是他们的拐杖,在每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推着他们出去散步,为他们剪指甲替他们梳头,帮他们洗澡穿衣服喂饭,做一切他们曾经为我做过的事。

    有温热的液体爬出我的眼眶,慢慢滑进我的脖子里,枕套湿了一片,我耸耸鼻子翻了个身。

    睡吧,也**天一切都会好起来。至少,我的眼睛现在还能看得见。

    周一踏进办公区,就察觉到不对头,海天国际的员工们,特别是女员工们纷纷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难道发生什么大事儿了?我竖起耳朵想听个一句半句,却只捕捉到“住院”“受伤”等等的字眼。

    住院?受伤?我细细琢磨着,突然一激灵,天,她们议论的不会是沈晖吧?

    我的小心脏颤巍巍的,不会——真的把他踢残废了吧?

    我懊悔得直想撞墙,踢哪儿不好怎么会一不小心踢到他老二了?

    这下惨了,他如果失去了终身性 福怕是不会放过我。

    绝对是将我生吞活剥的心都有。

    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得团团转,恨不得张双翅膀飞到他入住的医院去打探。

    表面上我还得装成若无其事,拎着包包走进格子间,我敲了敲隔板,朱思雨伸过脑袋,手里攥着块面包边啃边问:“老大,有事找小的?”

    “知道她们议论的是什么事吗?”

    “当然知道。”朱思雨死命咽下嘴里的面包,急吼吼地说,“沈大总裁住院了。”

    “啊?为什么呀?”

    “受伤了呗。”

    “啊?昨天我在清溪看到他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一转眼功夫就受伤了?”

    “谁知道啊,听说昨天一大早120救护车就把他送进了清溪第一人民医院。”朱思雨痛心疾首地说,“听到这个消息我难受得要命,海星姐,我们哪天也去清溪看看沈总裁吧。”

    “你难受?”我甩了个白眼给她,“我看你吃嘛嘛香的,难受个屁。”

    “我是痛在心头,你能看得见吗?”朱思雨扶额作痛苦状,“我的心在滴血啊。”

    “无聊。”我把她脑袋推开,“工作去。”

    “呜——”她带着哭音缩回了脑袋。

    我仿佛百爪挠心,整个上午心神不定。

    中午朱思雨她们出去吃饭,走之前问我要不要一起去。

    我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一上午没见到吉少南,于是问:“怎么没看见小帅哥?”

    “哦,我忘了给你说了,”朱思雨一拍脑门,“吉少南打电话来请假了。”

    “嚄?有没有说什么事啊?”我想到了宋淼淼,不晓得吉少南有没有帮我问。

    “行了,我知道了,你们去吃饭吧,我叫餐。”

    叫了一份扬州炒饭,握住筷子却没有半点胃口,最后勉强扒拉了几口。

    去茶水间泡了杯咖啡,回到格子间我继续焚心似火。

    抓着手机想打电话给吴昊,问问他沈晖的情况,又怕引起他的怀疑,结果只好作罢。

    对了,我可以向孙秘书打探消息啊。

    这个念头一起,我马上匆匆忙忙去了孙秘书的办公室。

    孙秘书实际上是大BOSS的私人助理,有间单独的办公室,就在总裁办公室的隔壁,我走到门口敲了敲门。

    行政部的小张抱着一叠文件经过,好心提醒我一句:“孙秘书刚才坐公司的车去了清溪,去向沈总裁汇报工作。”

    我懊恼极了,为什么我的思维总是慢半拍呢?

    随之即来的是稍稍的心安,孙秘书去向他汇报工作,说明他的情况不算太糟糕。

    试想一下,如果他老二真废了,他还有心情关心集团的事务吗?

    可我还是难以释怀,纠结了一小会儿,我决定亲自去趟清溪。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不亲眼见到沈晖同志,我这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怕是不及落进胸腔就半路阵亡了。

    我写了张便条压在朱思雨的办公桌上,拎着挎包匆匆离开了写字楼。

    站在病房门口,我扬手准备敲门,却又突然间失去了勇气。

    像个无主的游魂似的在走廊上来来回回地兜了几圈,又走到门口把耳朵贴在了门上。

    隐隐听到孙秘书的讲话声,断断续续,串不成一句完整的话,压根儿没听见骚包男人的声音。

    我恨恨地盯着门,加护病房了不起啊,隔音效果有那么好么?

    我反复做着思想斗争,又想进去又怕他当着孙秘书的面给我难堪,直接把我给轰出病房。

    平时我多大方直爽的一个人啊,怎么今儿就跟转了性似的?

    我索性往走廊的长椅一坐,决定等孙秘书出来问问骚包男人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病房的门却依然紧闭着,我急性子的毛病又犯了,揪住一个路过的小护士,向她打听骚包男人的情况。

    她神色犹疑,看着我问道:“你是他什么人啊?”

    “朋友。”

    “既然是朋友,你干嘛不直接进去问他本人?”

    “我怎么好意思啊。”我红了红脸。

    “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你最好去问他的主治医师,不过——”她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我急迫地追问。

    “听说伤得挺严重的,昨天上午我们院几个生殖科的专家进行了会诊。”

    天啊!我闻言差点晕倒!悔意铺天盖地向我袭来,我只觉得自己连死的心都有了。

    “呃,你没事吧?”小护士焦急地问,“你脸色难看极了,走,我扶你去椅子上坐。”

    我由着她搀扶着回到长椅坐下,她弯下腰说:“你坐着休息吧,我去忙了。”

    我蠕动着嘴唇,却连“谢谢”二字都说不出来。

    我被内疚折磨得快发疯了,我是成年人,我当然知道“性 福”对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见过深宫里的太监吗?一个个不阴不阳得像怪物,如果沈晖有朝一日变成他们那样……天,我都没有勇气继续往下想了。

    “秦小姐,你怎么会在这儿?”头顶响起一个女声。

    我转头一看,是孙秘书。

    “我——”我嗫嚅着。

    “你是来看我们沈总裁的吧?”她温和地笑了笑,“我正好向他汇报完工作,不如你进去吧。”

    “他愿意见客吗?”

    “这——”她想了想说,“要不我帮你进去问问?”

    “嗯。”我头点得像鸡啄米。

    “那你等我一会儿啊。”

    等待的滋味很不好受,像是一种煎熬,我暂时抛却了对他的恨意,一心只想着能为他做点什么减轻我心里的负罪感。

    只不过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孙秘书出来了,我却感觉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漫长。

    “秦小姐,你进去吧。”

    “他愿意见我?”我几乎不相信自个的耳朵。

    “是啊。”她笑着说,“集团还有一大堆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我先走了。”

    “孙秘书,谢谢你。”

    “秦小姐你太客气了。”

    目送着孙秘书离开,我又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才推开门走进去。

    原来是一间套房,难怪在门口听不清楚里面的谈话,里间的门开着,我轻轻走过去,往豁开的房门上敲了敲。

    “请进。”磁性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丝毫的异常。

    我像个等待裁决的犯人一样低着头走进去,瓮声瓮气地说:“沈总,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半天等不到回应,我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瞄了瞄,骚包男人倚靠在床头,微垂着眼睑在看书,表情——好像没有什么表情。

    “沈总,我昨天太冲动了,对你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我知道我犯下的错无法弥补,可我会尽我的能力去补偿你,真的。”我诚心实意地说,“你让我做什么事都可以。”

    他抬眼,声色不露地睨着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硬着头皮继续说:“我知道你受伤很严重,但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住院的一切费用由我承担,当然,如果你还有其他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我一定会尽力满足你。”

    “如果我控告你伤害罪呢?”他突然说。

    脊背凉飕飕,我耸拉着脑袋:“全凭沈总高兴。”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像这种情况走法律程序的比较少,多半是民事赔偿,您想要多少说个数,我一定争取办到。”

    “嗬,想不到你嘴巴挺厉害的嘛。”

    “不敢,冒犯沈总裁的地方请多多包涵。”我像小和尚念经似的机械地说。

    “1千万。”

    “什么?”我的小心肝颤了颤。

    “我说1千万。”他冷笑,“你不是想赔偿我吗?”

    天!摆明了狮子大开口,我就是不吃不喝十辈子也凑不到这个数啊。

    “说话啊,你不是挺能说的吗?”他冷冷的。

    “沈总,咱能不能说个比较实际的数字?”我硬着头皮。

    “办不到还让我尽管提要求?你脑子进水了吧?”

    “你不能漫天要价啊,你明知道我没有能力办到。”

    “嗬,你说吧,你能办到什么事?”

    “上了7位数我都办不到,除此之外你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说完,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自作聪明地补充,“你不能去告我蓄意伤害,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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