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7(第2/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忘了我的职责。

    在他的指挥下,我从柜子里顺利找到他今天要穿的衣服,抱了放到床上,漫不经心地问:“被子挺厚的,你为什么会感冒?”

    他当我的面脱掉病号服,赤 裸着精壮的上半身,我眼睛转开了,低垂着眼睑说:“沈总,我留在这儿照顾你也不太合适,要不我出钱给你请个护工吧?”

    此言一出,立即逆了沈大总裁的龙鳞,他冷着声音说:“是你哭着喊着要来照顾我,如果不愿意,现在马上可以滚。”

    “沈总您息怒,是我说错话了,我是怕自己照顾不好你,护工对照顾病人比较有经验。”我诚惶诚恐。

    凌厉的眼神向我扫来,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叫你滚,听不见吗?”

    我三步并两步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找出他的一件厚大衣转身递给他:“天冷,你穿厚一点儿再别感冒了。”

    他不接,也没有明显的抵触情绪,我大着胆子把大衣披在他身上,又细心帮他穿好。

    “阿晖,你好了吗?”尤佳莹在外间喊。

    “来了。”他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这才想起尤佳莹一直在外间,我和沈晖的对话她一定是听到了。

    转念一想,听到又怎么样?她又不是他的什么人,我用得着忌惮她吗?

    我还要感激她呢,如果不是她在外间等沈晖,估计骚包男人早把我赶出去了。

    我挽起袖子把两间病房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揉着酸痛的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肚子很饿,很想去外面买点东西吃,又怕出去了进不来,骚包男人不晓得几时才能回到来呢。

    算了,忍忍吧,我从水果篮里拿了个芒果用水果刀削着吃。

    听到外面的开门声,我马上跑进洗手间洗掉了满脸满手的芒果汁。

    走出洗手间,沈晖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用嘴朝茶几上努了努:“喏,给你打了包。”

    “谢谢。”我低眉顺眼地走到沙发前,往他旁边的空位上一坐。

    几个食盒里分别装了猪骨粥,水晶虾饺,肠粉,鼓汁排骨和蒸凤爪,粥和茶点都是我爱吃的,骚包男人就坐在我旁边,所以我还是左手捏勺子,右手拿筷子,坐得端端的装淑女。

    正在细嚼慢咽,骚包男人发话了:“吃快点,吃完了我开车送你回海市。”

    “你不用我照顾了?”我窃喜,装作很体贴地说,“你这不是还病着吗?过会儿我自个坐出租车回去好了。”

    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我,慢吞吞地说:“送你回家去拿换洗衣服,既然说了要照顾我,就得拿出诚意来。”

    “我上班怎么办?我总不能老请假吧?上次头部受伤我请了一个多星期的假,这才过了多久啊?老这么请假天工的何总监会对我有意见的。”

    “谁说又让你请假了?从明天开始,你下班以后坐集团的车来清溪,早上起床后自有集团的车送你回海市上班。”他轻描淡写地说。

    我彻底傻眼了,他摆明了想把我累死,这人的心肠也太恶毒了吧?

    “是的,沈总。”我忍气吞声。

    是我理亏,是我一时冲动之下踢了他的老二,累死也是我活该。

    他没有告我蓄意伤害已经是万幸了。

    这种白天上班,晚上照顾病人的日子我坚持了三天就吃不消了,骚包男人每天晚上变着花样折腾我,帮他洗衣服收拾房间算是小事一桩了,更可气的是晚上我还得陪床,与他同床共枕。

    其实连续几个晚上也没有发生什么香艳的事儿,他除了抱着我睡觉之外也没有近一步的举动,关键是他老二不行了,就算是有色心色胆也没有“作案工具”。

    消失几天的吉少南终于出现了,我走到他格子间前面敲了敲隔板:“中午一起吃饭啊。”

    他抬头笑了笑,依然是阳光灿烂的笑容:“好啊,中午我请客。”

    “不必了,我是领导我请。”我很爽快地说。

    “今天我请你,正巧有些事情和你商量。”

    “喔?”我挑挑眉。

    “中午吃饭就我和你吧,晚上我再单独请小朱,小陈她们三个。”

    “哟,这么郑重其事,是不是有什么重大的消息要宣布啊?”我玩笑一句。

    “中午吃饭再聊,我工作了。”

    “行,你忙吧。”

    刚回到格子间坐下,“滴滴”短信提示音响了,我拿起手机一看,是吴昊:中午一起吃饭。

    我回复:今天中午有约。

    吴昊:女朋友,你失职了,数数看有几天没和我联系了?

    我:对不起,我很忙,忙完这阵子补偿你。

    吴昊:准备怎么补偿我?

    我:你说了算。

    吴昊:周末一起去看场电影吧,听说嘉禾影城最近放映的几部美国大片都挺不错的。

    我犹豫片刻,回复道:周末再说。

    他没有回复,我等了一个上午,他也没有回复。

    他准是生气了,我咬着嘴唇心里难受极了。

    仔细想来,从我和他恋爱开初,沈晖就像个无孔不入的影子一样插在我和他之间,强迫我去他家里照顾他女儿,强迫和我发生性 关系,强迫……算了,这次去医院照顾他是我自愿的,可这自愿里掺杂着几分不甘,归根结底,我并不是心甘情愿的。

    正低着头看菜谱,坐在我对面的吉少南忽然开口说:“海星,跟完这个项目我准备辞职。”

    “啊?为什么啊?”我大吃一惊。

    他腼腆地笑了笑,说:“其实我准备过完年就辞职。”

    “你找到好去处了?”

    “我准备自己开一家设计公司,除了室内装潢的业务,还准备开拓譬如园林一类的户外设计。”

    我愣了,半响后苦口婆心地说:“小吉,我知道你有野心有抱负,可开办公司需要一笔不小的资金,公司开办之初还不一定能盈利,能持平算不错了,万一亏了呢?”

    “我家里会支持我的。”他简洁地说,端起餐桌上的茶杯向我举了举,“海星,到公司这一年多,我知道你一直非常关照我,今天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表示感谢。”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和他虚碰了一下,浅浅啜着问道:“那天我请你帮我问的事——”

    “我帮你问了。”他侧头对一旁的侍者说:“两客黑椒牛扒饭,两杯新鲜橙汁,谢谢。”

    “好的,请二位稍等。”侍者拿着点餐单离开了。

    “我替你做主了,你不会介意吧?”他含笑问。

    “正好,我犹犹豫豫的不知道吃什么好呢。”我扔下菜谱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宋淼淼她怎么说?”

    “她告诉我那天有个男人把她叫出了温泉池,给了她V02号别墅的门卡。”

    “她知不知道V02号别墅住的是沈晖?”

    原来,她果真和我一样,是被骗到别墅的,那么,是谁设的这个并不高明的局?显而易见,幕后人的目标是沈晖,可乱 搞男 女 关系对他能造成什么影响呢?

    这个设局的人看来并不高明,只可怜我白白地成了牺牲品。

    “她没说,我想她应该是知道的。”吉少南耸耸肩,“她醒了后我主动给她开了张支票,所以我和她算是互不相欠了。”

    “开支票?”我的注意力迅速被转移,“吉少南你哪儿来的支票簿啊?”

    “我大学毕业那年就去银行申请了,平时没什么使大钱的机会,一直锁在我哥长包房的保险柜里,没想到我平生第一次开支票竟然是为了打发女人。”

    我像看怪物一样盯着他看了许久,试探着问:“富二代?世家子?”

    “我爸爸下海经商比较早,算是最早赚到钱的那批人,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偏生我对经商不感兴趣,对设计情有独钟,因为家里还有两个哥哥,我是老幺,我妈比较偏宠我,说服了我爸由着我的兴趣爱好发展,所以我的三个高考志愿填得都是设计学院。”

    “所以你大学毕业后去了天工装饰当一名普通的助理设计师,你堂堂大少爷,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姐姐我真佩服你,经常加班加点熬夜赶设计稿你也吃得消?”

    “做一件事就应该做好,况且我热爱设计,每当我设计完成一个作品,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他微笑着说。

    他的话让我颇汗颜,我早把设计当成是谋生的工具了,不再有刚出大学校门时那种狂热的喜爱了。

    说到底,我只是一个俗人,早抛却了理想沾染上铜臭味。

    好吧,我承认我胸无大志,目前最大的梦想是有朝一日能坐上何总监现在的位置,真正实现财务自由。

    “海星,我挺想你能够辞职来帮我的。”他突然很认真地说。

    “可以啊,你准备以多少万年薪聘请我?职务是什么?总经理还是设计总监?”我眉飞色舞地问。

    “至少比你现在的年收入高,职务嘛,你来了以后我们再商量,怎么样?”

    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噗”地笑了:“得了吧,我自个几斤几两自个最清楚。”

    “你是不打算过来帮我了?”

    “等你公司正式营运了再说吧。”我敛了笑,正色说,“我只是一个设计师,怕是不能帮你什么忙,你办公司最需要的是管理人才。”

    “我可以请职业经理人来替我管理公司,我最需要的其实是志同道合的朋友。”

    侍者送来了牛扒饭和果汁,我端着果汁朝他举了举:“庆贺你即将从被剥削阶层上升到剥削阶层。”

    “谢谢。”他很绅士地和我碰了碰杯。

    奥迪A8稳稳地停在清溪第一人民医院门口,我一面推开车门一面对司机说了声“谢谢”。

    “秦小姐,你太客气了。”司机笑着说,“这辆A8是集团为沈总裁配置的专车,他很少用车一般都喜欢自己开车,我闲的太无聊了,这几天接送你总算是有点儿事做了。”

    “呵呵,是我沾了你们沈总裁的光。”我下车后关上车门,向司机挥了挥手,“再见,路上小心。”

    “秦小姐再见,明早7点半我准时到医院门口接你。”

    “好。”

    我坐电梯上了住院部的顶楼,刚从电梯出来迎面撞上一个急匆匆的小护士,我手里拎的包包“啪”地掉到了地上。

    “不好意思啊。”她弯腰捡起包包递给我。

    “没关系。”我蓦然认出她是上个星期在病房门口遇到的那小护士。

    “向你打听个事儿。”我拽着她的手臂往角落走。

    “什么事儿啊?我还得去药房帮病人拿药呢。”

    “只耽误你两分钟时间。”我压低了嗓音,“你上次告诉我受伤部位很严重的那个病人,你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吗?”

    “哪个病人啊?”她仔细看了看我,突然一拍脑门,“原来是你啊,我想起来了。”

    “是我是我就是我。”我急巴巴地追问,“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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