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8(第1/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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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8

    嘴巴被狠狠堵住了,压在身上的男人像施暴一样在我身体里重重抽 插,用力拔出,再尽根深深刺入

    毫无温柔而言,纯粹的**运动,只是单纯地为了发泄。

    “呜呜——”铺天盖地的恐惧感狠狠扼住了我,我发疯一样挣扎起来。

    他的膝盖用力一顶,两手抓住我修长的大腿缠在腰间,这样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了,只是停顿了短短数秒,他粗喘着又开始新一轮的攻伐。

    我滞了滞,从他熟悉的喘息我意识到这个男人是沈晖,小护士不是告诉我他的零件报废了吗?

    伏在我身上强势掠夺的男人明明是一个性 功能正常的人,他猛烈的**让我的小腹隐隐作痛。

    我不得已攀上了他的肩,想借力缓和他越来越强劲的冲击,谁料他像是得到了某种鼓励,双手滑下托住我的臀瓣用力向他挤压。

    “唔——”他发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无穷无尽的快 感很快淹没了我,这令我感到很可耻。

    随着他强有力的**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身体深处的感觉却越来越敏锐,越来越清晰。

    “轻点——你轻点——”越来越逼近的高点让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根本无视我的求饶,一下又一下直抵我敏感的花蕊。

    “啊——受不了啦——”

    一刹那,仿佛有大朵大朵的烟花在我脑海绽开,我失控地尖叫一声,死死搂紧他的脖子缠住他急剧抽搐。

    汗湿的毛衣黏嗒嗒地贴在身上,难受极了。

    我抬起身子往床头柜探了探,从纸盒里扯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吱嘎”的门响,沈晖从洗手间出来了,手里拿着毛巾一边擦湿发一边走到床前。

    “去洗个澡。”他说。

    我掀开被子坐在床沿穿拖鞋,他弯下腰突然一把将我打横抱起来。

    他一直把我抱进洗手间放在淋浴下面,一只手扶在我腰间,另一只手去打开淋浴开关,莲蓬的水流突然喷到我脸上,流进鼻子,嘴巴里。

    “阿嚏!”我狠狠打了个喷嚏。

    他探手取下莲蓬往我身上淋水,攥住我的毛衣下摆往上掀。

    我举高两只手,他脱掉我的毛衣顺手往洗脸台上一扔。

    他帮我涂抹沐浴露,半干的头发又被水淋湿了,身上穿的白色浴袍也很快湿透了。

    “何苦呢?我自己会洗。”我垂下眼睑。

    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说话,很仔细很细致地揉搓我的身体,两只乳 房被他的大手罩住,指腹轻轻地摩挲着峰尖,酥酥麻麻的快 感让我止不住一阵轻颤,一股热流从小腹缓缓升腾。

    “不要。”我对自个的反应感到羞耻。

    “想歪了吧?我在帮你洗澡呢。”他的大手滑下,轻轻摩挲着我平坦的小腹。

    他掌心的温热渗透进肌肤,刚才被他穿刺的疼痛仿佛减轻了不少,我阖上眼低低吟哦几声。

    “舒服吗?”他柔声问。

    “唔。”

    “我喝多了,刚才动作粗鲁了些,给你揉揉。”他手下加重了力,贴着我的小腹揉按。

    长这么大除了我的父亲,他是第二个帮我洗澡的男人,这种感觉很怪异。

    明明在床上对我粗暴的掠夺占有,而此时他温柔得和刚才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别洗了,我很累,想睡觉。”

    这种相爱的情人之间才应该有的柔情蜜意令我很不自在。

    “马上好。”他攥着淋浴喷头对着我身体冲水。

    我身上的沐浴露泡泡很快冲干净了,喷头塞进我手里,他简洁地说:“你等着,我去衣柜里给你拿条干净的浴巾。”

    他很快回来,用干爽的大浴巾裹住我,打横将我抱起回到房间。

    他不知道从哪儿翻出一个吹风机扔在我旁边,用命令的口吻说:“把头发吹干再睡,我去重新冲个凉。”

    躺在床上大脑却异常清醒,我偷配钥匙去他家里拍那份关于吴昊的英文材料,他究竟会怎么惩罚我呢?

    从他刚才对我的态度,把我扭送到公安机关控告我盗窃罪是不太可能的,那他究竟是怎么打算的呢?

    这些日子以来他一直冷眼旁观,一直隐忍不说,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他一个正值英年的成年男性,有财有势,总不至于以此为筹码敲诈勒索我吧?

    “还没睡吧?”他突然站在床前问。

    我吓了一大跳,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我一点儿也没有觉察。

    “还没睡。”我说。

    “把床单换了吧,脏了怎么睡?”他从衣柜里取出一床干净的床单扔给我。

    “好。”我翻身下床。

    床单上有我和他的汗液体液,还有可疑的分泌物,我有点儿难堪,迅速把床单扯掉揉成一团。

    “你动作快点。”他催促。

    “就好了。”

    他等得不耐烦,上前来抢过脏床单往地上一扔,又拿起干净床单快速铺到床上。

    “好了,上床去睡吧。”他说话间已经抢先一步躺到了外面。

    我上床去躺在他脚边,想了想,又拿起枕头和他睡在一头,只是紧挨着墙,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你打算怎么处置我?”终于,我鼓起勇气说。

    短暂的静默后,他开口了:“我还没有想好。”

    “那份英文材料呢?你是不是已经寄往美国总部了?”

    “你最想问的是刚才这一句话吧?”

    “是的。”

    既然他已经知道我偷偷溜进他家里是为了那份英文材料,也不难猜到我对吴昊的感情,所以,对他我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还没有寄出去。”

    “如果美国总部收到这份材料,吴昊会被辞退,对吗?”

    “当然。”他说,又补充一句,“开除他算是最轻的惩罚了。”

    “你想他坐牢?”

    “不是我想,是他应该受到的惩罚。”

    我的心一窒,呐呐说:“非要这样毁了他的前程吗?难道就没有转圜的余地?”

    “你不觉得一个人做错了事应该受到惩罚吗?”他冷冷地问,“还是因为那个人是他,所以你黑白不分。”

    “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对错,那些攀上财富榜的大佬们,谁能站出来向世人宣称,他们所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都是通过合法渠道得来的?吴昊没有做过任何丧尽天良的事,他只是急于求成,用得手段不太光明正大而已。”我辩解道。

    “那些人是怎么成功的与我无关,我只知道我是海天国际中国大区的行政总裁,揪出隐藏在集团内部的硕鼠是我的职责所在。”

    我不吱声了,站在他的立场,他举报揭发吴昊无可厚非,甚至有朝一日代表集团向司法机关起诉吴昊也是职责所在。

    我想到吴昊曾经说过,沈晖不敢冒冒然地拉他下马,而且他也有应对之策。

    算了,我已经尽力了,剩下的看他的造化了,除了地位屈居沈某人之下,其他方面他未尝不是沈某人的对手。

    担着的一颗心,略略放下几分,我很快沉入了梦乡。

    一场淋漓尽致的欢 爱,耗尽了我全部的体力,再加上最近公司,医院两头跑,我早就疲惫不堪,所以这一觉我睡得特别沉特别香。

    深度睡眠中,有人拍打着我的脸蛋喊:“秦海星,该起床了。”

    “唔——”我拨开那只讨厌的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脸上突然冰凉一片,我一下子被冷醒了。

    原来是骚包男人拿了条在冰水里侵过的毛巾盖在我脸上。

    “你有病吧。”我扯下毛巾气得半死。

    视线里是他兴致盎然的脸,黑眸闪着熠熠的光芒,仿佛发现了一件什么好玩的物什。

    “几点钟了你还睡?不用上班了?”只是一转眼,他便恢复了淡漠的样子。

    “几点了?”

    “快7点了,你每天不是和司机约好了7点半在医院门口等?”

    “你怎么知道?”

    “孙秘书向我汇报工作的时候顺便提到的。”

    我很努力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浑身上下又酸又痛又乏力,因为睡眠严重不足,脑袋也是晕沉沉的。

    “我实在是太累了,不想去上班了,我向你请个假吧。”我索性重又躺下去,拉高被子蒙住脸。

    “起来吧,我今天正好要回集团去开会。”他完全没有一丁点儿的怜悯之心。

    “我真的想睡觉,你自己走吧。”

    “你可以在车上睡。”他一把掀开被子。

    迫于淫威,我只得爬起来坐在床沿,脑袋耷拉着眼睛都不愿睁开。

    几件衣服扔在我身上,他十分不耐地命令道:“赶快穿衣服下床,今天下班后你不用到医院来了。”

    “什么?”我惊喜地睁开眼。

    “因为我要出院了。”

    “你的病好了?”

    “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我病了?”他反问。

    我傻眼了,半响后咽了咽口水说:“我听集团的人说,是120救护车送你到医院的,再说了,你没病住什么医院啊?”

    “救护车不是你打电话叫的吗?”他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笑。

    “是我打的。”我小声嘀咕,“我不是怕把你踢坏了吗?”

    “把我踢坏了?”他好笑,“你当自个是佛山无影脚啊?”

    “不是——”我尴尬地要命,“你既然没有病为什么在医院一住就是十来天?”

    “最近工作太辛苦了,我住进来当是给自己放个假,顺便检查一下身体,今年6月份集团组织体检,我正好在外地出差。”

    我眼睛越睁越大,强烈地有一种受骗上当的感觉。

    “快点穿衣服,我到门口等你,孙秘书马上就到,她来帮我办理出院手续。”

    “等等。”我喊住走到门口的他。

    “又怎么了?”他回眸,表情极不耐烦。

    “我接二连三撞到的那个小护士是你指使的吧?她告诉我你受伤很严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由始至终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我受了伤。”他云淡风轻地说完走出了房间。

    我彻底傻了,原来这一切只是我的臆想,一场我自编自演的闹剧,而那个病房外面碰到的小护士,就是这场闹剧里推波助澜的关键人物。

    奥迪A8平稳地疾驰在高速公路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沈晖忽然开口说:“秦海星,做我的女人吧。”

    我很怀疑我的听力出现了故障,于是很小心很小心地问:“沈总,我没有听错吧?你说你想要我做你的女人?”

    “你故意的是不是?喜欢听我多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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