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8(第3/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我还没吃饭呢,你吃了吗?”

    “在我妈家吃了,想吃什么我请你吧。”

    “随便,能塞饱肚子就行。”我耸耸肩。

    “告诉你个事儿。”她一踩油门,小跑很快融进了川流不息的车河。

    “什么事?”

    “沈晖在慢慢架空吴昊。”

    “你怎么知道?”我的心一紧。

    “听吴昊说的。”她侧头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你和他有小半月没见面了吧?”

    “工作忙。”我闷声说。

    “得了吧,成天一个写字楼进进出出,开个小差去茶水间都能见上一面。”

    我顿时哑口无言。

    “你和他之间的事儿我没兴趣知道,但是你帮他没理由只帮一半,既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你的牺牲总得有点儿价值。”

    我愣了愣,不禁问道:“我记得上次你不是这么对我说的,你当时还劝我别这么傻。”

    “我现在也一样骂你丫**,大**,可你已经陪他顶头上司上过床了,你认为他和你还有可能吗?哪个男人能容忍戴这么大一顶的绿帽子?”她一针见血,毫不留情。

    她的话残忍地击碎了我心底仅存的一丝希望,我忽然笑了,为自个一厢情愿的美梦,为自个的痴心妄想。

    “海星,原谅我的直白,我和你情同姐妹,我不希望你越陷越深。”严颜担忧地瞥着我。

    “我懂。” 我吸了吸鼻子,逼回眼角的湿意,“谢谢你提醒我,否则我还在做白日梦。”

    “你试想一下,就算有一天你和吴昊结婚了,你认为你会真正获得幸福吗?你和沈晖之间发生的事情就像一个挥不去的影子,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

    “求你别说了。”我捂住脸头深深埋了下去。

    “好,从今天开始我不再对你和吴昊的关系评价一个字。”

    10分钟后,小跑停在一家西餐厅门口,严颜打开车锁让我下车。

    “你送我回公司吧,我没胃口。” 我摇了摇头。

    “只是一个男人而已,你用不用这么没出息啊?下去。”她凶巴巴地说。

    憋了很久的眼泪像开闸的洪水一样决堤而出,我哭得泣不成声,哽咽地说:“我是没出息,你知不知道我喜欢他多少年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拿把刀往我心窝子里狠狠地戳?严颜,我要和你绝交,你TM的太不够朋友了。”

    她怔住了,一张俏丽的脸蛋瞬间苍白,半响后,她呐呐说:“海星,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

    再过一周就要放假了,明天该回天工装饰开年会了,昨天洛主管打电话通知我的时候,我还有点儿怔忡,似乎忘了自己并不是海天国际的员工。

    我摇摇头苦笑,原来习惯有时候真的很可怕,如果这个项目跟完了,我突然回到天工去工作,怕是一时之间会无可适从。

    笔记本电脑的显示屏上是我写了一半的《年度工作总结》,我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大口,又继续在键盘上敲字。

    眼前蓦然一晃,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了格子间前方,也不说话,只是定定地站在那儿。

    我抬眼,看见吴昊略显憔悴的脸,面色苍白,只是一双漆黑的眼眸还是那么炯炯有神。

    “你找我有事?”

    “海星,晚上一起吃饭吧。”他嗓音哑哑的。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拉扯着,钝钝的痛。

    今年的花市开得特别地早,离春节还有个把星期的时间,花贩们已经把一条宽敞的街道装扮得姹紫嫣红。

    我半蹲在一盘腊梅跟前,洁白的花瓣朵朵晶莹,像是缀在枝桠间的点点柳絮,深深嗅了嗅,暗香袭人。

    “丫头,喜欢就买下来。”吴昊在我身旁蹲了下来。

    “我喜欢的东西太多了,太好的我总是留不住。”我黯然道。

    “你怎么了?好好的发什么感叹?”

    “吴昊——”我犹疑许久还是开了口,“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他像是没有听懂。

    “我说我们分手吧。”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我是认真的,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我不知道严颜有没有向你说过,为了拍到那份英文材料的内容,我付出了代价,我现在已经是一个不洁的女人,我配不上你。”

    他沉默了很久,缓缓说:“丫头,如果——我说我不在乎呢?”

    我仰了仰脖子,生生逼回眼底的湿意,清了清嗓子,这才说:“我配了钥匙去他家的书房**那份英文材料,他的书房装了监控设备,我的一举一动都被拍了下来,我想——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原谅我,我是个怯弱的人,我不想坐牢。”

    他长时间地沉默,过了很久才吐字艰难地说:“你——你怎么会这么傻?”

    “我们做不成情人还可以做朋友嘛,不是一样可以经常见面?”我故作轻松地说,“我喜欢这盆腊梅,你买下来送我吧。”

    “好——”

    “老板,帮我把这盆腊梅装起来。”我仰脸欢天喜地地说。

    “好嘞。”老板应承一声,又极力向我推销,“小姐,再选选其他的花儿吧,你看这盆蝴蝶兰开得多好。”

    兰花,性高洁,好像不太适合我,我往满地的花盆看了看,指着一盆黄葛兰说:“就是它了,我正好可以放在宿舍的窗台上,闻着这花香,睡觉准香。”又用手肘碰碰身旁那人,“快拿钱埋单。”

    半天等不到回应,我气咻咻地一转脸:“吴昊同学,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两盆花儿也舍不得买来送我——”

    他失魂落魄地蹲在那儿,像是失了心魂,我对着他喊了好几声,他才悠悠醒转,呐呐说:“海星,你喊我?”

    我又好气又好笑,擅自从他大衣口袋里摸出钱包,抽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老板:“喏,老板,两盆花的钱。”

    扶着他的腰把他从地上拔起来,我踮起脚尖拍拍他的俊脸:“回魂了,吴大少爷。”

    “可以走了吧?”他的笑容很勉强。

    “再逛逛嘛,我还想给妈妈挑几盆花。”

    “好吧。”

    走到一个卖工艺品的小摊,我好奇地拿了一对蜡像娃娃来看,摊主是个20出头的小姑娘,一笑露出两个闪闪的酒窝:“大姐,挑一对吧,蜡像后面还刻了‘永结同心’‘白头偕老’的字呢。”

    这声“大姐”叫得我很不是滋味,在我们老家,这种称谓的对象一般是大妈级的中老年妇女。

    “大姐,我们这儿还可以订做的,可以照着你跟大哥的照片做一对和你们相貌相似的蜡像。”小姑娘热情地说。

    “哦。”我放回蜡像。

    “永结同心”“白头偕老”这八个字像八根细细的小针刺进我心窝子,尖锐的疼痛。

    “好,我们订做一对,背面也要刻上这八个字。”吴昊从钱包里抽出两张百元大钞,“你给我个邮箱地址,回头我把照片E-mail,给你。”

    “不要了。”我眼疾手快地夺回钞票,“你三十大几的人了,还喜欢这种娃娃蜡像,你幼稚不幼稚啊?”

    “大姐,三天之内我保证给你们做好,一共是500元,这200当时定金成不?”眼见到手的生意泡汤了,小姑娘急了。

    “走了走了。”我连拖带拽把吴昊拉走了。

    “海星,不如我们出国吧?”他忽然停下脚步,郑重其事地说。

    “为什么要出国啊?”我费解地问。

    “我们出国去,把这里一切的人和事全忘了,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这太突然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跺跺脚。

    “我给你时间考虑,尽快好不好?我们先办旅游签证出国,到了美国再想办法,我在那儿生活了很多年,对那边的环境很熟悉,也有一定的人脉关系。”

    我傻眼了,顿了顿才说:“旅游签证最多三个月,到时候被遣返回来怎么办?”

    “海星,如果时间允许的话,我可以申请留学读博,到时候我们结婚,你申请陪读,可是现实不允许,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抓住他的手急切地说:“你说过你会有应对之策的,是不是事态的发展脱离了你的能力范围,是不是?”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