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9(第2/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
他也不见得对我情有独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怕是天下所有男人的劣根性。
我依仗的,不过是这一点。
我默默地站了起来,默默地转身离开,走到大班台前面,我向他鞠了一个躬:“对不起,沈总,打搅了。”
清凉的夜风拂在脸上,让我更清醒了。
我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沿着深南大道一直往前走,沈晖这条路等于是堵死了,他一定会按照原定的计划一步步把吴昊逼进一个死胡同。
除了出国远走他乡,吴昊别无选择,三十大几,曾经风光无限的男人沦落去坐牢,这一辈子等于是毁了。
他一定不会选择坐以待毙这条路,我也不会同意他这样自暴自弃。
自从吴昊向我交了底后,这几天我没有一夜睡得安稳,睡得踏实,反反复复地做噩梦,无数次被梦中的场景惊醒。
我梦见吴昊被检察院的人带走,我梦见他一夜之间白了头,我梦见他在看守所自杀,鲜血从他的手腕泊泊流出,淌了一地。
那晚半夜我惊叫着醒来,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宿舍里的几个同事全被我吵醒了。
钟琪睡在我上铺,跑下来和我挤在一块儿,不停地说话安慰我,直到后半夜,我才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海星,你不是爱他吗?为什么不能勇敢一点?陪他同甘共苦,他一个人去美国一定会很苦闷,如果你陪着他,他一定会觉得逃亡之路充满了趣味。
他不是说过,只是暂时去国外避避风头吗?也许一,两年之后就能回国,到那时候,我和他一定会结婚,生孩子,拥有一个很幸福很温馨的小家。
老爸老妈对吴昊一向赞不绝口,老妈还曾经向我豪言壮语,海星啊,要是你有个妹妹该多好?
我当时一头雾水,忙跑到她跟前去寻根问底,妈,你说这话啥意思啊?是不是对我有意见了?觉得我不够孝顺你?
老妈叹息道,昊昊多好啊,可惜你嫁人了,我是想,如果你有个妹妹不是可以嫁给他吗?
到时候,有这样一个女婿说出去多有面子啊?
我闻言差点晕倒当场。
嘿嘿,到时候皆大欢喜。
我越想越兴奋,越想越觉得前路一片光明。
一激动,立马掏出手机给吴昊同学拨过去。
“吴昊,我答应你,我和你一起去美国。”电话一接通,我迫不及待地说。
听筒里寂静无声,我“喂”了几声,又重复了一遍:“吴昊,我说,我要和你一起去美国。”
“吴总裁去洗手间了。”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说话。
我愣了愣,才听出是范静宜的声音。
“范助理,麻烦你等他回来告诉他,我等他电话。”
“好。”她话音一落便收了线。
我又沿着马路继续往前走,挺长时间了,也没有接到吴昊的电话。
我拿出手机重又拨过去。
“海星。”他的嗓音沙沙的。
“你现在在哪儿?我马上过来找你。”
“你找我有急事?”
“急!十万火急的大事。”我夸张地说。
“行吧,你把你现在的位置告诉我,我来找你吧。”他似乎犹豫了一下。
我往四周看了看,很快报了地址给他。
“行,你站在原地不要乱走,我马上来接你。”
“得多长时间?”我急性子的毛病又犯了。
“唔,最多10分钟。”
“好,我等你。”说完我又叮嘱一句,“开车小心点,别太赶了。”
我站在寒风瑟瑟的街头,脸蛋被风吹得凉凉的,可我的一颗心是火热滚烫的,我秦海星活到26岁,总算是做出了我人生中最重大的一个决定,我要为了我爱的人远走天涯。
少女时代我最迷恋得不是琼瑶奶奶的爱情小说,而是金庸的武侠言情,对那些仗剑走天涯的情侣们好生羡慕。
曾经很花痴地把我和吴昊幻想成某一部书中的男女主角,没想到时隔多年我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呵呵,只不过我和他比较窝囊,算是亡命天涯吧。
嘿嘿,做一对亡命鸳鸯也不错。
吴昊的世界顶级跑车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我拼命挥手,大声喊:“嗨,我在这儿。”
他把车开过来停下,从车窗里伸出头:“上车。”
我屁颠屁颠地绕过去拉开车门,一屁股坐在副驾驶位上。
“什么事怎么急着找我?”他侧头看我一眼。
“我决定了,和你去美国。”
他刚踩油门,闻言马上一脚踩在刹车上,“吱嘎”小跑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呯”我的脑袋直冲冲地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海星,你没事儿吧?”他急急地扳过我的脑袋查看。
“还好。”我揉着撞痛的脑门,嘶嘶吸气。
他“噗”地笑了:“幸亏是夜半三更,否则一准出车祸。”
他很快把车开到马路边停下。
我瞄了眼仪表盘的时间,已经深夜11点半了,天,我刚才沿着深南大道整整走了将近两个小时,难怪两条小腿又酸又痛。
“海星,你想通了?”他黑眸亮晶晶的,像是揉进了满天的星子。
“唔。”我拼命点头,“什么时候走都可以。”
“你想好了怎么和你爸妈说吗?”
“想好了,到时候我就说公司出钱送我去美国进修。”
“傻丫头,这个理由太牵强了,留学签证和旅游签证是不一样的。”
“你才傻呢,海市的天桥上面多得是做假证件的小贩。”我得意洋洋地冲他眨眨眼。
“傻丫头,你这样欺骗你父母你于心何忍?”他表示不赞同,拍拍我脑袋说,“你明天把你的身份证和护照给我,我送去旅行社签证,如果快的话,一般一个月左右,不过现在临近春节,估计得一个多月时间,你有充分的时间想一个适当的理由,我拐跑他们的女儿已经很内疚了,不想再用假证件去欺骗他们,再说了,万一他们打电话去你公司一问,岂不是露陷了?”
“还是你想得比较周到。”我不露痕迹地咬了咬唇,“我们跟旅行团走吗?”
“自由行,跟团会比较麻烦,如果中途我俩失踪了,搞不好他们会通知移民局,到时候我们双方的父母就会知道,那样我和你在国外也不会安心的。”他冷静地分析给我听。
“知道了,你做主吧,我什么也不懂。”我闷闷地说。
我突然低落的情绪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伸出手将我的脑袋揽到他胸前,轻声而坚定地说:“海星,我向你保证,我们一定会尽快回国的。”
“我相信你。”我听见他沉重而有力的心跳,这让我心安。
我知道未来的一切充满了未知的变数,一两年之内回国只是我和他乐观的揣想,可我愿意选择无条件地去相信他。
我不希望自己将来后悔,后悔没有陪他走过这一段最艰难的日子。
“海星,记住我对你说的话,我和你准备去美国的事,你切记别告诉任何一个人,懂吗?”他非常郑重地说。
“严颜呢?”她和我情同姐妹,我实在不想隐瞒她。
“严颜也不能告诉她,我的话你一定要切记,不能节外生枝,否则我们到了机场很可能就被截住了。”
“好,我听你的。”我温顺地说。
离春节只有三天时间,深南路上挂满了喜庆的红灯笼,到处张灯结彩洋溢着和谐欢乐的节日气氛。
如此熟悉的街景,如此熟悉的城市,我6岁那年跟着父母南迁,在这儿生活了整整20年。
我并不是一个伤春悲秋的人,甚至从心底我并不喜欢这种繁华的城市,车太多房子建得太密,生活节奏太快。
可我即将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心中竟无限惆怅。
我睁大眼贪婪地四处梭巡,亲爱的海市,我的第二故乡,本姑娘不晓得哪年哪月才能回来呢。
大衣里的手机发出震动,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沈晖同志发来的短信息。
他发信息给我,算是开天辟地头一回吧。短信的内容让我的小心脏狠狠地颤了颤:把我家里的钥匙给我送回来。
我回复:沈总,你可以把锁芯换了。
沈晖:一个小时之内,我在家等你。
这个骚包男人又想怎么样?傻瓜都晓得这是一个劣拙的借口,他的目的一定是想见我。
我非常非常地不想去,可是得罪他我更不敢,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便要和吴昊远走高飞的,在这之前,我不想节外生枝。
走到路边我招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地址后给骚包男人回复了一条短信,说我已经上车了,很快会到。
沈晖仰躺在大班椅上,阖着眼面容疲惫不堪,眉心紧皱着,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一缕青烟从他指尖袅袅升起。
一大截烟灰掉落,指尖的灼痛让他惊觉香烟已经烧到头了。
顺手把烟头往烟灰缸一扔,他听见一阵门铃声。
眉头皱得更紧了,他又从烟盒取出一支烟重新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大口。
明明对她深恶痛绝,他不知道今天为什么又鬼使神差地发信息叫她来。
可恶的女人,他应该把她碎尸万段,居然敢偷配钥匙潜进他家书房**材料内容,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门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他却不想去开门。
接着,放在大班台上的手机也响了,他却没有接听的欲望。
也许,她很快就会离开,他反正已经后悔叫她来了。
门外的门铃声终于停止了,连台面上的手机也不响了。
他如释重负,可惜轻松的感觉只维持了短短数秒,他又感到无心烦躁。
真是见鬼了!他一拳头狠狠捶在台面上。
门外的门铃声突然又响了,“嘀铃铃”手机发出信息提示音。
她说:沈总,我已经在您家门外了,不过您好像不在家,我走了,明天把钥匙快递给您。
他猛地站起身,快步走出书房,很快冲到门口拉开房门,门外却空无一人。
他想也不想直接向电梯间冲去,可恨的小女人就站在电梯间,听到动静她很快转过脸来,惊讶地瞪大眼:“沈总,我以为您不在家呢?”
她对他,永远那么地恭敬客气,一口一个“沈总”,一口一个“您”,语气里透着淡漠和疏离。
他一言不发转身往回走,她马上小跑着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他刚去推门,她已经把手伸到他跟前,手心里躺着一串钥匙。
“沈总,您家的钥匙。”她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
这几天海市的气温回升,她只穿了件修身的薄呢大衣,款式很简洁,领口外翻,露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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