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09(第3/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皙纤长的脖子,戴着根细细的白金链子,坠子是心形的,随着她起伏的呼吸在她胸前轻晃。

    胸前那一片裸露的莹白让他喉头一阵发紧,小腹紧绷,他暗暗骂了句脏话,粗声说:“进去再说。”

    她露出她招牌式的白痴笑容:“沈总,我有点儿急事,就不进去了,钥匙给您,您拿好了。”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清冽而森冷,她很快招架不住,泄气地垂下眼睑:“好吧,我给您送进去。”

    他其实根本不清楚为什么会叫她来?当她把钥匙放在鞋柜上,转身准备走的时候,他大脑一片空白,伸手就一把将她拖进怀里圈紧,俯下脸去狠狠吻住她,根本毫无技巧可言,只是撮住她的唇瓣恨恨地撕咬。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盛满了惶惑和不安。

    白痴女人!他从心底痛骂一句,一手盖住她的眼睛,一手掐住她的腰往前走几步将她死死抵在鞋柜上。

    “呜呜——”她像是回神一般开始挣扎。

    晚了!笨女人!蠢得像头猪!

    这是一场力量悬殊的肉搏战,他轻易地剥掉了她的衣服和长裤,她今天又穿了一套调整型的胸衣,好像比上次那件还难解,短短数秒他便失去了耐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向睡房走去。

    她拼命挣扎,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骚包男人你去死吧,放开我否则我告你强 奸,你一再用强,老娘我再受够了,我今天要是再让你得逞,我秦海星三个字倒过来念。”

    他将她用力扔在床上,脱掉大衣往地板上一扔,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边冷冷地说:“告倒我之前我先把你送进去,知道我可以指控你多少项罪名吗?盗窃商业机密,私闯民宅,侵犯财产所有权——”

    “你去啊,现在就打110报警,谁他 妈不打谁是龟孙子。”她飞快从床上跳下来,指着他一步步向他逼近。

    雪白的脸蛋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双眼冒着火,那种眼神似乎恨不得烧死面前这个只会用强权欺压她的男人。

    他对她的反抗早已习以为常,仿佛是小猫的爪子,只会挠痒痒而不会对他造成半点伤害。

    他微眯着眼盯着她数秒,蓦然转身走出睡房,等他回来时,手里已经拿着一部手机,往床上一扔,怂恿道:“你想打就打,我绝不会拦你。”

    她微愕,回过神来后马上捡起手机开始拨号码,他声色不动地睨着她,看到她微颤的手指和越来越苍白的脸色。

    “你觉得你和崔少那种人渣有什么区别?只会恃强凌弱,只会欺男霸女。”她摔掉手机,一下冲到他跟前,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来啊,我让你上。”

    她失去血色的脸蛋白净得几近透明,长发凌乱地披散着,有几绺搭在她半 裸的 酥 胸上,真的很诱惑。

    她刚才说出的那番话像鞭子一样拷打着他,胸口仿佛被堵住,说不出的难受。

    他从未对女人用过强,仿佛遇到她以后就失了控,语言和行动完全不受大脑支配,只是一昧地想占有,再占有。

    她不见得有多美,性情也不够温柔,他不了解自己对这个小女人是怎样的一种感情,只是感到自己身不由己地被她吸引,他有时候会很可笑地怀疑,她是不是会巫术是不是給自己下了蛊?

    同时,他又深深地厌恶她,憎恨她,经常会有把她掐死的冲动。

    她的身体很纤柔娇小,身上散发出年轻女子特有的幽香,青春的酮 体光滑得仿若上等的绸缎,泛着健康迷人的光泽。

    在他体内奔窜的欲 火却一点点地熄灭。

    他有时候坐在办公室的大班椅上办公,她会从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白嫩的脸蛋像剥了壳的鸡蛋,千年不变的痴傻表情,眼睛大是大,却大而无神,随便在海市的大街上一抓,像她这样的女人随便一抓一大把。

    可唯独只有这个女人和他有了交接。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阅女人太少,才会这样失心疯般地反常。

    可这些年来,他再自律再清高,总会有女人寻隙见缝地投怀送抱,他几时动心过,几时放在心上过?

    “你走吧。”他像赶苍蝇一样冲她挥挥手。

    他和她这种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关系应该结束了,趁他还有理智控制。

    他是海天国际中国大区的行政总裁,惩治集团败类是他的职责所在,他不可能为了她公私不分。

    也许,等米姿回到海市一切会好起来,她最近一年来太忙了,和他见面的次数扳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

    等她这次出差回来,一定提醒她换一个工作岗位,有女朋友陪伴左右,他想她会很快忘了这个女人。

    一定会。

    她怔了怔,狐疑地盯着他看,似乎在怀疑他这话的真假。

    “快滚!以后别再让我见到你。”

    他满心厌恶地说完,转身大踏步地离开了睡房。

    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一支烟还未燃尽,她从睡房走了出来,脸色早已恢复如常,瞅上去神气活现的,大喇喇地走过来把钥匙往茶几上一放:“沈总,您放心,我保证你很快就见不到我了,我会向公司提出重新派一个设计师来接替我的工作。”

    长发轻轻一甩,她骄傲地挺直脊梁从他身旁走过。

    夹着香烟的手有点儿抖,他很努力地在抑止住在胸腔里奔窜的怒火,他很怕自个会失控会真的扑上去把她掐死。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