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0(第2/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儿瞟。
我举起一个饺子在她眼前晃了晃:“妈,你别犯花痴了,看晚会吧。”
老妈语出惊人:“海星,你说你干嘛这么早结婚呢?昊昊多好啊,大过年的还想着来看我们,周逊就太不地道了,春节和他爸妈去国外旅游,倒把你这个老婆扔在海市不闻不问。”
“我不是想陪你和爸过年吗才没和他们去的吗?他们一家人去旅游又不是存心撇下我的。”我对老爸老妈撒谎说吴昊一家人到法国旅游去了。
“这么贵的酒都舍得拎过来给你爸喝,只是个厚道孩子。”
傻妈妈啊,两瓶酒算什么,他马上就要拐着你的心肝宝贝亡命天涯了,到时候你绝对恨他恨得想把他大卸八块。
门铃声响了,我朝吴昊喊:“吴昊,你去开下门,我和我妈满手面粉呢。”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吴昊吴昊喊得挺欢实的,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喊声昊哥哥?”我妈嗔道。
傻妈妈,我和他现在关系不一样了嘛,再喊昊哥哥,我怕把我自个肉麻死。
我们家的房子结构老,进门有道小走廊,我站在客厅是看不到大门的。
见吴昊出去得有几分钟了,却还没回来,我觉得奇怪忙跑出去看。
吴昊正往门外推搡着一个女人,米色的及膝长靴很眼熟,我脱口喊道:“严颜。”
吴昊很快转回头来笑了笑:“严颜是来看叔叔阿姨的。”
“你往外推她干嘛啊?”我狐疑地问。
“吴昊什么时候推我了?我在和他闹着玩呢。”严颜笑嘻嘻地走进来,顺手把手里的礼盒塞我手里,“上周去香港买的花旗参茶,送给叔叔阿姨喝。”
我敏感地察觉吴昊的表情颇有几分不自然,蓦然又联想到有次在严颜家里她莫名其妙地挠了吴昊几道印子,心里顿时疑窦丛生。
“小样儿,准时看到我的靴子了吧?否则吴昊这么高大,你能看到我吗?”她伸手往我脸蛋上捏了捏。
“海星,我们进去吧。”吴昊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腰。
“别动手动脚的,被我爸妈看到像什么话?”我小声呵斥。
“你怎么了?板着小脸像谁欠了你的债一样。”他的手紧了紧,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笑道,“乖了,喊声哥,我给你压岁钱。”
“别闹了。”我紧绷着脸。
他把红包塞进我衣兜里,捋着我的长发轻声问:“丫头,你怎么了?”
我小身板一扭,自顾自地进里屋去了。
“严颜,这年三十的干嘛不在家陪你妈啊?”我妈问。
“我几个姨妈和小舅舅来了,家里人太多,出来透透气。”严颜回说,视线锁住刚进屋的吴昊,笑道,“吴昊不也年三十上你家来了吗?阿姨,是不是不欢迎我啊?”
“瞧你这孩子说得是什么话,既然来了,留下守岁吧,等到了12点阿姨下饺子给你们吃。”我妈喜得眉开眼笑。
吴昊和严颜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年三十晚上登门,她能不欢喜吗?
可我却高兴不起来,心里头沉甸甸的像压了块大石头。
吴昊从兜里摸出盒烟去阳台了,我正想跟去向他问个清楚,谁料严颜比我快一步,说想去阳台上看烟花。
“海星,瞧你包的饺子,真难看,能下锅煮着吃吗?”我妈对着我面前的几个畸形饺子指控我。
“怎么不能吃?我自个包的自个吃。”我心不在焉地说。
“海星,大过年的高兴点儿,家里来了客人,你摆副臭脸给谁看啊?”我妈探过身子,一指头戳在我脑门上。
“痛——”我撅着嘴,心思早飞到阳台去了。
“外面天怪冷的,你给严颜泡杯热茶端去吧。”
“好嘞。”我马上扑向饮水机。
“洗手啊。”我妈提醒说。
我又忙慌慌地朝洗手间跑。
因为隔得远,外加上稀稀落落的鞭炮声,他俩的谈话声我根本听不清。
严颜适才的笑容荡然无存,仰着脸说话情绪似乎很激动。
吴昊表情很漠然,微垂着头一言不发,指间的红芒忽明忽暗像极了我此时的心情——又是怀疑又是否定。
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的好姐妹,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猫腻,我想我会崩溃的。
吴昊一侧脸发现了我,马上上前来接过我手里的茶杯,手指触碰我的脸蛋:“海星,外面冷,我们进去吧。”
他手指微凉,有淡淡的烟草香,记不得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也成了一个瘾君子。
“严颜,外面风大,你也进去吧。”我撇下他,走过去拉严颜。
她搓搓手嫣然一笑:“是有点儿冷。”
我和她手挽手地走进屋,谁也不理吴昊。
12点整,一阵密集的鞭炮声中,我端着满满一蒸格的饺子去厨房。
正往一锅沸腾的开水里下饺子,“吱嘎”一声响,我回眸一看,吴昊进来了,玻璃拉门关上了。
我转回脸不睬他。
两只有力的手臂从后面搂住我,他的脸在我发际轻轻厮磨,嗓音是魅 惑人的低沉:“傻丫头,干嘛和我置气?”
“别当我是傻子。”
“我哪敢?我的宝贝儿最聪明了,刚才的新年心愿是什么?有没有我的份?”
“没有。”我口是心非。
“我和你这辈子算是捆绑在一块儿了,我好你才能好,为什么没有我的份?咹?我的头一个心愿可是为你许下的。”
“口滑舌甜,出去,别杵在这儿,万一被我妈撞见了怎么办?”我恨恨地用胳膊肘去撞他。
“哎哟,你想谋杀亲夫啊?”他夸张地痛呼一声,伸头过来涎着笑,“你爸你妈下楼去给你奶奶烧纸钱去了。”
“严颜呢?”
“我把她轰走了。”
“你干嘛轰走她?”我急了,挣开他往外走,“我去给她打电话让她过来吃饺子。”
“海星。”他长臂一伸拽住我,“我们一家人吃饺子你干嘛非得拉上她?”
“你放开我!”我急赤白脸地冲他嚷。
他怔了怔,随即放开我:“你叫她来吧,我走。”
眼见他高大的身影隐出玻璃门,我冲过去一把拉开门,扑上去从后面抱住他,喃喃说:“我都要和你私奔了,你和严颜的事还要瞒着我吗?”
他一僵,片刻后缓缓说道:“过去的事你何苦要寻根问底?我和她之间就算真有什么也早就结束了。”
我的心抽窒了一下,抱紧他的手慢慢松开,我听见自己说:“你以前的事对我不想追究,可为什么会是严颜,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
最后一句“为什么”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海星,对不起。”
“别给我说对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你和严颜曾有段前情往事,我就算到死也不会说出对你的感情。”
说完我意犹未尽,又恶狠狠地加上一句:“我带进棺材里去。”
他转回身摸我的脸,我气鼓鼓地扯掉他的爪子,别过脸去不理他。
我们僵持着,直到门外响起钥匙开门的响动,他才闷闷地说:“海星,我回家了,你自己考虑清楚吧,还要不要跟我去美国。”
我不声不响不睬他。
我像跟饺子有仇似的,“咔哧咔哧”嚼得咬牙切齿。
“海星,你和昊昊,严颜是不是闹矛盾了?他们一个个欢天喜地地来,垂头丧气地离开,究竟是咋回事?咹?”我妈担忧地问。
“你看见严颜了?”我追问。
“刚才在楼下见到她了,她好像心情不大好,叫她上楼来吃饺子她也不肯。”
我突然有种冲动,马上去严颜家揪她出来问个究竟。
“海星,你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是不是哪儿不舒服啊?”老妈紧张了。
“没事儿,我吃饱了,回房睡觉了。”我撂下碗筷,站起身往睡房走。
“你这孩子,怎么吃这么少?还剩这么多饺子我和你爸哪儿吃得完啊。”
“吃不完放冰箱,明天我吃。”
我“呯”地关上房门。
我纠结,我心烦,我心闷。
我躺在床上翻来又滚去,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拖了枕头来用拳头捶着出气。
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严颜你把我当成是好姐妹了吗?还是觉得我不配分享你的秘密?瞒了我这么多年是不是准备瞒我一辈子?
死吴昊最可恨!三心二意的花花肠子,和严颜好了又来招惹我,准备骗我到几时?
我心疼!我难受!我痛苦!
我被自个繁扰的心绪折磨到天亮,顶着两个熊猫眼跑进洗手间刷牙洗脸。
我今天非去向他俩问个清楚,否则我一定会疯掉。
严颜不在家,她妈妈说她去仙湖烧香了。
我扭头又往吴昊家跑,吴昊的外甥女琪琪开的门,扑闪着大眼睛奶声奶气地说:“海星阿姨,我舅舅病了。”
吴昊的姐姐前两年离婚了,带着女儿搬回了娘家住。
我一听急了,差点马上往他房间冲,放缓了脚步我耐着性子问:“琪琪,你外公外婆呢?”
“外公外婆和妈妈去仙湖烧香了。”
额滴神啊,大年初一家家往仙湖跑,估计今儿不止是堵车了,还得堵人。
我蹲下去摸摸她的小脸蛋,轻言细语地问:“舅舅为什么不去?”
“舅舅说他不想去,我在家陪舅舅,后来舅舅就发烧了,还是我帮他拿的温度计。”
“舅舅他吃药了吗?”
“舅舅说他是大人,不用吃药。”
“琪琪乖,你一个人在客厅玩一会儿,我进去看你舅舅,好吗?”我软着嗓子说。
“好。”琪琪懂事地点点头。
从他腋下抽出温度计,我举高仔细看了看刻度:38度。
我松了一口气,跑去厨房从冰箱里取出两盒板块,在琪琪的帮助下顺利找到了吴昊的毛巾。
坐在床沿,我用毛巾包了冰块敷在他额头上,他忽然睁开眼一把抓住我的手:“海星。”
“你装睡?”
“我不装睡你会留下来照顾我吗?肯定是往我嘴里塞几颗药丸了事。”他晶亮的黑眸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照顾你是同情你,家里没个大人就琪琪一个小屁孩,我怕把她吓坏了。”我不冷不热地说。
“好好的为什么会发烧?你从我家走那会儿还好好的。”我猛地抽出手。
、“我惩罚自个在楼下吹了两个小时的冷风。”
“你白痴啊。”我气结,“别以为使这种苦肉计我就会原谅你,拜托,我奔三的人了不是17,8的小女生。”
“丫头,我知道你心疼我。”他固执地抓住我的手放在唇边亲吻,“别再纠缠我的过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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