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0(第3/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不好?”

    他的唇干燥而微裂,湿润的舌头一下下舔舐我的手指,酥酥麻麻的触感一直钻进我心里头。

    “说吧,你和严颜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要你坦白,我可以既往不咎。”我诱哄道。

    “我不会说的。”

    我忽然意识到他是一个有阅历的男人,恐怕不会中我的计,引用一句至理名言,千万不能向你的前女友(是男友)坦白你的前情旧事,说得多必然错得多,最聪明的做法是守口如瓶。

    “不说拉倒。”我不客气地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指着床头柜上装冰块的小盆,“等冰块化了你自个换,我会让琪琪打电话给你的家人,让他们尽快回来。”

    “海星——”

    我一阵风似的卷出房间,向琪琪交待清楚后离开了吴昊家,我不敢继续待在他的卧室,他那种宠溺而又爱恋的眼神让我受不了。

    我很怕我会心软。

    我愿意与他同甘共苦,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甚至愿意将下半生的荣辱和他紧密联系在一起。

    可是吴昊,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呢?

    事关严颜,我想我不弄个水落石出是不会安心跟他走的。

    我拿起红色水彩笔往办公桌上的新台历又画了一个圈。

    离我和他约定私奔的日子只剩一周时间了,算上签证也许会延误的时间,也最多半个月了,我今天才打电话去旅行社询问过,工作人员告诉我一般是30到35个工作日。

    从大年初一到现在,二十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吴昊和严颜都没有主动找过我,我曾经拨过很多次她的手机,永远是千篇一律的甜美女声: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到她家里和公司去找过,她妈妈和同事告诉我她请假去云南旅游了。

    她为什么要故意躲我?难道她知道我会去问她吗?

    不可能,大年三十那晚,她离开我家以后我才向吴昊挑明的。

    我还会跟吴昊去美国吗?答案连我自个也不知道。

    有人轻轻敲了敲我办公桌前面的隔板,我抬头,是吴昊。

    虽然这段日子经常会偶尔在写字楼遇到他,但是像今天这样近在咫尺还在第一次。

    他清瘦了许多,只是精神还不错,黑眸明亮而有神,如橱窗里的黑宝石般熠熠。

    “吴总,你找我有事吗?”我客气而生疏地问。

    他把一个文件袋扔在我台面上,简洁地说:“别在人前打开。”

    我微愕,垂下头去捏在手里,再一抬头,他已经走了。

    我打开文件夹,手伸进去摸索,小心地把里面的证件抽出一角,心轻轻跳了跳。

    是我的护照和身份证。

    原来他还是希望我和他一起走。

    我谨慎地将文件袋放进包里,端起水杯去了茶水间。

    端起茶杯心神不宁地往办公区走去,迎面走来沈晖和集团的几位高层,孙秘书紧跟其后。

    几位高层是年后才到集团任职的新面孔,其中两位我是第一次见。

    呵,骚包男人千年不变的冰块脸,我连看一眼都嫌烦,索性低着头闪到一旁,等他们走过才继续往办公区走。

    两个女职员站在办公区门口闲聊,我认出其中一位是行政部的职员。

    我目不斜视地从她们身边经过,听见行政部的职员说:“听说年前集团有一批老臣子离职了。”

    “是啊,沈总裁这是在大换血,怕是在巩固自己的地位。”另一位压低了嗓音。

    我下意识放缓了脚步,竖起耳朵偷听。

    “听说假日连锁酒店的管理人员换掉一大半,你是人事部的,应该知道的比我清楚啊。”

    “我给你说,你可千万别说出去,”人事部的职员声音更低了,“——”

    我此刻真恨不得自个长一双顺风耳,我脖子都伸酸了还是听不到后面的话。

    这时候,上班铃突然响了,两个讲八卦的小职员立马散了。

    我摇摇头苦笑,听这些小道消息作甚?我掌握的怕是比她们多得多。

    重点是,沈晖的的确确在架空吴昊,只怕会很快对他最后的重重的一击。

    下午5点,我收到吴昊的一条短信息:海星,我在人民广场等你,不见不散。

    去还是不去?我足足纠结了一个小时。

    我梦游一样走出写字楼,又梦游一样去了公交站台,我坐的班车来了又开走了,我却没有上车。

    终于,我在再三反复纠结后,还是上了一辆出租车去了人民广场。

    我倒是要看看,吴昊同学又想玩什么把戏。

    反正我是不会跟他去美国的。除非他和严颜给我一个解释。

    而且,这个解释我能接受。

    一群雪白的和平鸽扑腾着翅膀飞向一望无际的碧空,广场上很多人在放风筝,几个很年轻的流浪歌手边弹吉他边唱着陈楚生的《有没有人告诉你》。吉他弹得很好,嗓音也很有磁性充满了忧伤的情怀,让人无限感触。

    我停下来听了一会儿,从钱包里抽出20元钞票放进了他们面前的纸盒里。

    这个城市流浪的歌手何其多,可只有一个陈楚生一夜成名,爆红了大江南北。

    记得总决赛的那一晚,我和严颜跑去陈楚生曾经驻唱的本色酒吧看湖南卫视的直播,当主持人宣布最终夺魁的歌手是陈楚生时,酒吧一片沸腾,我和严颜这两枚小花生又笑又闹地和现场的很多粉丝们热烈拥抱。

    无论男女,我和严颜两个疯妮子统统冲上去送上香吻一个。

    那一晚,真是一个激情而又疯狂的夜。

    思绪飘远了,我敛住神四处张望找吴昊同学,广场太大了,人又多,我目光搜寻几圈无果。

    一架漂亮的航模小飞机呈一条流畅的直线笔直飞到我跟前,然后就摇摇晃晃地像在跳探戈舞,忽左忽右,忽上忽下,仿佛喝醉酒一般。

    真逗!我忍不住扯起嘴角笑了。

    几个放风筝的小盆友也攥着风筝线跑过来兴致勃勃地观看。

    广场上忽然爆发出一阵欢呼惊叫声,很多人仰脸看着天空。

    我好奇地也朝天上看去,顿时睁大眼睛嘴巴张成了“O”性。

    几百尺的高空之上飞翔着几只巨大的蝴蝶风筝,每一只蝴蝶的翅膀上都写着一个大字,风很大,风筝的队列并不整齐,可我还是看出组成的是一个“心”形。

    我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几乎合不拢了,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心底念出来:海星,原谅我

    喵了个咪,吴昊同学,你今年几岁了,还玩这种哄小女生的又幼稚又低级的戏码。

    我不感动!本小姐奔三的人会感动才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幼稚!低级!俗不可耐!

    我不屑地扯扯嘴角,屏住气在广场上四处寻找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

    操纵风筝的几个人找到了,是一群中学生模样的小姑娘,她们摇摇头一致说不认识吴昊。

    我不甘心地继续四处张望,刚才见到的那架漂亮的航模小飞机又飞到了我跟前,机身上绑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和一张精致的小卡片。

    猜都不用猜呢,肯定是吴昊同学的杰作。

    我恶狠狠地抓住航模小飞机,抽出那张小卡片。

    “海星,我爱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直击我心底的那处柔软,终于,视线里模糊一片,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哭得稀里哗啦……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