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2(第3/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个蹲在我面前,伸出小手摸了摸我的脸,立即吓得缩了回去:“爸爸,海星阿姨的脸好烫啊。”

    大的那个弯下腰,冰凉的大手覆在我额头上,他微微蹙了蹙眉:“娅娅,海星阿姨发烧了。”

    “啊?爸爸,我们要不要送海星阿姨去医院啊?”娅娅仰脸问。

    “宝贝儿,待会儿爸爸需要你的帮忙,我们先帮海星阿姨物理降温,如果她的体温降不下去,就得送她上医院了,懂吗?”

    “唔,我知道了,爸爸。”娅娅拼命点头。

    他从手包里掏出钥匙打开了房门,娅娅进去后,他俯身将我一把打横抱起走进客厅。

    “宝贝儿,你在卧室里看着海星阿姨,爸爸去拿冰块和脸盆。”他径直走进睡房,把我平放在大床上。

    “好的,爸爸。”小小的身影跑了进来,站在床头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海星阿姨,你会不会很难受啊?”她拧紧小眉头。

    “乖,阿姨——不难受。”我很努力地冲她笑了笑,声音嘶哑得不像样子。

    “你别说话了。”沈晖端着一个脸盆进来,“娅娅,你乖乖地自己去客厅看会儿电视,爸爸需要你帮忙的话会叫你。”

    “爸爸,我不想看电视,我想在这儿陪着海星阿姨。”

    “宝贝儿,海星阿姨发高烧了,你是小孩儿,如果被传染的话爸爸又要照顾你又要照顾海星阿姨,会忙不过来的,你明白吗?”

    “好的,爸爸,我去客厅看电视了,需要我帮忙的话你一定要叫我哦。”娅娅小大人似的说。

    “宝贝儿,爸爸如果需要帮忙一定会喊你。”

    娅娅细声细气地对我说:“海星阿姨,我出去看电视了,你要是疼的话我待会儿给你讲故事,好吗?”

    “谢谢娅娅。”我有点儿感动。

    沈晖轻轻带上房门,坐在床沿上为我敷冰块,细心地用一根布带把包着冰块的毛巾替我绑在额头上。

    “我去拿温度计和退烧药,你躺一会儿。”他站起身。

    我撑起上半身,一把拉住他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哀哀地说:“沈总,我求求你,放过他吧。”

    “我看你是烧糊涂了,自身难保还惦记着别人。”他冷声说。

    “我从香港回来就一直在找他,可是他像是失踪了一样,电话也关机了,是不是你把他关起来了?是不是?”

    “我只是扣留了他的证件,派人把他送回了家,至于他现在在哪儿,我不清楚,你问我也没有用。”

    我高度紧张的情绪像是一根绷紧的弦,终于断了。

    掐紧他的手,我崩溃地失声恸哭,语不成声地说:“他会——不会是出事了?他会不会——是想不开?你为什么要苦苦相逼?为什么不让我和他去美国?为什么?你已经架空他了,海天国际是你沈总裁的天下了——为什么还要步步紧逼?为什么?”

    “你是不是疯了?我女儿在外头,你想吓坏她吗?”

    他用力挣了挣,试图甩开我,我却扑上去将他攥得更紧了。

    我强忍着从眼眶源源涌出的泪水,深吸一口气,低着嗓子哀求道:“我求你了,沈总,我知道我人生得不够美人又不温柔,可我愿意跟着你,只要你不嫌弃我,你要我跟你多长时间都行,只要你放过吴昊,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好不好?娅娅来了,你家里不是缺一个保姆吗?我给你当保姆当老妈子,当什么都行,只要吴昊能平安,我什么都不在乎,真的——”我语无伦次地说。

    他英俊的脸孔闪过一丝愠色,隐忍着说:“你现在生病了,等你病好了再说。”

    “你答应我了,是不是?你一定知道吴昊在哪儿,你通知他一声好不好?告诉你不追究他了。”我的心智完全陷入一种癫狂状态,只是本能地抓住这个男人,我知道,只要他的一个决定,便能颠覆吴昊的整个人生。

    “你放手。”

    “你答应我就放手。”我固执地说。

    他长吁一口气,缓声说:“我暂时不能答应你什么,这样吧,你先把药吃了,好好睡一觉,等你睡醒以后我们再好好地谈谈。”

    不知道是不是冰块的作用,我的神智稍稍清明了一些。

    “对不起,等娅娅睡着了我们再谈吧。”我松开了手。

    他扶住我让我平躺下去,又重新替我绑紧额头上的布带,这才起身离开房间。

    头晕沉沉的,伴随着一阵阵的疼痛,四肢软软的使不了力,我闭上眼低低地呻吟几声。

    像是拉扯到了声带,我的嗓子又干又疼难受极了。

    沈晖很快进来把体温计塞进我的腋下,又喂我吃了几颗药丸,我喝了整整一杯的温开水。

    “你睡一觉吧,如果体温降不下去,我晚些送你去医院急诊。”他看着我说。

    “我不想去医院,我哪儿也不想去,我只想呆在你家里。”我呐呐说。

    “你休息吧,我去照顾娅娅睡觉了。”

    “好。”

    我实在是太累了,却强撑着不敢睡觉,眼巴巴地盯着关闭的房门,生怕沈晖进来时,我已经睡着了。

    他给我吃的药丸里许是有镇静的作用,我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很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睡得并不安慰,一直在做噩梦,等我大叫一声惊醒时,满头满脸的大汗,贴身穿的T恤棉毛裤被汗水濡湿了。

    我用手背擦汗,发现额头上绑的冰块和毛巾不见了,转眸扫了眼大床,沈晖根本不在。

    我自嘲地笑了,昨晚我失心疯的那种状态,他没有把我赶出家门已经是万幸。

    放下身段悉心照顾我,更像是中了六合彩。

    答应我的要求放过吴昊?像是我在痴人说梦。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