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性的因果关系V16(第3/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地往他肩上一拍。
其实我酒量挺好的,从少女时代开始追在吴昊屁股后头,跟着他和他那帮朋友出去厮混练出来的。
一想到吴昊,我的心像是针扎一样疼,不知不觉就醉了。
“魏总,我敬您一杯,您随意,我喝干。”我端着红酒杯晃到魏辰东跟前。
“别别别,我喝干,你随意。”魏辰东抓住我端酒杯的手,从餐桌上端起一杯红酒一饮而尽。
我挣开他,仰起脖子喝光了杯中酒,酒杯朝下晃了晃,笑说:“我干了。”
“魏总,你喝一杯我喝三杯表示诚意,我是小吉的朋友,你以后关照他的公司,我也要对你表示感谢。”我抓起台面上的红酒瓶倒满杯子,很爽快地喝光了。
“海星,你的心意我领了,酒,我不会再让你喝了。”魏辰东眼疾手快,一下抓住我伸向酒瓶的手。
我的脑子又是清醒又是迷糊,却记得沈晖和吉少南的公司没半毛钱关系,于是绕开他去敬另外几个人。
多灌了几杯酒,我的头更晕了,摇摇晃晃的路都走不稳,吉少南忙走过来把我扶回了座位。
什么时候买单走人的,我完全没有印象了,走到酒楼外被清凉的夜风一吹,我才稍微有些清醒。
“严颜呢?”我睁着醉眼往周围看了看。
“我大哥送她回家了。”吉少南说。
“其他人呢?”
“他们开车走了,我看你醉得厉害,陪你在包厢里多呆了会儿。”
“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送你回家啊?不然你想去哪儿?”他好笑。
头很痛,我揉着太阳穴说:“我没有严颜家里的钥匙,你送我回宿舍算了。”
“你这样子我怎么放心你回宿舍啊?连个照顾你的人都没有。”
“钟琪也住宿舍,她会照顾我的。”
“这样吧,我打个电话问问钟琪在哪儿。”他想了想说。
“唔。”
我大半个身子靠在他身上,他扶住我腰的手紧了紧,从外套里掏出手机打电话。
坐上吉少南的车,我靠着座椅睡着了。
车停在宿舍楼下,他摇晃我时,我还陷在梦中不愿意醒来,拨开他的手嘟嚷说:“别吵我,等我做完这个梦。”
我梦到吴昊了,我和他从香港机场直接飞去了米国,我们在一个小镇上租了一间别墅,手拉着手去超市买食材。
我俩推着购物车讨论晚饭做什么菜呢,我说要吃西餐,他偏要吃扬州炒饭。
“秦海星。”吉少南对着我耳心喊。
我的美梦彻底醒了,盯着他阳光帅气的脸孔,我真恨不得一巴掌拍上去。
“下车吧,我送你上楼。”
“不—必—了!”我气咻咻地吐出这三个字,推开车门下了车。
“你行不行啊?”他追上来。
“别跟着我,我行。”我摇摇晃晃地往楼道走。
“我给钟琪打个电话,让她下楼来接你。”吉少南在后面大声说。
“随—便。”
我走到楼道口,手撑在墙上歇口气,冷不丁从后面被人一把抱住了。
我的身体蓦然腾空,像破麻袋一样被人扛在肩上,我惊得拼命挣扎,小腿凭空乱蹬,双手握拳在来人后背上猛捶。
“吉少南!救命啊!”我嘶声大喊。
一条人影窜了过来,一把拽住来人的手臂:“你干嘛?放开她。”
“你让开。”低沉磁性的嗓音,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我晕!是骚包男人。
“沈先生?”吉少南震惊地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干嘛这样对她啊?她是我朋友。”
“小吉,他也是我朋友,没事儿,你不用担心,回去吧。”我冲他挥挥手。
“真的没事儿?”吉少南显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眼睛瞪得比牛眼睛还大。
“真没事儿,乖了,回去吧,咹?”我醉态可掬地飞了一个吻给他。
骚包男人把我扛到他的车前,拉开车门把我扔进后车厢里。
“海星,有什么事儿打我电话。”吉少南追上来叮咛一句。
我很困难地从座椅上爬起来,刚降下车窗,车“嗖”地开走了。
“记住了。”我从车窗里冲吉少南大喊一声。
冷风呼呼地刮在脸上,一股酸气从胃里直冲喉咙,我扒在车窗上哇哇哇地大吐。
车倏地停下了,沈晖走下来站在离车一米之外的地方,深恶痛绝地盯着我。
“纸巾。”我有气无力地说。
他上前来递给我一盒纸巾,我抽了几张抹了抹嘴,呐呐说:“不好意思,把你的车弄脏了。”
“下来。”
“干什么?”我往四处扫了扫,发现车停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子里。
“叫你下来。”他提高声音。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好像从未来过,心惊地想,骚包男人莫不是把我扔这儿不管了?
“我不下车,你把我送到市区。”
他咬了咬牙,我仿佛能听见他颌骨摩擦的声音。
他上前来拉开车门,不客气地将我拽下车,我很聪明地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嚷嚷说:“你休想把我丢在这儿。”
他拽着我直接拖到前面,拉开车门把我掼进副驾驶位,“呯”地关上车门。
车又启动了,几分钟后停在一家酒店门口。
“下车。”他命令道。
我茫然地往外看了看,又茫然地把视线对着他。
“听不懂我说话是不是?喝酒喝傻了?”他阴着脸,眼底乌云密布。
我生怕他突然把车开到什么荒郊野外丢下我,于是大气也不敢出,老老实实地下了车。
玫瑰金的镜面映出我狼狈不堪的样子,长发乱糟糟的,脸颊和眉眼被酒意熏染得酡红,修身小外套的前襟沾满了呕吐物。
我对自个的形象很倒胃口,忙低下头去盯着脚尖。
沈晖走过来摁了电梯向上的按钮,我偷瞄他一眼,看见他手里拿着张门卡。
走进酒店客房,他拽着我直接拖到浴室门口,一脚踹开门把我推进去:“把自个洗干净再出来。”
我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手把住洗脸池方才站稳。
浴室的一整面装了镜子,我慢慢走过去**衣服,我是疤痕性皮肤,身上已经愈合的旧伤口一旦喝了酒就发红。
我扶住镜子呼了一口气,这才走到浴缸旁边去放水。
泡在温热的水里我的四肢都松弛了,很想集中注意力揣测一下骚包男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可意识渐渐涣散,最后扒在浴缸边缘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噗通”踩进水里,水一下子漫了出去。
“怎么不把你淹死?”头顶响起一个充满恨意的声音。
我的意识清明了几分,闭着眼傻乎乎地说:“你把我的脑袋按进水里,几分钟我就咽气了。”
“我倒是真想淹死你。”他恨恨地说。
“沈大总裁,杀人是要犯法的,为了我这么一个女人搭上你自个,值当吗?”我扯了扯嘴角。
半天听不到他的回应,我柔声细气地说:“您不用去陪您的未婚妻吗?”
他还是不说话。
“我俩上次在您家里不是说好的吗?您又把我弄酒店里干什么?”
“谁让你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你怎么不滚得远远的,让我看不到你?”
“周一,哦,就是后天,我还要回海天国际去销假呢,以后我们天天得见面。”我轻轻笑了笑,手向后在水里划来划去。
他猛然坐进浴缸里,从后面抱住我,唇在我光滑的脊背上亲吻,湿润的舌头轻轻吮吸我的肌肤,酥酥麻麻痒痒,我轻颤了一下。
微凉的大手握住我的乳 房揉按,指腹在花蕾上一下下仿佛在弹钢琴,我全身像过电一般瘫软了,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涌在喉间的呻吟逸出口。
温热的唇舌顺着我光滑的后背一路厮磨,正在我神魂颠倒的时候,他忽然重重咬在我肩头。
死变态!我疼得皱紧了眉。
“小妖精!看我等下怎么折腾你。”他的耳边恨声说。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