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与恨的因果关系V17(第2/3页)弃妇嫁豪门:首席的契约佳妻

个多小时呢,中午的事中午再说吧。”我装模做样地抬手看了看腕表。

    “我现在去给吉少南说一下,就说中午吃饭你也去。”她了然地冲我眨眨眼。

    “好吧。”

    我大小也算是个领导,和小姑娘们去敲诈吉少南有点儿抹不开脸,管他呢,等他辞职的时候,我请他吃顿大餐,外带K歌。

    正在一分一秒地等着下班铃响,台面上的手机忽然发出信息提示音。

    我翻开一看,居然是骚包男人。

    简单的几个字:12点在吉之岛门口等我。

    骚包男人最近很诡谲哦,几乎每天中午会约我吃饭,偶尔晚上也会和我共进晚餐,吃过饭带我去游车河,有时候去书店逛逛。

    他每周三次会去水晶宫健身俱乐部锻炼,昨儿突然问我想不想健身,说帮我办张卡。

    我立马拒绝了。

    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儿懒,每天早上挤公交车已经累得我半死了,还去健身俱乐部找罪受?

    好吧,我承认以上是我的借口,谁不知道适当的有氧运动会增强体质?

    天天中午吃饭,晚上吃饭,又不是谈恋爱,见面这么频繁干什么?

    最最诡异的是,他每晚将我送到宿舍楼下就开车走了。

    从不会提出其他要求,比如说去酒店开房啊,跟他回家之类的。

    骚包男人究竟什么意思?我琢磨来琢磨去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算了,他的城府深不可测,心思岂是我等凡夫俗子能揣测到的?

    “海星姐,快下班了,你准备好啊。”朱思雨敲敲隔板。

    “我不去了,你们去吧,我中午有事。”

    “啊,说好的怎么又变卦了?你老不参加集体活动太不地道了吧?

    “我真有事儿,改天吧。”我把台面上零零碎碎装进包包里。

    “不去算了,我们多吃点。”她叽歪道。

    “你白痴啊,自助餐随你吃个够的。”我白她一眼。

    下班铃响了,我拎着包包一路小跑着冲出了大办公区。

    远远看到停在吉之岛门口的银灰色C70,我放缓了脚步,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今天气温太高,才跑了一小会儿,我整个后背全汗湿了。

    “沈总,你等了很久吧?”我拉开车门坐进去。

    “我也刚到。”他发动引擎调头,数秒后车融进了络绎的车河里。

    “去哪儿吃饭啊?”我随口问。

    “去万象城吧,吃完饭正好赶得及看一场电影。”

    “看电影?”我睁大眼,有点儿怀疑我的听觉出问题了。

    “不想去?”

    “不是不是,你不是嫌电影院太嘈杂了吗?”

    “听孙秘书说,嘉禾影院的贵宾厅环境还不错。”

    “是吗?我一般在普通厅看电影。”

    “万象城的餐厅挺多的吧?你有没有什么好介绍?”他目视前方,沐浴在阳光里的脸廓非常柔和生动,眉梢微微扬起,似笑非笑。

    我的心轻轻跳了跳,呐呐说:“你喜欢吃清淡的,我们可以去吃杭州菜。”

    “江南厨子?”

    “嗯。”

    “吃顿简单的吧,我怕时间来不及。”他想了想说。

    “都可以,你说了算。”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

    “等下你带路,我每次进去感觉像进了迷宫一样。”

    “唔。”

    贵宾厅只有30个座位,许是中午冷清的缘故,稀稀落落的空了一大半的位置。

    座位是真皮沙发,超大超舒服,我懒洋洋的仰躺着,咬着可乐吸管,另一只手拈着爆米花往嘴巴里送。

    “你要吗?”我侧脸看他。

    “什么?”

    “爆米花。”我塞了颗在他嘴里。

    “太甜了。”他嚼了嚼。

    “我觉得挺好吃。”我像老鼠一样嚼得卡兹作响。

    “看电影吧。”

    美国的商业大片,惊险刺激的剧情里点缀着患难与共的爱情,男女主角都非常养眼,我看得很入迷。

    偶尔一转眸,骚包男人专注的表情,放松的姿态,令我莫名其妙地想笑。

    “老盯着我干嘛?”他突然伸出手握住我的。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盯着你看?”

    “看电影吧,别影响别人。”他握了握我的手。

    他的手掌很宽厚,指腹和掌心有薄茧,我的小手被他包在掌心,感觉有点儿说不出的怪异。

    “沈总,您能不能快点?我要迟到了。”我心急火燎地回头催促。

    从电影厅出来,骚包男人走路慢吞吞的急死人,我再三向他申明只有15分钟就2点了,如果遇到塞车,我铁定要迟到。

    他对我的话却仿若未闻,依然保持着龟速。

    我只好往回走几步去拉他,他皱着眉看着我:“这么多人你让我怎么走?”

    “挤挤不就行了?”

    “等人走完了我们再走不好吗?”

    “不好。”

    “迟到了扣多少工资,我赔给你。”他居然说。

    我无语了,只好和他在人群里慢慢挪动。

    今天中午来看电影的,多半是在网上买了团购票,所以人才会这么多,换票的窗口前还排着几条延伸到扶梯的长龙,场面颇为壮观。

    算了,骚包男人能降尊纡贵来陪我看场电影已属不易,要衣冠楚楚的他在人堆里挤来挤去,也太难为他了。

    我和他一前一后走去电梯间,忽然听到一个娇脆悦耳的声音喊道:“阿晖。”

    我循声望去,是米姿。

    她手里拎着几个购物袋,几个衣着时尚的年轻女子与她一起。

    沈晖停下脚步,我和他相隔不远,此刻是停也不是,走也不是,颇为难颇尴尬。

    “你一个人?”米姿走过去问。

    “和她一起来的。”他往后看了看。

    我只好紧走几步笑着和米姿打招呼:“米姿小姐,来逛街啊?”

    “中午和几个同事出来吃饭,顺便逛逛。”她看着我。

    “哦。”我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们逛商场?”她笑了笑,笑容像是画上去的,很牵强。

    “不是。”我忙说。

    “秦小姐陪我来看电影。”沈晖神色自若。

    “看电影?我记得你从来不进电影院的。”米姿的笑容僵在脸上。

    “你忘了?我陪娅娅看过几次电影。”沈晖说。

    “你从来没有陪我看过电影。”米姿轻咬了一下唇。

    “我得赶回集团了,下午要开会。”

    “晚上过来吃饭吧,我煲汤。”

    “好。”

    “你几点下班?”

    “我回去问问孙秘书晚上有没有应酬,回头给你电话。”

    “我和我几个同事一起来的,给你介绍一下吧。”

    “好。”沈晖略一点头。

    米姿的眉眼舒展开来,挽着沈晖满面春风地走向几个年轻女子。

    “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沈晖。”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欢快。

    “哟,这是你男朋友啊,真的闻名不如见面啊,久仰久仰。”

    “经常听米姿讲起你,一直没有机会见啊。”

    “沈晖先生,米姿可是我们培训机构最漂亮的女讲师,很多男老师和学员追求她,你可得把她看紧了,小心被人抢走哦。”

    “米姿你好福气啊,男朋友这么——嘻嘻,一表人才哇。”

    ……

    我耐着性子等在原地,心想如果米姿知道我和沈晖的关系,会不会失控地找到我大闹一场,说不定当场就扇我几个大耳刮子。

    而我这个见不得光的小三儿肯定得忍受着。

    说小三儿,还真是抬举自个儿了,没准在沈大总裁的心目中,我纯粹是他泄 欲的工具。

    正在胡思乱想,沈晖忽然走过来说:“你怎么还等在这儿?你不是说上班快迟到了吗?”

    瞧他的口气,是在怪我刚才为什么不自动消失。

    “反正已经迟到了。”我无所谓地说,又往他身后瞄了眼,“米小姐走了?”

    “走了。”他往电梯间走去,“快点儿,我下午有个会。”

    “哦。”我小跑着跟在他后面。

    第二天中午,沈晖很难得没有约我吃饭,我便和吉少南她们去附近的茶餐厅吃快餐。

    我今天来例假人不太舒服,随便扒拉了几口便放下了。

    “海星,你怎么不吃了?”吉少南关心地问。

    “没胃口。”

    “喝杯东西吧?”

    “唔,好,我要热柠檬茶。”我点点头。

    “服务员,来杯热柠檬茶。”吉少南向侍应生打了个响指。

    “吉少南,我们也要。”朱思雨马上说。

    “好,来4杯。”

    嘴里吸着柠檬茶,朱思雨目光在我和吉少南之家悠了悠,忽然笑嘻嘻地说:“小吉祥,你不会对我们海星姐有意思吧?”

    “无聊。”我剜她一眼。

    吉少南的脸微微红了:“你别瞎说。”

    “我才不是瞎说呢,我发现你对海星姐特别体贴,特别关心。”

    “那是同事之间的友爱,你想歪了吧。”我说。

    “小吉祥,怎么不见你对我友爱友爱呢?”朱思雨笑得鬼鬼的。

    “我承认我对海星是蛮有好感的,不过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吉少南清了清嗓子说。

    “好感?吉少,你对我有好感么?”陈晨跟着起哄。

    “我呢?我呢?吉少,我最近失恋了,你是不是应该安慰安慰我呢?”钟琪双手托腮,摆了个花痴的造型。

    “想听实话吗?”吉少南扬扬眉。

    “当然。”

    “你们几个太聒噪了,我比较喜欢斯文一点儿的女生。”

    斯文?囧。

    看来我隐藏得蛮深的,要是被吴昊听到这句话,肯定得爆笑一通。

    一念到这个名字,我的心像是被钝刀子刮刺般的疼痛,呼吸也不顺畅了。

    走到写字楼门口,我被风吹乱的发髻蓦然散了,走到我旁边的吉少男顺手抽掉我的发簪,重新帮我把长发绾起来。

    “手艺不错嘛。”我抬手摸了摸。

    “那是自然,我外婆去世前住在医院里,我天天帮她梳头绾发。”他笑笑说。

    “你那时候多大?”我心中恻然。

    “15岁,正在念初中。”

    “不好意思啊,勾起你的伤心事。”

    “没事儿,快十年了,早过去了。”他眯起眼,似在回忆,“外婆去世那年已经81岁了,算是寿终正寝,弥留之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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