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心有纤纤结(六)(第1/1页)日晕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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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圆芝心中大为错谔,他不清楚王玲的“秘闻”来自何处,会不会是她从祝一鸣那里听来的,她此时抛出这条“秘闻”的目的何在?他毕竟在官场历练多年,处变不惊是他的特长,因此,表面上没有丝毫慌乱,而是不屑一顾地说:“如今社会上有些人就是以胡编离奇的故事为乐,谁愿编就让他编去吧,我觉得这样的故事要不是弱智的人都不敢相信。我袁圆芝虽然官职不大,貌不出众,但真要找个年轻漂亮的情人恐怕并非难事,总不会可怜到要找奔五的人吧。”他吃了王玲剥给他的开心果,喝了几口茶,脸色严肃地说:“小王,丑化我袁圆芝无关紧要,可是,污谄柳市长性质就严重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要秘闻的来源?”

    王玲咯咯地笑起来,笑得眼里噙出了泪水:“茶醉方知香,诗成未了情。袁秘书长,你喝了这么香的茶,怎么会说出这么乏味的语?我所说的秘闻,仅是传闻而已,何必当真,更不必紧张,如果要我告诉你,那也不难——必须在枕头上告诉你。”

    袁圆芝不可能答应王玲的条件,也料定这样的事她不会轻易说出真相,便想尽快结束这一次谈话,便从口袋里掏出两张购物卡,说:“这种无稽之谈我不想听,你以后也必提了。今天与你聊得很开心,明后天都是节日,我送你两张五千元的购物卡,聊表一点心意。”

    王玲知道袁圆芝坐不住了,这两张卡实际上是他对自己的“封口费”,她觉得袁圆芝太小瞧她了,把他的购物卡挡回:“袁秘书长,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卡我不能收,按理我是应该备礼孝敬你的,只是怕你不肯收才没敢这样做。今天这杯清茶就算我请的客吧,我去埋单,你先走吧,否则给人看到我们一同出去又是一条秘闻。”

    袁圆芝离开“秋瑾茶楼”后,向柳晓曼通了一个电话,便亲自开车前往“鳌山宾馆“,向柳晓曼送礼去了。

    袁圆芝这两年之所以与柳晓曼断绝了*体关系,一是因为他知道了龚春阳和贺元与柳晓曼正打得火热,他不愿与他们“争宠“;二是他明显感到了柳晓曼肉体的衰老和乏味。女人到了四十五岁左右,再怎么精心保养和打扮,都难以掩饰岁月留下痕迹,尤其是在某些*感部位。当然,袁圆芝是个精明圆滑之人,他不会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感受在柳晓曼面前显山露水,而是想了一个绝妙的花招:每次接到柳晓曼的“临幸”他的旨意后,他就通过zi慰把液体排泄,在与柳晓曼zuo爱时就显得力不从心,不能she而只能滴了。数次一来,柳晓曼问其何因,他说肾脏出了点问题,需要慢慢调养。柳晓曼既感到乏味,又出于同情,说是放他半年假,让他养精蓄锐。岂料,这一放假就不是半年,而是从此就退居“二线”了。袁圆芝所能弥补的,就是逢年过节话说得更亲密一些,礼送得更重一些。

    自从当了市委秘书长以后,袁圆芝在薛夕坤和柳晓曼之间搞起了平衡。一方面,他不敢得罪疏远柳晓曼,因为柳晓曼对他有求命之恩,且有过床第之欢,同时,柳晓曼的整人手段、能量又是薛夕坤所望尖莫及的。另一方面,他同样不敢得罪疏远薛夕坤,因为薛夕坤是江河市的掌舵人,这一地位决定了他具有生杀大权。再者,薛夕坤公正廉洁,处事谨慎,在官场不会跌大跟头,即使熬也能熬到副省级或省委常委,与这样的人树敌无疑是自断前程。为此,他认为最妥善的方式就是在薛夕坤和柳晓曼之间搞平衡。遇到两人意见相左他必须表态时,他这一次可能会支持薛夕坤,然后到柳晓曼那里掏心掏肺地作解释;而下一次可能就会支持柳晓曼,然后在薛夕坤面前耐心说明或作自我批评。在别的班成员中,大都弄不清袁圆芝到底是薛夕坤的人还是柳晓曼的人。

    袁圆芝晚上到柳晓曼这里来是事先约好的,但他一进柳晓曼的房间,柳晓曼就说:“哎哟哟,是袁秘书长呀,你这样日理万机的人居然还没忘记我这个老太婆,我真是感到脸上有光啊。”

    袁圆芝觉得有些尴尬,傻笑道:“柳姐,你这是批评我啊,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到位的,你随时可以教训我。不过,我坐在这样的位置上,做人不像人,装鬼不像鬼,常常是骆驼翻跟头,两头不着靠,命苦啊。”

    柳晓曼露出了笑容:“圆芝啊,姐跟你开个玩笑,你还当真了?姐知道你来看我,别提多高兴了,今晚为了接待你,把别的人都回绝了,你的面子还不够大吗?”说完,亲自为袁圆芝倒茶递烟。

    袁圆芝把五万元购物卡、一斤极品冬虫夏草放在桌上。在市场上,单是这一斤冬虫夏草就要二十多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