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中秋团圆时(九)(第1/1页)日晕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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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晓曼出生于齐州市,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江河市工作。随着她地位的步步高升,她把父母和妹妹都从齐州市调到了江河市京南区(那时袁圆芝在京南区主政)。父母前几年已退休,柳晓曼也算个孝女,平时对父母很好,中秋、除夕夜一定跟父母一起过。这几年有些节日不能看望父母,除了工作较忙外,还因她要应付自己的约会。今天晚上,她将于父母、妹妹、妹夫等家人共度良宵,因此,自己的约会只能安排在下午。
柳晓曼本来是准备约龚春阳的,没想到贺元又是打电话又是发信息说想见她,并有要事向她汇报,柳晓曼只得编了个理由回掉了龚春阳。龚春阳并没有失落感,反而非常高兴,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从容地安排与郭素贞见面了。
柳晓曼与贺元约好三点钟见面,因此,她在招待过瞿雅岚之后,就到了“鳌山宾馆“的长包套房休息。冲凉以后,她裸身裹上自备的紫色丝织睡衣,躺在床上阅读别人发给她的节日问候信息。她觉得应该回复的只有十多个人,除了对谢振国、袁圆芝和龚春阳单发外,其余的都是一条简短的群发祝福:祝中秋快乐。龚春阳和袁圆芝与她的亲密度已有较大的区别,所以她对这两人所发的内容也不一样。她的最爱谢振国发来的信息与众不同,那是他自己写的一首词:
齐天乐 中秋
夜凉如水西窗情,推窗几多情绪。桂子初香,帘儿半卷,都被蟾光邀住。徘徊起步。叹云影空庭,少人来去。桂魄多情,谢它初见即如故。
平生非不爱月,但怜圆缺处,不由住。水际秋砧,楼头长笛,谁伴中宵对舞?身单影若。恨一半清辉,我难分取。纵使分来,梦中能长否?
柳晓曼深知谢振国门庭冷落车马稀的处境,也听说他在家中已没有昔日的地位和尊严,唯一不变的是他对自己的一往情深。柳晓曼对他既感激又怜悯,她不会写古体诗词,只得借用晏殊的《中秋月》来寄托自己的相思:“一轮霜影转庭梧,此夕羁人独向偶,未必素娥无长恨,玉蟾清冷桂花孤。”
柳晓曼发完信息一看手表,才两点出头,便在床上闭目养神,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她梦见自己立于鳌山之巅,骤然刮起了一阵飓风,将她卷入空中,然后慢慢飘入长江,恰好江上有只小舟,载她在波涛中颠簸,飓风过后,飘来一阵笛声,笛声由远及近,直至小舟,她抬头看那立于船头的吹笛人,时隐时现,既熟悉又模糊,柳晓曼竭尽全力喊道:“你是谁?”
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我是贺元。”
柳晓曼从梦中惊醒,又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你是谁?”
“是我”。门外回道。
柳晓曼听出是贺元的声音,急忙下床打开门,待贺元进来后,便按上了内锁。
贺元内穿鹅黄色体恤,外披淡青色茄克,脸色白净,浓眉下一双小而有神的眼睛,整个人显得英姿勃发。他微笑着对柳晓曼说:“我按了好一阵铃,不知你为何没有听到?”
柳晓曼吻了他一下,抱歉地说:“我刚才睡着了,可能把门铃声当作我梦中的笛声了。”
“如果曼姐喜欢听笛,什么时候我为你吹上几曲。”贺元见到柳晓曼半掩半露的胸脯和雪白的大腿,开始有些兴奋起来,但他想到今天来的主要目的,转口道:“曼姐,我是不是先向你汇报情况。”
柳晓曼刮了贺元一下鼻子:“没趣,不谈汇报,你去冲洗一下,我们先谈心。”
贺元懂得“谈心”的真实意思,他不会像龚春阳那样在柳晓曼面前粗野地脱得一丝不挂才去冲凉,而是先进了卫生间,关上门,在里面脱衣冲洗,颇像初入门道的姑娘。
柳晓曼喜欢他的就是小姑娘式的青涩、温驯以及才气横溢。他虽然没有龚春阳那种强悍的雄性力量,在xing事上也不能使她满足,但在心理上征服欲的满足却使她得到了弥补。
十分钟左右,贺元才从卫生间出来,他用长毛巾裹着下体,手里拎着自己的衣服,把衣服放在了床头柜上。
待贺元上床以后,柳晓曼没有叫他像龚春阳那样给她做全身按摩,而是仰面而卧,让他用舌头挑逗自己的敏感部位。贺元毕竟不是情场老手,与柳晓曼刚有那种关系时只会把半个舌头贴着亲吻,经过柳晓曼的调教,他才知道这种方式效果不好,最能刺激对方的方式是抖动舌尖轻触其敏感部位,由慢至快,一气呵成。
不知道是贺元的“舌功”提高了,还是柳晓曼的情绪特别好,柳晓曼比以往更早地有了兴奋感。她翻身坐在了贺元身上,同样是旋转,但其力度要比对付龚春阳小了许多,因为力度一大,贺元即刻就会一泻千里。贺元“泻”的时候,不像龚春阳那样笑,而是吼,吼声短促而沉闷。
柳晓曼一边紧闭双眼尽情地旋转着,一切抑止不住地抚摸着自己的双ru,她最怕过早地听到贺元的吼声。但有许多事,你越是怕它发生,它就偏偏会发生,柳晓曼旋转不足百圈,贺元就发出了吼声。无论柳晓曼如何拨弄,他再也不能重振旗鼓了。柳晓曼无奈地躺下,把贺元搂在怀里,任凭他亲吻自己的ru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