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真正的赢家(六)(第1/1页)日晕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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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素贞与张老师见面的第二天下午,龚春阳就邀郭素贞在“国际饭店”谈事。郭素贞听到“国际饭店”就毛骨悚然,但她想今晚与龚春阳作个彻底了断,特别是想取回那盘录像资料。人到被逼上绝路时,胆量会比平时大得多,郭素贞就处于这样的状态。她把几颗烈性安眠药事先磨成粉,准备放进龚春阳的酒中或饮料中,趁他昏睡时,取走自己想要的资料。因此,她特别向龚春阳提出一个条件:把上次用的摄像机连同胶卷一起带上。龚春阳满口答应。
郭素贞走进“国际饭店”房间时,早已在那里等候的龚春阳请她在沙发上并排坐下,歪着头笑眯眯地盯着她看了足足有半支烟功夫,然后才问:“今天是喝酒还是清茶一杯?”
“我想喝酒!”
龚春阳脸上表现出些许意外,即刻打电话叫酒店送菜,并嘱咐把餐车送到房门口,我自己来取。挂下电话,他变魔术般从房间里拿出两瓶红酒,熟练地开启后,在郭素贞和自己的杯中倒了半杯,兴高采烈地说,:“素贞,难得你有这样的雅兴,我们先喝起来。”
郭素贞举起杯子:“祝你高升!”然后抿了一口。
龚春阳一饮而尽,喜笑颜开:“别人的祝贺我都不在乎,你的祝贺我特别开心。既然开心,在上菜之前,我来个现炒现卖,给你说一段李世民父子的奇情。”接着,他便眉飞色舞地说开了:人们都说李世民是难得的明君,其实狗屁,他是个情欲偏执狂,正常的情欲合不了他的口味,非要破除禁忌,越是不该要的女人越是让他血脉贲张。他周围佳丽无数,但偏爱的只有两人,一个是他原不的弟媳杨氏,还有一个比他大十七岁并小辗转于无数男人的萧皇后。他的儿子李治更怪,对别的女人都索然无味,唯独钟爱的是他的庶母武才人,最后还把李家的皇位拱手让给她……
这时,房间的门铃响了起来,外面的服务生说菜已送到门口,龚春阳赶忙出去端菜。趁着这一大好时机,郭素贞迅速将安眠药粉末倒进龚春阳的酒杯,然后将双方的酒杯都斟满。
菜上齐后,龚春阳端起酒杯,说:“现在才算正式喝酒,来,素贞,我敬你,我干了,你随意。”说完,头一仰,杯中酒就一滴不剩了。
郭素贞心里又喜又惧,她在谋划着,待龚春阳倒下后,她从他包中取走录像资料,给他留下绝交信,明天一早就携全家逃到张老师为她安排的住处……
龚春阳见郭素贞只喝了一口,便不高兴地说:“这也大欺负我了,我一杯,你至少半杯。”
郭素贞把心一横:“我满杯干了,你再喝一杯。”
龚春阳大喊“爽快!”这样你来我往,龚春阳喝了四大杯,郭素贞喝了两大杯,这可是半斤的大杯呀!郭素贞感到纳闷:按理这么大的药量任何人都会在五分钟后倒下,何况掺在酒中药效加倍,怎么龚春阳一点反应也没有,反而越喝越精神,是碰到了伪劣产品,还是龚春阳有特异功能?
倒上了第五个满杯之后,龚春阳的笑脸变得阴森狰狞起来:“素贞,你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在想我为什么还没有倒下吧?实话告诉你吧,你这点心思和伎俩我早就了如指掌。刚才我在端菜时从随身带的反光镜中把你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那杯毒酒我压根儿就没有喝,全部倒在了身后。现在,我只想让你干一件有趣的事,你打个电话给你那位张老师,看看他的人在不在?”说完,报出了张老师的手机号码和家中的座机号码。
郭素贞大惊失色,情急之中她已顾不了这么多,走进里面的房间,拨通了张老师的手机, ——没人接!又拨通了他的座机,——还是没有人接!郭素贞冲到龚春阳面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把张老师怎么了?是绑架了还是杀死了?”
龚春阳狞笑着拍拍郭素贞的肩膀:“别急,别急,坐下,坐下听我慢慢地道来。昨天你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跟他见的面,我心中刷亮;你与他商量的什么事,我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今天为什么要我带上摄像机和胶卷,又为什么主动要喝酒,我自然心中有数。对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可以原谅,你是我的未婚妻嘛。可对那位姓张的就不一样了,他是个十足的流氓,竟敢勾引我的未婚妻,理应千刀万剐!现在,他的生命掌握在你手中,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他明天就会从人间蒸发,做掉他对我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臭虫一样容易;你要是听我的话,我保证他毫发无损,明天上午十点钟你与他通话中可以得到验证。怎么样,需不需要冷静地想一想?”
“卑鄙!”郭素贞咬牙切齿地骂道。
“还有更卑鄙的呢。”龚春阳从口袋中掏出一张拘捕证摔给郭素贞:“你弟弟上次虽然被释放了,但同案犯的家属一直不服,举报到了上面,上面要求重新侦查,看来得判重刑。他的生命现在也掌握在你手中,只要你信守对我的承诺,我可为你赴汤蹈火,扛起一切,否则嘛,嘿嘿,嘿嘿嘿嘿……”
郭素贞心如刀绞,手脚冰凉,她呆坐良久,突然抓起酒瓶,“咕嘟咕嘟”把剩下来的大半瓶酒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嘶哑着嗓喊道:“狗东西,拿酒来!”
龚春阳又开了一瓶酒。郭素贞往嘴里倒了一半,只听得“叭”的一声酒瓶从她手中掉到了地上,红酒像鲜血一样渗在地毯上,郭素贞身体也软绵绵地倒了下去。龚春阳敏捷地把她抱了起来,走进房间扔在床上,然后一点一点把她的衣服、xiong罩、内裤慢慢地剥光,欣赏着她白中透红的胴体、优美的曲线、高耸得像一对白鸽般的双峰……他暗自忖度,上次用迷幻药是迫不得已的手段,占有她的肉体后有一种空虚和负罪感;这一次可是她主动奉献的,不管她出于什么想法,处于什么状态,我一定要慢慢地、细细地品味,就像西方上流社会品味“拉菲”红酒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