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第1/2页)书穿之太医要逆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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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贼一般的嘱咐了人收走了他的被单等等,沈茂寻总算松了一口气,他其实也有些害羞的,因为这一世还是他第一次有这样的反应……他一直以为是他如今的食物里没有了那些激素,他这样才是正常的呢!终于意识到不是你没有那方面的冲动,是你原本想的方向错误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虐的嘛?
这是他坐诊的第二日,沈茂寻一直提不起精神来,看着这一个个来来往往的少。妇和老太太,还有几位正当妙龄的少女,都毫无顾忌的出现在自己面前,沈茂寻几乎想要掀桌,是,我明白现在他坐堂的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男人了,在几十双眼睛的瞪视下,的确不需要像平日里那般避嫌,但是!你们当着一个还没定亲的奋力工作中的少年的面相亲,这样真的好嘛!
这个时候的人,几乎还属于盲婚哑嫁的,就没几个是在婚前见过面的,在婚前几乎就是两方的家人互相审视了,就算是出于政治方面的考量,但姑娘本身的素质也还是要考虑一下的,后世不还有那么一句话嘛,你要是有一个仇人,就可以养歪自家的姑娘,然后把自家姑娘嫁给仇人的儿子!婚姻可是能影响一个家庭甚至一个家族的大事。
说来也巧,昨日看诊回去后,这些贵妇人就都合计起来了,能到江远清处看诊的,家中的权位差得也不大远,便是稍有些不足的人家也是关系户,那也差不多了。又是全女性的环境,自家女儿陪着祖母去看病,说来还是孝顺,并不是随意在外头乱跑的。等着看诊的时间也还不短,正好还能唠会儿磕,看看姑娘家言谈举止什么的,有时候就能看出许多问题来了。这般的机会除了宏郡长官家举办的宴会可是不多,而宴会却又太正式了,并不适合还在相看阶段的婚事。
就这么几方一通气,第二日以及之后的日子里,沈茂寻坐堂的这房间里,那是燕瘦环肥,各色美少女不一而足,且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好一场百花争艳,而漂亮的适龄的互为竞争对手的姑娘多了起来,也少不得起些风波什么的。此外郡中正在适婚年纪的少年都争着抢着想往沈茂寻这头走走关系,我将来的妻子到底长个什么模样,真的好想知道啊!
而在这些风波的最中心,小神医沈茂寻表示,他是真的弯了。这么些漂亮的小姑娘,天天变着花样的在他面前晃,他居然还能安下心来认真看诊,便是真有那么一两个美得似乎是自带ps级别的美人,他都没有半点反应,惊艳当然是有的,但是总觉得那些姑娘好像缺了点什么啊。沈茂寻简直想拍自己两下了,你说说,就江远清那条件,好好一个王爷看不看得上自己不说,上下位置也暂且不说,他那爱子如命的母亲也不说,光是跟他在一起会带来的女主仇恨buff就已经是hard模式了好嘛,这几样综合在一起,那就是明晃晃的hell模式了,他这是做了什么孽才要自己往火坑里跳啊!
沈茂寻被坐堂绊住了脚步,江远清也自有他的事情要忙。他本身的天赋并不差,心机手段等等,在当初兴安帝还在时,就已经在后宫里磨练了出来。如今他开始追查起宏郡这场疫病的起因来,效率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甚至可能还包括他自己的。之前吴王的势力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只是这些人都是唐少飞在幕后操控着的,总是少了些灵活机变,没能一次能尽全功的,倒是江远清这回抓到了那些人的首尾,牵出萝卜拔出泥,几乎一网打尽了那些人留在宏郡的残余势力。
是的,只有残余势力,因为大部分他们的人早在宏郡控制住药浴所需的几味药材时就已经撤走了,就连剩下的这波人也不知道他们去向何处。江远清看着底下人撬出来的那点消息,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件事果然与他那二哥有关。皇兄当年的谋划他并不是十分清楚,最后失败被父皇忍痛赐死的二哥,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按母后透露出来的口风似乎也不是很确定的。他当初在后宫时,也接触过二哥,知晓一些他的行事作风以及他驭下的手段,照着这方式,他才成功的找出了线索,只是……
二哥为什么要杀他呢?这些人提供的消息说得很是清楚,当日害得他染上疫病的血人,其实是受他们的蛊师操控的,目的便是要害他。便是这点让江远清有些想不通,他的身上到底有些什么是让二哥想要杀之而后快的,并且还不惜暴露那么多谋划。照说以二哥的眼光,不会看不出来皇兄明着宠幸他,实则对他颇多防备限制的手段,自己要是死在了宏郡,这对皇兄来说,可并不算太坏的事。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江远清就想不通了。
因为有着这些事情的牵绊,等江远清得知沈茂寻处整天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时,已经是四日之后了,他险些气得直接就冲到沈茂寻面前,看看到底是些什么样的人,居然敢跟他抢人!在感情方面颇有些迟钝的沈茂寻看不出来,他难道还看不出来吗?这些小姑娘是来这里相亲的没错,可谁规定这些人就不能看上一脸正直,温润又可靠,等回了京城稳稳能升任四品官的沈太医呢?虽说太医不是什么手掌实权的官员,可品级摆在那里呢!
对情敌异常敏感的江远清很是认真的研究了一番若是放出去极有可能引起宏郡少年哄抢的资料,很是划出了几个所谓的情敌,把那打着大红圈的资料扔给了下属,江远清脸上仿佛还带着杀气:“你们去给这些人家的姑娘找点事做,人家正是在花容月貌的时候,也该找门亲事定下来了。”那几位下属心中一凛,不敢犹豫的接下了这份看起来没头没脑的任务,便以极高的效率运作了起来。
到了第二日,那几位姑娘便再没能够出现在沈茂寻眼前,这倒不是说江远清害了她们什么的,只是在这些姑娘的家族规划中,再没有了一位姓沈的太医而已,其他的却是没什么区别。
少了几位总是爱凑到他眼前的姑娘,沈茂寻他……说他一点感觉也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他只是觉得轻快了些,少了许多人来看他的热闹,可不是舒坦多了?只是这样的日子他也没能多过上两天,因为都过了五六日了,这头一天在他这里开了方子走的人,有些见效快的病症已经有了明显的效果,虽说不是什么大病,比如青春痘啊,气血发虚啊之类的,都有了好转,很是有些作用的,便是得了许久的旧疾,也有人说身子明显要轻松些了的。这名声便打了出去,便有些人专为着求医而来了,到了后两日,也不知是谁,将他送子金童的名声也给传了出去,来的人之多,几乎连厅堂里都坐不下了。
这宏郡的疫病,自有了药浴的方子,能够成功治愈之后,太医们的作用便日渐减小了,只是他们每日在王府中待着也不是那么个事,便有郡中的人家,带着重金和礼物亲到吴王府来请人的,沈茂寻听了,忍不住暗暗眼红,啊啊啊啊,人家看一回诊,挣得那叫一个多啊!京中达官贵人不少,太医也多啊,出手倒不如外地的如宏郡的人家爽阔了,偶尔听人八卦得两句,说是王太医回京的行李比来的时候足足多了两箱子什么的,沈茂寻心中那滋味更是难以言喻。
这太不公平了好嘛,他整天累死累活的,一天从早看到晚,不说有诊金或者礼物了,连一文钱加班费也没看着,对的,那些夫人之所以那么喜欢来找他看诊,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只有这么个太医是不用付钱的,这便宜不占,这个白不占是吧?想想就心酸的沈茂寻到底还是等来了他的机会,有人递了帖子到吴王府里找他,道是要请他上门看诊的。
这时候已经是他们在宏郡留的最后一天,所有要回京的人都在收拾自己的行李,沈茂寻倒是有空,只不过他还想端一端架子。一瞧那管家递过来的银票上写的数目,沈茂寻连架子也忘了摆,便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下来。幸好他模样气质都还不错,年纪又轻,人家只觉得他有些天真,倒没真的看轻了他去,虽然他……就是这么个见钱眼开的小财迷╮(╯-╰)╭。
坐着上门来的小轿子,沈茂寻捧着系统面板就开始琢磨病例,他现在也意识到了精力点的重要性,便是神器每三天可以产出一点,他有空的时候也会注意要积攒一些,这时候他也见缝插针的研究了起来,才刚刚有了些头绪,便听得来请他的管家在轿帘外恭敬的道:“沈太医,我们已经到地方了。”
沈茂寻一脸淡定的嗯了一声,便掀开帘子走了出来。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内宅里了,他目光缓缓的掠过了周围的山石建筑,心中已经了然,这人家倒是富贵。不过看多了皇宫的富丽繁华,以及京中的各家庭院在有限的空间中的奇巧构思,沈茂寻表示他现在看到的都是一般般啦,小爷我是见过大场面的人。
他这番镇定自若的态度,倒叫边上的管家有些探不清他的虚实了,沈茂寻到了内间,进入他视线的是一位他看起来很是面熟的妇人,他一时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便见那妇人一看着他脸色便苍白了下来,泪水无声的往下滴落,沈茂寻反应了过来,这妇人不就是当日不相信他诊断结果的那个吗?他的眼下意识的骚过了那妇人明显比前些日子小了一大圈的肚子,心中暗叹,又是一条没能看见这个世界的小生命。
那妇人先哭了一场,眼圈通红,在边上乳母的劝慰下,这才收住了泪,捏着帕子擦了脸,苍白着脸道:“多谢太医当日的提点了,当夜我回了家,那孩子……那孩子……”她哽咽着道:“太医当日所言确是不错,那的确是个女孩,外子年纪也不小了,膝下无有一儿半女,我……”说到这里,这妇人实在是难过得不行,是由她乳母帮着说的,无非也就是帮忙调养小月子好让这妇人怀孕的事情了。沈茂寻明智的没有开口提这妇人之前生下的孩子,就他看出来的结果,这妇人之前肯定是还生下过一个孩子的,总之是没养得大。如今怀第二个,还被染上了蛊虫,甚至连生也没生得下来……这背后还不知道有多少故事呢!
沈茂寻收回了思绪,打点起精神为那妇人看了诊,又绞尽脑汁的给她写了个方子,这才拿了这户人家的诊金,满腹沉重的出了门。
拿着那张新鲜出炉的药方,那头发花白的老乳母忽然露出了抹诡异的笑来,伸手弹了弹那张纸,又一脸陶醉的闻了闻,吹了声口哨道:“就是这个味道,原来发现那药浴方子的人,味道是这么香的啊。”他状似不经意的伸了个懒腰,整个人瞬间高出了三寸多,将近有一米八了,说话的声音也变成了低沉的男性的声音,他拍了拍那妇人惨白的脸道:“小雀儿你做得不错,当初让你顶替了这个身份嫁到这家来,果然是步好棋。”那妇人竭力保持着镇定,干笑了两声道:“多谢左使提点。”
看着那左使的用来伪装的驼背猛的动了动,那妇人的脸上更是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了,那左使也不是看不出她的恐惧,顶着那老妇人的脸阴测测的笑了笑道:“我们家小宝它说是闷得慌呢。”看着那妇人的脸色有些发青了,他这才收敛了一些,正色道:“主人的命令你也是知道了,日后还要更努力才行。”那妇人不顾自己的身体正在虚弱,竭力从床上爬了下来,跪倒在地道:“属下敢不尽心。”左使点了点头,一脸爱怜的抚了抚从他颈侧冒出的巨大的白色虫头,便打算往外头走。
那妇人咬了咬牙,到底还是没忍得住,压低了嗓子道:“不知下属的那个未出世的孩儿……”左使眯起眼笑了笑:“你说花儿啊,她很有用的。”见那妇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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