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情深几许(第1/2页)盛世谋宠三嫁嫡妃

    他的举动是她所料未及的,他强势霸道的汲取让她脑袋犯懵,清醒过来后她用力推他。

    “唔……”她想要说话却被他逮住机会更加放肆入侵,环在她腰间的手也越勒越紧,将她整个人收在怀中无法拒绝他。

    初始时他是带着怒气,蛮横而粗暴,渐渐便也柔和下来,不断诱导她随他一起沉沦。

    挣扎、推拒的力量落到他身上变得微不足道,缺氧到快要窒息,她的意识渐渐迷茫,似乎又回到曾经的过往。

    她与他也曾甜蜜缠绵。

    “景知……”无意识溢出口的低喃让对方微怔。

    她不知道这两个字便能让他欣喜若狂,内心的喜悦无法表达,他只能用行动证明,证明他的存在,也证明她是真的存在。

    忽然又回到狂乱,玉鸾语不适地挣扎了一下,不知何时已闭上的眼眸微睁后又闭下,推拒在他身前的手无意识抬起将他的脖颈环住。

    秦暖君匆匆用过膳之后便直奔玉鸾语的房间,推门进去找了一圈也没见她的踪影,踏出房门时与随后而来的青鸢与丰宇轩碰上。

    “青鸢姐,鸾姐姐不在屋里。”他担忧而困惑四处张望。

    青鸢露出‘果然如此’的了然笑意,指着隔着两间房的另一个屋子笑道:“暖君要不要去九王房里找找看,保不准儿她就是去找现成的大夫去了。”

    秦暖君恍然记起靳夜阑也懂医术的事,点头便往前走去,可是忽然又停住不敢向前了,因他门前守着的冷面久风就会记起这段时日以来靳夜阑对他的冷淡,心里有些发毛,若是人在里面还好,若是不在,他会不会被扔出来。

    如此一想,他忽然觉得屁股疼,预想到了被扔出来屁股着地的画面。

    他又退回到青鸢跟前。

    “青鸢姐,我不敢去敲九王的门,你陪我去吧。”他讨好地笑着。

    青鸢恨铁不成钢地咬牙戳他的脑袋,满眼鄙视道:“瞧你就这点儿出息,他靳夜阑会吃人么,他敢吃你么?好歹你也曾唤他一声姐夫,他还真敢动手打你不成?”

    一连几个问让秦暖君惭愧低头,而后闷闷道:“他如今可不管我是谁,暮云也是姐姐的人,还不是被他打成重伤,如今都还在阿笙的太子府上养着,我觉得他对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胆小鬼。”青鸢嗤鼻,随即大步向前直奔久风的方向。

    瞧见来势汹汹的青鸢公主,久风不卑不亢上前拦住。

    “公主留步,主子正在用膳,不喜人打扰。”

    久风的声音飘进屋内,终于让缠绵忘我的两人分开,气息不匀瞧着彼此,没有言语,就这么对望。

    复又将人揽进怀中,靳夜阑埋首在她的颈间方要说话便被屋外的响动打断。

    “识相的话赶紧让开,稍后可别怪本公主动粗伤了和气。”青鸢嚣张而带着挑衅地去推久风,力道不轻,硬生生将武功不弱的久风推了撞到门上。

    门被撞开了一个缝隙,却正好被久风的身影挡住。

    秦暖君伸长了脖子往里看,还是什么都看不到,他轻声指使道:“青鸢姐快把碍眼的久风拿开,我瞧不见里面。”

    拿开?屋内的玉鸾语暗笑,这小子可真是懂得使唤人。

    “出去瞧瞧吧,不然你忠心耿耿的护卫就要遭殃了。”玉鸾语松开环在他肩上的手,要从他膝上离开。

    靳夜阑也没勉强,环住她腰的手也松开,改为牵着她。

    “不用拦着,让他们进来。”

    久风如释重负退到一边,让三人进去。

    “你先松开,咱们的事容后再说。”玉鸾语退开一步,和他保持距离。

    靳夜阑含笑:“好,咱们或许该秉烛夜谈。”

    玉鸾语决定装傻,挣开手时正好秦暖君迫不及待推开门往里面走来。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秦暖君上前就将玉鸾语护于身后,无畏惧地瞪了眼笑而不语的靳夜阑后侧头询问她。

    玉鸾语摇头:“九王不仅给我包扎,还好心留我用膳。”

    秦暖君这才执起她的手细看,厚厚裹着,但看得是极其用心的,他放下心来,对靳夜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谢谢你啊。”他对靳夜阑道谢。

    靳夜阑皱眉道:“在华朝都没人教你如何做人么?我是你姐夫,什么你啊你的,听起来没教养。”

    秦暖君一噎,想直接骂回去又没胆儿,只得小声咕哝道:“姐姐走后,谁还会来管我,有没有教养也和你没关系。”

    “你说谁没管你?”青鸢自身后揪住他的耳朵。

    “嘶,青鸢姐,痛……”

    “方才是姐夫说的,他说我没教养,说你没教好我。”秦暖君缩着头,明目张胆嫁祸于靳夜阑。

    见靳夜阑还心情不错地看好戏,丝毫没有背黑锅的恼意,玉鸾语无奈摇头,上前将秦暖君的耳朵解救出来。

    “行了,他说的也没错,按照你这样暴力的教导方式,上梁不正下梁歪,待你登基后,他还不得更加无法无天。”

    玉鸾语温柔轻抚他被揪红的耳朵,不赞同地看了眼青鸢。

    耳朵上传来的温暖让秦暖君既怀念又想哭,心里暖洋洋的。

    青鸢最见不得他这种样子,鄙视轻哼:“瞧你这副德行,还谈什么保家卫国,战场上用眼泪把轩辕君临淹死么?”

    秦暖君撇嘴不语。

    “是要开战了吗?”玉鸾语一惊,她离开的三个月发生了许多事,昨夜她也忘了问,只想着去天霞山解决祭主这个麻烦,如今的她对时局一无所知。

    青鸢白了眼靳夜阑,问道:“你准备好没有,如今祭主这个老东西可是与轩辕君临是一伙儿的,天霞山之行处处充满危机,但刻不容缓。”

    靳夜阑不答反问:“你如此上心这事儿,可是为了玉惊鸿?”

    “谁说我是为了他,我就是看不惯祭主那个老家伙,自作聪明,自以为很了不起,想将别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我偏偏要他尝尝阴沟里翻船的滋味。”青鸢嘴硬地狡辩,而后不再多说,抓着秦暖君的领子就往外走。

    “不是说你没教养吗?今天姐姐我就好好教教你小子,免得你到处给我丢脸。”

    “鸾姐姐,你救我。”秦暖君挣扎着向玉鸾语伸出求救的手。

    玉鸾语淡笑:“好好跟着你皇姐学,让她教你一些防身术也是好的。”

    秦暖君彻底绝望,来到门外时紧紧抓住丰宇轩的手臂不松。

    “世子哥哥,你救我。”

    丰宇轩从屋中收回目光,对青鸢温文一笑:“公主事务繁忙,不若让宇轩来教小王爷一些招数防身。”

    青鸢想了想,松开了秦暖君。

    “如此也好,这小子太过懦弱,你好好教教他。”

    秦暖君一得自由立刻躲到丰宇轩身后去,目光怯怯看着青鸢,生怕她反悔。

    “公主放心。”丰宇轩颔首。

    青鸢甩甩衣袖便潇洒离去,看也不看秦暖君一眼。

    “世子哥哥,还是你最好,早知道让你做我姐夫好了,如此我也不至于落到任人欺负的地步。”秦暖君阿谀讨好,话中有话。

    丰宇轩愣了愣,随即笑开,内心又无比叹息,他也想啊,可是终究还是缘分不够。

    靳夜阑则皱眉看了秦暖君一眼,看得他一颤,拖着丰宇轩立即离开这是非之地,也顾不上此行的目的。

    “世子哥哥,我们走吧。”

    “九王、孟姑娘,我们先行告辞。”丰宇轩彬彬有礼,始终进退有度。

    唯一碍眼的两人离去之后,靳夜阑手一挥,房门便紧紧关上,凝神沉思的玉鸾语被吓了一跳,撇嘴道:“大白天为何关门,小心明日关于你九王的谣言就满天飞。”

    “如此正合我意,可以早日娶你过门啊。”靳夜阑又恢复了以往的邪魅,来到身后将她圈在怀中。

    “待到从天霞山回来后,我们就成亲。”他在她耳边闻言细语。

    玉鸾语怔愣许久,成亲吗?可是她不能。

    靳夜阑何等敏锐,察觉到她的异常,将她拉转面对,沉着脸问:“你不说话是何意?”

    “那静安郡主你打算如何安置?”她不答反问。

    闻言,靳夜阑松了口气,眉眼舒展开来,又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我知你介意此事,早在两月前便已让皇兄解除了婚约。”

    “两个月前?”她不解了,那时作为清池的她已经死去,他为何还要这么做。

    见她仰首看来,靳夜阑知晓她的疑惑,细细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很久以前靳夜阑便知晓玉氏有一种禁术,据说是当年颜墨留下的,他猜想定是那逆天改命之法,在暮云将手链送回之时,四大长老也落入他的手中。

    他要得到禁术,他要让她回到他身边,这个疯狂的念头当时已让他入魔,但四大长老闭口不言,一怒之下,他便将效忠祭主的其中两人杀了,其余两人也是嘴硬的,他便打断两人的腿扔进水牢中。

    就在他联系青鸢决定一举拿下天霞山将禁术夺来时,他与青鸢同时收到一封出自归尘之手的信件,他让他们等,她一定会回来。

    归尘并未言明她何时会回来,日子一日一日过去,他与青鸢无法再耐心等下去,所以青鸢率先联系了靳夜阑与丰宇轩一起到天霞山走一遭,这时她却回来了,换了副面孔从锦山上安然无恙走了下来。

    听完后玉鸾语久久不语,她实在是难以相信真的有知前世今生之人,可一切的事实都摆在她的眼前,难道她轻而易举便回到这里也是早已注定的吗?

    “景知,归尘他是不是不在人世了?”她闷声问,其实她想归尘活着,如此她便能找到他,让他解释清楚她在明月山庄内见到的那场结局。

    最后为何她所在意的人都会死。

    靳夜阑叹道:“师父的信是三年前就已留下的,也是他的绝笔遗言。”

    “是谁将信送来的?”她还有一丝期盼。

    靳夜阑摇头,磨灭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送信之人极其神秘,是花银子请了街上的孩童送信,无法查到他的身份,青鸢那边也是如此,也是孩童将信送到了暖君手中,再由暖君进宫转交。”

    事情再一次变得扑朔迷离,玉鸾语很是郁闷,这个归尘为何不能一次性将话说清楚,非要这么折腾她,搞得像成神前的历练一样,可是她根本不想成神,只想做个普通人。

    执一人之手,看庭前花开花落,多么普通的愿望,对她来说确是遥不可及。

    “阿鸾,答应我,从天霞山回来之后我们便成亲好吗?”她的恍惚与黯然落入他眼中,让他非常不安,不知为何,上一次她离去前的那种感觉似乎又萦绕在他心间挥之不去,他开始恐惧。

    玉鸾语点头应道:“好,回来之后成亲。”

    “这一回你不许再食言,我已经被你骗过一次又一次,可是我无法恨你,我只会更加恨我自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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