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北昭国太子(第1/2页)冒牌公主:皇叔霸道爱

    软软的身体挨在明月的身上,她看着他,完好无损,窒息的感觉已经没了,她大口大口的吸气,还是惊魂未定。

    明月一把抱住他小小的身体,紧紧地,感受着他的温度。

    “吓死姑姑了!你知不知道!”她厉声呵斥他。

    “主子!”一个宫婢冲过来,将明月狠狠的推到一边,抱着皓轩上下打看。“主子,你没伤到哪吧?没事吧?你要是出什么事贵妃娘娘不打死我啊!”那宫婢心急的把他身上看了个边,都快哭出来,皓轩连连摇头说没事。

    “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殿下要是出事你担当的起吗!”那宫女转过身,看见明月这个罪魁祸首,批头就是一顿骂。她刚刚看见自己主子在冰面上滑来滑去,她那心就快跳到嗓子眼,而她在一旁无动于衷,这要是出了事,贵妃不将她千刀万剐才怪!

    明月直说对不起,要不是她没有及时阻拦,也不会这样。

    忽然,明月站起身,看见她身后站着一男子,她从未见过,也没有同行的人。

    他穿的不是大云国的服饰,而是一身粗蛮的铠甲服饰,只见他身材伟岸,比明月高出半个身子,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一尊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外表看起来桀骜不放,但眼里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这男子还真是不敢惹。

    明月忽然回过神来,深知自己看的太入迷有点失礼,而那男子也正看着她。看他一副会武功的样子,猜的没错,刚刚就是他救的皓轩。

    “谢谢公子方才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尽。”虽然不知他的身份如何,但是礼仪还是不能失。

    男子淡淡一笑,转身离去。

    明月看着他离去的方向,能进皇宫,还敢在皇宫内乱串,身份必定不非凡。

    明月牵着皓轩跟着宫女走,宫女说要她也前去,那她也就只有去了。但在明月看来,这宫女无非是想让她去张贵妃那认罪。

    长寿殿外,明月隐隐约约能听见里面有几人谈话声,低头看了眼皓轩,这次你闯祸了!消失那么久,这会不翻了天才怪。

    殿门打开,明月牵着他进去。只见皇帝坐在上面,皇后云兮也坐在一旁,张贵妃也在,萧冷语也在。

    还有刚刚救了皓轩的男子,明月实在好奇,他是何人,竟得到这么多人的接见。

    忽然,明月看见萧尔伯,他正噙着笑看着她,只是那笑意并没有到眼底。

    明月惊慌失措的低下头,在旁人眼里他们是叔侄关系,实则,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再加上那晚发生的事情,她忽然觉得就这样被他看着很难受。

    “皓轩,快过来。”张贵妃亲昵的唤了一声,皓轩抬头跟明月招招手,跑到张贵妃身边。

    “明月,快见过北昭国太子。”萧凌鸣提醒着。

    明月朝那男子看去,果然,身份不凡。

    “明月见过北昭国太子。”明月弯下身行了礼。

    “她就是九公主,萧明月,九公主善不懂事,若是怠慢的太子,还请太子见谅。”萧凌鸣说道。

    司马弦看了一眼明月,冷言,“本宫见过,九公主温顺有礼,是个可人儿。”

    此话一出,萧凌鸣的目光停留在明月身上,眼中精光闪过。

    而在一旁的萧冷语一袭盛装,一双美目留恋在司马弦周身,比平时娇艳几分。

    明月听说过北昭国太子,果然气度非凡。北昭国太子文武双全,勇于骁战,各国女子都心系于他。而更多的人是看在他是太子,来日可直接继承皇位,比起相貌,最看重的莫非是做他的皇后。

    “此次太子能来,是给朕莫大的面子。太子对衣食住行方面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出来,朕一定给太子最好的。除夕夜即将来临,也希望太子能在大云国玩的愉快。”萧凌鸣的声音将明月唤了回来,只见萧凌鸣正对着司马弦嘱托一二,尽显帝王气度。

    司马弦本就不爱言语,对萧凌鸣话也就点头,也无过多的表情。

    “太子在大云国期间,可找泓和王。”萧凌鸣笑眯了眼道,“皇叔,朕就讲太子交给你了,希望皇叔好生招待。”

    “本王定不负皇上所托。”

    然后,也没什么事。无非就是太子身份非凡,一定的好生招待,而这责任也就全到了萧尔伯身上。

    最后,各自都散了。

    明月身边无女婢伺候,历来都是独行,也就一人回了绛云殿。

    可是,明月有一事想不通。历来都是各国使者,怎么这次是太子亲在前来,不可能是想来大云国游玩。天下人谁不知,几国当中,就属大云国,北昭国最厉害,这两国之间更是水火不容。前几年大战,僵持几个月也不见谁输谁赢,各国倒是损耗严重,两国也就商讨言和,不再兵戎相见,只几年更是靠着和亲维持关系。

    可这除夕即将来临,这太子不在自家国过年,为何跑到这来,莫非是有什么事。

    想着,还真可能有什么重要的是,可这也不关她的事。

    猝不及防间,“啪”的一声响彻空中。明月一脸蒙看着势气凌人的张贵妃,想着自己从未这样被打过,心中怒火中起,抬起手就往她身上招呼去,却被丫鬟一把推开。

    “可不知明月哪里得罪了贵妃娘娘,贵妃竟如此对我!”明月狠狠的看着此人,眼睛里即将冒出火。

    “萧明月,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未经过本宫同意你竟私自拐带皓轩出去!他要是出了什么事,你看本宫不将你千刀万剐!”张贵妃恶狠狠地猝她一口,现在悍妇的模样还真与先前端庄淑仪的模样大相径庭。

    明月岂是那么好惹之人,打她一耳光就想脱身,岂是那么容易。她深知不能与她硬碰硬,最后吃亏的还是她。

    明月放下怒红的面目,垂下头,轻声哭泣,“皇嫂,明月错了,明月只是许久未见皓轩,陪他多玩了一会,明月绝对不是有意的。”

    “本宫不需要你陪皓轩,他身为皇子,要什么人陪没有,需要你一个下贱之女来陪!你以后离他远点,别让本宫看见,不然定会让你好看!”

    明月对她的话并未放在心上,面上装着可怜,对她又怕有恭敬。

    “明月定不会有下一次,请皇嫂原谅明月。”

    张贵妃信步到她面前,眼神凌冽,嘴角露出讥讽,“萧明月,你明知皓轩是本宫的命根子,你还敢如此放肆,今天皓轩要不是平安的回来,本宫倒还真会怀疑你这卑微的公主想做什么。”

    “莫不是想除尽受宠的皇子?以安慰自己没人疼的心灵?要怪就怪你那下作的娘,攀龙附凤,麻雀想变凤凰,还真是异想天开。如今她死了,没人教你,你倒还真是跟你娘一样了。”

    明月立即冷眼看着她,她说谁都可以,就是不能牵扯到无辜人身上。而她这么说,明月也没有再装的意义。

    张贵妃看她只敢瞪着自己,不敢还手,不敢还嘴,越说越痛快,“收起你那小心思,你做的再多也不能改变你的命运。本宫知道你不甘心,自己活得如此窝囊,这只能怪你死去的娘。”

    明月冷冷一笑,“难道贵妃不知,以后能继承皇位的只能是皇后所出的龙子,贵妃的孩子也就是庶出的命,将来也就配做个王爷。”

    张贵妃一听,脸色一沉,作势又想一巴掌呼过去。明月眼疾手快的拦住她,继续道,“贵妃才是异想天开吧?这历朝历代的规矩,又岂是你一个后妃能改的,更何况,你的身世不如皇后,她有尚书府撑腰,贵妃,靠的又是什么?”

    说完,将她的手狠狠的甩开,看着被拆穿的贵妃,她倒是想看看,她能怎么回。

    身后的婢女扶住张贵妃,张贵妃脸色实在难看的要命,“萧明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宫无礼!”

    明月不屑,轻呵一声,“比起血缘,我可比你高贵,我是皇室血脉,你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的血脉,说起无礼,我还要治你的罪。”

    张贵妃指着明月你了好几声也没你出什么,只是那扭曲的面貌有点难看,“萧明月,你这是在与本宫为敌!本宫不会放过你。”

    明月转过身,哼,我已不是这窝囊的公主,也不会再装窝囊,尽管放马过来,我不怕你。

    “公主,主子请你到马车上一趟。”

    不知洛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直呼呼的站在她面前。

    明月怔怔的看着他,谁?萧尔伯?

    她不想去,一万个,一千个不愿意!

    可是,她没有办法。

    “哦,知道了。”明月对他淡淡应了一声,实则她是很不愿意。

    此时寒风呼啸而过,她紧了紧披风,直打哆嗦。

    走出长廊,只见一辆马车停在宫门口,停在雪白的地上,如一粒尘埃。紧张的感觉席卷而来,令她怯步。

    她如直面生死一般疾步走向马车,上了马车。

    萧尔伯坐在她的对面,脸色似乎不太好,她感觉他随时都能发火。

    他的手突然向明月伸过来,她一惊,立即撇过头去。萧尔伯的眼神骤然寒冷,比这寒冬更冷冽。而明月心跳如雷。

    “不要动。”他的声音是温柔的,像一片羽毛,拂过明月的心头。

    她不由自主转过头去,只见他用手指抚摸被张贵妃扇过耳光的地方。

    “你就不会保护好自己。”他的声音里有埋怨,也尽是无奈。

    明月紧咬住下嘴唇,不习惯他这样。他的语气,就像是对她的爱护和珍惜。

    “你身在皇宫,不想被欺负就得还手,同时,你需要一个靠山。”

    明月抬起头,刚好对上他凌冽的目光,“皇叔所说的依靠是你吗?

    明月她是聪明的,她也不会装作看不懂他这几天的行为,他是如何想的他就会如何说出来。

    “挺聪明的。”

    “可你始终是我的皇叔,我们两始终都是叔侄关系。”直觉告诉明月,不要与此人扯上关系。

    他靠近她,在她的周围吸气,呼气,眼波流转,“那又怎样,你的身份终会曝光。你依附本王,本王也达到目的。”

    “可是皇叔想要的仅仅是天下!”

    皇叔淡淡一笑,“本王天下也要。女人也要。”

    “皇叔就不怕皇兄恨你,天下老百姓唾弃你吗?”她费尽力抬头与他对视。

    他骤然捏紧她的下巴,狠狠道,“那又如何,照样得臣服本王。”

    话已至此,明月算是看清他外表下的野心。

    明月执拗的扭转头,在她眼里,他一直都是一个如玉一般的公子,忽然这样,她倒还真没反应过来。

    “皇叔,明月只想好好地出了这皇宫,不与任何人纠缠,还请皇叔做主。”

    冷淡的变态,决绝的下了马车。

    她想要的无非就是出皇宫,找到自己的家人,与他纠缠,是她不想的事情。就单单他们俩的关系都是永远不可能。

    不远处,司马弦与他的随身侍卫站在一起。

    司马弦看着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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