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第3/3页)走过冬天的人
起了黄河长江交响曲,鼾声如雷。吴妈为了六个人的午饭忙了一上午,已经出了二身汗了,饭后她又将桌子擦干净,把碗洗了,感到全身有些脏,半天的劳动浑身的汗水,感到有些疲倦,于是她打了盆凉水,把里门掩上,开始洗澡,凉水赶走了热魔,凉爽了许多,精神好了,吴妈也就开始欣赏自己,吴妈一直引以为自豪的,是自己的……,尽管下垂但比起陳婶的平板车,还是心灵上得到一些安慰,使她痛苦的是,腰部的肉突飞猛进,长得太快,而陳婶还称得上杨柳细腰,就产生了愤怒嫉妒恨,,用毛巾遮住那部位,唯恐陳婶看见,她就坐到马桶上,继续着,直到陳婶催她,她才红着脸起来,擦干了身,去倒面盆里的水。刚把掩上的门打开,只见哑吧胸部急剧的起伏,吴妈赶紧转过脸,止住自己,然而脚步再也挪不动,又情不自禁朝那个地方看,吴妈的眼里象被野火烧焮了起来,鼻尖冒出了汗嘴里滚烫,全身的血液在沸腾,全身各个部位象有千万个蚂蚁在爬,手指揿不死,水也淹不死,吴婶蹑手蹑脚,爬到了哑吧的床上,哑吧还以为是在做春梦。吴妈以前好像多是为了别人,连丈夫死后都为一个死人克己,也有几个人追求她,都给她拒绝了,平时说话做事,都想人家高不高兴,这回终于勇敢的做自己了。陳婶有一个毛病便秘,所以大便要很长时间,开始隐约听到她也很希望听得到声音,约过了十五分钟,声音变得极其响亮,咯噔,咯噔的撞击声,以及吴妈激动的喊声:“开心死了,开心死了!”吴妈完全进入了兴奋状态,忘记隔壁还有陳婶,就像久旱缝甘霖澍雨,使吴妈忘记了羞涩,兴奋,恺悦使他们忘记了一切。陳婶也多次在梦中听到哑吧的兴奋的蹙犨声,陳婶从马桶站起,就下定了决心,也顾不上拉起裤子,直接走到哑吧的床上,要分一杯羹,俗话说,一只雌猫足以对付三只雄猫,而一只雄猫对付一只雌猫是困难的,而哑吧是另类,哑巴欣然接受陳婶的到来,很难想象纤细的陳婶怎么能承受这么大的重量和力量,陳婶幸福的享受着,陳婶闭着双目,时而轻轻的咬自己的嘴唇,时而吮吸哑吧嘴里的琼浆玉液,扭动身躯,不断迎合,模具匹配度更好,象潮水一样汹涌澎湃。从此以后吴妈和陳婶不感到夜的寂寞,他们幸福两字替代了黑夜和寂寞,哑吧现在有空就到厨房,陳婶看见哑吧进了厨房,马上跟进,吴妈有时会拍一下哑吧的屁股说:“蚂蚁来了。”陳婶更是脸上笑得像朵花,风情万种的说:“快来抗洪救灾!”哑吧更喜欢。
通往省城的路有一大段是石泥相间的路,中间是泥土,两边是各一尺宽的青石板,供马车的轮子滚动,那马也十分的通人性,马车的轮子始终在青石板上,四只蹄始终在中的路上。下午二点,哑吧就赶着马车去接两小孩。
一天放学后健美见到了哑巴,眼泪汪汪的说:“哑吧叔叔,有人打她!”哑吧比划着要她告诉他是谁欺负她的,健美和哑吧就等在校门口,一会儿一个比健美高几年级的男生走了出来,健美用手指了指,哑巴一个箭步窜了上去,一手捏住他的手臂,一下骨头断了痛的哇哇叫,他的家长要来理论,一看哑巴浑身肌肉,双目怒睁,凶神恶煞的样子,加上健美在旁边叫着:“他打我两次了,他打我两次了!”一边跳着,一边跺着脚,旁边许多 也嚷嚷:“活该,他经常欺负女生和低年级同学!”他的家长也只得罢了,只认晦气带孩子去医院看病。
那小子治好病后,再也不敢欺负小同学了。
高攀的父亲是个极其勤劳的聪明的人,自从他管理经营米店后,,他把各家交来的谷子,每月就由船家运到城里,然后换回一些油,盐,酱油,醋,布等各种杂货,再按各家所交的谷子的多少,以及所需要的东西,按量分给大家,做得井井有条,从没人说他不公正,赵先生看了也十分欣慰,感到自己的眼光没错,有一次他在省城,他看到省城有许多糯米做的点心,回来后,他就和哑吧一起,从山上凿下一块花岗岩,又把花岗岩凿成面盆一样大,中间又凿了一个圆的,在屋梁上穿过一根粗麻绳,用一根手臂一样粗的硬木,前面又将一根碗口大的硬木装在二米的树上,前面一个往岩石盆里放糯米,他就在后面一上一下,不断的重复踩,糯米就变成糯米粉了。他又用黑芝麻,糖,猪油做成馅,宁波汤圆就做好了一口一只,赵家非常爱吃,他又变换着馅,咸的有肉,荠菜,芹菜和各种野菜,供不同口味的人的需要,有时他还做成大一点的,用手一压,变成扁的了放在油里一煎,金灿灿香喷喷的,甜的咸的,使人直流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