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脂白玉棺(第1/1页)龙楼诡墓
水狮鬼凶猛异常,有仇必报。uukla在停尸寨的地下排水道中一共囚着两只,用来做天然清道夫。当我们闯入时,它们立即围捕上来,想把我们吃掉,危机时刻被高墨离暗中出手杀死一只。
相传,水狮鬼是溺亡怨灵所化,可以凭借一股怒气和怨气自由的穿梭在江河山川之间,难道它真有这等事?这才一路追踪,出现在了这座尘封了两千年的古墓里。
我自知处境危机,只要水狮鬼心血来潮,低头对我啃上一口,我的整个脑袋可能就得搬家了。
肩胛骨的皮肉被它用利爪勾住,撕心裂肺的疼痛,只要我稍稍做挣扎,便觉得疼痛瑜伽剧烈。即喊叫不出来,也自行挣脱不了,只好想办法让黑牛和高墨离知道我的位置。
“老苏,老苏?”黑牛已经意识到我可能出现状况了,一边压低声音试探性的喊我,一边用射灯四处照着。但是墓顶太高,又有烟雾萦绕,正是光线盲区,他根无法觉察到。
水狮鬼提着我停在了墓顶一处极为隐蔽的凹陷处,接连几滴粘液从它口中滴落,看样子,它准备享用大餐了。
我强忍疼痛摸出腰间的伞兵刀,准备去刺它的爪子。虽然从这么高的地方掉落下去,不死也伤,但是,即便是摔死,也比被这畜生活生生啃了强。握着伞兵刀的手刚举起来,这畜生突然把我往上一拉,始料未及,伞兵刀哐啷一声掉落在地上。
高墨离闻声迅速赶来,站在伞兵刀旁用狼眼努力的照着墓顶。他的铜髓剑已经出鞘,确定不好我的具体位置,也不敢随意出击。
我想解下腰间的钢制卡扣扔到地上,无意中摸到贴身挎包里的荧光棒,当下心中一喜,赶紧将其在身上甩亮。为了防止再次掉落,我干脆把它咬开,将荧光液悉数洒在身上。
水狮鬼看到我身上的盈盈亮光,有些摸不着头脑,停顿了一下,以极快的速度往远处的墓顶攀爬而去。
爬了数米,狼眼飞腾到空中,我们所在的地方被照的一片通亮。与此同时,铜髓剑携着寒光呼啸而过,不偏不倚的从水狮鬼心脏的位置一穿而过。水狮鬼就此松了扣住我的爪钩,和我一起朝下掉去。
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抓住水狮鬼,让它在下面垫背,否则,这种高度直挺挺摔下去,八成得落个终身残废。水狮鬼的皮毛甚为光滑,慌乱之时我一抓未中,只好眼睁睁看着自己往下落。
将要坠地的瞬间,高墨离纵身跃起,一手揪住我的衣背,一手凌空接住狼眼手电筒。他双脚落地之时,铜髓剑也正巧重回剑鞘之中。这一系列动作,完成的甚为利落。
黑牛抱着顾奕芯跑过来,看到我肩膀上的血窟窿,问道:“你挂彩了?怎么回事?”
我疼的牙缝间直吸凉风,一时也不出话来。看了一眼顾奕芯,她脖颈上的脉搏微微起伏,看样子还活着。
高墨离指了指趴在地上的水狮鬼,淡淡的对黑牛到:“它来寻仇了。”
黑牛这才发现水狮鬼,上前踢了两脚,那畜生已经死透,纹丝未动。“这玩意儿怎么看着这么眼熟?靠,这不是停尸寨里的红毛怪吗?怎么跑到这墓室里来了?”黑牛看到水狮鬼心口前的黑洞,当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对高墨离到:“哥,你这一剑穿心的功夫真是绝顶高超,回头得教教我。”
“教……你也学不会!”我着,上前查看顾奕芯的伤情。
她背后肩胛骨的位置上有几个血窟窿,想必,刚才那一系列诡异的姿势,是水狮鬼在背后抓着她造成的。这些窟窿虽然有血水渗出,但是不足以毙命。她就受着内伤,经过刚才一番辗转颠簸,气息如游丝般微弱,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高墨离突然抓住我摔断的胳膊,自上而下一番迅速拿捏。我疼的额头渗汗,还没来得及喊出声,他便开口了声“好了。”
我握了握手,先前摔断的胳膊已经完好如初,心中不由的又喜又惊,难道高墨离会捏骨秘术?相传这种秘术在盛唐之前就已经失传了。不管是拉伤断裂的肌肉,还是脱臼错位的骨骼,只要经过合适的力道和手法就能迅速恢复原样。
我对高墨离道了声谢,让黑牛把他的半包大前门香烟掏出来,嚼碎后按到被水狮鬼撕裂的窟窿上。烟草里面有烟碱、尼古丁等成分,止疼效果颇佳。疼痛感瞬间减轻了很多,我急切的到:“咱们必须速战速决,顾奕芯怕是坚持不了多久了。”
此话正到了黑牛的心坎里,他早就对那块巨大的羊脂白玉和金质宫人手里的贡品垂涎三尺了。当下抱着顾奕芯走到墓室中央,把她放在一个跪着的镀金宫人前,掏出登山绳,准备把她和那个宫人绑在一起。他这是怕顾奕芯再度莫名其妙的失踪。
我见状觉得黑牛此举甚是多余,赶忙阻止道:“顾奕芯先前突然失踪是水狮鬼做怪,如今它已经死了,不可能再兴风作浪。你把她绑住反而不利于血液流通,会加快她的机体衰竭。”
黑牛只得作罢,站起身准备去拿宫人托盘里的冰种玉石葡萄,那葡萄如刚洗过一般,晶莹剔透,颗颗饱满,隐约可见其果肉纤维,让人垂涎欲滴。黑牛看的眼都直了,到:“这里看样子像是个藏宝室!靠,这串葡萄怎么也能换栋三环内的别墅!”
我赶紧制止他,到:“你能不能管住你那双有组织无纪律的手,这里不是藏宝室,而是棺室。庞大的墓室就是一个天然棺椁,铜室中的那个玉块是个大棺材,你动了盘里的玉物件就会启动墓室之中的机关利器。”
黑牛把伸到盘子边的手缩了回来,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真的梦到过这个地方?”
“不止一次的梦到过。现在,我就要亲手揭开困惑已久的谜题。”罢,我将目光投向羊脂玉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