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一章双重镜面杀人调查篇第三十七幕(第1/2页)恽夜遥推理

    凑上去的陆浩宇挡住了圆桌边两个人的视线,柳桥蒲带着不耐烦的口气吼他:“陆浩宇,你不能安分坐在一边吗?”

    “我就想看看,尸体放在这里有什么用处,没别的意思。”陆浩宇辩解着,坐回床沿上,此刻,谢云蒙已经拿起床单,将尸体从头到脚盖了起来。

    沐东东好不容易恢复过来,问道:“柳爷爷,能提前告诉我怎么做吗?”他希望知道接下去的行动安排,这很正常,刑警让他留在房间里,不就是要让他参与的吗?

    柳桥蒲说:“我们现在要破解管家先生的死亡之谜,你还记得小遥之前说过,在管家先生死亡之前,钟楼上总共有几个人吗?”

    沐东东想了想,回答:“排除掉怖怖之外,还有三个人,厨娘婆婆、管家先生和一个神秘的人。”

    “对,重点就在这个神秘人身上,他才是杀死管家的真凶。”柳桥蒲说:“我们现在知道,文玉雅和怖怖是绝对不会去杀害管家的,厨娘当时在陆浩宇房间里,也没有动手,所以唯一有可能杀人的就是这个神秘人。”

    “那他究竟是谁呢?”沐东东显得有些着急,问道,证物袋被他不知不觉紧握在手心里。

    第三百六十章推理篇:塔楼三重血屋与杀人分尸的真相五十五

    恶魔开始颤抖了,他很清楚,把男人们关在屋子里,却不放一个女人进来,刑警大概是想要逮凶手了,女人和老人很容易成为人质。

    现在要怎么办呢?万一他们把矛头指到我身上,我该如何应对?恶魔想着,目光不自觉看了看恽夜遥和陆浩宇,这两个人控制起来会比较容易,尤其是受伤的演员先生。不过,袭击演员先生会惹怒谢云蒙,所以恶魔不确定他究竟要向谁更加靠拢。

    老刑警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们开始推理了,恶魔不得不集中精神,钟楼里那个神秘的人到底是谁,他很清楚,也许,地上的死者还能拿来挡一挡也说不一定。

    想到这里,恶魔开口了。

    “柳爷爷,我觉得厨娘婆婆和女主人都有杀人的机会,怖怖说管家先生在钟楼里和某个人谈话,如果女主人当时就在大钟里面,已经被尸块吓疯了,管家突然打开大钟,看到鲜血和尸块,刺激到了女主人,说不定她会歇斯底里,杀了管家呢?还有厨娘婆婆,她说她躲在陆浩宇房间里偷看,也许是说谎呢?”沐东东说的头头是道。

    柳桥蒲开了个头之后,大家就都开始发表意见,说来说去,他们还是把目标集中在诡谲屋中的三个女人身上,提不出其他嫌疑人了。

    陆浩宇插嘴说:“我想秦森也有可能,小遥推理说他得到凶手的帮助进入了褐色塔楼去找西西,也许,他来不及离开,躲进了密道或者钟楼里呢?无意中发现衣柜的秘密,虽然不是几率很大,但也不是完全没可能。”

    “完全不可能。”恽夜遥回应他,淡定的说:“秦森在西西房间里的行为被舒雪都听到了,他很快就离开了,而且当时凶杀还没有被发现,秦森完全有机会回到自己房间里去。”

    “可他回去的脚步声不是也没有被桃慕青和文曼曼听到吗?当时两个小姑娘很清醒,还坐在房门边缘,不可能忽略掉的,而且这个问题你之前就没解释清楚。”沐东东反驳他。

    恽夜遥点了点头,说:“确实,秦森是怎么上楼的,没有他自己的陈述,我们很难确定事实真相。不过,办法还有一个,就是在这具尸体身上找答案。”说着,他指了一下地上的尸体。

    “怎么找?”除了刑警之外,其他几个男人全都不明所以,尤其是沐东东,他凑过去看着地上的尸体,突然之间,沐东东好像看到蓝色的床单边角动了一下,伴随着尸体头颅也好像改变了位置,把他吓了一跳,随即像被针扎到似的抬起了身体。

    “东东,你怎么了?”恽夜遥问他。

    “没,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尸体太恶心了。

    恽夜遥不去接他的下文,柳桥蒲说:“那么大家现在开始动手吧,尽快干完,好让其他人进入屋子。”老刑警的话就像吹响了行动的号角一样,谢云蒙、单明泽、陆浩宇、沐东东和他一起俯身向尸体围拢过去,就连行动不便的恽夜遥也努力向尸体靠近过去。

    屋子里气氛陡然紧张起来,随着几个男人弯腰的动作,地上的尸体被完全覆盖起来,天花板上印出凑在一起的模糊背影,越放越大。

    恶魔跟着大家一起行动,他想的很简单,人家做什么他做什么,一定不会错的,老刑警和恽夜遥也拿他没辙,所以,在头顶上灯光熄灭的前一刻,他还是比较镇定的。

    可是,镇定永远不会有恐惧来的那么深刻,房间里突然之间变得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恶魔一下子就慌了,他条件反射直起身体,抓住旁边人的衣服,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撞在桌沿上才停止。

    房间里的脚步声变的凌乱,恶魔喊着:“怎么回事?灯怎么熄灭了?”

    幸好,很快就有人回应了,“灯可能是坏了,我去看看。”恶魔也搞不清楚回应的人是谁,兀自站在原地等待着,一手放开旁边人的衣角,抬起来擦汗。

    屋子里并不是很热,但冷汗却控制不住从恶魔额头上滑落下来,他的腿肚子开始发抖,希望灯光赶紧亮起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一点点火光闪动起来,恶魔寻光看去,猛然间,一张青紫交错的熟悉面庞出现在火光里,放大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

    尖叫声如同头一天西西的惊叫一样恐怖尖锐,某个男人一屁股坐到地上,手脚并用拼命往后退,椅子被他撞翻在地上,桌角发出沉闷的磕碰声。

    尸体身上的床单不知道什么时候卷在了男人的裤腿上,怎么甩也甩不开,好像绳索一样越绑越紧,面前的火光和人脸还在靠近,甚至他看到人脸正在诡异的微笑。

    “谢,谢警官、柳爷爷,你们在哪里?!快回答我!!”男人歇斯底里开始呼唤,可哪有人回应他,刚刚的同伴就像是被幽灵吃掉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男人拼命寻找同伴的时候,火光和人脸已经凑近到他面前,一刹那,连时间都静止了,男人除了颤抖,什么都做不了,他觉得恐惧已经将他的脑髓吸空。

    面前的人绝没有生还的可能性,男人确定,那毒药可厉害着呢,只要沾上一点点,半天之内就会毙命,神仙也救不了,男人在山下的时候试验过。

    那些人,被困在三楼那么久,这个人根本不可能会有人救的吧,何况,他们手里连基本的药品都没有,恽夜遥要不是谢云蒙的当机立断,也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

    看着那一道道青紫淤肿的痕迹,男人坚信自己的想法没有错,眼前人诈尸了!!

    后背终于不得已贴到了墙壁上面,男人想起外面还有枚小小,她一定在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求生的**一下子被激发出来,男人拼命敲打着墙壁,希望能引起枚小小的注意,进来救他一命。

    可惜,这一次依然是石沉大海,很久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男人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青紫的脸慢慢移动到他肩膀上,张开大嘴,露出满是鲜血的牙齿,准备咬上他的颈项……

    “对不起!!”

    “……”

    “对不起!!秦森!我真的不是故意要杀你的,放过我吧!”

    男人高声求饶,心里防线已经完全崩溃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求财,如果丢了命的话,那要财富有什么用呢?

    可是面前的鬼魂根本就不想放过他,还是张着大嘴向他的肩膀上咬过去,男人不得不用手臂挡住鬼魂的头颅,拼命解释。

    “只要你饶了我,我什么都说!不骗你了,我在你上楼之前,偷偷放了一个小糖果在你口袋里,糖果是早就准备好的,西西说……她说你紧张的时候喜欢抽烟,不抽烟就嚼东西,所以我想……可能会派上用处……”说到最后几句的时候,男人已经喘不上起来了,眼角也开始流出泪水。

    鬼魂慢悠悠开口:“你撒谎,你放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糖果,我的口水一沾,就碎了,里面有一股水流进我喉咙里。”

    “就是……就是那个水,是我放的毒药!糖果是空心的,我用……糖衣纸把毒药包起来,外面浇上一点糖浆……干了就行了……很,很薄的一层。”

    “我想……你在三楼上死了,他们根本就不会……不会来理你,只会把罪名都算在房子里的人头上……我只想要带着西西走,娶她,继承家产……”

    “娶她?”鬼魂突然松了劲,停下动作,好像这两个字让他震惊到了。

    逮住机会,男人猛地推开鬼魂,迅速爬到房间另一头,嘴里还在不停求饶似的说着。

    “自从见到西西之后,我就喜欢上了……那么漂亮的姑娘,我还是第一次见。可,可是她那个死要面子的哥哥,居然……三翻四次阻挠我,所以我就把浑身肥肉的他给杀了,然后拼命减肥……幸好,我们的五官有几分相似,瘦了黑了能搪塞的过去……”

    “我从小就不受重视,那些大人……该死的大人,从来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总是骂我,甚至……甚至连我的亲生父亲,骂我都跟骂乞丐一样,他们一个都不喜欢我……认识沐东东之前,我混迹于街头,饥一顿饱一顿……呵呵,他……他让我大吃一顿,可怜我。”

    “后来,居然还带我回家……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傻瓜……他说,他上学不上进,连累了妹妹和妈妈,希望以后出息了再回家,可是……他那个死胖子,能有什么出息……西西是个好姑娘,是男人都会喜欢,她总是把每一分钱都交给家里……我假装她哥哥回家的时候,她还对我说,他们家这些年来存了好多钱……”

    声音渐渐微弱下去,说话的人躺倒在地,因为鬼魂的双手正卡在他的脖子上,越来越用力,他面色青紫,呼吸急促,像是快要晕过去了……

    “单明泽!住手!!”

    卡住沐东东脖子的单明泽被谢云蒙大力提了起来,他眼中闪着愤怒,拼命挣扎,甚至回头想用拳头去打谢云蒙,被刑警格挡开后,按在床板上控制住。

    “干嘛要阻止我!那个该死的混蛋!他害的西西死不瞑目!还害了我们俩的孩子!!”单明泽不知什么时候,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怒吼着。

    谢云蒙心里也是替他难过,所以手上松了一点劲,说:“单明泽,西西的仇让法律替她报,你现在杀了沐东东,只能让自己身陷囹圄,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不杀了他我怎么能甘心?你们也听到他刚才说的话了,混蛋!混蛋!!呜呜!!”单明泽猛地趴在床板上,像发泄一样嚎啕大哭,拳头挣脱谢云蒙的钳制,用力敲打着木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谢云蒙想要再次阻止,被柳桥蒲拦住了,老刑警说:“让他发泄吧,他已经憋了那么久了,小航不也是一样吗?”话语间,房间前门被打开了,柳航从外面走进来,同样带着愤怒,脸上的纱布带着泪痕。

    原来,刚才离开凶杀房间的时候,柳航根本就没有与他们一起走,而是走了正面的楼道,就为了计划实行时防止沐东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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