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乱纷纷终落局势定(第2/2页)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也不提他弟弟们和他年岁相差太多。单冲他淯水河边让马一事,也足够他父亲对他另眼相看。而且曹昂聪明大胆又纯孝重情。跟爷相处敢赌敢输,对了爷脾气。”
青衿了然地点点头,但一眨眼又开始忧心忡忡:“可是青衿还是觉得哪里不踏实。爷,这曹子修真可靠?您和他认识不到一天,他就能跟你达成这种协议,这也太……”
蔡威站直身子看向豫州方向:“青衿,你知道爷要什么吗?”
“青衿知道。”
“可你知道达成爷目方式是什么吗?”
“啊?这个……是立功吧?”
“对。立功。可得看立是什么功。”
“青衿听阿进说过,功绩之中拥立第一,救驾次之,战功第三。他说前两者太远,公子,我们跟你做第三个!”
蔡威扭过头,杏眼微微眯起:“他还漏算了一个:开国!”
青衿被惊眼睛大睁,看着蔡威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可……可青衿没看出曹公子有那个心思啊。”
蔡威安抚地拍拍青衿:“现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自己没有,不代表他父亲没有。计算他父子都没有,不代表其他跟着他们人不撺掇他们有。就算不是撺掇,也难保有走到那一步不得不有可能。后,就算这些都没有,爷也得推一把,让无变有。”
青衿眨着眼,似乎还消化这一大段有没有问题,蔡威就已经拿着一根雕翎箭到她跟前比划:“怎么?吓到了?”青衿愣愣,随即摇摇头,拿过蔡威手中箭矢,“咔”一声折断,然后望着断箭,带着一丝跃跃欲试兴奋意有所指地说:“青衿怎么可能那么胆小被吓到?爷,您说对,对于半残不残,不中用东西,还是扔了好。”说着姑娘手一抛,两截断箭就被她扔出好远钉地上。
蔡威瞧着羽箭沉默一会儿问青衿:“红袖她们出发几天了?”
“七天。按照脚程现应该已经到益州境内了。法正公子要是从扶风赶得些,说不定他们能官道上碰到。”
蔡威听了眉毛一挑,颇有些幸灾乐祸模样地问青衿:“你说孝直要是到了益州知道刘璋是什么样人,他不得气死?还好公子我想周到,提前让红袖把歌舞姬送过去了。啧,你说你家公子怎么这么义气呢?”
青衿眉角抽搐,只觉得法正公子碰上自家公子实不知是哪个交友不慎。只是想到红袖身手和性情。青衿又觉得貌似以后跟红袖长处着文文弱弱法正公子似乎可怜些。
按下青衿地混乱不表,却说曹昂那里离开后直接去了曹洪北营,到达时间卡刚刚好,正是中计绕道曹昂大队刚刚到达北营还没来及跟曹操汇报曹昂没找见,而曹操亦是已经传令众将集聚宛城,要拔营出寨时候。
刚落脚曹昂看到自家营寨后只觉得无比亲切,这一夜闹,又是火海又是箭雨,刚经生离差点儿死别经历,绝对达到了曹操要曹昂上战场磨砺目了。
曹昂掀营帐进去时候正是曹操要出帐去宛城时候,父子俩走了个脸对脸。曹昂看着曹操受伤包扎胳膊和一夜未眠脸色,眨眨眼,“咕咚”一下单膝跪地:“父亲,儿子回来了。”
曹操看着面前跪着活生生儿子,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扶了儿子,胳膊微颤紧抓着儿子手臂,又是一阵上下打量,眉宇间透着只有私下相处时才流露慈爱和关切:“我儿可曾受伤?”
曹昂摇摇头先是答了句“儿子并未受伤。”紧接着想到自己好像送曹操离开时给了曹操一手刀,不由有些担忧地问起曹操脖颈状况。
曹操抚着脖子摇了摇头,随即想到正事一桩,按下自己对儿子遭遇担忧询问,拉着曹昂往外与众将聚合向宛城而去。
结果走到半道就碰到夏侯渊派来传信士兵:“主公,妙才将军攻克宛城。俘虏张绣。贾诩。现下二人已被押解至宛城府衙,如何处置还请主公裁夺。”
曹操闻言眯着眼睛思考片刻,终对来人说:“你速去传话妙才,让他对二人以礼相待。”
传话人得令应诺,又飞马回了宛城。只是这话传到夏侯渊那里再由他实施到张绣身上时,张绣脸色明显闪过一丝不自然。夏侯渊亲兵要上前解开张绣身上所绑绳索时,张绣退后一步,抗拒地摇了摇头:“绣自知得罪曹公。这绳索不解也罢。”亲兵无奈,求助地看向夏侯渊,夏侯渊倒也不为难,直接由着张绣去了。他是清楚他老哥现心思:竟然还真让贾诩那老狐狸说着了,他真想继续招降张绣!
果然等到曹操到了宛城见到还被带上来时还是绑着张绣、贾诩后,脸上闪过一丝愧色,亲自下席为张绣松了绑:“此次将军投而复反,罪不将军。将军能再次率众来归,可见将军向汉之心。此番回许,孤会表奏天子,着将军为平西将军,令叔张济亦追谥定侯。”
张绣听言惊诧地睁大眼睛,习惯性地看向贾诩,发现贾诩一副意料之中模样地冲他微微点头,不由有些傻怔地发呆。曹操张绣如此,似乎还嫌不够,又接口说道:“孤看宛城之地,民风淳付,百姓和乐。可见将军和令叔任俱是心责。归附许都后,还望将军不忘君恩,继续代天子巡牧宛城。且将军帐下胡车儿确是一员骁将,有他辅佐,将军镇守宛城必可固若金汤,稳若泰山。”
张绣这下是真愣了:曹操言下之意是说他可以继续留宛城,不必跟他回许都?而且听意思之前事败泄露胡车儿也是要还给他。这这……这简直是出乎他意料恩惠!他连曹操杀他理由都能想出几百条,但惟独想不出他对他如此厚德理由。张绣脑子机械了转了两圈,终“咕咚”一声跪曹操面前,声音有些颤抖:“张绣谢司空大人厚恩。至今后司空大人但有差遣,绣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
曹操赶紧把他扶起来,拉着张绣手把他让座席间。也来不及自己落座,又转身走向贾诩,给贾诩解开绳子后眼中微微闪烁过一道精光:“操久闻武威贾诩大名,只是一直无缘一见。今日得见先生实则三生之幸。想昔日天子蒙难,先生长安为之筹谋相助,天子至今仍常念先生,感之不得见。先生今番既,可要随操一起入许都觐见天子?”
曹操话说完,除了张绣,曹营几位明白人都是心里恍然:好一招釜底抽薪!高官厚禄大恩拉拢着张绣,但却把把张绣主心骨招拢去了许都。张绣一个没怎么有主见,手下又都是武夫之流,以后就算心思浮动想图谋点什么,可身边没个商量,自己照样不能成事。
贾诩听了常眯缝地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曹操第一次见他时候就有招揽之意,只是被他蜿蜒谢绝了。此番再提,又是这种情形之下,口口声声对他称先生,而且提及天子,真是由不得他再推脱。不过看曹操前后行事作为,倒不失为一个好主公,于是贾诩微微意动,转看着曹操行了一礼后:“贾诩愿随曹公入京面见天子。”
曹操见此满意地笑了笑,亦是和待张绣一样把贾诩领入座位后自己方才入座。然后曹操扭头看看了眼前众将,发现于禁竟然没,不由脸色微沉问道:“有人报于禁造反,可是实情?”
乐进一愣,出列为之辩解:“我亲见文则阵前指挥兵士挖沟建渠直至天明,是哪个造谣文则造反?”
落后他一步李典亦是出列,声音平稳地说道:“主公,昨夜中军火起,文则与典未得军令,不敢擅离。然青州兵趁火气势乱,逃窜劫财。文则为正军纪,故而杀一儆百。”
曹操听了捋着胡子,沉默不语。正此时有人来报于禁来见。
曹操捋胡子手一顿:“传!”
片刻后一身尘土于禁单膝跪曹操案前被问:“文则因何屠青州士卒?”得,曹操连直接把造反这词掀过去了。
于禁辩也不辩直接回答:“青州士卒趁势作乱,抢劫乡里,大失民望,故禁杀之。”
曹操挑挑眉:“那闻孤之令,又为何不立即来见?”
于禁简单八个字解释:“沟渠未竣。恐敌突围。”
曹操满意地笑了,走下坐席扶起于禁:“文则任谤任劳,可媲美古之名将!赏金器一副,待回都后,孤自上奏天子表封文则为益寿亭侯。”
于禁脸色不变谢了赏,安静地又走向李典身边自己位置。
曹操则看看帐下众人以后,摆摆手:“既然无事就都散了吧。夏侯渊、曹昂留下。”
夏侯渊曹昂一听,心里俱是“咯噔”一声,夏侯渊想是,这是要问张绣事还是要问贾诩事?亦或者他袭取宛城事?曹昂则想是如何才能自己父亲这里打着马虎眼,把蔡威事说圆乎呢?
正俩被留下人脑子转圈各自思索时候,刚出临时议事厅人群里忽然传出一声惊呼,然后就是乐进声音气急败坏地传来:“你疯了,典韦?那是主公刚招文和先生!”
典韦气呼呼地回道:“俺当然知道他是贾诩!俺揍就是他!你们别拉着俺!”
作者有话要说:呐呐,文和,乃到了许都还有个郭奉孝等着乃呢!我为你鞠一同情泪。
蔡威,乃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乃手下则么竟是些歪才呢?
法正,妹纸们有没有想起来?有木有想到红袖是去跟法正汇合了呢?
明天回许都。我赶后一刻出来了,爱我吗?评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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