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7征吕布许都出师（小修）(第2/2页)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底是放“阿媚”这两字上，还是放“我”这个修饰词上，但也不妨碍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杏眼含嗔地瞪着郭嘉锤了他几个小粉拳，蔡妩“哎呦哎呦”地揉着后腰，爬下榻，动作迟缓地穿衣服起身安排晚饭去了。
但之后时间很证明郭嘉这种类似阳谋计划得逞了。
蔡妩那天知道郭嘉对刘备不喜后，很是小心地约束了自己好奇心，把对桃园三结义三位主角兴趣人为性降到了低。几次年节宴会上，刘备甘夫人找机会跟她说话，蔡妩也只是抱着优雅得体笑，疏离又不显淡漠地跟这位贤淑甘夫人客套寒暄，聊些无关紧要话。甘夫人是个聪慧人，几次接触后就能感到蔡妩客气中抵触，渐渐地也不往蔡妩这里凑，转而去跟许都其他夫人们交际。
蔡妩看着离开玉人儿一样甘夫人心里只叹息：她其实挺喜欢这个聪慧明透女子。奈何自家老公对她家老公好像不太顺眼。她总不能上赶着跟人解释说：不好意思啊，倩妹妹，我男人貌似有些小心眼儿，之前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搞得他对一切关于玄德公字眼儿都深恶痛绝，所以……你看，我也不好跟你走太急了。实抱歉啊，其实我挺想跟你交朋友——
建安三年年节过后，刚开春，许都兵马就整装完毕，开赴徐州。郭嘉自然也随军之列。郭嘉临出征前一天，蔡妩难得不发一语，书房偎依郭嘉怀里陪他小酌，酒过三巡时，蔡妩终究还是忍不住心头忧虑，抬起头看着郭嘉轻声问道：“此次征战吕布，可有几分把握？”
郭嘉拿着酒樽，一手搂着蔡妩，眼睛清亮地看着窗外：“阿媚，你要知道没有一场战争是有必胜把握。但是我会己所能把那些没有把握变成攥手里机遇。”
蔡妩垂着头，搂着郭嘉胳膊担忧不减：“可是，我听说吕布是个勇武非常人中翘楚。这一仗真那么好打吗？”蔡妩再失忆也记得后世有句话叫“人中吕布，马中赤兔”吕布这个人虽然给马取名水平不怎样，但是手底下绝对有真本事。虽然他跟许都开张，后好像是吃败仗了，但过程是怎么样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再说，连大哥和大公子这样本该宛城躺着人都还她眼巴前活蹦乱跳，她还真能靠她模糊不清地记忆认为吕布后一定会被打败吗？
郭嘉安抚地拍拍她后背，不答反问：“阿媚，你觉得吕奉先是个什么样人？”
蔡妩愣了下神，诚实地重复了一句：“勇武非常，人中翘楚。”
郭嘉点头淡笑了下，语气幽幽地感慨：“是啊，勇武非常啊。放眼天下，哪个武将能实打实真正他手下走上百招而丝毫不显败绩呢？关云长曾说他徐州时跟吕布手下一个叫张文远人交好。这人很明确地评价过自己所军队：论布阵排兵，并州狼骑不如陷阵营，不如虎豹营，甚至不如白马义从。但是只要吕布还，并州狼骑就军魂不失。即便已将溃不成军，看到吕布将旗，也会重整旗鼓，再入疆场。凭这一点，吕奉先就是个能耐人啊！可惜他生不逢时。”
蔡妩诧异地扭头，疑惑道：“生不逢时？我只听说过太平盛世里人说武将生不逢时，倒是没听说这般乱世下，他这样悍将猛将也生不逢时。”
郭嘉微笑着轻刮了一下蔡妩鼻梁：“你这是听谁说歪理？吕奉先这样人，沾酒易乱，遇事辄迷，处于乱世总是看不清将来形势，却又不肯多听谋臣之言，这人此世间恐怕多是一方战乱诸侯。要平定天下，一统江山，靠他是绝对行不通了。但你想过没有，像吕奉先这样人若是生文景、孝武，甚至光武年间。一身勇武，为国出力，必定又是一员功比卫，霍，誉盖窦、马将才。”
蔡妩愣了愣，她倒是头一回听说这个观点，貌似外头郭嘉对那些将入战场同僚们说多就是他们敌人主帅是有勇无谋，反复无常之人。这倒安抚了不少听说并州狼骑就心有怯战将士。满符合战略上藐视这一点。不过今晚上郭嘉跟她说这些，恐怕才是他心底看待吕布真正想法，甚至她从他话里听出一丝对吕布惋惜和喟叹。嗯，她家男人到底还是个清明人，就算是对敌人也不妨碍他某方面佩服人家欣赏人家。
许都大军出发那天，蔡妩带着孩子像所有军属一样去城外送行。校场点兵她们是不能围观，就算心系军中人，也不敢干出有违军纪事。许都城外官道上其实已经占满停满了将送人出征家眷们。蔡妩这是第一次真正站这一堆留守许都人群里看许都军马从面前开过。漫天烟尘，衔枚疾走行军，大队开过来时，蔡妩头一次意识到这是一直将上战场饮血部队，杀伐之气不见遮掩。蔡妩很容易就万军中找到她想见那个人，甲胄身同僚里，他一身青衣便装显得极其扎眼醒目，若不是他身边文士官服荀攸和程昱充当过度，微微冲淡了甲胄对便装违和，蔡妩觉得这样上战场郭嘉简直就是吕布手下弓箭手活靶子。
蔡妩带出来郭奕和郭照被行军情绪感染，一言不发地沉默观看。看到自家自家父亲一身装扮后，郭照微微握紧了蔡妩和郭奕手。被杜若抱怀里郭荥则显然没有体会到出征这事到底意味着什么，他眼睛亮亮地看着一群衣甲鲜明兵士，乐他杜若姑姑怀里扭动着小身子。伸着小胳膊冲前方兴奋地抓啊抓，想是要捞到一个摸摸到底是什么质感一样。
蔡妩头疼地看着小郭荥，这娃眼看着就要满一岁了，可是还没学会说话。过半个月不到，他就要抓周了，想来他父亲是无论如何也赶不上他抓周礼了。蔡妩鼻子忽然有些发酸，从杜若手里接过郭荥，把头埋郭荥小肩膀上，跟儿子脸贴着脸，手指着郭嘉方向小声说：“荥儿，那是你父亲。跟你父亲挥手告个别，他马上就要跟着这些叔叔们一道开赴战场了。听话，荥儿。就算他赶不上你出生，赶不上你抓周礼你也千万别怪他，埋怨他。那是他不得已。因为……他爱你们，实太想给你们一个天下承平，不生战乱未来呀！”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我忽然发现阿媚其实有床上做妖精潜质。
甘夫人闺名一说甘倩，还有一个叫甘梅，我想了想还是取倩字吧。符合三国取名特点。
下一章，威包子说不定会出场。乃们还记得被送去荆州祢衡先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