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9(第1/2页)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锦娘闻言茫然地抬起头,抓着蔡妩手没有一丝放松样子。她看着蔡妩,目光有些呆滞,好一会儿才声音小小说:“姑娘说……山后那个地方……可藏人。”
蔡妩一头雾水:“山后?锦娘能说明白点儿吗?具体山后哪里?”
郭嘉一挥手:“阿媚,不用问了。”蔡妩转看着他,就见他皱着眉,补充:“此处山后,传说是广川王陵寝!”
蔡妩倒抽了一口冷气:这山后面是……坟地!那娴儿她不会误闯其中,被机关砂石什么伤了吧?
郭嘉没说话,显然也想到了这种万分之一意外。他跟蔡妩交代:“你带些人赶紧带着奕儿和这姑娘跟照儿汇合,我去后山走一趟。”
蔡妩不敢犹豫地点点头,然后拉了下郭嘉衣袖:“你要当心!”
郭嘉看了她一眼,拍拍她扯他衣服手:“放心吧,我会。”
然后两口子就不再多少,而是各自点了人马,奔着各自要去方向走了。
到要离开时候,蔡妩这边稍稍出了点小问题:锦娘不会骑马,而她对所有跟男性沾边生物都抱着敌意和恐惧,想来想去,后只能决定蔡妩和她共乘一骑。俩女人骑一匹马,蔡妩即得提防着锦娘可能随时会掉下马背,还得担忧着郭嘉和戏娴那里会不会出什么事!
她刚上马时候才反应过来“临川王”,封地临川王爷明明该葬冀州境内,怎么就莫名其妙跑到原本许县附近小旮旯了呢?想了好一会儿蔡妩才想起一个人来,好像有一任叫刘去临川王,确实是因罪被流放过,而且他死地方就是去流放路上。这么算话,许都这里还真有可能是他墓地所。
蔡妩之所以能想起这位刘去,并不是因为刘去政治斗争里都有名或者他袭爵时干过多出色政绩,恰恰相反,这位刘去之所以让蔡妩记住不是因为他出色,而是因为他变态:这是一个专杀美人专杀老师专*盗墓残忍王爷!郭嘉有一段时间曾经对挖坟掘墓这种事特别兴趣,蔡妩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么心血来潮,泛着古书,到处找查阅各种资料,刘去这人就是资料里一个。当时郭嘉还感慨了句:要是找到这种人墓,肯定要把封树都给他夷平了!蔡妩那会儿还好奇什么人让郭嘉发这个感慨,凑过去看了看才知道原来他们刘家出奇葩,不止会出高祖武帝和哀帝这样流氓、双性和同性皇帝。也不止会出刘安刘贺刘歆这样弄豆腐,骂长江,好经学皇室宗族,它还会出刘去这样*盗墓奇葩王爷!
一般来说好这口人,肯定对这口是有了解,刘去这样变态不知道会自己墓里捣鼓些什么出来呢!就算不是进里头,谁知道他那样变态会不会外头也安排上飞沙走石,机关暗箭什么。别人还好说,只郭嘉那身板和娴儿那小丫头,身手堪忧,他们去了真能平安无事?
蔡妩是到临近半夜时候才叩开郭照所投那户农户家门,农户家中灯火通明,郭照抱着郭荥兴致勃勃地玩剪刀石头布这样幼稚游戏,而角落里,农户和他媳妇儿打着哆嗦,满是惊恐地看着姐弟俩。他们旁边就是一票壮汉,各个凶神恶煞模样,让农户连动弹一下都得思考半天。
郭照见蔡妩回来时,很是惊喜,待看到她身边还有个形容狼狈地姑娘后,先是一愣,偏头思考片刻,迟疑地说:“她是……”
蔡妩挥挥手,端起难得体贴地小儿子捧茶杯喝了口:“你娴儿姐姐侍女。娴儿她现下落不明,你父亲已经带人去寻找了。迟到天亮就可以。”
郭照安静下来,转看着锦娘,小心地掩饰了目光里同情。
锦娘自进入屋子以后,就惊恐地找了个角落缩了起来。郭照轻轻地走近她,弯下腰小声地问:“你要换衣服吗?或者……洗个澡?”
锦娘迷蒙了一下,紧跟着就像小鸡啄米一样狠狠地点头。郭照会意,着人拿了她先前准备给戏娴衣服,递给锦娘。锦娘眨了眨眼,站起身,看看里间方向又看看屋中几个男人,很迟疑地钉了原地。
蔡妩了然,亲自上前抓住锦娘手,拉着她到了里屋,关了门,自己站门外说:“换吧。我就门外给你看着。”
话落后很久,里面才传来悉悉索索脱衣服声音。蔡妩皱着眉,心里只叹气:这么好一个姑娘,就这么被那帮禽兽糟蹋了!那娴儿呢?虽然听人说她没有遇到这事,但其他事情呢?她有没有受到其他伤害呢?
蔡妩那颗心就这么一直提着,直到东方放明,郭嘉带人回来。
那时院门“哐”一下被推开,站院子内焦躁等人蔡妩,一抬头就看到为首郭嘉怀里抱着衣着狼狈戏娴。眼睛眯起,杀气腾腾样子。
再看戏娴,强打精神,睁着眼睛,焦距涣散。苍白脸上带着憔悴,看到蔡妩时候,勉强出声叫了声:“妩婶婶。”然后就像终于放松下来一样,脑袋一歪,昏迷郭嘉怀里。
蔡妩一下子急了,眼盯着戏娴,满目都是她月白罗袜染上了殷红血色。她对着屋内猛吼了一句:“把房间腾出来!谁也不许进来!”吼完后就和郭嘉一起脚步匆匆到了里屋,安置下戏娴。
蔡妩伸着有些颤抖地手给戏娴把了脉,把了好久后才微微松了口气,转头看着郭嘉说道:“只是饿,加上担忧紧张和失血,才会这样昏迷。咱们有带了药材,等会儿我就让人煎了。”
郭嘉绷着脸,拳头攥紧,表情难看地从牙缝蹦出:“那群混蛋!”
蔡妩闻言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悚然一惊。刚要起身举动,忽然想起郭嘉场,盯着他说了句:“你先出去!”
郭嘉愣了愣,随即脸色骤寒,咬着唇,转身一言不发撩了帘子出门,门外跟蔡妩说:“阿媚,你仔细看看。如果……真像……想那样话,臧霸那帮人就不用留了!”
蔡妩压根儿没回声,她俯身倾床榻前,执起戏娴一只那手轻轻地拉开她袖子:还好,只有青青紫紫擦伤和划痕。再微微地来开她领子:那里白皙如一,并没有她所担心那些痕迹。
蔡妩这才松了口气,像是失了全身力气一样,一下坐了戏娴榻上,一手握了戏娴手,一手捂住脸,眼泪就这么不自觉地流了出来:一夜惊魂,几番波折,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已经做好失去这个小丫头准备了,现这丫头就躺她面前,她没有受那些乱七八糟侵犯,也没有受到那些变态机关伤害,她好好活着,除了伤痕和虚弱。她一切都好好,她还活着!她们家和唐薇家还有能看顾她机会,还有能看着她出嫁那天,她们至少……还没有辜负她父母嘱托!
蔡妩拿袖子攒了攒眼泪,低着头站起身去给戏娴开方煎药。
刚出门就见郭嘉正跟一个二十多岁年轻人说话:年轻人低着头,看不清长相,但是腰板挺直,声音醇厚,跟郭嘉谈话态度恭敬却不卑微。透着一股让人看了舒心沉稳感。蔡妩瞧着这人脸生,见了不禁多瞄了几眼。就听到小伙子吐字清晰地跟郭嘉说:“郭大人放心,戏姑娘并没有下去。也不知道我们行动。我们只是碰巧撞见,救起她而已。”
蔡妩皱皱眉,不明白他们说什么,但看四周没一个人样子,应该是保密吧。蔡妩轻咳了一声,提醒两人,郭嘉回头,略显紧张地问:“怎么样?”
蔡妩摇摇头:“没事。一切安好。我这就去煎药。”
郭嘉略松了口,指着身边小伙子跟蔡妩随口解释了句:“徐瑾,遇到我以前,是他人救了娴儿。”
蔡妩眨了眨眼,敏锐地察觉到郭嘉提起徐瑾时,表情并不是那么顺畅,隐隐带了些复杂和咬牙切齿一样。蔡妩回想了下刚见到戏娴时情形,立刻就悟到:或许,郭嘉当时见到和她见到差不多,只不过,抱人那个换了个对象。
蔡妩想过以后,步履匆匆出门忙活。期间郭照过来了一次,面有担忧地跟蔡妩说:“母亲,那个锦娘……您打算如何处理?”
蔡妩停了动作,疑惑不解:“什么怎么处理?”
郭照蹙着眉,给蔡妩递过自家带细瓷碗:“听到娴儿姐姐回来后,她就一直没出来……和先前担忧模样完全两个样子。母亲……我总觉得她……预谋什么。”
蔡妩愣了下,看着郭照:“照儿,你觉得我们应该此地留多久?”
郭照眨了眨眼:“难道不是等娴儿姐姐身体好一些就回去吗?”
蔡妩放下手中东西,看着郭照一字一顿:“照儿,想问题有时候不止要动脑子,还要用心。这种有如此糟糕记忆地方,你父亲是不会让两个孩子待太久。或许等娴儿醒来喝药后,我们就会启程回许都了,越越好。那位锦娘,一介女流,她不会怎么样。至于那群贼寇禽兽……自然由曹公和你文若伯父派来人稍后收拾!”
郭照想了想,后了悟地点点头:她应该不用担心那位锦娘自不量力去到山上报仇寻死了吧?
而事实证明,蔡妩真很了解郭嘉,甚至她还很了解戏娴。因为事情结果果真就像蔡妩说过那样,戏娴醒来以后喝过药第一反应第一句话就是跟郭嘉和蔡妩要求:离开这里!越越好!
郭嘉这样叔父,面对侄女本就是没怎么有原则,再加上他自己也这么想。只是戏娴身体有些虚弱,让郭嘉略微迟疑了片刻。问过蔡妩后,得到可以赶路答案,郭嘉立刻麻利地起身,吩咐人上路回程。临走时候对那户农户地处理很有意思,郭嘉装糊涂地看着郭奕吩咐人把人家狠揍了一顿,然后又颇为理直气壮地拿走了所有他曾经抢来东西。郭大公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被抽鼻青脸肿地农夫,语气阴阴测测:“小爷揍你一顿算是教你个乖,以后不是自己东西,就是真扔路上也不准捡回来!”
话说完,郭奕小爷语气一转,收了阴笑摘□上荷包丢给农夫说:“不过一码归一码。怎么说我们也你家待了些时候,这是小爷给你谢礼!”
鼓捣完这些,郭奕就潇洒地转过身,奔着外头已经等候爹妈去了:他们还得回许都呢!他好不容易见到了娴儿姐姐,可不愿意待这里浪费时间。
不过郭奕明显高估了自己扛疲劳性:和蔡妩一样,一夜未眠郭奕早就支持不住。他爬上马车不久就歪车壁上呼呼大睡去了,陪着他一道酣睡还有弟弟郭荥。
郭照跟蔡妩跟这俩并不同车,她们跟戏娴和锦娘一处,旁敲侧击打探事情。锦娘对此事反应很奇怪:郭照一开始都要以为她会心生仇怨,戏娴平安归来后只身上山寻仇呢。可是现看,锦娘却戏娴回来后,变得无比安静,无比正常。仿佛她从来没受过惊一样。要不是有一回,她正眯眼睛睡觉,郭照无意间动了动身子,发出了点响动,,她倏然惊起,郭照都要以为,先前看到那些是她错觉了。
蔡妩对锦娘和戏娴态度明显要比郭照小丫头高明许多,她既不直接开口问事情,也不再提曾经发生事,只是笑模笑样指着外头跟他们一道同行徐瑾部问戏娴:“娴儿,这个小伙子,你认识吗?”
戏娴撩起帘子:“他叫徐瑾。兖州我们曾经有过几面之缘。那天碰见他,也是事有巧合。我也没想到会恰恰刚滑下山坡就遇到行军他们。当时我还以为是贼匪追来了呢!现想想,能那种情形下被搭救,真是侥幸很。”
蔡妩闻言没继续,而是跟戏娴绕着话题:“那是你福报。娴儿,你们先前来许都时都住阳翟吧?阳翟除了你信里写那些,你平日还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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