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谋人心计行挑拨(第2/2页)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
。”
郭荥捂着小脑袋,万分委屈地站起身,满眼控诉地指着蔡妩:“娘坏,荥儿不要跟娘做一起了。我去找爹爹和大哥。”说完郭荥就迈开小腿,向着郭嘉坐席方向跑去。
跑到中间时候,一头撞了正走道曹丕腿上。郭荥苦着脸,捂着抬头,委委屈屈地看着曹丕,眼泪眼看着就要掉下来。
曹丕愣了愣,弯腰抱起郭荥,扯开郭荥胳膊轻声问:“撞哪里了?可撞疼了?”
郭荥指着自己脑门一片红:“这里。可疼了。”
曹丕眼睛闪了闪,腾出一只手边给郭荥揉着伤处,边绷着脸训诫:“以后走路当心,记得看路。”
郭荥眼睛飘忽,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等曹丕动作停了,郭荥才偏头看着曹丕,好奇地咬着手指问道:“丕哥哥,荥儿觉得你挺好。为什么他们都怕你呢?”
曹丕身子一僵,径直把郭荥放下,嘱咐道:“不要有事没事跟你大哥学。他顽劣。”
郭荥不以为然地瘪嘴,然后手牵着曹丕,边被曹丕往郭嘉那一桌案领,边继续“贼心不死”地问话:“你还没有回答荥儿呢。为什么他们怕你呢?还有,你今天不高兴。为什么不高兴呢?对了,丕哥哥,你好像每次见到我阿姊,情绪都会很矛盾。阿姊她也是怪怪,真是奇怪。”
曹丕身子又僵了僵,抓了抓郭荥小手沉着声警告:“荥儿,大人事情,小孩子还是不要多问。不过……哥哥还是得教你一句话。”
曹丕说着弯下腰,看着郭荥眼睛一字一顿道:“今后,不管遇到什么事,你自己没有足够但当前,不要轻易许诺。”
郭荥手一合,了悟地说:“我知道。爹爹教过,诺不轻允,许之必承。”
曹丕淡淡地笑了下,抚摸了下郭荥小脑袋,指指几步外郭嘉桌案:“自己过去吧。”
郭荥听话地点着头,迈开腿朝自己老爹而去。
曹丕则是看着郭荥到了郭嘉桌案上才转身离开,入了曹彰旁边席位。
“二哥,我刚才好像看见你笑了。”曹彰有些不怕死凑到曹丕旁边,“荥儿那小子说什么了吗?”
曹丕摇摇头,又恢复一副扑克牌脸。
曹彰无趣地瞟了他一眼,轻叹口气后,从面前桌案下捞起两大坛酒:“不想说算了。今儿趁着长文先生喜宴,弟弟我陪你一醉方休如何?”说完曹彰也没管曹丕到底乐意不乐意,直接把酒给他道上杵到了他面前。曹丕看了看酒碗,没做犹豫,仰脖子灌了下去。
曹彰挑了挑眉,边嘀咕着:“你可别真醉了,不然回去话会不好收拾。”边继续兄弟爱给曹丕满上。自己也跟着他一道推杯换盏。
陈群婚宴到戌时才散。曹丕哥俩却已经提前离开时,一直忙活着跟人说话曹昂回神时候就发现自己身边俩弟弟提早退席不见了,而桌案上只摆了一堆空坛子。曹昂头疼地叹口气:天呢,这叫什么事呀?你们俩喝这么多,我该怎么替你们俩小子卞姨娘那里打掩护呀?
其实曹彰他们俩虽然喝不少,但人却一点儿没醉。压根儿不用曹昂打掩护。只是出来门,往回走时候,曹彰发现,好像自己二哥回程路线有些问题:他不是往他府走,也不是往自己家走,而是像向军师祭酒府那个巷子去。
曹彰皱着眉,一言不发地跟曹丕身后。等到了巷子口,军师祭酒府大门就前头十几步远地方了,曹丕却忽然顿住脚步,不前行了。
“怎么不去了?”
曹丕闭了眼睛,把身子倚靠军师祭酒府院墙处:“不去了。看看就好了。”
“其实……吕裴姑娘也是个好姑娘。再过几天,就该是你大喜日子了。”
“……我知道。”
“那二哥你这是……你可别犯糊涂!”
“我看看。只是看看。哪怕隔着墙也好。”曹丕说着低下头,说握成拳,“我会娶吕裴,也会好好待她。放心吧,二哥知道轻重。”
曹彰抿着唇,担忧地看了眼曹丕,也没再追究他说话到底能有几分可信,只是挺义气跟跟曹丕一道亦墙影里,等着曹丕这阵抽风过去。
十月中旬时候,相府二公子曹丕与吕布之女吕裴成婚。当天婚礼很隆重,留许都诸位外族使者全都搭了厚礼,前来道喜。娘脸上笑很羞涩,从婚车下来时,不时瞟向郎目光让几家长辈都默契地对视而笑。一向跟曹丕关系很铁郭奕这次罕见地没有办出闹洞房事。而语出惊人让人防不胜防郭荥这次也出人意料没有出声,只是整个婚礼时,紧紧地拉着郭照手,从头到尾,缠着她要这要那。把郭照忙活地根本无暇思考这场婚礼主角心情。
蔡妩跟郭嘉看着三个挺有默契孩子,也略有轻松舒了口气。蔡妩是下定决心,回去我就给我们照儿挑名单选候选人去。许都好孩子还多着呢,总有能配得起我们照儿。
曹丕婚礼后不久,各部使者就都回了各部。蔡妩那会儿眼瞅着许都越来越少外族人,心里一个劲儿地纳闷:不是说离间挑拨什么吗?怎么我一点迹象也没看出来?这几位还是挺和善,看着挺亲密。
结果她这想法产生没一个月,就从南匈奴那里传出消息,说是栾提乌利回去以后也不知道怎么跟呼厨泉回报,呼厨泉愣是下令让自己侄子把蔡琰送还许都。刘豹对这条命令当然万分不乐意,虽然表面得遵守,但私下抱怨几句还是情有可原。
可偏偏就他抱怨完没几天,送蔡琰队伍才离开,呼厨泉那里就得了密报,说自己侄子左贤王刘豹因蔡琰一事,对自己心生不满,有了二心,正私下联络各部,想要密谋造反。呼厨泉开始还是不信这个,但他心腹大臣英宰却一旁隐隐提醒他:单于,您单于之位可是来自于左贤王父亲。彼时左贤王年幼,又避祸汉庭,于夫罗单于身死,您继承此位,自然无可厚非。可是现,左贤王殿下长大了,他已然有能力掌管匈奴各部了。而您觉得看着您这位叔叔待原本属于他位置上,他心里会好受吗?
呼厨泉心里打了个鼓,有些惊疑不定地说:“我死之后,这单于位一样是他。他用不着这样。”
英宰挑着眉不以为然:“单于别忘了,您也有儿子呀。说句大不敬话,您将来魂归天外时候,您真能把单于之位传给侄子而不是自己儿子?”
呼厨泉,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有些发乱挥挥手,把英宰遣退,自己一个人帐中来回踱步,到底还是没下定决心要不要提前掐灭篡位隐患。
正当呼厨泉这里纠结时,与刘豹还算交好栾提乌利却得到了英宰向单于进献“谗言”事。乌利本着让刘豹多条心眼打算,隐隐约约透露了丝英宰向呼厨泉表达意思中心。本意只要刘豹自保,却不想刘豹却真听了心里。左贤王殿下琢磨来琢磨去,后还是觉得英宰这老东西虽然可恨,但他分析却也有一番道理。单于要是将来为了传位给儿子,提前把我这侄子给清除掉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
于是嫌隙就这么生出。刘豹开始联络匈奴各部,秘密部署图谋之事。而呼厨泉开始还对密报惊疑不定,难下决心。等到下属再报刘豹有谋反心,并且把谋反联络证据拿出事,呼厨泉不得不痛下杀手,着令:起兵平叛。刘豹被逼不过,不得不提前举事,匈奴内乱,有是开始。
不过匈奴呼厨泉还疑神疑鬼犹豫不决时候,许都蔡妩又要面临一次分别了:袁绍集合大军南下回攻,来势汹汹,兵锋已近黎阳。眼看就又要打到许都北部防线,再次威胁天子居所。
曹操得信后下令:齐整兵马,北上黎阳,于袁绍对峙仓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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