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相(第2/3页)将军的填房妻

还有什么想做的吗?”

    “有。”

    “你说。”

    “我想陪着他走完最后一段路,这是我欠他的。”

    这个他,自然是指真正的耶律洪基。

    对与耶律洪基,阿里的心中充盈着愧疚,虽然他曾经双手沾满鲜血,甚至还将她与宝信奴差点害死。但在最后关头耶律洪基依然挺身而出,如不是他挡住的那两掌,恐怕现在没几日活的人。就会是她。

    “让我想想。”

    让我想想,好好想想!我该让你走吗?该吗?

    次日,二皇子被太子召见,当二皇子近殿之后,太子殿的大门紧紧地关上。

    殿内没有留下任何一名婢女,更没人知道这两个兄弟之间在说些什么,或者又辩驳些什么。

    两个时辰过去,二皇子才被人送了出来,他面上带着轻松与自在,仿佛放下了所有的世俗烦扰,即将踏入逍遥自在的快乐国度。

    阿里站在临潢府外静静地等着,当这个男人离她越来越近,她笑了,向着男人欢快的跑去。

    刚刚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药味,她轻蹙眉头问道,“涅邻,你吃了什么?”

    涅邻微微苦笑,却立刻换上自然的神态,“是,天气太冷,我身子不好,他给我吃了一些补药。”

    “这味道怎么怪怪地,好像还加了五毒。”

    “你鼻子真灵,这是以毒攻毒,会对我有好处。”

    涅邻将背上的包袱颠了颠,八件宝器‘噗噗~’作响。

    又说道,“他让我将这些东西捎给你,说不出来送你了,不然会舍不得放你走。”

    阿里将他手臂攥住,两人紧紧依偎,缓缓踱步。

    “涅邻,你以后也不要再叫我阿里,我的爷爷是大宋的骠骑大将军张志初,我的名字叫柳月儿。”

    涅邻将她拦住,“好啊,我的月儿,你先说说咱们要往哪儿走?”

    “听你的,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咱们去个有山有水的地方可好?”

    “好”

    两人有说有笑一路远去,犹如一对儿热恋中的情侣,让旁观的人羡慕,也让人嫉妒。

    望着两人渐渐远去的背影,临潢府,塔楼上的人面上浮出一抹不屑。

    白雪飘飞的天地间,一名男子快马加鞭,风尘仆仆向着上京赶来。

    沈让始终放不下,将身边事物迅速安排之后,顾不得太多,单枪匹马的前来探寻,只有亲眼见到她,他才能安心。

    就在他赶到城外时,恰巧看到一对恩爱的夫妻,相护携手向着远方走去。

    沈让思索,呵马追去。

    这对夫妻回了头。

    马上的男子风尘仆仆,双颊因为冬日的寒冷而冻的通红,鼻中呼出一团团白色的气体,握着缰绳的手背已经泛出紫青,或许是因为赶路赶得太急,连斗篷都被吹得散烂。

    马上男子看见这对儿夫妻安然无恙,他的心着了地,她没事就好。

    夫妻两人眼中均是闪出一丝惊异,对看一眼,向男子送出了一个感谢的微笑,并未留下任何言语,相互搀扶着缓缓离开。

    他们依旧是那么恩爱,也许是厌倦了皇室的纷争,准备隐姓埋名,去过自由自在的日子。

    沈让矗立了片刻,留恋的看了一眼女子的倩影,拉起手中缰绳,向着雪花飘飞的返程奔去。

    涅邻问道,“他这么大老远的赶来就是为了看你一眼,你就不想和他说说话?”

    她摇了摇头。

    就让一切都结束吧,这些东西,本就不属于她,又何必再去留恋!

    数日后。

    阳光柔和,空气中没有一丝微风,将人的心情也带的好起来。

    枯静幽远的山林间,流淌着一条半冻的小河,河边薄薄的冰碴子下,偶尔浮现出一条不怎么活跃的小鱼。

    充足的阳光投在河边新建的木屋上,一排半人高的篱笆桩子,十分紧凑的挨在一起,院子内的晾绳上搭晾着几件刚刚洗过的衣服。

    一个简单的农家小院将荒芜的山林体显出的温暖。

    一名女子向手中哈着热气,白色的气体打在冻红的小手上带来的丝丝暖意,女子的小手因为洗衣服时,长时间侵在冷水中,而冻有些红肿。

    一名男子提着两只灰兔从院外走进,女子冲他微笑。

    男子快一步走到她身边,放下兔子,将小手放进他的衣领中,女子不愿意,他坚持,最终小手碰上暖热的躯体。

    “我都说了,衣裳让我回来洗,你怎么不听话?”

    “你太辛苦,再说你的身体···”她没有说下去。

    他的脸色一天比一天惨白,却依旧每日将所有的家务抢着做,舍不得她多做一点点。

    男子明白她的顾虑,安慰的说道,“不管怎样我都是个男人,不能让女人太累。”

    他拉着她走进木屋,两人坐在火炉边依偎在一起。

    “涅邻,帮我倒盆热水来。”

    “好”

    涅邻打了一些清水,又添了一些热水,放在炉边的小凳上,“月儿,好了。”

    月儿走过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扒开瓶塞,将粉末倒进去,热水冒出白色的气泡。

    “月儿,你要干什么?”涅邻疑问。

    月儿顽皮的一笑,“给你看个好东西。”

    她弯腰,捧起盆中的水向脸上撩去,轻轻将脸揉搓,片刻一些犹如凝脂的物质脱落下来。

    当月儿再抬起头时,一张不一样的面孔呈现在涅邻面前。

    涅邻睁大了眼睛,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

    粉嫩的双颊挂着些许水渍,被水气黏在一起的睫毛盈盈闪光,显得女子更加娇媚动人。

    “你的脸?怎么?”

    “这才是我本来的样子。”

    “怎么和那个叫小音的一样?”

    “她不叫小音,她是萧观音,她的脸被和鲁斡的一把大火烧坏了,我按照我的模样给她重新塑造的一张脸。”

    涅邻将小脸捧在手里,这张脸恍如天上的白莲仙子,更清纯,更洁净。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事瞒着我,我该怎样惩罚你?你自己说。”涅邻略带责备。

    他将嫩颊上未干的水渍轻柔抹去。

    月儿笑眯眯的踮起脚尖,将涅邻脖颈拉下,在他耳畔轻轻说道,“你想怎么惩罚都可以。”

    涅邻笑了,对上一双纯净的眼眸,情不自禁俯身吻了下去,月儿闭起双眼,等待着他的到来。

    当两人唇瓣碰触的前一刻,涅邻有了一丝犹豫,他与她来到这里已经几日,但他没有对她做过任何逾越的行为,她也并未主动过。

    他不是不想,而是···

    在他犹豫之际,小唇微微张开,滑嫩的小舌探入他的口中。

    他脑中冲进一股热血,将小舌吸住,与她深深吻在一起。

    他将她的脊背狠狠抚摸,她将他的肩头攥的死劲,两人缓缓移动着向床边靠去。

    床榻上,他将她压在了身下,浓情蜜意,耳鬓厮磨,两人渐渐变得炙热。

    他大手一扬,棉被将两人盖个严实,她娇羞低下了头,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蕾,等着他去采摘。

    他吻的温柔轻缓,将她体内最原始的**唤了出来,这个男人,让她愧疚,她想在他离世之前,给他一些交待,那样,愧疚也许会少一些。

    他双手颤抖,解去她的外袍、夹袄、亵衣、亵裤、仅剩下一个遮羞的红色肚兜。

    她的脸早已像个煮熟的龙虾,羞红蔓延到了脖颈。

    然而他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羞涩**的女子,没有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她有片刻的诧异,他眼中充满着难耐的大火,为什么停下了?

    她抬手将他衣衫一一除去,他没有拒绝,她手中一直继续,然而在解到他的裤子时,似乎好像哪里不对?

    她将手伸进的他的里裤中,该有的他都有,为何没有正常的反应?他对她没兴趣?

    不,他的眼睛不会骗人,那为什么他···?

    月儿对上涅邻的双眸,他喉中吞咽沫,躲闪掉她眼中的疑问,贴上娇体,将她搂进怀中。

    一个念头涌进月儿的脑海,那日涅邻从临潢府出来时,身上充满了浓重的药味,难道是···?

    她猛然瞪大了双眼,耶律宝信奴,难怪你会放他与我一起走。

    更难怪他这几日都对我这么规矩。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月儿抱住涅邻,喉中哽咽,“傻瓜,你为什么会答应他?”

    涅邻沉寂,浮出微笑,“他早已料到你会因为愧疚而对我以身相许,所以···,可是没关系,只要你能陪着我,哪怕只有一日,我都满足。”

    那日在天子殿,如今的太子对他说了很多,但大部分他已经不记得,到最后他只听到了一句话,“若你还想让她陪着你,就将这碗中的东西喝掉。”

    都是男人,他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人的想法?

    他瞧着碗里的黑色药汁,眼中闪过一丝凄凉,但却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自那以后,他就失去了男人该有的能力。

    他低头,“对不起。”

    “不,是我害了你。”

    涅邻将月儿的樱唇含住,不许她再说下去,浅尝过后,放开她的唇,“你没有害我,是救了我,因为你让我知道在这世间还有比权力,比身份更重要的东西。”

    就在他再一次返回上京城的时候,这半生的浮尘在他脑海中一一闪过。

    他曾经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曾经的心狠手辣凶残至极,他的罪恶滔天戕害不辜,还有他曾经的流连花丛翻脸无情。

    一切的一切全都被这个女人收服,是她让他知道了什么才是更应该珍惜的东西。

    他感谢这个女人,如果没有她,他现在还生活在那些虚情假意,尔虞我诈之中,永远也体会不到安稳与快乐。

    他对这女人微笑,只要有她在身边,哪怕只剩一天,都满足。

    一日午后。

    涅邻心却来潮要给月儿钓鱼吃,月儿拍着手叫好,两人做了一副吊杆,栓了鱼食坐在河边等鱼。

    很久过去都没钓上来一条,月儿有些急躁,虽然已经到了春天,风还是有些冷的,涅邻身体不好,不能一直吹冷风。

    涅邻以为她是嫌弃他没掉上来鱼,于是向河中洒了一把小米,再打一次窝子。

    没过多久就见到鱼竿上的浮子微微触动,月儿被吸引住,但不敢大喊,高兴的对着涅邻比划。

    涅邻得意,将手中鱼竿猛然提起,一条不小的鱼儿被拉了上来。

    确定鱼已经上钩月儿才敢喊出来,“钓上了,钓上了,涅邻,你好棒,”

    涅邻笑的呵呵呵,“快拿盆子来。”

    “哎,好嘞。”月儿开心地应承,蹦蹦跳跳的去院子里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